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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根据BOSS最高指示,开个源来截个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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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海兰珠到了景仁宫对着甄嬛等人一通叮叮当当地拨弄镯子,早就引起其他妃嫔的关注,欣常在在旁搭话道:“博尔济吉特贵人戴了这一手腕子的镯子好看是好看,可你不觉得多了就太沉了吗?”
“这段日子宫里不安静,我这是辟邪驱鬼防小人~,所以一个都不能落下呢。”眼神挑衅地瞟了眼甄嬛。
“贵人说的是啊,昨晚那么些人看着,那东西还敢出来吓人,阿弥陀佛,说起来我也想向贵人讨两件护身呢。”
“这可马虎不得,博尔济吉特妹妹的东西真是管用,上次送我的古钱我一直戴着,琉璃珠串也压在枕头底下,这几日睡得倒安稳了些。”
“到底是博尔济吉特贵人出手阔绰,这个法器那个宝贝的随便就能拿来送人情,咱们这些人可是比不了的。”齐妃一旁酸酸地说。
“前些日子皇上跟我说博尔济吉特贵人在自己的宫里种菜,在吃食上省了不少例银,各宫姐妹Ω枚喽喾滦Р攀恰!被屎笏档馈
众人口中称是,心中颇不以为然。
“看来金山银山也扛不住妹妹你这样的花费,养鸡种菜这是穷家小户贴补家计才这么干呢,妹妹果真到了这地步了?”
“齐妃姐姐提醒的是,妹妹使银子一直大手大脚,便是还有点家底却也不能这般花用了,以后年节礼品妹妹送亲手书写的条幅和亲自栽种的瓜菜吧,这些更加能代表妹妹的一片心意呢。”
……
都不用想其他嫔妃的心中的各种骂娘,光齐妃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刚才脑子抽了吧跟这傻妞说这个。要知道她入宫后虽然各种二,可到了年节生辰送礼可真不含糊,好多家世普通又不得宠的嫔妃来说可以算是一笔意料内的横财啊,这下可好,亲手书写的条幅?你要不写字那纸恐怕还值钱些,亲手栽种的瓜菜?你一蒙古人别是种的草料吧,不事后扔了也都赏给底下人吃罢了,收了这样的礼物还得像以前那样用瓷器绸缎敷衍她的话,掐指一算,嗯,绝逼是亏大了。
“这货给个棒槌就当针认!”在座嫔妃懊恼之余也开始埋怨海兰珠的浑噩愚顽,她身上就这点能招揽人脉还自断了根基,以后阖宫上下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瞧了。皇后找了个话头刚开始要讲昨晚的事情,华妃就搀着太后进来了,于是丽嫔成了炮灰,华妃虽然失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但也算全身而退了。
皇后送走了太后,一脸疲惫地揉着额头,旁边剪秋见状,低声劝道:“娘娘不用太过忧心,华妃已经失了协理六宫之权,往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行啊,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华妃身边有个曹琴默从旁出谋划策,这招舍车保帅玩得漂亮,可惜本宫身边没有这么可用的人才。”
“娘娘是六宫之主,宫中各位妃嫔都是以娘娘马首是瞻。”
“是首鼠两端才是,对了,今天钟粹宫和碎玉轩是怎么回事?我看莞贵人几个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正是呢,奴婢在一旁看着也有些疑惑,博尔济吉特贵人一直故意摆弄她手上的镯子给对面看,那几个的脸色真是别扭呢。”
“昨晚莞贵人和沈贵人去了钟粹宫待了很久,带走了一个据说是受了伤的小太监……,必是在路上被扣住了!”皇后转头看向剪秋,“你注意到博尔济吉特贵人那镯子的古怪了吗?”
“古怪?奴婢当时没细看,只记得是黑乎乎的,挺沉挺大的个儿,从形制上看像是蒙藏那边的风格,跟宫里平常戴的不一样。”
“你没注意那镯子碰触时发出的声音吗?哼,那是个空心的镯子,就不知里面有什么让莞贵人她们如此忌惮。”
“皇后娘娘是说,这宫中闹鬼是莞贵人她们做的?可又怎么会被钟粹宫贵人拿住把柄呢?”
“自然是她搞出来的,怕是华妃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只是苦于时过境迁没有了证据,可要是证据落到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上的话,还真有些难办呢。”
“娘娘,不是我说,那博尔济吉特贵人是宫里第一没成算没心眼的小主,偏偏做事还急于求成不计后果,看今天这状况,她嘴上的门是把不了多久的,若是此物落到华妃手里可就不好办了。”
“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孩,手上拿着财宝上街招摇,你说该如何处理?”
“要奴婢说,当然是家长把财宝拿回家收起来,小孩子嘛,就不该拿着不应该拿的东西。”
“嗯,下去吧。”
“请娘娘放心,早就有准备了,奴婢这就去办。”
此时,钟粹宫中
海兰珠带着阿彤和阿黛忙碌着写写画画,剪剪裁裁,熬熬练练。
“阿彤,阿黛,看小主我的这幅新作如何?”
“呃,奴婢觉得比前面的那几幅更……有进步了。”
“小主从昨晚就开始忙活到现在,笃定会有人来打这镯子的注意吗?”
“没有自然更好,愿者上钩嘛,我是想把这钟粹宫理理干净。”
“小主疑心这宫里的人?”
“除了你们两个别人我都不放心,何况人心易变,时移世易,放下钩子且看看能钓到谁吧。”
地球人都知道博尔济吉特贵人是个眼空手松没长性的人,之前还出出进进都带着那镯子才只过了两天就腻了,于是放在妆台上首饰盒里的镯子不翼而飞了。
借用甄嬛蜜合香的梗,集齐宫中上下所有人士,关门放狗!
其实海兰珠的寝殿一直是外紧内松,她们主仆大约也已明白是谁做的了,不过是想杀鸡儆猴震慑那些心有侥幸的宫人和太监罢了。
百福被抱了上来,先给它闻闻装首饰的盒子再在众人之间徘徊了一会儿,对着一个目光游离神情紧张的宫女大声吠叫起来,跳起来咬她的衣袖。
海兰珠二话不说起身进了屋,阿彤和阿黛不由分说一个堵嘴一个像拎小鸡子儿似地将人拎了进去。静心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转身沉着脸说道:“小主丢了一件要紧的物件,这丫头被查了出来,如今小主要先做审讯再把人送去慎刑司惩戒,”静心嘴角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容逐个盯着众人,“她能不能有运气出得来,得看她是不是老实交代,小主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谁做了对不起小主的事,或是心里惦记着卖主求荣,赶紧抛弃侥幸老实交代,否则这丫头就是榜样!”
那个叫惠儿的丫头,自从被押进了屋就两股站站,瘫坐在地连求饶。海兰珠坐在上面,一扬手,阿黛上去就把她的衣裳给扒了下来摁倒在地,阿彤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咬在口中微微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趁着寒光分外渗人。
“我是从大草甸子上来的,比不得那些斯文人会使软刀子杀人,我向来爱用硬的,她们的阿爹——”海兰珠一指阿彤和阿黛,“是草原上最有名的猎手和皮匠师傅,给野牛剥过皮,给野马剥过皮,也给俘虏也就是活人剥过皮,她们俩从十二岁开始就会剥皮,手艺好得很呢,一张羊皮剥下来连头带尾不带一点破损,灌进去水也不会漏,我怕进宫久了他们的手生,不如就拿你给她们练练?阿黛,这人和羊究竟不同,要你说从哪里下刀子最好?”
“两只眼,我打狐狸的时候就专打眼睛。”
“好,反正是问话有嘴就行,把她那对招子给我剜下来。”
“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被人陷害了,进出小主屋子的不只是奴婢一个,奴婢并没有偷拿小主的东西啊。”
海兰珠气笑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这两天就没有外人来过钟粹宫,连纹答应都一直没来过,我丢了东西必定是内贼所为,今天你趁我去后殿照顾瓜菜,打着清扫的借口进了我的寝殿,急急地拿了妆台上的东西,然后叫来几个同伴提水抹地,然后你偷偷从后门出去找一早等你的剪秋,对吧,你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会阿黛跟在你后面吧。”
“小主冤枉啊,奴婢没有拿啊!”
“你只管死撑着吧,等皇后那边发觉你拿错了东西,你想她会怎么处置呢?”
“怎么会拿错,就是那只手镯啊!”
“露馅了吧,我什么时候说丢的是手镯了?”
“小主,别跟她废话了,这种敢对主人说谎的家伙要受到天神最严厉的惩罚,交给奴婢们吧,我先把她的舌头拔掉,再掏出她的内脏,保证给您留一张好皮子。”
见阿彤拿着匕首缓缓上前,按住后背验货一样地上下抚摸,惠儿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啧啧,这么不经吓,拿水泼醒接着问,这次她肯定吐口。”
一盆水下去,虽已入夏但仍然冰冷刺骨。
“现在你想求速死也是不成的,你是正蓝旗下的包衣,你们旗的佐领早就想攀上公主府的关系了,弄一张你家九族的关系谱一点也不难,我对底下人多好就会对吃里扒外的东西多狠,好了,我现在开始问了,你想清楚了回话。”
那个惠儿的精神完全崩溃了,从什么时候让剪秋搭上了线,打过海兰珠什么小报告全都招了,甚至还有重大立功表现,她带着破罐破摔的劲头,招出了宝鹃,原本她和宝鹃都是跟剪秋单线联系的,可无意之中遇到过两人私下见面,再者她二舅的连襟是宝鹃大伯的邻居,据传回的消息说宝鹃的爹走了承恩公府的路子升了官,宝鹃还送了不少钱财回家。“宝鹃的阿玛升到了几品官?”
“从七品,在礼部库房当差。”
不错,肥差,比她小主爹的官还要大一级。
“过不了几天,剪秋就会再来联系你的,到时……”
“奴婢不会一错再错,再也不敢做背主的事了,剪秋姑姑说什么奴婢回来一定都告诉小主。”
“很好,你的皮先存着,穿衣服出去吧,你是个聪明人出去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
失踪的手镯正在景仁宫的炕桌上,被皇后和剪秋翻来覆去地揣摩研究着。
现在她们算是看仔细了,这个手镯外型确实够辟邪,居然雕刻了十八张青面獠牙狰狞各异的鬼脸,似乎开关就隐藏在某张鬼脸之中,但是她们不知是哪一张,于是正看一圈反看一圈,一张接一张地努力辨认尝试着,看得久了这些鬼脸的表情也好像在不停变化着,像活了一般,两人的心中都有些发毛。
“这上面刻的是专门捉拿逃出地狱恶鬼的夜叉鬼神,算了,这东西本宫觉得颇为不祥,先放着吧。”皇后最后瞥了一眼,这黑黝黝的镯子上鬼脸之中似乎又浮现出一张笑得很诡异的脸。
手镯上的第十九张脸,不是鬼脸而是人的脸!
鬼使神差之中,皇后的手指摁到了那张脸上,镯子开了。剪秋有点迟疑地看了皇后一眼,在她的默许下,慢慢抽出了手镯里的东西。
里面一张薄薄的写满了字的帕子,时间太久已经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了,发出一股陈腐的味道,皇后掩着鼻子摊开来,仔细观看发现上面写的字非满非蒙,她并不能读懂内容。
这不是入了宝山却要空手而还吗?
如果皇后听说过好奇杀死猫这句话,以后的杯具可能就不会发生了,可惜即使是贵为皇后一个“贪”字还是没有看破。
“剪秋,你可知道宫中还有哪些老人儿能通晓各族语言的?”
“先帝宫中健在的太妃们大多是汉军旗,奴婢估摸着顺治朝太妃身边的嬷嬷也许……”
“不行,她们都是蒙古来的,这事不能张扬出来,你再想想看。”
“对了,有一位顺治爷当年贴身伺候的梁老总管,他精通满蒙汉臧滇各种文字,极得主子们的倚重赏识,服侍着顺治爷直到驾崩后,比照孝庄太后身边的苏嘛拉姑的例荣养了起来,先帝曾亲呼其为谙达,如今他已经八十多了身体倒还好,所以一直守着寿皇殿不愿离宫。”
“你出去让江福海好好去请了来,且别说是什么事。”
“是,奴婢明白。”
下半晌儿,一个老得齿脱发秃的老太监被江福海和贴身小太监搀扶着颤颤巍巍地到了景仁宫,虽然皇后再三说免礼,他还是坚持行了大礼。
老梁太监摸出一副水晶眼镜,哆哆嗦嗦地带上,告了罪后上前一步端详着,起初还微笑地回禀道:“怪不得皇后娘娘找了老奴来看这个,这原是老蒙文写的,蒙古各部合并后文字也同化了,早七八十年前科尔沁就写这种文字,如今没有人能看懂了。这上面是一个女子自述说被姑母选中进了宫,她的孩子离奇死去,她姑母食言从家中接了别的女孩子,后来她的夫君变心爱上别的女人废黜……”老太监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越说越惧怕,到一半干脆停了下来,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阵,突然脸色惊恐濒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半晌才缓过来,“这是……这是她的笔记,她还是找回来了……过了这么多年,赔上了坤宁宫这么多条人命,她还不肯放过皇后啊……”礼貌恭敬却带着自持的老太监忽地不顾形象的伏趴捶地痛哭不已,“这个是顺治爷废后静妃的遗笔,老奴当年曾对着太后和先帝立下重誓,这件事绝对不向后人提起,皇后若想知道详情赶紧去宝华殿找老法师,他是当年参与此事的人之一,只是容老奴多句嘴,不管皇后从哪里如何得到这东西都要尽快送到宝华殿让法师处理掉,不祥之物,不祥之物啊!”
走出景仁宫的地界,之前哭得跟孙子似的老太监身板直了起来,昏花的眼睛又冒出了光芒,他又成了未进景仁宫的那个精精神神的小老头。
“祖爷爷,您觉得这事能成吗?”
“猴崽子,已经成了七八成了,只要她去了宝华殿,呵呵……”
天色已晚,皇后半睡半醒之间,无数鬼面交替出现,最让她害怕的反倒是掺杂其中那张雕刻的最粗陋简略而笑得阴险的脸,她梦到了自己的儿子在向她哭泣求助不已,早上醒来满枕都是她的眼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道理谁都懂,可未必人人能做到,不过就是人心中有鬼罢了。皇后思量了半晌,恐惧或好奇终于战胜了理智,她还是一早摆驾去了宝华殿。
路上看到远远的前面有人提着香烛前去上香,到了近前才发现是海兰珠宫里的静心。请安寒暄几句后各走各路,皇后不经意地对剪秋说道:“这博尔济吉特贵人真是虔诚啊。”
“这后宫里她哪柱香没烧过呢?宝华殿里自然也落不下。”
皇后闻言笑而不语。
皇后到大殿进香,又听到了小孩子弱弱的哭声,喊着疼叫着额娘,皇后的腿都软了,剪秋赶紧上前几步扶住,“是弘晖啊,是本宫的弘晖在哭呢。”
“皇后别急,宝华殿的大师们法力高强,肯定能帮到娘娘的。”
敬完香后,皇后说明了来意,领头迎驾的法师一脸为难,此时出来一个小和尚传话,让他请皇后到静室中见面详谈。
“皇后娘娘的来意,老衲早已掐算出来了,唉,静妃的执念如此之深,冤孽啊~”法师的师傅又是一个80后的老头,老和尚一脸云淡风轻,跟之前情感奔放的老太监绝对是两个极端,“皇后每年都要陪皇上去祭灵吧,您有没有发现,顺治爷的静妃并没有陪葬妃陵呢?”
“本宫以前没有特意关注过,听你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那是因为静妃死得蹊跷,蹊跷到整个后宫和亲贵们都被下了封口令,连孝庄太后都不敢把她葬到顺治爷身边。先帝接受了老衲的建议更改了坤宁宫的用处,只可惜还是没能保住孝懿仁皇后。娘娘聪敏□□,应该猜得到,紫禁城再次出现了皇后,她也就又回来了,这封遗书——”老神棍指了指那方帕子,盯着皇后强作镇定的脸,“您不妨再仔细看看,这是用朱砂和着各种血写下的,她用了密宗邪派的恶法,拿自己的命对大清皇后和她们的子嗣下了诅咒,先帝三位皇后无一逃脱。仁孝皇后曾跟老衲的师傅说过,梦见她跟先帝的嫡长子承祜在地府饱受煎熬无法超生,呵呵,那时候的煞气可比现在厉害多了,老衲的师傅用密宗的一件邪物夜叉魔神镯来以毒攻毒镇住她,这样一来镯子就成了件普通辟邪的物事,皇后现在若想解开这个诅咒老衲愿意一试,不过镯子也同时毁掉才好。”
“本宫手中只有此物并无手镯,还请法师尽力清除,本宫刚才进香的时候听到我那弘晖向我啼哭求救,在佛堂之中她也敢作恶,法师可有法相救吗?”
“弘晖阿哥至孝,因娘娘惦念他所以一直不肯投胎转世,才被那邪物缠上了,宝华殿上下愿意为娘娘尽力,可为阿哥买一条轮回路送他去积善人家投胎,免得在阴间受尽苦楚,此事我的徒弟可以代为办理。老衲今日便除了这邪祟……”
“师傅万万不可!此物乃是邪煞之极的东西,当年师祖他就是为了……,如今您老人家……”
“因果循环,该在我的手中了结的就要了结,为了大清安宁,老衲就是舍了一身臭皮囊有何可惜?”老和尚拈花微笑状,轻声说,“徒儿勿多言,皇后请屏退左右,闭目默诵金刚经待老衲做法。”
皇后依言,遣散诸人闭目诵经,片刻后闻到一股腥臭之气直冲脑门,隐隐有女子鬼哭神嚎之声萦绕耳边,令人闻之悚然而惊。
皇后睁开眼睛后吃了一惊,那老和尚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面如金粉,嘴唇青白,浑身颤抖,被他徒子徒孙架着进了内室,领头法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建议趁他师傅还有气,赶紧把弘晖阿哥的轮回桥赶紧搭好送他上路,买路钱十万两不二价,早到早得过时不候。
第二天,皇后的资金就到位了,之后宫里明里暗里大办了几场法事,再之后,沈眉庄在皇后宫里算账,说起四场法事共用了白银一千八百两时,皇后觉得牙根痒的慌,好吧,从绿豆汤开始,大家一起开始节食省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