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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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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抱着一大桶爆米花进电影院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因为我渴了,在这么一大桶膨化食品下去,好几十分钟下来我迟早会是因过量食用爆米花导致干涸而死的天下奇人!
所以我不能让这种无厘头的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前途无量的好好青年身上。所以我再次决定豁出去,捅了捅关笑,笑得无比阳光灿烂,但是中途就被他挥散,他说:你笑得那么猥琐干嘛呢,乌七麻黑的,你想吓死谁啊?
我去!关笑这渣渣除了俗不可耐之外还有激发人类野性的潜能!
坚持不要脸是我的原则:你丫怎么不买饮料啊,渴不死啊?
不理我?好吧,我承认刚刚点了两份章鱼小丸子跟两烤红薯让你买单还没给你吃是我的错误,但是你买爆米花桶的时候干嘛那么慷慨的买单,竟然是你都愿意买单了干嘛不提醒我还要喝点水的,干嘛不能顺便买两饮料啊?
好吧,渴死我算了.
找座位,落座,看屏幕上那没完没了的各种报幕。然后没多久,有人过来拍关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吓得我个半死。童锡?这算什么事儿?刚我跟他通话,和客气的问他要不要来一起,他那么礼貌拒绝我,现在居然出现,还拍关笑的肩膀,难道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关笑估计是看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千变万化,很不客气的敲了我脑袋一下:叫你别老是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说,我刚刚趁你吃得像难民的时候发短信叫他来的,前提条件是带饮料跟全家桶。嗯,我饿了。
播放室不大,但人不少,乌七麻黑的谁也不认识谁,因为是最后一排的里面位置,童锡越过凳子直接坐在关笑旁边。我看着他从他那个大背包里拿出那个全家桶跟瓶装可乐时,我心虚的喵喵四周,虽然黑,但不确保管理人会不会就在我们附近。
关笑侧着头跟我说话:别看了,这个影院的报幕员只在前面,没有其他的人会来巡场的,只要你自带在门口不被抓,你在里面就是开party都没人理!
我错了,在关笑这位骚年的世界里,微小的宫小米是多么的无知!
电影是老片,不懂是从哪个国度搜出来的不知哪个时代的真正老片,还黑白像素的,不过枪战很多。我回头跟关笑说,这老片导演估计很有钱,要么就是演员很廉价,主演都一大片,声音都不带一样的。关笑没笑,倒是童锡同学笑了,肩膀一抖一抖的直抽搐,闷着声音。我顿时就傻啦,我问:这有笑点吗?
关笑很不给面子,他依然直视前方,良久才冒一句:收起你横竖瞎晃荡的鸡腿子,要么吃下要么丢下踩两脚好好吃你喝你的就不会是个笑点。
我去,我爱边动手指着画面跟你边跟你分享我的心得是我的自由,我爱手里拿什么还是我的自由。愤愤的收回鸡腿子,乖乖吃它。
我侧头又跟关笑商量:我跟你换个位得吗?我想跟童锡说话,中间梗着一个你,我不好开口。
关笑直接把米花桶塞回我怀里,摊摊手意思是没门。
童锡立马同情我:要不我过去要么你过来?
我就高兴了,空位多就是好啊,座位还可以选着坐。
过不了两秒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关笑梗在中间,死活不动。我摇着关笑的时候,前面的眼镜男回头看我了,乌黑抹七的黑着一张老脸转回来:你们就不能消停会?掉我一头鸡皮渣子就算了,你们还不能安静点,我花几十块钱来看你们的吗?
在我错愕的表情里,眼镜仔又再次淡定的转回头看画面。
关笑丢下一句:不看啦。就拉着我走人。
然后我发现门是开着的,我们可以无障碍的出来,出来后站在不远处估计是管理员的老头还冲我们点头。我缩缩手里还剩的半个鸡腿子,很尴尬。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就好像被抓奸在床的那种无地自容的尴尬,我要是脸皮厚点也能像关笑一样捧着一大手的零食还能面无其事的冲那老头笑笑。关键好像也不再脸皮厚,好吧,重点在于关笑,这是一个秉承‘树不要皮必死,人不要脸无敌’的优良传统习俗的骚年。
我一脸僵硬的随他们走,低着头从老头面前飞快经过,生怕老头一个眼生把我叫停下来。不过好像我多虑了,和蔼的老头在我回头的时候还对我笑了。我的小心肝啊,砰砰的跳个不停。多好的一人啊,服务品质一流!如果我有机会自己当老板的话,一定要多请这种人才去,嗯,当服务员!好像也不对,请了这么一个人,我岂不是亏死?
出了电影院已经是将近十点的时候了,童锡提议去吃烧烤,我举双手双脚赞同,关笑冷着脸跟在身后,我都纳闷完了,人是你丫叫来的,现在人家那么给面子的来了,你还摆张臭脸给谁看,这不是自抽耳光活找罪受吗?
我拉着童锡快步走,东南地北的胡扯,决定不理这找不出词形容的奇怪生物体——关笑。
因为靠近我们学校,所以决定到我们学校附近的夜市一条街找位置坐,嗯,难听点是抢位置坐。服务的阿姨非常热情,没等我们坐下来就拿了块抹布随便扫两下桌子就丢了块名为菜单的油腻腻的塑料板块让我们看,丢下一句‘看好了叫我’就风卷残云的走了。
童锡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接到他的疑惑信息我也很楞,奇怪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关笑淡淡的说了句:我们学校附近的夜市街都这样,没那么讲究卫生。
哦,原来这样啊,还是这两个曾经的哥们了解对方啊,看看童锡一下豁然开朗的表情,我就有愧疚感,看看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啊,连平民夜市都没有经历过?
童锡说要去上厕所,起身就往店里走,我忙叫住他,关笑依旧淡淡的表情:这种地方是没有厕所的,直走丁字路口那里有个公厕。
然后我似乎看见童锡脸红了。等他走远,我就疯了,拧着关笑的胳膊肘子狂笑:这哪来的可爱少爷啊,长那么二十几年都是深闺插花品茶吗?
然后转念一想想,好像也是,你丫有见过那个人暑假狂命打工的人不是冲暑假那点薪水加提成去的,有那个会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狂跟店长经理聊天讨经验商管理的,有那个暑假打工的学生仔不是多想销售东西多捞提成的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研究消费者心理的,好吧,我承认我是那种没啥出息的人员啦,但是哪怕愚昧如我都能看出童锡是不在乎那点薪酬的有钱人家,打工纯粹是找机会锻炼,这种人没有过过这种穷苦人家的大众化生活也是应该的。我苦着脸问关笑: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像童锡一样的有钱人啊,你看人家连夜市大排档都没来过的样子,我就觉得我这辈子是没出息定了的。
关笑估计还在生气的样子,拿眼斜我:小样!
我就火大,狂捏他的胳膊肘子:你丫就不能安慰我一样?我都帮你好心招待客人了,你把人叫来还给人冷屁股贴,你好意思吗,我都替你丫好好反省了,你待我好一点是会折寿还是短命啊?
关笑扑哧一声:妹子,折寿与短命意思是有多大区别,你才能把他们连在一起用的啊?
我不屑的甩开他的手:切,区别大了都,折寿意思是本应该活那么几年的,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儿,生生让老天爷看不下去把它掰断了。嗯,短命嘛,就是你丫太缺德,命中注定就只能活那么点时间!
关笑很不给面子的一个劲翻白眼:一堆歪理就你丫你能想得出来!
这顿所谓的夜宵再次证明他们两个大男人间的不友好,虽然没有像其他男生一个不爽就直接干一场,但是也足以证明他们是多么的不爽对方。一句话不说就算了,丫的凡是对方碰过的东西坚决不动。我在旁边依旧是和这个说话不是跟那个说话不是,终于光光荣荣的再做了一回两边不是人的东西。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是不是幼稚过了头。大男人不应该是一个不爽就冲锋上阵跟对方决斗一番然后和好如初吗?敢问上帝,我旁边这两个男的、公的生物是你创造的异类吗?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成仇记恨到现在,还表现为冷战耍小心眼。
好吧,我承认我真不是男人了,这样的心思行为我真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