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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请勿购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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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后,连荔枝把“睡觉”的神技发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几乎天天都要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下午三点多继续睡午觉,大概睡到六,七点起来,晚上十一点再进入下一个循环,她十分怀疑是因为她重生了,所以要把上辈子没来得及睡得觉全部补回来。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了,订婚礼过了三天,她基本上就是昏睡了三天,老爸和老哥乐得看她睡觉,总比出去跟方子琛纠缠不清好得多,自然也不会去管她,倒是吃晚饭的时候老爸偶尔说两句,“枝枝啊,你跟一航婚都定了,还是要多出去交流交流感情,以后结婚了才能更好的相处啊。”
每次老爸这么说的时候,连荔枝就条件反射去看老哥,果然连易的脸绿的跟吃了SHI一样,“爸,年轻人的事情你少掺和,我看老妈这段时间不在你是越来越啰嗦了”
连爸对于儿子突然倒戈的行为虽然十分不解,但是一想到老婆都已经去旅游了三个月还没回来心里就泛起了小小的忧桑,也低头扒饭不再言语。
连荔枝看着别扭的一老一少,心里分外温馨,老妈也快回来了,一家人重聚的画面在她的脑海已经被描绘了千百回,以至于一想起来,脸上的笑意想掩盖都掩饰不住,人就是这样,很多一直摆在眼前的东西从来没有想过那才是最珍贵的。
是以重生后的连荔枝的目标异常明确一一好好对亲人,好好对朋友,好好对自己。
男人这种事情完全在考虑范围内,她已经想好了,陆一航不缺床伴,缺的是名正言顺的陆夫人,而她性冷淡,缺的是一个能够充当挡箭牌的老公,两人各取所需,绝对会是相敬如冰的模范夫妻。
由于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连荔枝的心情变得无比的愉悦,她决定去找秦潇潇,自从重生后还没有见过她,她记得这时候好像俩人正在闹别扭,但是具体为了什么,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没办法,两人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就闹个三五天的情绪,以至于她没谈对象以前,同学都揶揄她俩,说干脆凑一对算了。
哦,我最亲爱的朋友,不管你以后是变老还是变丑,我都将对你不离不弃,脑子里闪过秦潇潇开刀时的样子,连荔枝在心里暗暗起誓。
看着自家女儿狂睡了几天之后,又开始打扮起来,连父的心里却是半是蜜糖半是哀伤,呆在家里怕闺女因为失恋弄出个自闭来,出门却又怕她跟姓方的小子死灰复燃,虽然这段感情是怎么夭折的他也很想不明白,但是都已经灭了的小火苗,是万万没有让他燎原的道理的。
连父绕着正在镜子前照镜子的连荔枝转了两圈,状似欣赏实为套话的问道,“我闺女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去哪呀?”
她毫不吝啬的抛了个媚眼,笑道“当然是约会呀”而后在自家老头脸色瞬间变青的瞬间掏出手机,大声说道,“一航,我好了,你来接我吧。”
短短不过三秒内,连父的表情历经了从红到绿再到红,慈祥的脸上笑的见牙不见眼,“多玩会,玩开心点啊”
连荔枝看着越老越像小孩的老爸,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后扬长而去,一出门,就看见陆一航骚包的玛莎拉蒂停在门口,她一早打算今天去找秦潇潇,谁知陆一航却突然打电话来说有事情跟她谈,即能掩人耳目又能多个便宜司机,何乐而不为。
踏着高跟鞋从容的朝着车子走去,陆一航见她来了,绅士万分的打开车门,等佳人坐稳后在优雅的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已经练习过不下千百回,不当门童着实可惜,连荔枝撇了撇专心开车的陆一航,暗自腹诽。
陆一航开车倒是十分平稳,这一点出乎连荔枝的意料,她一直以为这种花名在外的大少爷自然怎么拉风怎么来,必然风驰电掣的。
她扯了扯坐下来勉勉强强把大腿根遮住的超短裙,一本正经道,“找我什么事?”
陆一航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状似十分诧异的答道,“约未来老婆也需要理由?”
连荔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被抢白的一阵无语,这个男人怎么跟小屁孩一样?她转过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婉转,“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你说是吧?”
陆一航剑眉微挑,“连小姐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连荔枝笑的极其和善,“陆先生,彼此彼此。”
(一)
古语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低头瞧了瞧均匀的分布在我身上的无数根铁链,觉得所谓的古语,着实太他娘的不可信了。
我,作为西方神界派来的友好白鸽,此刻却被东方天庭的这帮神仙们绑的跟块腊肉一样,晒在灭神殿的柱子上,而不远处那些交头接耳的老头子们,则是在讨论用什么方法才能将我干掉一一毕竟我这种西方的神仙,他们接触有限,一时间也捉摸不清楚这三味真火、五雷轰顶神马的,到底好不好使。
对于他们如临大敌的状态,我实在很无奈,我不过一面镜子,修炼多年也不过是从最初的能跟主人对话到了现在能够幻化成形而已,他们这么看得起我,让我不免有些羞愧。
哦,忘了说,我的祖先就是白雪公主里的那块魔镜,结果我娘亲遇上了从东方而来的爹爹,也就有了个我这个东西方结合的产物,许就是因为这么段身世,才会让来访东方的肥差落到了我的头上,犹记得当初人选揭晓时爱丽丝她们羡慕的眼神,谁知道来了才发现,什么倾国倾城的嫦娥仙子,白须冉冉的太上老君,还有相亲相爱的电母雷公通通没见到,只看到眼前的这群纠结着如何将我处死的糟老头。
“依我看,对待这种西方派来的细作,就直接丢到丹炉里炼上个两三百年,保准化成灰”。一个胖胖的老头堆着其他人挤眉弄眼,得瑟自己想出来的好招。
“哟,炉君可是忘了,那炉子里曾炼出个齐天大圣?”,另外一个瘦瘦的老头摸了摸下巴上唏嘘的胡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跳脚到,“难不成你就是这细作里应外合的内奸?我说呢,西方派来的来使怎么长得一副东方人的样子,感情是你这个...”
瘦老头话还没说完,胖老头已经一跃而起,迅雷不及掩耳的将瘦子压在身下,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而旁边一群人则是淡淡的瞅了他俩一眼,继续慢悠悠的讨论着处死我的方法。
我的个乖乖,我看着胖老头的身影上下翻飞,暗自感叹,这货胖归胖,身手到是敏捷的很呀!
渐渐的瘦子落了下风,边挨揍边嚷嚷,“你有种等我吃饱...”话还未说完,就又被胖子一拳揍得打偏了头。
我见他们打得正欢,被绑在柱子后的手蠢蠢欲动,在心底暗暗计算着这弑神崖的高度,若是化作原形摔下去,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还未想出个结果,扭斗在一块的两人突然散了开了,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异口同声的喊道,“天君”,两人垂头丧气,像极了课间打架却被夫子抓包的学生。
天君?我抬头看去,只见那群糟老头子已经分成两排站好,一个个道貌岸然,完全没有刚才讨论要如何处置我时的阴鸷摸样。
“两位上仙精神不错”,被唤作帝君的男子语调寡淡,声音清朗如玉,“众仙齐聚于此,所谓何事?”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面对着众仙,却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启禀天君,这女子乃是西方派来的细作,吾等想此等小事,自不用劳烦天君…”答话的那个老头尖嘴猴腮,方才就是他嚷嚷着说要把我丢到忘川去,我看他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小,才终于明白,原来这群老头子把我绑在这,竟然是,动用私刑!!
“天君明鉴,我乃西方镜神,此次本着友好邦交的目的而来,绝对不是什么细作啊!!”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也顾不得其他,我出差之前爹曾丢给过我一本东方天庭的职位排列表,具体的明细我已记不太清,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记得的,但凡是跟“天、君”等字挂上勾的,那必定来头不小,眼前这只竟然把这两个字结合到了一起,想必是个大官了,思及此,我看向他的眼神里恨不得伸出两只小手,将这位大官绑到我的身边来。
“哦?”他转过身来,语气颇为玩味。
我见到到男子的容貌,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不对不对,我想了半天,脑子终于蹦出来了一个词用来形容眼前的男人一一天人之姿,对对对,天人!我赶忙闭上方才因为过激而咆哮的嘴巴,羞涩的低下了头。
“对了,这事西方神界有跟我打过招呼,说是近日会派个友好使者来观光,我没跟众卿家说么?”天君挑眉,一副很诧异的摸样。
被问到的众仙全部垂头丧气,犹如霜后的茄子,没了方才讨论如何处置我是的热血飞腾。
我看着天君踏云而去的优美身姿,心中忧郁异常。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我转了转被绑的酸痛的手腕,满腹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