《[HP]命运·千年篇》冰凉酒

99、萨拉查的忧患意识

　　下午，是喝茶吃点心的时间，尽管赫尔加还没回来，但罗伊娜和爱丽丝同样备好了一切。
　　孩子们也闹成一团，肖恩、索菲和亚特将一些家里特制的小零食分给伙伴们，包括新加入的，阿伦拉着莎莉挨个打招呼，加深飞行课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而莎莉则很害羞的小声问好，不过当阿伦介绍到夏尔时，莎莉被吓的差点软了脚。
　　“嘿，夏尔，别这么凶巴巴的眼神。”阿伦冲夏尔撇嘴。
　　阴沉的黑发男孩撤开头：“你好。”这一声问好算是很给莎莉面子了。
　　隆巴顿家的小姑娘紧张的鞠了个躬，随即被阿伦拉着去认识海莲娜和索菲，然后，莎莉就呆在了女孩子那一边。
　　“你这可不行，”罗杰捞起夏尔的肩膀：“瞧你这样，以后会找不到老婆的。”
　　夏尔埋头吃点心，不理会。
　　罗杰见状耸肩，然后拉着罗拉去认识索尔维斯：“你飞的很不错，下次比比？”
　　索尔维斯和勒梅两兄弟在这个茶会上显得孤立了些，他听到声音抬头，惊讶的同时，脸上带上一丝笑容：“好。”
　　不远处的阿伦已经回到肖恩身边，瞅了眼索尔维斯，心中不由嘀咕，笑的真假。
　　接着，双胞胎照旧做着他们的小表演，希望能让孩子们开心点。
　　比起孩子们的互动，戈德里克则看着桌上摆出来的计划书一脸苦相。
　　原来，罗伊娜在细细思考一番后，将建立学校的方方面面注意事项都罗列出来。
　　“一旦建立学校，我们相当于自动暴露身份和位置。”罗伊娜尤其看了萨拉查一眼，道“争斗在所难免，那么，我们必须建立完善的防御体系，确保孩子们不会受到伤害，你觉得成功率有多少？”罗伊娜对此并不乐观。
　　戈德里克对暴露身份这一点相对的不那么介怀，他从斯莱特林家族将萨拉查抢出来，并不代表他们能在这里过一辈子不被发现，到时候迟早要对上，也就无所谓了：“我们可以从黑森林开始做防御阵图……”
　　“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罗伊娜强调：“庞大魔文体系的构建很复杂。”
　　“我也并不是现在就要开放学校。”戈德里克道：“我们可以等一切都准备齐全。”
　　“我会构建。”萨拉查看向罗伊娜：“只要你将初步体系图画出来。”萨拉查的魔力足够建立起很宏大的体系。
　　罗伊娜愣住，半晌闷声道：“这大概需要几年。”
　　“我也会帮忙的。”戈德里克积极表态。
　　罗伊娜在心里一阵叹息，随后接着说：“关于收录学生方面，也有难题，孩子们从哪来？”
　　“只要是没人教，并且愿意来的都可以。”戈德里克道。
　　“该怎么通知他们？”罗伊娜摊手。
　　“这……”戈德里克摸下巴。
　　“大型的感应魔法可以获知一定范围内巫师的数量和位置。”萨拉查再度开口：“只要能融入进防御体系就能生效。”
　　罗伊娜听过这种魔法，但是：“那我们就得修改具体效果，我们更需要知道的是巫师的年龄和位置。”
　　“好了，这个解决了，还有呢？”戈德里克笑。
　　罗伊娜忍不住翻白眼：“再来就是怎么教育大量的孩子，不过这些可以到时候再商量，不急。”
　　过了几天，赫尔加和阿尔杰带着露露回来了。
　　罗伊娜将建立学校的事情告知两人，赫尔加没多思索就同意下来，她喜欢这个点子，而阿尔杰则显得崩溃，尤其是得知这一切是戈德里克的想法，他的宝贝徒弟为什么一天都不得安生，非得整出些事来呢！

　　自从知道某些事后，萨拉查对杰尔森的训练比其他弟子相应要严格一些，而在某个中午，他将挑选出来适用于杰尔森练习的魔咒，魔文，甚至包括记录下来的巫师家族简史全给了杰尔森，不过没有韦斯莱家族的相关东西，萨拉查在藏书室没发现。
　　杰尔森捧着一大摞羊皮纸发呆。
　　“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萨拉查的腔调还是很平淡。
　　“……恩。”红发男孩抱紧羊皮纸。
　　萨拉查忍不住揉了下杰尔森的头：“不要想太多。”
　　“恩？”杰尔森发出轻轻的鼻音。
　　“对自己的训练不要超过自己的身体极限。”萨拉查告诫。
　　“知道了。”杰尔森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他只得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杰尔森……”萨拉查缓了缓，又道：“只要我还活着，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懂吗？”
　　杰尔森整个人都定在那里，半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点头就走出训练场。

　　接下来的两个月变的很忙，萨拉查除了教导弟子外，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和罗伊娜讨论防御体系的初步阵图，并在黑森林试图先布下大量的魔力基点，到了晚上，萨拉查就在地窖埋头制作一些东西。
　　很快，戈德里克发现了萨拉查的额外工作：“你在做什么？”
　　“黑魔法物品。”萨拉查头也不抬。
　　戈德里克凑上前：“……胸针、纽扣、发卡？”戈德里克纳闷的看着这些物件，另外的则是一些很奇怪形状的东西，他随手拿起一个小球，立刻感受到其中纯粹的黑色魔力：“梅林，这东西扔在地上可以炸出一个大坑，你做这些干什么？”
　　“护身符。”萨拉查依旧没抬头。
　　“啊？”戈德里克随即反应过来：“给你弟子们做的？”
　　“恩。”
　　戈德里克后背顿时冰凉，这些东西完全是从头发武装到脚趾甲，彻头彻尾的大杀器：“太危险了，要是造成误伤怎么办？”
　　萨拉查此时已经完成了又一个小球的制作，他今天的魔力消耗的够多了，于是他停手，看着戈德里克：“不会的，只是自保。”
　　“萨尔，你真的不能将这些东西给弟子，”戈德里克竭力劝说，开什么玩笑，要是飞行时不小心撞到一起爆炸了怎么办？
　　“只是存着备用。”萨拉查将制作的东西收好，解释：“不是给他们现在用。”
　　戈德里克稍稍松口气，不过马上又道：“以后用也很危险啊。”
　　萨拉查这次没搭理，他坚持自己的做法。
　　戈德里克又一想，外面的世界目前也挺危险的，于是也不打算再和萨拉查争执这个，他换了个话题：“索尔维斯最近和孩子们相处的好多了，还和罗杰比扫把。”对此，戈德里克十分欣慰，勒梅兄弟俩更多时候喜欢窝在寝室看书，而索尔维斯虽没有阿伦活泼，但脾气也够好，即使不善于，却也在努力和萨拉查的弟子们来往，至少戈德里克是这么认为。
　　“罗伊娜最近很忙，赫尔加帮忙着照顾索菲和海莲娜，”戈德里克靠在床上：“我打算问问罗伊娜，下次飞行学习干脆也把其他的孩子们带上，魔药什么的也帮着教教，毕竟我比较闲，而且孩子们常常在一起也会很好。”
　　萨拉查轻轻嗯了声，搂着戈德里克就闭上眼睛。
　　最近萨拉查很累，尤其是制作黑魔法物品格外浪费魔力，但萨拉查总觉得不够，相对于戈德里克的天生乐观，积极协调众人和睦共处，萨拉查则拥有极其强烈的忧患意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不至于这样，但弟子们的存在，使得他对可能存在的危险更加敏感，他需要做更多的防范措施。

　　罗伊娜和赫尔加都同意让戈德里克帮忙，于是所有的孩子开始一起飞行和学习魔药，进度的不同稍稍带来些麻烦，不过这很容易克服，阿伦和罗杰帮助女孩子们迅速适应，而罗拉拽着夏尔往扫把上推：“你不能做唯一一个不会飞扫把的人。”罗拉对着夏尔大吼。
　　夏尔抱头，老师不也不飞扫把吗？为什么他一定要学。
　　罗杰扭头：“夏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丢脸啊。”一群人就见黑发男孩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女孩子们都咯咯笑起来，就连莎莉也笑的扑哧扑哧，太有意思了。
　　戈德里克也忍不住笑，难道夏尔也恐高？
　　罗杰跑过来扯夏尔：“别闹了，快起来。”
　　夏尔一扭身，彻底趴在地上不动弹，被罗杰拉的生疼生疼也不吭声。
　　杰尔森连忙拦住罗杰，否则后者肯定要把夏尔拎起来，他趴在夏尔耳朵小声嘀咕，然后夏尔哼哼两声，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格兰芬多先生，我和夏尔下次再来。”说着，杰尔森笑笑，拉着黑发男孩就走。
　　戈德里克有些诧异，并没阻拦。
　　罗杰捞起自己的扫把，对众人道：“开始吧？”
　　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飞行课整体还算顺利，而学习魔药就彻底摧毁了戈德里克的神经，几乎一半的孩子不是大大咧咧就是笨手笨脚，不想对孩子们发火的戈德里克只能强压着烦躁直勾勾的盯着夏尔的操作，直到勒梅兄弟俩炸了他们的坩埚。不过好歹是没受伤，勒梅兄弟身上带着些红色防御魔法石，说起来戈德里克并太高兴看到这些东西，不过看在没有攻击性的情况下，也没有刻意禁止。
　　之后戈德里克将集体的魔药课推给自家老师去上，反正阿尔杰也很闲，至于戈德里克则彻底转为理论课，负责讲解各种魔药药材的特性，偶尔也带上草药的讲解。

---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夏尔，我相信千年后你的后裔也不喜欢骑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