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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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武器铺上午关门，下午等天天放学后开始营业，樱和天天两人分工合作，轮班看店和制作新武器。
头天樱负责店内招待。送走两位客人，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打盹儿。自从高层和宇智波一族谈妥了协议，村子里的氛围缓和许多，鼬也挺久没来找她，她危机感降了不少，难得地安逸下来，都有点儿提不起精神加强训练了。
正想着将来该怎么办，武器铺走进一位戴着面具，肩上有火焰纹章的暗部，小樱刚开口招呼，就见面具下出现一双熟悉的眼睛，那花纹，是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
“前辈！”
鼬走近柜台:“恭喜，小樱。”
小樱摸了摸头上的护额，笑道:“谢谢前辈。说起来，我应该请你吃饭的，都没来得及。好久没见你了，前辈要买什么？”
她有些奇怪，按理说，宇智波族内有商店，暗部里也有武器配备，鼬应该是不用到这儿来买东西的。
是不想被认出是宇智波鼬才到这里买的吗？作为一个普通的暗部？
小樱心里暗自揣测，鼬知道她肯定在多想，问道:“我是替别人买，她身份不好暴露。这里有武器卷轴吧？每种各拿一个给我。”
“她”……看来是一位女性。鼬接的什么任务啊？还是帮同伴买？
“有的，我给你找找，有手里剑和千本搭配的，还有加上起爆符的……我可以问问您要把它们用在什么地方吗？”
“任务所需。”鼬拿上卷轴，又问道:“你还有护身符之类的么？”
“当然有了，我一直有在做。”小樱从忍具袋里掏出几个微缩卷轴，装到护身符袋里递给鼬:“够吗？”
“够了。谢谢，小樱。”
“前辈，等等，那个……你最近有时间吗？”
“任务挺忙的，好像没什么空闲。怎么了？”
小樱露出一个羞怯又跃跃欲试的笑:“好久没找您指教了，马上烟火大会，我估计也要忙任务，什么时候能……”
“而且，我们也很久没一起吃丸子了吧，”小樱抬眼看他，“我还想和前辈聊聊天来着。”
小女孩脸上带着哀求的神色，眼里却是狡黠，鼬不由觉得有点好笑:“切磋暂时不行，但明天下午我应该有吃丸子的时间。”
小樱喜滋滋地笑:“那就说好啦！”像是怕鼬反悔似的，她又给他贿赂了几个护身符和手里剑。
“拜拜咯！任务加油啊，前辈。”
鼬走之后，小樱对着日历苦思冥想鼬接到的是什么任务，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木叶貌似是接过一位姬君的保护任务，但说实话，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C级任务，不过这位姬君性格颇为刚烈，之后在丈夫家里自杀身亡，她就多看了两眼。
鼬口中的“她”，是姬君么？还是她想错了……算了，明天直接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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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早，早安！……哥哥。”
听见妹妹的声音，日向宁次心里有点诧异。自那件事以后，他基本不同雏田讲话，开口就是嘲讽，还经常在切磋中把她打得惨败，雏田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搭话了。
“……早。”
虽然是亲眼看着长大的，曾经疼爱的妹妹，但只要一想到父亲的死，宁次还是无法熄灭心中的仇恨。他曾经还会想，雏田身为宗家长女，性格却如此内向软弱，必然难以得到认同，将来日向家主之位努力争取的话说不定也会落到自己头上，没想到又有了天赋绝佳的日向花火。宗家果然不会把权力拱手让人。
宁次本不想搭理雏田，他看见妹妹泫然欲泣的面庞就心里烦闷，随便应了声就目不斜视地走人。他比雏田大一届，是这届的第一，这第一名不是浪得虚来，他有天赋，从小努力训练，一天都没断过，作为分家人，宁次的风头远远盖过宗家女。
即便如此，他心里也没有多高兴。出生在分家就是原罪，实力再高强，也注定笼罩在宗家的阴影下，像父亲一样为宗家牺牲。
情绪波动大了，额头的笼中鸟咒印就隐隐作痛，雏田走在他身后，时不时偷偷瞟上两眼，宁次咬牙忍痛，装作不知道，等走进忍校，雏田才总算离开。
她怎么回事？突然跟这么紧，还打招呼……
宁次蹙眉思索，想不出所以然，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喂！宁次——”
宁次的表情缓和下来。他到校已经算早的了，但每次到忍校，那个西瓜头和粉毛小女孩就已经站在空荡荡的操场上打拳，班上的偏科天才李洛克和下一届的春野樱……两个怪人。李洛克对忍术一窍不通，体术却是满分，宁次虽然心里不看好，觉得他不可能成为忍者，表面上总和他过不去，心里却很尊敬李洛克坚韧不拔的精神，李洛克的修炼之路比别人坎坷百倍，却始终毫无怨言，而春野樱和自己的妹妹一般大，热爱训练到一种可怕的程度，经常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聪明成熟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他和春野切磋过，单看体术，她的实力已强过大部分同龄人，未来应当是个了不得的女忍。
今天操场上却只有西瓜头一个人。李洛克刚打完一套拳，见他过来，擦了下脸上的汗，兴奋地挥手问好:“宁次！你知道吗，小樱跳级毕业成为忍者了！”
“春野樱吗？”
虽然吃惊，宁次心里却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她今年才几岁来着？八岁？九岁？比自己升得还要快……
“吃了一惊吧！哈哈，我也被吓到了，没想到小樱她这么厉害，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她是不是破了忍校的记录？”
“不……在她之前，宇智波鼬仅用了一年时间就从忍校毕业了。”
“宇智波啊……好像见过，小樱他们班的宇智波佐助是他弟弟吧？好像也挺厉害的，不知道和他哥哥比起来谁更强，啊啊啊，好期待啊！实在是太热血了，青春的热血燃烧起来了！宁次，一起超过他们吧！这是青春的奋斗！”
宁次飞身躲过冲上来想摇他肩膀的李洛克:“……我先进教室了，你继续。”
尊敬归尊敬，他还是招架不来李洛克的青春学啊！饶了他吧。
进教室后，同桌的天天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却打了鸡血似的拉着他碎碎念:“宁次，你不知道，昨天我们的学妹来我家店做她的初次忍者任务诶，她实在是太可怕了……难以形容，太厉害了，超勤奋好学，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忍者了，唉……我也得好好努力了……”
说着说着，上课铃响了，在老师讲课的声音中，天天的头越来越低，宁次再看时，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天天？”
天天努力地睁眼却睁不开，嘟囔道:“不，不行，太困了……晚安宁次。”
宁次:“……”
是谁刚打鸡血说要好好修炼的。
另一边，低年级的教室里一片混乱，雏田心事重重地坐在后排。今天小樱不在，她就坐在鸣人身边，心里小鹿乱撞，鸣人却一无所知地和牙他们打闹。雏田偷瞄了两眼，目光又移向佐助。黑发少年正捧着本幻术书在看，完全没关注外界的动静。前排的井野今天意料之外的没有偷看佐助，而是低着头，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啊，井野这样漂亮自信，性格好学习也不错的女生也会有烦恼吗？最近父亲又在批评自己了，上个月的族内切磋被宁次哥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大家都很失望……这个月的切磋又要到了，父亲说，这次要让花火跟她打一场，如果失败，他再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哥哥也会更瞧不起她。雏田紧张得想哭，花火虽然才三岁，却已经开始练习家里的秘术，并且进展非常顺利，比当年的自己争气多了……那时的自己，却很没用地连累了宁次哥哥的父亲……
雏田想着想着，忍不住哭了。她赶紧伸手去擦，眼泪却流得更凶，牙正在拽鸣人的头发，转头一看发现她竟然哭了，有些手足无措:“哎，那个，日向……那个……你怎么了？别哭了，哎，鸣人！快点道歉！”
雏田平常不太讲话，声音又小，他没怎么注意过，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记得这个女孩的名字，只知道她有白眼，是日向家的人。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和苍白的脸颊，牙心里愧疚起来，胳膊肘怼了下鸣人:“鸣人，快道歉！”
雏田连忙辩解:“不，不是的……”可是她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声音也越来越小，鸣人不满地说:“丁次！肯定是你的洋葱圈把她眼睛熏到了！你就不能别在教室里吃味道这么大的东西嘛？”
丁次迷茫地停止咀嚼:“诶？是我的错吗？对不起啊，日向。”
雏田听得心里好着急，眼泪倒是止住了，解释的话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几个男孩在座位上互相推搡，伊鲁卡老师忍无可忍，手指一点:“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罚站！”
雏田过意不去，跟着一起出去，几人完全没受到罚站的影响，正在嘻嘻哈哈地分洋葱圈吃，看到雏田过来，鸣人叫道:“诶！你怎么也出来了。嗯……这个给你吃，别哭啦！”
被心上人温和的目光看着，雏田脸红扑扑的，声音也更绵了:“那个，我是日向雏田……谢谢你们。”
丁次也递给她一个洋葱圈:“一起吃吧，雏田。”
看到雏田羞涩地接过吃的，开始小口小口地吃洋葱圈，牙感觉那咔擦咔擦的声音突然变得好大，好挠心。他抓了把头发，忍不住问道:“说起来，你为什么哭啊。”
雏田停下来，眼看着眼圈又红了，牙连忙摆手:“哎哎哎，你……说不出口就算了。”
“不，不是的，”雏田低头，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我太无能，被家人讨厌了……也没有朋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不起，不是你们的错，却害你们罚站……”
“罚站有什么，我们早就习惯了！”
牙大声地说，瞥了一眼雏田，看向窗外:“而且已经有朋友了，不是嘛！”
丁次又拆了一包薯片，递给她:“你要吃吗，很好吃的，不要伤心啦。”
鸣人却少见地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拍了拍雏田的肩膀:“我……我没有家人，但是有像家人一样的好朋友。我想，被家人讨厌一定很难受，加油啊！雏田，我支持你，相信你，做你的朋友和后盾，你一定能证明自己的，你自己也要相信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