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光年》林夕追风

4、波钵街酒吧

　　空气中弥漫着兴奋、□□、迷乱、奢靡的气味

　　晚饭后,老斑提议反正周末,去酒吧吧.好几个人响应.蓉儿嘴里含着冰激凌,高举双手表示赞成.我们打了两部车到衡山路波钵街酒吧.那里有菲律宾的舞女和歌手.乐队的前面是一个小的舞池.歌手的上面有一个二层的地方,需通过旋转楼梯上去.那是三个菲律宾舞女间歇上去领舞的地方.三个舞女着短裙,黑色皮质长筒靴,上身着紧身露腹小背心.动作并不是很激烈,但是却训练有素,整齐而优美.能够唤起人们舞的愿望.主唱歌手是一个男的，有200斤重,左耳有一排的银色耳丁.一首接着一首地唱着英文歌曲.

　　我们几个男的要了啤酒,问蓉喝什么饮料,蓉说,啤酒，当然是啤酒.我的嘴巴O了5秒钟,然后告诉waiter，再加一杯啤酒．喝了一会儿，蓉儿拉着我还有老斑他们到了舞池里，我们在人群中随着音乐摇．蓉儿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姿势，就那么看似漫不经心的摇着，却有一种难以诉说的味道．老斑和浪子也在一边摇．老斑长着刚针般的胡子．头发是卡通式的乍着．眉毛也很浓．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有着强烈的表演欲，五官也丰富的表情．此时也象一头北极熊般的扭动着．

　　十一点钟的时候，歌手和乐队暂时休息，然后放上了激烈的音乐．震颤的音乐人群随之更加兴奋的扭动着四肢．随着强劲的音乐，群魔乱舞．突然人们都向二层看去，借着或明或暗的灯光，一个女孩子在二层疯狂的扭动着肢体，一头乱发．白色的背心上面有着闪亮的缀片．人群艳羡、惊奇、妒忌，那个二层是不对客人开放。没有护栏。灯光师打了一束追光在女孩身上，以示鼓励，女孩子更加疯狂的扭动着，不知疲倦。空气中弥漫着兴奋、□□、迷乱、奢靡的气味。

　　后来是我和老斑上去的，我递给她一杯冰水，她一饮而进。我说我们下去喝酒吧，她说好吧。她的额头上都是汗，身上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香气。下楼梯时我掏出手绢递给她，她说，现在看到用手绢的男士的机率比被雷劈死的机率都小。我说恭喜你看到了，明天别忘了买彩票。到了我们的坐位，蓉儿掏出一包红双喜。我们在酒吧喝酒玩色子游戏，还有大呼小叫的两只小蜜蜂游戏.肆无忌惮的宣泄着我们的青春。那一晚有着怎样的激情？以至后来闹的太凶时，我说我们是不是小点声，别太闹了吧。蓉儿一手拿着酒杯，一手一把抓住我，双眼看着我说，人的一生只有几十年，理应活得飞扬跋扈。我说好好好。我们继续喝酒。杯子是那种大的扎啤杯。当我们五个人喝到第二十一杯的时候，蓉儿确实不行了。一头栽在我怀里。我闻着她身上强烈的酒气以及钩魂摄魄香水味道，强烈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我掺着蓉儿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