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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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当不二在公司的下午茶时间坐在阳光长廊里休息喝茶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无论何时都会抓紧时间睡觉的越前十分难得地走到这里，从食品柜里拿出一包红茶泡上，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二向他打了个招呼，他相信越前不是那种会浪费睡觉的时间跑来和自己拉家长的人，尽管自己是他的前辈。
果然，只见越前也打了个招呼后，将手上的夹子放到小圆桌上，一副“我们来讨论立海的问题吧”的表情。
不二支着颊问：“怎么不在办公室里谈呢？”
越前把文件夹翻到最后，在文件夹的封底上，右下角有一个非常小的Ｓ的刻号，很容易就被忽略了，而它代表的是，此文件是机密。
大概，从手冢把这个文件交给他们开始，人事部的考核也已经跟上了。
让他看过这个标记后，越前耸耸肩，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不二却有点走神：难怪上次吃饭时候遇到的那位大叔会觉得越前是手冢的儿子呢，那种“有些事尽在不言中”的寡言的习惯，表情较少的面部，从某种程度上脸形的线条也有那么一点相似呢。哎呀，难道手冢其实隐瞒了年龄，而越前实际上……这个应该和乾交流一下，可能会得到更有效的数据。
“不、二、前、辈！”越前微有些切齿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啊，抱歉，稍微走了一点神。”不二回过神来看着桌上那个文件夹：“这个提案有什么问题吗？”
如此光明正大地说自己走神还真是……越前微叹口气，无奈地说：“这个提案我看了几次，都觉得，其实根本不是最优化合作方案，也不能盈利，后续合作发展也很难操作。”
不二盯着他半晌，看得越前摸摸自己的脸，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但转眼，不二就笑眯眯地点头道：“原来你也发现了，估计这个东西是最早的提议，不知道是谁拿来的。”
越前唔了一声：“难道社长是拿来让我们练手的，难道最后能不能和立海合作也不重要吗？”
不二笑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手冢他，也不是那么儿戏的人。”
不过这个提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还真是让人一时猜不透。最终还是要见过立海的人才能知道吧。
“前辈，不如我们先和立海的人见一面吧。”越前无聊地翻着这份看起来不太可行的合作书，随口说。
不二支着下巴道：“这真是好主意，我们明天早晨在立海门口的地铁出口见吧。”
越前差点把文件夹扔了，原来看上去温和的不二前辈，原来是个急性子。他颇觉有趣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来到立海，不二本也没准备获得更有力的资料，不过是想看一下这个传闻中很强的公司到底是什么样子。坐ＪＲ线很快就进入神奈川，不二有趣地发现越前有些不安地紧紧地跟着自己，稍想了一下，他明了地微笑：“越前，你不会是，有点容易迷路吧？”其实是就是简称路痴。这事，可以回去告诉乾了。
越前转过头去切了一声，小声地念着“才没有”之类的话，但耳根后还是有些发红。
不二适时地转移话题，转过头看着车站外的快餐店道：“越前你吃早餐了吗？”
越前迟疑地点了点头，他确实吃过了，不过从家里出发到公司填外出表再转车过来，发现早餐实在不够用。
不二善解人意地说：“我们还是再吃点吧，万一到了立海办公室，肚子却叫出声，高层们会很丢脸。”
青社的高层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件事，乾在早晨的时候突然敲开手冢的办公室，手冢略为惊讶地看他，就目前公司的操作来讲，乾有不少东西都是直接和大石商量后就决定，而不经过他这里，今天是有多大的事情。
结果，乾第一句话就是：“不二今天早晨带着越前去立海会这社了。”他说着将外出报告条递给手冢。
手冢看都没有看那张纸，只是略有不解地看他，而乾也十分不解地回望着手冢。手冢想了一下说：“虽然这个案子是由我主导，但是毕竟不二和越前都是此案的负责人之一。”
乾一边记一边说：“以前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手冢耐着性子道：“因为之前公司并不稳定。”
乾扶了下眼镜道：“所以，你觉得现在公司稳定到可以由小太子自己去玩了？”
手冢沉默了一下道：“不要紧。”
乾嗯了一声，他明白手冢的意思，就算不二和越前去了立海，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他突然问：“如果是越前单独去的话，你会同意吗？”
手冢正要说什么，但终是保持了缄默。乾却从这个无声之中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手冢，我仍是不明白你让不二进来的原因，也不明白你把他放这么久的原因。”乾离开办公室之前，还是强调了他原本的意图，把不二放在现在这个位子，对他这个人事课课长来讲，实在是太浪费人才了。可是手冢作为社长来讲，他的调令还是有最高的权限。
等乾走后，手冢放下手中的文件，坐在桌前走了一小会儿神。
其实，大概知道不二能力的人都曾问过这个问题，包括冰帝的那两位，但是，他在拿不准不二真实的意图之前，他不会让不二接手更核心的东西。他想知道，工作，至少是目前在青春会社，对不二来说，代表了什么。另外……
在不二身边的自己，对他来讲，又代表了什么呢？
番外一：他们都是做什么的呢（一）？（其实这就是一个背景设定，以ＦＴ的形式做出来，但里面的一些设定会对之后的发展有一定影响）
乾：（扶眼镜）难得大家都能齐聚一堂。我们可探讨一下各方的职业了。
不二：（微笑）说实话，好像真的不知道手冢到底有什么专长呢。
手冢：我就是普通的大学毕业。（扶眼镜）
越前：（哼）普林斯顿研究院回来也算是普通的大学啊。
不二：这样话，其实相比手冢，我就很普通了。
菊丸：（惨叫）不是吧，东大经济系的高才生如果叫普通的话，我们是不是不要活了！
大石：要说起各位大学的背景的话，乾那里其实有完全版。
乾：嗯，确实是这样，大石其实是一桥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研究生是在耶鲁完成的，而且学的是法律，而菊丸则是从神户大学毕业，越前是明尼苏达大学，目前是研究院最后一年，就我所知，不二在东大就读期间，应该在研究院时期在宾夕法尼亚交换过一年，而桃城和海堂则都是大阪大学毕业，所以，桃城，海堂，大石和菊丸他们是日本旧三商毕业的学生。只是菊丸一直读完研究院。而手冢嘛，虽然他的最终学位是普林斯顿，但他之前是在慕尼黑读的机械工程。
不二：唔，手冢，你学机械做什么呢？而且学完机械，为什么又转为商科了呢？
手冢：……换心情。
不二：噗，这个答案不合你的性格啊。说起来，迹部好像和你特别熟呢。
手冢：嗯，研究院的同学。
不二：所以，迹部也是普林斯顿毕业了？
越前：很讨厌，以前去找社长的时候，总会碰到那个花孔雀。
不二：那个时候，忍足老师在做什么？
手冢：……不二，你，难道……？
不二：（睁大眼）不可以？
手冢：（默）其实，忍足和迹部从高中时候就一直是同学，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不二：（笑眯眯）哎呀，我只是关心了一下迹部总裁的生活状况嘛。
手冢：……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十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