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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关乎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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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欢聚日————到了赏灯季节————
金燕西大早的赶至冷府,说陪冷二去阳明湖赏灯,白天逛街市选花灯,晚间游花灯美景.
冷二惊讶,说:“怎么不见慕容,祁少和赫连?”
金少爷得意的说:“昨晚上,我将仨人灌醉了,他们还未起呢!”
冷清秋仔细打量金少,他果然满眼血丝,偏偏精十足精神!
若拒了不去,反倒不好。
难为他一片心意,其实说起来,金燕西不算坏人。
不过,冷妙烟也跟了去。没有让姐姐外出吃荤,妹妹却待家里吃素的。
冷妙烟知道自己是大花灯,专门为照亮别人的,早看出金少爷不自在了,索性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白天见花灯样式虽时新,但未点亮就是死物。
冷二选了一盏千瓣罩琉璃荷花灯,妙烟选了一盏玉兔灯,金燕西选了一盏孔明灯,三人吃吃喝喝,四处玩耍,终于挨得夜色初临,一排排长廊瓦舍纷纷悬挂点亮了街市,香烟缭绕,华彩缤纷,细乐喧声,灯光相映,河中各色动物宫灯,与陆地上的诸灯争辉,形成一派太平景象,盛世华章!
三人登楼步阁,远眺街景,色色一新。
金燕西不知何时弄来新奇糕点,三人说说笑笑,气氛和乐。
晚了,金少送二位小姐回冷府,样样体贴周到,举止挑不出毛病。
妙烟掩嘴笑说,得了姐姐的便宜,今日沾光了。
冷清秋觉着还可,不算过分啊!
男人追求女人时,腰杆子低的比老槐还曲,等追到手时,大爷义气的沙发一躺,等着吃来等着穿。都是油瓶倒了不扶的货色。
金少越是低头,冷二心里就愈舒坦,只觉着,自己腰杆子硬实了。
这感觉,她和祁少,赫连,慕容他们相处时都没有。
看金少憋屈,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乐事。
若有一个人自愿伸了脸让你打,你打不打?冷二不想做的太过,但些许磋磨,金少应该能承受住。
————被金少爷暗算了的三人————
慕恼恨金燕西使诈,火烧屁股的赶往冷府。
祁少和赫连比他先到,慕容悒郁了,又排在了最后。
慕容才想起,问:“为何不见清秋?”
莫言手托香腮,正郁闷着呢,“清秋让我们自己决定了谁和她出去,这不又多了个你,三个人怎么决定?”
慕容一呆,转而欢喜:“哎!为什么要做决定?我们几人一起吃茶聊天,不一样恬静温馨?”
赫连禁不住发火,“你傻啊!”
祁少一旁摇头,肖白已经无可救药。
祁少已经决定:既选择了清秋,就要专心一致,不花心;行守坚定,不抛弃糟糠之妻,白头偕老!
慕容心里想啊,三人都不如燕西的鬼主意多,倒不如合在一处,集思广益,讨好清秋为上。
赫连和祁少却只想和清秋单独相处。
(赫连是闷葫芦;祁少阳气不振,阴气有余;慕容缺心眼,不足智多谋。)
据慕容单方面的分析,他觉着燕西几年前虽错过了清秋,但燕西的决心很大,燕西对清秋的表白,意在必得!燕西这样的决心,这样的气势,他们仨再不努力一把,会落下一大圈。
赫连听着稀奇,感叹慕容也动脑子想问题了。
祁少也很忧愁,他这里情丝萦逗,缠绵固结,她那里却毫无愁绪!
(祁少深怕别人不知,他对清秋的思慕之情,柔情缱绻。)
恰逢冷妙言鬼使神差地来到花厅,见了三人才突然醒悟自己不再是使唤丫头。(三小姐冷妙烟才做了主子,还有些不适应。)
四少来冷府,大多是她代为传话,张望情景。
祁少见了冷妙烟,犹如见救星,“妙烟姑娘,你姐姐就不能下楼与我们一见?”
冷妙烟尴尬一笑,朝三人略一施礼,转而急急的出花厅。
慕容气祁少没脑子:“你还叫她妙烟?她如今是冷府的三小姐,你到先把清秋的身边人得罪!”
冷妙烟上绣楼,将情形说了。
冷二半晌不语,许久才说:“他们三个,到底是兄弟义气为重,不似金燕西放的开!”
冷妙烟不解,冷二微微一笑,“对一个人的好,要从细处观察,现在的达官贵人将姬妾看做是礼物,随意送出褒奖他人,我不想我的丈夫今后在妻子和兄弟间两难取决!”
三人在花厅里从清晨侯至傍晚,冷二连面也未露一下。
三人心知今日是不可能再见冷二。慕容拽着祁少去喝酒,消磨时光。赫连知慕容是闲不得的主,三人决定一起买醉。
席间,慕容乘酒兴,议论起冷清秋,说她今日狠下心肠,他们三个一个都不见,是薄情的验证,她还说什么真心寻觅一人,现在却连机会都不给。
赫连微笑,怪慕容少爷脾性发作,“你不得她的好,就怨怪!我可是听说了:当初公主领着你向清秋提亲,是你小子自己退缩动容了,这才没结成婚约!后来,你又和何半盏亲近了几日,你小子还有脸说嘴?”
祁少一听,也痛恨慕容,“清秋若问我相同的问题,我定一口气应承下来!何苦被小白拽来喝酒?”
慕容心内发虚:“清秋要的和一般女子皆不同,我那时不敢保证啊,谁能做到待之以恒?你就敢应承?”
(慕容在那之后就悔了,所以才万念俱灰跟半盏来往。)
赫连放下酒杯,正色道:“清秋要看我们三人是否以兄弟义气为重,是在考量我三人呢!”
三人一时无语,冷清秋的心肠,真的如此狠吗?
祁少辩白:“清秋不会那样!”
赫连苦笑,“清秋这么做,无非是试探,并不是真要我们四人反目成仇,只是在意,四人里谁会在意她多一些!”
慕容惨淡精神,“一定是燕西,燕西连兄弟都算计,说不定清秋已属意燕西!”
祁少怒目:“胡说,清秋一项是最讨厌燕西,说她属意燕西,我第一个不信。”
赫连也说:“不会那么快,清秋一定还有计算,我们三人不能同时争抢,还按照先前的秩序,要是燕西敢不服,咱们三先将燕西打趴下”。
慕容精神陡长,举双手赞同,“好!”
祁少细眯着眼,心里惦记着半夜爬墙上瓦的勾当,慕容突然一拍,吓得他被酒水呛到,怒喝:“肖白,你干吗?”
慕容一脸坏笑,“莫言,你该不会是想夜里私会清秋?连酒也喝的少!”
祁少脸面大红,猛地端起酒杯,一杯见底,“看了,你胡猜什么?”
慕容和赫连愈发起疑,更加不会放过祁少,拼死猛灌,确定祁少不能爬墙,三个人才离酒馆尽家去。
祁少脚步跄踉,嘴里骂:“该死的慕容,灌我酒!以为我不去冷府,我偏去!”
于是乎,冷府大门外有一狂徒,叫嚣着要求开门。
小厮嫌吵闹,泼了狂徒一盆脏水,那人才离去了。
不过几日,祁府传出祁少发热的消息。赫连和慕容才后悔,干嘛硬灌了祁少害他醉酒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