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你，最关情》姚丛林

4、莫奕的悲伤

　　第四章
　　饭后，我说：我来洗碗，但阿士死活不让，说：我手伤了，不能下水。可谁知道后来干脆就不让我再进厨房了！说我：笨手笨脚，这次幸好是只割到一点，下次可能会把整个手剁了都不一定。我不服说：我哪有那么笨，这次只是个意外！可他却说：这次是意外的话，我都不敢想下一次会意外成什么样子。
　　拗不过他，就洗澡睡觉了。

　　在这样夜深人静里，大家应该都熟睡了吧！但有人却怎么也睡不觉，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又要在睡梦中来抱他的头了，虽然有极大的不适，但他却也不觉的扬起了嘴角，任她抱着。这是他们同居以来她一直有的一个习惯，每次半夜睡觉了她都会找到他的头然后紧紧的抱着才能睡的安稳。
　　有一次他半夜起来喝水，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就已经起来了，他赶紧问“你怎么起来了？”谁知她迷迷糊糊的说“我刚刚摸没摸到你，以为你不在，就起来找你了。”阿士对此很是无语，却从心底了涌上一股暖意。后来他就在也没半夜起来喝过水了，那怕是他再渴。
　　他不知道俩人过惯了这样的日子，如果有一天因为忙，不在她身边那她怎么办？会不会就几天都睡不好觉？
　　今天白天，经理跟他说要去上海出差学习半个月，可他却心不在焉的担心着她，还没等经理把话说完就匆匆转身离开了。
　　当时他心里全是满满的害怕，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给她发短讯也不回，最后直到关机！他想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不会不接他电话，只要想到这些他就害怕，害怕到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然后跑去她们学校找她，同事说她请假了，还说是和她们的什么老板一起走的。他刚放下的心又开始疑惑，本想着只要她没事就好，可又不明白她和她们老板去哪儿了？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会连个电话也不接？那时候突然他觉得自己好无助，好没用！连她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回家等，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等，直到天黑了他才等到！等到她从那辆车上下来，看到下车时还擦着眼角泪的她和那个男人道别，他记得那个男人，上次从美国回来，也是那个男人送她回来的。
　　他有些慌了！见她进来，他很想问她今天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请假出去？而且到天黑才回来？
　　可是当他的沉默吓到她，让她以为自己生病了着急的摸他的头时，他又不想问了，因为他最清楚她有多爱他，有多离不开他，所以他相信她，相信她会永远是自己的。
　　想着，他敷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爱你，于小芋”

　　今天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赶紧去学校把手机找回来，阿士早上也提醒我好几遍了。到了办公室打开抽屉拿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没电了，想应该是昨天被阿士打完了的，开机居然有22个未接电话！10条短讯！全是阿士的！我打开一条：小芋，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第二条：小芋，你怎么了？第三条：小芋，听到电话赶紧回个给我。：小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心猛的一抽，这些短讯都是昨天阿士找不到我时发的，上面每一条都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着急，而我却没有给他一个电话，也没有回一条短讯来抚慰他不安的心。
　　“于老师，你终于来了。”李老师突然靠过来说。
　　“嗯，我回来拿手机。”
　　要给小杰当老师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去跟阿士说，也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反对吧！但我又已经在孩子的一哭二闹下投降了，所以我就想了一个两全奇美的办法，先拉近小杰和我的关系，然后再把他忽悠到学校去，我知道那会是个痛苦的过程，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哦~！听说你好像要停这边的工作？”
　　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
　　“呃~是！”
　　“喔~`”他慢慢的点头，一副知道什么的样子。
　　“你~你别多想，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没多想啊！你想什么？”一脸无辜样。
　　“我~我也没想。”
　　他停了一下，又道“说到你男朋友，你知道他昨天来找你了吗？”
　　“不~不~知道！”
　　“他昨天10点多的时候，来学校找过你，说你手机怎么打也没人接，很但心！看他那一身大汗的样子，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看着我。
　　我的心一紧，急切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告诉他说你请假了！说你和学校莫总一起离开了！他没跟你说？”
　　我思索着摇摇头，阿士他怎么没跟我说他来找过我呢？而且那时候他正在上班吧？却就这么跑过来找我，还听到我和别人请假离开了！见到我后也只问了下我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其它的他都没问？！
　　我的心一时沉了下来。
　　李老师对着旁边茫然的我拍了两下肩，然后离开，像是在说“你好自为之吧！”
　　这时手机响起了，一看是莫奕！
　　“莫总，你好！”
　　“小芋阿姨！你怎么还没来呀？”是小杰的声音。
　　“啊~我~我就来了。”我想起。
　　“那你快点~”
　　“你在哪儿？我过去接你吧？”这时已经换成了莫奕的声音了。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急得我都结巴了。
　　“嗯！那随你！喔~对了！你不用去跟你们校长说了，我已经帮你说过了。”
　　难怪！
　　“嗯！那谢谢！”
　　挂了电话后深呼吸一口气，来到学校前不远的站牌等车。一辆眼熟的宝马进了我的视线。
　　“上来吧！
　　我惊讶地抬头：“不~不是说我自己过去的吗？”
　　“从这里没有直达的车。”
　　嘴角抽劲，那我也可以自己打车呀！
　　“小芋阿姨，你终于来了。”
　　刚进门就听到小杰的叫喊声。
　　“嗯！小杰有没有听话呀？”我来到他面前蹲下笑道。
　　“有”
　　“真棒！那我们就准备上课了好吗？”
　　小杰乖乖的点点头。
　　周围的佣人都有些吃惊，都没想到小杰竟会答应的那么快，只有莫奕很冷静，这应该是他预想到的结果。
　　30分钟后，“好了，我现在要出几道题给你了。”
　　“好，你一定考不到我的！”他自信道。
　　“是吗？那么自信？”
　　“嗯”他肯定的点头。
　　为了不打扰小杰做题，出好题就来到了院子的草地，没想到正碰上坐在长椅上的莫奕，他看到我后往旁边移出了一大块位置，意识我坐过去。
　　“今天不上班吗？”我问。
　　“以前为了看好小杰就把工作搬回家里来做，习惯了。”
　　“你真是个好父亲。”我又忍不住夸他。
　　“我以前亏欠他们母子太多，现在不能在对不起小杰了。”
　　“你很爱小杰的妈妈吗？”我问
　　他低头笑道：“她叫金琳，长的很漂亮，也像你一样很爱笑，我们大一就在一起了，当时很相爱，每天上课前下课后都要黏在一起，我们之间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后来我们就同居了，不久后金琳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却并没告诉我，可没想到却被我家人知道了，他们都非常反对我和金琳在一起，原因是她的家境不好，父母都是农民。他们想我的另一半是能与我门当户对的，好维护家族产业的。这些金琳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因为这而伤害到她，我为此和家人大吵了一架，直到有一天。”
　　他停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说“跟电影里的狗血剧情一样，我妈带着一比钱偷偷的去找了金琳，叫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让她离开！可是她拒绝了，我很高兴金琳她不是那样的人。但几天后，她却又离开了，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去了我知道她可能去的任何一个地方，但是都没有找到，最后我绝望了。那时的她还不到20岁！我真的不知道她怀着孩子一个人该怎么生活！我好恨自己，恨自己的没用，恨自己似乎一点也没了解过她，也恨她，恨她的不告而别，更恨自以为为我好的那个家族，那个毁掉我幸福的家族。但4年后她却出现了，她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帮她，说：她哥因为好赌，输了钱把人给杀，求我救救他，她说：她是没有办法才来求我的，你知道她哭的样子有多可怜，多憔悴，多让人心疼。好像是下一秒就要在我面前死掉一样。她就那样在我面前猛力的磕头，说：“莫总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哥，求求你！”
　　我狠狠的用力捏住她下巴问：“凭什么让我救他？”
　　“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只求你救救我哥。”
　　“我身边为我干什么的都有，凭什么我要用你？”
　　她被我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抽泣，后来发现她越来越不对劲，像停止呼吸般，我突然有着被箭穿心般的痛，碰了她一下，我怕她真的死了，很怕很怕！然后她真的就这么虚弱的倒在我的怀里，我觉得胸口里似乎憋得要窒息，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没了反应？
　　我疯了似的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她脑癌晚期只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我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然后问了医生好几遍。才慢慢接受真的她生病了！快死了！真的快死了！我不是恨她吗？可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而是想哭，很想很想哭，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在痛，觉得自己好无助，好想有谁来帮帮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不想她死，真都不想！
　　我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身子，这么在床连躺了5天，很安静，安静的好像都听不到她的呼吸声。醒来后的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的孩子叫莫小杰，他很乖，你能好好带他吗？”
　　我看着她，看了好久好久后艰难的开口：“好”
　　她哭了，是心里的那份牵挂可以放下了，又像是哭出了她这些年所有的苦。
　　然后她开始求我：“也求你救救我哥好吗？如果我哥也不在了，就没人能照顾我爸妈了。”
　　“告诉我，当初因为这个离开吗？”我问。
　　她流着无声的泪看着我点头：“因为那时我知道我病了，不想连累你。”
　　后来我笑了，流着泪笑了。
　　原来~真的是我不懂她，她也不够了解我。
　　“我答应你！”
　　那天之后是我们一家第一次团聚，小杰从没去过游乐场，金琳坚持说要带他去，说那是为小杰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依她！
　　回家的时候，小杰说“爸爸！我想要吃冰淇淋，可以吗？”
　　我摸着他头说：“好！你和妈妈在车上等，爸爸很快就回来！”
　　谁也没想到是这个短暂的离开，最后却成了永远的离别。
　　我手拿着冰淇淋，看着大货车因为刹车失灵撞在了有她们母子俩的小车上，金琳在最后一秒用身子护住了小杰的头，但车子翻后，还是压断了小杰的双腿。从那以后小杰就开始不说话了，也没见到他在笑过。
　　我带他看了2年的心理医生，才慢慢有了现在的样子。而你见到我出车祸的那天也就是小杰他们母子出祸那天。”
　　听完这故事我哭的不能自己，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复杂，但是心痛却是那么的无比清晰，为金琳心痛，为他们的爱情心痛，为那可怜的孩子心痛，如同一双无情的手紧紧钳住我的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阿士，我们生个孩子吧！”我用下巴顶在看书的阿士肩上，手轻轻摸着他好看的小耳朵。
　　他突然转过来了看着我，不动，显然是被我的话惊到了。
　　“我是说真的，我真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
　　“如~如果你是在顾虑未婚先孕这件事的话，那我们明....”
　　我是想说：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但他的吻下来的太快，都让我来不急说完后面的话，他的吻很急，很凶，我的所有呼吸瞬时被他全部夺走，完全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才勾住他脖子认真回应，这时他突然停下来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想好了吗？现在后悔还来的急？”
　　我勾着他的脖子微仰起身，主动吻了他的唇，笑道：“你还想让我怎么做？”这还够明显？
　　他听了，嘴角一扬，在次盖了上来，我大脑完全缺氧，浑身血液都变的炽热，阿士的大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的小裹胸取了下来，热吻慢慢的游上而下，我早已没了思考，完全任凭他摆布。
　　因为疼痛，我几乎一晚没睡，太折腾人了！直到天微亮我才慢慢入睡，等醒来时发现枕边的阿士不在了，看时间已是下午的2点了，还好是周末，我习惯醒来第一时间找他，今天是礼拜天他应该在家的，可是他人呢？我到处都找都不见他！厕所、客厅、厨房、小小的公寓望眼欲穿就是没阿士的影子。我心里涌上一股害怕。
　　这时门开了，我想也不想的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害怕他下一秒就消失。
　　“起来了，睡的好吗？”阿士手提着菜，任我抱着，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
　　“不好，你去买菜怎么也不叫我。”我责怪道。
　　“你睡的那么香，我不忍心打扰你。”
　　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阿士，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你。”
　　他身子颤了一下说：“怎么会呢？人家都说梦是反的。”
　　“真的？”
　　“真的！”
　　这样我那颗不安的心才终于放下。
　　“去洗漱吧！我做好吃的给你。”
　　“好！”
　　看着他进厨房，心里想着，真是一个贤妻良母。
　　然后来到洗手间，看着自己满眼的眼屎和乱七八糟的头发，真是像极了疯子。
　　梦里，我走在我们最熟悉的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可是阿士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可又看着每个人的脸都是他的样子，我害怕，非常的害怕，为什么阿士他不见了？最后我被吓醒了。
　　“好了吗？准备吃饭了。”
　　我回过神来“好了！”
　　“阿士，你简直就可以去当厨师了，太好吃了。”
　　“好吃那就多吃一点。”
　　饭后，阿士在看书，而我在旁边画他看书，但今天的阿士看书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别动，你一动我就会画的不帅了。”我边说边摆正他的身体。
　　半小时后，我终于搞定了，阿士也从开始的看书，慢慢变成了我的模特，“看，你多帅！”我把画举到他面前。
　　“小芋，我有事跟你说。”他拿下我的手，看着我。
　　“嗯！那你说吧！
　　“我过几天要去上海出差学习。”
　　我一愣！问：“啊~要去几天呀？”
　　“半个月。”
　　我看了他很久，说：“哦！那么久啊~那你要记得天天给我打电话。”虽然有很多很多的不舍，但我也不能阻碍的他发展不是？
　　“好，我一定天天给你打电话。”说着将我揽进他怀里。
　　阿士走的前一天，我帮他收拾行里，他在后面看着我，突然一双手圈住了我的腰，下巴放在我肩上说：“都还没走，我就有些想你了。”
　　“呵呵~学习重要！”我反手拍拍他的脸。
　　“不，你重要！”
　　“对！学习重要，我也重要。”不想和他争这些有的没的，继续叠衣服。
　　“别收了，几件衣服，一下子就搞定了。”
　　“不是在练习做为妻子的义务吗？”
　　“那我们现在来做一件妻子更应该做的事。”说完就一把将我压在床上。
　　心急的开始才我身上动作，我将他推开一点说：“喂，关灯，有人看。”
　　他一愣，抬头看着我问“谁？”
　　“书里的人。”指的是我刚刚看的漫画书。
　　“不管他们。”然后又覆盖下来。
　　最后，我艰难的伸手将床边的灯给关了。
　　过后，我说：“阿士，等你回来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登什么记？”
　　“就~就~是结婚登~记啊！”我不好意思道，要个女孩子来说，太不要脸了。
　　他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我也跟着起来，看着他。
　　许久后，他艰难道：“小芋，我~我不想那么早就~就~”
　　“为什么？”我很不解。
　　“因~为我现在做的还不够，我想等我有了更好的条件在把你娶过来。”
　　心里一阵暖流，原来是这样。
　　“我不怕，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在说了，如~如果我有了宝宝怎么办？”
　　他哑言了。
　　我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就说：“那我们这样好不好，如果有了宝宝我们就去登记，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在等等？”
　　反正乡里乡亲的都知道我和阿士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也知道我们一直都在谈着，连阿姨和我妈也一直亲家亲家的叫着，叫得我俩都不好意思起来，所以就算是未婚先孕应该他们也不会觉得太吃惊吧！
　　良久！他点头，然后在将我抱紧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好的未来。”
　　“现在不就很好？这已经是我最好的了。”
　　“不，不够，我的妻子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
　　“阿士，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我抬头，看着他。
　　“可是，我还想在努力一点。”
　　好吧！在这一点上男人永远和女人不同，女人是容易被幸福蒙蔽的感性动物，而男人却会理智的展望未来。
　　送走阿士后我接到了羽琪她们的电话。
　　“小芋，这里，这里。”
　　看到窗边的羽琪和阿姿，我走过去。
　　“小芋，你可真难约呀！好几次你都没空。”羽琪对我埋怨道。
　　“什么呀？你要么在我洗澡的时候打，要么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打，就今天还算正常。”
　　我一说，阿姿笑的都趴了。
　　“我~我怎么知道，打过去你都在做那些勾当呀！”
　　她一句话又气的我吐不出半句了。
　　“诶~我最近在对面那家店看上了一条裙子特好看，就是太贵了，你们去帮我说说？”阿姿说道。
　　“好呀！那家店的服装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货，我早就想去了。”羽琪拍着手叫。
　　“好，那我们走吧！”我说。
　　来到店里，前面那两个女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试了一堆的衣服，旁边的营业员不好说什么，只好是在一旁强颜欢笑的收拾着。
　　“小芋，你看我穿这件怎么样？”阿姿欣喜的问道。
　　我眼一转：“呃~好看！”
　　听完立刻又高兴的撬起尾巴进了试衣间。
　　“小芋，你觉得我穿这样好看吗？”羽琪出来又一脸期待的问道。
　　我眼又一转：“好~很好看！”
　　听完又立刻高兴的撬起尾巴转进了试衣间。
　　就在我无奈的翻白眼中，我看见了男士那边有件蓝色的休闲服，这衣服太适合阿士穿了，阿士穿一定很好看的！
　　可是，我一看价格就立刻阉了，这~这也太他妈贵了吧！
　　就一件破衣服，居~居然要2999的人民币。
　　当~当然，我可以很负责的说：阿士穿那件一衣服一定会很好看。
　　“我早晚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的，一定。”我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走了，你还在看什么？”阿姿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
　　“你们都买好了吗？”
　　“好了！你看！”说着高高举起她的战利品。
　　厉害~！真是厉害~！我看看1、2、3、4、5、、6.......呃~~！
　　“快走，快走，我不能在这儿待了？”羽琪推着我俩就往外走。
　　我奇怪！“你不会是没付钱吧？”
　　“我的卡要刷爆了，再待在这儿我还怎么全身而退！”
　　“呵呵~你现在也没全身而退！”我心里念道。
　　等回到家，我已是精疲力尽！一点也不想动，如果阿士在的话他一定会帮我放好洗澡水，帮我拿好要换的睡衣，再把我抱过去，然后就弄好饭，等我吃吧？可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在，懒的什么事都不想做了，真是被他宠坏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非就是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然后每到夜晚就会准时的收到阿士同学的电话，问问今天吃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等等！
　　这天早上一醒来就想起，今天是小杰小朋友的生日，我还没给他准备礼物，来到玩具店一看，就傻了眼了，都好可爱，个个都喜欢，个个都想买。
　　我拿了个男孩应该会喜欢的遥控车问：“老板！这个车怎么卖呀？”
　　见他挺着一大肚子走过来“这车468”
　　我两眼睁大，不是吧？一个小玩具那么贵，我赶紧放下。
　　“你别嫌贵，我这货可都是好材料做的，比那些有毒的胶可好多了。”老板一脸自豪道。
　　“这个呢？这个怎么卖？”我喜欢这个飞机，是一只青蛙飞机，重要的还是拼图组装的，那个做设计的人也太有趣了，这都能让他想出来，真行！
　　“这个500！”
　　我再次两眼睁大，天~！这东西一个比一个贵呀！
　　“你要少也可以。”
　　“那是少多少？”
　　“400，我亏本买给你，我看你是个挺识货的人，而且你也非常有这心想买，所以我才破例卖给你的。”
　　是吗？我的表情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能不能好心在破例一点点。”
　　“不行！我这已经是亏本了。”
　　“就一点点也不行吗？”我贪心道。
　　“一点也不行！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说着就把我手里的飞机抢了过去。
　　那么狠？
　　我一咬牙“好吧！我买！”
　　当我抱着礼物来到小杰家别墅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呆了，那别墅，院子都已经被彩灯围了边，到处都是亮闪闪的，别墅的外墙挂满了小杰大幅大幅的海报，有哭的，笑的，生气的，调皮的。每一张都是那么好看，不过就他那可爱又帅气的小脸不好看也难！
　　“小芋老师，您请进。”老管家陈叔见我来，帮我打开大铁门。
　　“嗯！陈叔谢谢！”
　　“小少爷就在里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