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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章 ...

  •   滕空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佳肴。而蟛蜞一等人只是看了滕空的脖子一眼就不再注意。
      遁赫看着众人不理他的样子,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却也不放弃的说:“我发现你身上的坠子好像是那上古流传下来的蓝坤坠,不知是真是假,能人我开开眼界吗?”
      听他这么说,在急着喂饱自己的人都慢慢停了下来。
      蟛蜞更是疑惑的说:“蓝坤坠?怎么没听说过?”

      遁赫看见他们感兴趣的样子也就道:“其实这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东西有很多人都不太认识,但因为我所入的门派有了一番奇遇,得到了一卷玉简,上面描述着各种上古的法器、丹药与灵兽等,所以我也略有研究,滕空的脖子上的坠子很像我在玉简上看到的蓝坤坠,玉简上说这个坠子内藏乾坤,以前拥有它的人更是在修炼上赢得别人一截,记载的人推测坠子里面藏有不逊于一个门派的财产,所以可否让我看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坠子。”

      遁赫满脸期望的望向滕空。
      滕空见他激动得满脸通红,也就没好意思拒绝他,就把脖子上的坠子摘了下来,递给他。
      遁赫握住滕空的坠子,研究了起来。
      而蟛蜞看着他却觉得好像在哪听听过这样的事,到底在哪呢?
      而这边的遁赫却激动的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把坠子翻来覆去的仔细研究。
      滕空兴奋的看着他,期待着遁赫说这是真的,要是那个坠子里是真的话,那他就可以买很多很多吃的了,滕空舔舔嘴唇。

      然而开始是遁赫的表情是很激动,但渐渐的他的表情慢慢失望起来,手里的动作却更加激烈,仿佛这样就可以改变这个事实一般。
      滕空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坠子一定是假的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什么激烈的心理,就是没很多吃的了,有点郁闷。
      倒是遁赫的反应比他激烈多,看着手里的坠子好像恨不得把它捏碎,但又舍不得的样子,看到滕空心肝直颤,就怕他一不小心就把他的坠子给弄坏了,那可是滕云的宝贝啊,弄坏了不整死他。
      滕空赶紧把在遁赫手里的坠子抢回来。
      看着遁赫呆呆的望着手心的样子,滕空很坏心的在一边偷笑。
      蟛蜞稍稍安慰了遁赫一下,然后又捧着碗吃了起来。
      几个人见他这样,也跟着狼吞虎咽起来,不再去管坐着的遁赫。
      等到几个人吃完的时候,遁赫才开始恢复起来,不过等他恢复好了,眼前的饭菜也被吃光了,只剩下一个个盘子和腼腆摸着肚子的几人,还都眼睁睁的望着他,等着他去付钱。
      不过本来也就是他说要请的,所以他也只好起身走扫柜台上去还钱。
      还钱后,他走到几人面前,作了个揖说:“多谢你们有机会让我有机会看见蓝坤坠,即使...不说了,各位有缘再见。”然后头也不会的走了。
      这边滕空摸摸自己的肚子,说:“这人还不错,第一次相识就请人吃饭,还是这么好吃的。”滕空吸吸虚无中的口水,感叹的说。
      滕云举起一杯茶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滕空挺着饱胀的肚子回问:“怎么说?”无人回话。
      四周静默了一会,突地响起了蟛蜞的恍然大悟的声音。
      他急忙的冲到了滕云身边,焦急地说:“刚才那个小子是不是说他的师门是有一番机遇才得到那个玉简的,还说上面画着许多上古的法器、丹药和灵兽,是不是?”
      蟛蜞伸手抓住滕云的衣服,猛地的看见滕云冷箭般的视线,才尴尬的收回手,不过表面还是焦急地看着滕云,等着滕云的回答。

      滕云轻轻的点了下头。蟛蜞这回脸色更是直接黑了。
      滕空好奇的看着蟛蜞多变的神情问:“怎么了吗?”
      滕空这一问,蟛蜞这才回过神来,愤愤的说了一句:“这回你们肯定被坑了。”
      蟛蜞看着滕空疑问的表情,解释说:“刚才那小子说的那个门派叫做清宽派,被看他们的门派名叫得这么好听,他们的恶行可是传遍天下的。
      他们无恶不作,虽不说奸杀抢掠,但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却层出不穷。他们门派各个都是专门研究一门自己喜爱的学科,有的练剑有的练武,各个都对自己所爱的东西近乎痴狂,对自己想要的志在必得,更甚不惜手段。
      所以一般修真者有什么宝贝玩意都唔得紧紧的,就怕被他们门上的看见。刚才他说的一番奇遇就是硬是牺牲了许多人才夺得的,所以你的蓝坤坠可能是真的,不然以他们那样的人,就是认错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但都是宝贝了,又怎么会不贪心呢。
      我听说他们门派有一个仿照的天才,名叫赫遁,有可能就是刚才的那个人,你看看你们的坠子有没有被调换了。”

      蟛蜞一说完,滕空连忙拿出挂在自己身上的坠子。
      艳丽的蓝色木头,雕刻着点点水滴,滴入破裂的小水缸,顺着漏洞再次滴入下面的另一个水缸。围绕着水滴的绳子圈圈环绕,垮挎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和早上的没有什么不同啊?
      滕空摸着吊坠,想着蟛蜞会不会弄错了。
      刚想戳蟛蜞一句,突然滕空觉得手上的吊坠的触手有点不对劲,再摸一下,完全没有早上的那种温润中带着微凉的触感,入鼻的不是平时那种舒爽的味道而是新砍的花木味道。
      滕空知道这下子糟了,因为他把云的宝贝弄丢了。
      滕空哭丧着脸抬起头,心虚的对滕云说:“云,怎么办,我把你的坠子弄丢了?”
      滕空看着听他这么说还没有什么表情的滕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滕空赶紧跳起来跑到滕云身边撒娇道:“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坠子找回来的,嗯,嗯?”
      看着滕云那轻轻的一瞥,滕空心都颤起来了,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怕他,因为...
      滕空哭丧着在心里想:因为云掌管着他们的全部财产,要是没有云,他就没吃的了。更何况现在他饿不死,那就更能节食了,云一定会这么说。
      不行,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在本人的头上动土,不想活了。滕空一边讨好着滕云,一边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不行,以后一定要存私房钱,一定要。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该死的,滕空急匆匆的拉起滕云,叫着蟛蜞,匆匆向外跑去,准备拦截。
      所以就这样,他们跑在追杀小偷的路上,虽说小偷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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