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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遇,动心动心 ...

  •   赵宸寰在婚后的十年甚至是在二十年、三十年的时候回忆从前时,仍能清楚地记得他当时第一次见杨旸的情景,还记得他回部队后晚上胡侃地将杨旸的样子形容给林楷听得时候,大才子为了显摆比他有文化,愣是活脱脱地给他上演了一番文采大赏,什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在他看来形容女人是好词儿的成语愣是被说了一大串儿,不过记忆力胜人一筹的赵团长别得没怎么记,就愣是记住了一句最长的,以后每每想起,总是能自豪地骄傲一把。当时的林楷穿着军衬和军裤,专门把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得新皮鞋换上,一手翻着他的《现代军事纪实》假装是失传已久、没几个人认识字儿的书,他说那是才子的标志,为此,还愣是不知从哪里找了副平光镜戴上装学者,另一只一手高举过头顶,整体形象呈望天状,当时已经是熄灯号吹响以后,自己坐在床上愣是被他这副样子笑得不亦乐乎,就听那人用带着些京片子的普通话开口,“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而当时的自己在听完他这一番激情洋溢的演说后,突然一拍脑门儿,就想起当时他在那个C字头开头儿的咖啡厅里见到杨旸的时候,脑子里电路瞬间短路,就只是单单蹦出两个俗得不能再俗得字儿,“好看”。
      赵宸寰那种拗脾气终究还是没能和自家老爷子一起回去,左哄右骗地把老爷子忽悠上军车,作恭敬状地看着老爷子的专车走远,急吼吼地拉着贺占城坐上吉普就忙往基地奔,因为上了个厕所而误了搭便车的程皓晢大队长事后每每想起来总是为自己当时的行为后悔不已,怎么就没忍住,怎么就不多忍会儿。
      林楷那个不着调的早早就等在部队的大门口,据可靠线报显示,赵家老爷子按耐不住激动的小心脏,亲自上‘前线’让赵团长狠狠地把人丢了一把,自己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愣是将赵团长嘲笑了一番后才悠悠地穿好军装,精神抖擞地迈着大步去团部门口迎接自家的‘战斗英雄’归来。整装站在大门口,忍不住笑出声儿来,坦克旅,哈哈哈,原来是坦克旅,那个蠢货,听说居然还美得不行,哈哈哈,怎么就能一群人围着他一个人唱这么一出,哈哈哈。
      赵宸寰顾不上洗得满是武装油彩胡成一团的黑脸,在看到林楷在团部大门口叉腰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就知道他在笑些什么,重重地叹了口气,笑吧,笑吧,这下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贺占城坐在他一边,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的感叹,这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喜欢上这张黑脸,轻轻挑了挑眉,十分不解啊。
      赵宸寰背着行军背包从车上一跃而下,将车门‘啪’地一声关上,对着车里还没反应过来的贺占城痞痞地敬了个礼,便朝着前排的司机喊了句,“马上送首长回师部。”然后就看见吉普甩着车屁股奔了出去。
      林楷一看赵大团长黑着张脸朝着自己走过来,忙扯着笑脸迎上去,“哟,您这就回来了,赶紧回去歇歇,看这脸花得,啧啧啧,都花成什么了,真是的,也不洗洗。”说得时候努力憋住不笑,可是肩膀仍是一抽一抽的。
      赵宸寰也不待得搭理他,直接将背包丢给他,“想笑就笑吧,看你那猥琐的表情我就来气,哎呦,我这老腰哟。”惊呼了一声,说完就扶着腰朝团部大门里走去。
      林楷满目怨念的接过背包背在身上,脸上的表情就跟中了五百万一样样儿的,伸手看看表,现在是早上的六点,赵大团长从昨天上午离开以后,抛去去基地的时间,赵大团长登台表演的时间只有短短不到三个小时,哎,这下次得和贺占城说道说道,这么远,以后挑个近点儿的地方,看这一大早上闹得,得多费油钱啊。
      林楷背着包进赵宸寰宿舍的时候,就看到一向以‘内务整洁化’为标准的赵大团长正很没形象地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衣服、鞋子还是出去的那身儿,脸就更别提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人连门都不锁,大剌剌地就躺在那儿,打着震天响的呼噜,林大政委有些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厌恶地翻了个白眼,把背包放在椅子上,突然被某人挂在墙上的靶纸吸引了过去,瞪大眼睛凑过去一看,这不就是师部的那张么,个死小子,看来真的是让刺激的不小啊,摇摇头,给他脱掉鞋子,去到里面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端出来放在地上,拿着毛巾,老妈子似的给床上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擦脸,看着原来的黑脸变回来,回身端着脸盆进洗手间里,整理好一切,提上他的暖水瓶,关上门出去。
      赵大团长在睡到昏死过去一天后迎来了他的‘小长假’,所谓‘小长假’,还不如说是他赵大团长的地狱,据文书薛睿回忆,赵大团长在接到家中母亲大人的电话后,身心开始恍惚不定,精神状况有些异常,当然,薛睿只想到了‘异常’这个词儿,以至于直到回了大院儿的家中,站到自家门口的时候,赵团长更是扯着嗓子喝五吆六地跟个大爷似的让家里的勤务兵给自己搬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一小小的提包而已,赵大团长搞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赵宸寰这又回来了。
      李悦从自家老头子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万分期待自己的宝贝儿子回家来,左等右盼,终于盼到了人。
      “我回来了。”大团长少爷架势十足地一身常服站在自家门口喊着。
      李悦听到开门的声音,心上一喜,忙急匆匆地拎着锅铲从厨房钻出来,开口便是,“哟,您这大少爷回来了?”
      赵宸寰不待得搭理自家老妈,语气淡淡地应了声,“嗯。”黑着一张脸,把帽子拿在手上,随即换好鞋扭着身子上了楼。
      李悦看着自家儿子那一套连贯的动作,连着叹了好几口气,个死小子,想了想又钻回了厨房。
      赵宸寰换下军服,套上运动服躺在卧室里,从军裤里翻出手机,拿在手里呆呆地看,嘴里一直叨叨着,“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军人的女人?20发,10环,还百米开外一个孔,这是女人吗?”没错,我们赵大团长的屏保已经换上了我们杨旸小同志在师部干掉的那张靶纸,以至于在很久之后,杨旸同志偶然在看到赵团长手机上的壁纸后,将刚刚塞进口中的棒棒糖扔在了一边,对着手机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个女人,真牛逼。”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赵宸寰闭着眼也知道是谁,淡淡地开口,“进。”
      李悦听到儿子的答话,喜滋滋地背着手进了屋子里,看着儿子已经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忙凑上去,眉开眼笑的,“儿子,妈妈给你看了个女孩子,人蛮漂亮,明天见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赵宸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手机装进裤兜儿里,两手靠在脑后,悠悠地开口,“会打枪吗?”
      李悦听完他的话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后就换上一副了然的表情,“当然,军医嘛,自然会啊。”说完就看赵宸寰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有戏。
      “最高记录多少环?”赵宸寰再次直接开口给他老妈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李悦听完就火了,实实在在地火了,这是征兵呢?恨恨地将手里的照片儿往床上一扔,双手叉腰,冲着床上的人扯开嗓子就喊,“老娘告诉你,赵宸寰,老娘是找儿媳妇儿,不是征兵,你明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气势冲冲地说完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离开。
      赵宸寰皱了皱鼻子,真是的,这回都回来了,又没说不去,真是不淡定,无组织无纪律,也不知道赵首长在家是怎么教育你的,探起身子把照片拿过来,靠近瞅了瞅,倒是不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是不怎么舒服,用后来林大政委的话来说,那个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就一个词儿再适合不过了,“妖媚。”
      赵家老太太气得午饭和晚饭都没吃,赵宸寰反而是抱着他的那个专用大盆吃得欢,心下想着,切,他才不信老太太能把自己饿着呢,他可是在楼上看到老太太悄悄下楼泡了桶面吃。
      杨旸这几天也不算很闲,从那曲回来就紧锣密鼓地投入到了装修房子的大军里,舅舅那栋只刷了白墙的公寓实在让她不知道该在里面如何长久生存,所幸自力更生,雇了工人白天黑夜的搞装修,自己不懂,只是把设计的理念告诉了设计师,自己偶尔过去监监工,眼瞅着就收拾妥当了,只剩下最后的装饰部分就完工了,无奈我们理工科的高材生虽然很喜欢这样那样的饰品,可是要真正把家装修地像那么回事儿,还真是有些难度,无奈买了室内设计的杂志,开车正好路过咖啡厅,正好,顺便进去看看,想着就把车停在了咖啡厅前面的泊车位。
      “姐姐,买束花吧。”甜甜的声音让正在关车门的杨旸愣了下,锁好车子,提上包刚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八九岁的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正抱着一捧红玫瑰冲自己咧着嘴微笑。
      杨旸左右瞧了瞧,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笑着开口,“你是在叫我?”
      “是啊,姐姐,今天是情人节,买束花吧。”小女孩儿眯着眼睛,甜甜地回答她。
      “Valentine's Day。”杨旸小声嘟囔着,日子过得好快,都到了情人节了,然后弯下腰来,笑着伸手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脑袋,“小朋友,你有多少花?”
      小女孩儿伸出手指一朵一朵地总共数了三次,然后伸出五个手指,小声地说着,“姐姐,我有五十朵。”
      杨旸匆匆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花,顿了顿,笑着开口,“可是姐姐看到,你一共有五十一朵对不对?”疑问的眼神对上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听她说完就低下头来,一手垂在裤缝,然后点点头,小声开口,“有一朵已经开败了。”
      杨旸笑着摇头,从包里掏出钱夹来,对着她说,“赶紧算算,五十一朵是多少钱。”
      小女孩儿努力掰着手指头计算的样子让杨旸忽然觉得有些安慰,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童年,也曾像她这样快乐过啊,收回思考,慢慢地开口,“算好没有?”
      “姐姐,三百块,那一朵我送你了。”小女孩儿露着她已经掉了的门牙,拍拍胸脯开口。
      杨旸笑着摇头,从钱夹里取出五百来递给她,然后开口,“别人都是10块一朵,你倒好,还送我一朵,我收下了,快回家吧。”说完拍拍她的脑袋起身往咖啡厅里走。
      小女孩儿捏着钱的手顿了顿,然后笑着朝她开口,“姐姐,情人节快乐。”
      杨旸看她快乐地跑远,眼神暗了暗,低声对自己开口,“情人节快乐。”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玫瑰花,笑着摇头进了咖啡厅里。
      “Happy Valentine's Day。”侍者听到门厅的响声,笑着对着刚刚进门的杨旸开口。
      杨旸笑着看着她,缓缓开口,“Happy Valentine's Day。”走过去,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看到她,放大了脸上的笑容,“还是老样子吗?”
      杨旸点点头,“我在那边。”顺手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可是抬眼看到的却是有人先她一步坐在那里,愣了愣,看来是迟了,侍者有些尴尬,“今天有客人先到了。”杨旸对她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坐旁边就好。”侍者会意地笑笑,“请稍等。”杨旸点头,抱着玫瑰花朝着靠窗的前面的位置坐下,放下花,顺手从包里翻出杂志,把耳机挂上,听着音乐,翻着杂志,很是惬意。
      赵宸寰早早地到了这个C字头开头的咖啡厅,招牌上的字对于只会英语的他愣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英语?赵大团长如是想着,一大早自家老妈生怕自己误了相亲的大事,从闹钟响过后就再没消停,又是洗澡换衣服,又是刮胡子,按老爸的话说打扮一番后终于能领出去见人了,难道我之前见的都不是人?切,又不是去见老丈人,至于么,赵宸寰虽然心里腹诽着,面儿上也不敢违抗,乖乖换上老妈一早准备好的所谓的‘相亲必备装’,套上大衣,开着他那辆挂着军牌的奥迪A6慢悠悠地从大院儿里晃出来,看到C字头的咖啡厅的时候,不禁懊恼,这么近的距离也不早说,早知道就不出来这么早了。
      坐在咖啡厅里,翻着点餐单愣是看花了眼,常年不喝这种东西的赵团长手足无措了,只是将面前的热水一口饮下,然后靠着座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有时候赵大团长忽然就会想,人生真得很奇妙,和他约定的人还有一个钟头的时间才会到,如果不是早到的自己,哪能就此碰到自己此生的心中所爱。
      看着杨旸关上车门,随即又被小女孩儿叫住,笑着买了一束花,然后对着店员甜甜地道了声‘情人节快乐。’正宗的美式发音让自己自愧不如,貌似店员和她熟识的样子,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后又笑着对店员说了什么,然后就迈着步子走过来坐到了自己对桌的椅子上,把刚刚从女孩儿手里买得玫瑰花放到桌上,从提包里取出一本花花绿绿的书,然后挂上耳机,从此外界再无干扰。
      侦察兵出身的赵团长突然就觉得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得了,端正身子,两手交错地握在一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的女孩儿,脑子里开始飞速地打着字,“目测年龄二十出头儿,身高175公分左右,体重不详,但是很瘦,是,很瘦,穿着米色的呢子大衣,乌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皮肤很白,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由于她一直低着头,只看到密密地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巴看不清,眼睛只知道很亮,但是笑容很,怎么说呢,很舒服,很好看,原谅赵团长,他的脑子里就只能冒出这么个词儿来,穿着紧身的深蓝牛仔裤,瞪着白色的高筒平底长靴,补充一点,腿很长,腿型很漂亮,嗯,我喜欢。”赵团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脑中把杨旸小同志的个人简历简短的打了一遍,丝毫没有发现有人盯着他的杨旸同志仍在不知疲倦地翻着手上的杂志,不时还瘪瘪嘴,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来,赵大团长动心了,后来用林楷的话说,就是终于有了心动的感觉,赵团长那一刹那突然觉得,今天这亲就甭相了,已经在心里认定了某人的赵团长唤来侍者,“给我一杯和前面那个小姐一模一样的咖啡。”说着,顺手指了指杨旸手里的咖啡,侍者应声说好,转身离开。赵大团长暗暗想着,心里就泛起了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泡泡,要是这个女人会打枪就好了,一想到‘打枪’,赵团长刚刚升起的粉泡泡又破了好几个,不行,得找个会打枪的,那必须的。那时的赵团长,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心里的小偶像正啜着咖啡坐在自己的对桌陶醉着呢,很久之后,杨旸小同志得知自家赵团长还有这么一出,愣是拉着林楷家老婆的手,高声喊着“嫂子,嫂子,你看他,多逗。”扶着腰笑了好半天。
      喝着刚刚送上来的咖啡,赵团长后悔了,这什么东西,苦哈哈的,看看杨旸一副颇为享受的表情,赵团长瞬间就被秒杀了,这么苦的东西,亏她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赵团长发誓,以后再也不上这种当了,此时的杨旸,还不知道自己就此已经给赵大团长的人生埋下了喝咖啡的阴影。
      手机在兜儿里响起,杨旸摸着从大衣里掏出来,一看来电是舅舅,眯眼笑着接了起来,“你回来了?”
      贺占城难得中午有时间回家,当即拨了电话给外甥女,笑着答她,“嗯,我回来了,赶紧回来吧,舅舅,亲自下厨。”
      “好,我马上就回去。”杨旸欢快地回答,脸上的笑容也放得大大的,挂断电话,忙把杂志和耳机通通装进包里,拉上拉链,抱起桌上的花儿,提着包就往出走。
      赵团长有点儿受挫,他不是没有看到杨旸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听着她欢快地回答‘好,我马上就回去。’,赵团长郁闷了,看来,还是乖乖相亲的好啊,可心底的小宇宙还是忍不住让他的脑袋往窗外偏了偏,这一偏可不要紧,军牌儿,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起来,赶紧记下车牌号,心里虽然腹诽着,怎么就从来没见有过这么个人呢,还是想着就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哥,给我查查这个车牌儿。”
      心里的小火苗正突突地往太阳穴上噌噌地窜着,短信很快就过来了,只有三个字,‘贺占城’,猛地一拍大腿,赶紧扣上大衣的扣子,匆匆付了钱,撒开腿跑出去。
      赵宸寰急吼吼地开着车冲回大院儿,按下车窗问门口的哨兵,“贺占城师长回来了没有?”
      “报告赵团,贺师长刚刚才进门儿,就您前脚儿。”哨兵抱着枪回答。
      “还有没有别人进来?”赵宸寰追着问他,顿了下,赶紧又补充道,“女人”。
      “女人?”哨兵转着眼睛想了想,“哦,还有杨小姐。”
      “杨小姐?谁家的?”赵宸寰压根儿没听说过这个人。
      “就是师长的外甥女啊,您不知道啊?”哨兵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外甥女?”赵宸寰疑惑地看看他,哨兵点点头。
      “她结婚没?”赵团长猴儿急地问了一句哨兵,直接把二十啷当岁的哨兵给问傻了,哨兵颤巍巍地开口,“应该,没有吧。”哨兵心想着,看着年纪那么小,应该还没吧。
      “行,你站好吧,我走了。”赵宸寰说完,发动车子冲了进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哨兵乖乖站岗。
      赵宸寰把车停在路边儿,下车缓缓往贺占城家附近走过去,不经意地就看到了那辆挂着军牌的红色甲壳虫停在院子里,得到了肯定消息的赵团长立马儿溜回车里,抱着方向盘,两眼眯着正视前方,心里一直盘算着,到底结婚没,到底结了没?后来杨旸同志抱着抱枕对着自己义愤填膺地高声大喊,“凭什么没结婚就不能戴戒指啊?你倒是说说,啊?”那时候赵团长才知道,原来没结婚也是能戴戒指的。可是现在的赵团长正一脸郁闷着,本就黑得发亮的脸上现在更是抹了锅底灰一般,看来,是得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老贺家了。
      这边儿杨晟霏秀眉紧蹙,咬着牙,一脸愤怒地盯着咖啡厅店员交给自己的照片,听他们说刚刚是有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那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就离开了,气得她牙痒痒,好你个赵宸寰,敢这么样儿的玩儿老娘,看老娘逮着机会不修理死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初遇,动心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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