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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正太蛮不讲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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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正太蛮不讲理
终于放假了,我却不能睡懒觉。在妈妈的敦促下,我又早早的起床了。重复着昨天早上作的事情,认真地梳头发。一边梳着头,一边浮现出来咢说的话“扫把头!”我立刻拍了拍脑袋,把那句话从脑袋里拍出去。但已经太迟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头发被我用梳子挑得蓬蓬的,活生生的一个扫把在我头上顶着。气得我,就想拿起手边的剪刀,把它绞了。无奈青丝伴我多少个寒暑,我曾发下重誓,这一生除非看破红尘,否则不剪头发。耐心地把它们重新弄直,弄伏贴,我梳了一个我至今最为满意的头。先把头发左右分成两股,然后盘在脑后,中间留下几簇发丝,显得很有古味。这可是连妈妈都称赞的发型。准备出门前,我一如既往的到爸爸的相片前面拜拜。
“爸爸,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打扮自己。但是女儿绝对不能让咢看扁了。请保佑女儿,女儿走了。”
说来惭愧,昨天说好要把AT还给咢的,结果到了医院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我也没有发现,就没头没脑的把它穿回家了。等到我看见了自己的AT躺在鞋柜里,才恍然大悟。没办法得还回去,手里提溜着咢的AT,脚踏着自己的AT,我兴冲冲的出了门。
到了医院,临近咢的病房,我发现那里闹炸了锅。首先看到的就是在病房门口,咢穿着病服嚷嚷着要咬死“扫把头”,也就是我。看不见病房里有多少人,但是从拉着咢的那么多双手,可以知道不少的人在招架他。
正要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躲,就被咢看了一个正着。偏巧还是被他看到我要躲得样子。这些不得了了,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眦着牙,咧着嘴,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突然,我的那个神经又搭上了,一个怒目瞪了回去,大有狮子反击的气势。接触到我的目光,咢就更来气了,正要爆发,头上挨了一剂手刀,被众人拉回到病房中。
我一看,那救命刀手的主人正是蜜柑家的阿树。我壮了壮胆,走进了闹哄哄的病房。整个病房里,飘着“Fuck!”,咢正被阿树压在床上,旁边两个人,一胖一瘦正在用绳子缚住咢的手脚,但手脚都有些发抖。看着这个情景,我不禁笑了出来,还是忘记捂住嘴的那种放肆的笑。突然,我定格了,因为咢正满脸爆着青筋,用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也只是定格了一下而已。昨天都见识过了,我也料到接下来差不多是什么。刚才n倍数量的“Fuck!”、“扫把头”和“臭女人”在病房中蔓延开去。虽然知道他会说些什么,但是我又本能的不爽了。
我一个箭步滑到他被固定的病床前,突兀的让一旁的三个人吓了三跳。我没空理会他们,直接开口就说,“我特地梳了头发,我哪里是扫把头了!”
被我一声呵斥,咢并没有停下“Fuck!”,却也很识相的调低了分贝。
仿佛看到了我精心梳理得头发,咢改了口,
“臭女人,我的牙王玉玺在哪里?”
我昏倒,对我的称呼没有任何的改善。
“牙王玉玺没有,破AT倒是有一双。”我装着很不在意的晃了晃手中的AT。
“Fuck!臭女人快点还给我!”
我也觉得奇怪,对于咢的忍耐,极限就是那么的少,算算大概只有平常人的几百人之一,他还真是特殊的够可以。
“人没礼貌,总归不是天生的,你父母没教好你也就算了,你自己也不努力就是你的错。错了还不知道悔改,一错再错。你不知道别人帮了你要道声谢谢吗?就算我忘记还你AT,你有必要这样吗?好歹你也要想想昨天是谁,顶着一个男孩子,不辞辛苦把你送回医院。知恩图报知不知道?况且我还没有要求你报恩呢,你还对我大吼大叫的!”
说着,我一把把手中的AT用力的砸在咢的身上。一双AT的重量也不轻,咢被绑着,不能动又不能躲的,差点被当场砸晕了。
从我进病房到现在大概五分钟,旁边的三个人都傻呆了五分钟了。看到咢半晕乎,安静了下来。我听出点空闲和阿树打招呼,
“阿树,你好。我是蜜柑的好朋友,叫翼飞天,你可以叫我天天。”和阿树打招呼的我,意外地热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悍。我自己也觉得神奇。
阿树一听我是蜜柑的朋友,好像肯定的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两个人开始介绍,先是对着那个瘦的,“小鸟丸的阿葛。”接着指到胖一点的那个身上,说“肥猪。”
“肥猪”突然青筋暴突,用粗壮的手臂扼着阿树的下巴。看了一眼我,却是眉开眼笑的,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你好,美女,我是人称小鸟丸另类的帅哥饭团。”
我渗着汗珠,挤出笑容,打了个招呼,“阿葛,饭团请多指教。”
就在我打招呼那会儿,阿树扭开了饭团的手臂,两个人乱作一团。阿葛表情没变,对我说,“他们是小打小闹,习惯了。”
正说着,饭团一拳头打在了阿树的左脸。阿树的眼中凶光闪过,配着嘴角渗出的血丝,总有那么一点诡异。我正想着,阿树伸出右臂,如蛮牛一般的冲向饭团,手臂正中饭团的脖颈。就这样两个人冲向了窗边,饭团巨硕的身体,轻盈的飘出了窗外。配合着饭团凄惨震天的叫声,阿树转身拍了拍手,对我们竖起胜利的大拇指。这时候,阿葛渗着汗,无奈的说,
“习惯了……”
就听到一声沉重的落地声,我也对阿葛投去同情的目光。
听到呓语般的呻吟,我知道八成是刚才昏沉沉的咢醒过来了。阿树和阿葛,看了一眼咢,转头看了我一眼,都举起了赞叹的大拇指。我一回头,发现刚才掉下窗台的饭团,鼻青脸肿,也正站在病房的大门口举着大拇指。被莫名其妙的夸奖,我有些不知所措。
终于,咢完全清醒过来,还没开口说话的他感觉还不错。但是尽限在那个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奢求。
“臭女人,别以为你把玉玺还给我就完了!”
“我也没指望你这个没礼貌的小p孩能给我道谢!”
突然之间,我觉得偶尔吵吵嘴还是挺有趣的。
“Fuck!等我脚好了,看我不咬死你。我堂堂牙之王,竟然受你这个臭女人的欺负。”刚才还是静静的躺着的,立马又闹腾起来。
{所谓玉玺,就是王才拥有的极品AT零件,一般是为王量身订造的;所谓王,就是在某一个道上出类拔萃的暴风族;所谓道,就是暴风族对AT的不同使用和性能改装的方式
个人总结,仅供参考,如有不同意,请别攻击我}
我思索着该如何还以颜色,但是再次想起他只是一个小我四五岁的小孩,冲动又被压制了下来。心情换了,脸也跟着换了。我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咢,你也别那么生气了。怎么看你都是个病人,还是好好的修养吧。”
看到我的态度软了下来,咢也像突然没有了动力,锐气减了五分,
“Fuck!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换了我的零件!”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别和小孩一般见识,努力压着自己想骂人的冲动,一边和阿树三人说,
“把他解开吧,让他好好检查一下!”
阿树三人倒也麻利,一眨眼的功夫,咢又重获自由了。腾出手脚,咢立马开始仔细检查起AT,势头大有赶超我检查试卷的认真。耐心等待着的众人,在咢无意识的长舒一口气之后,也把心放下了。
我看了看表,发觉时间不早了,可以回去吃饭了,便说,
“我差不多要走了!可以吃中饭了。”
阿树三人恍然大悟,肚子也像突然开窍了,咕噜咕噜的叫着,替他们说出了心中的话。
咢一听,就像赶蚊子,赶臭虫一样,不客气地说,
“Fuck!统统给我走!”
我和阿树三人走出了病房,聊着就聊到了蜜柑。从阿树的口气中可以看出,阿树没有少受蜜柑的虐待。毕竟蜜柑和我说过,对阿树施以□□和精神上的催残是她茶余饭后的乐趣。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自己真有可能是被蜜柑传染了,或者是被蜜柑带的开了窍。路过走廊,阿树三人正了有兴致的谈着吃饭的问题,一个丰满波霸的美艳医生路过我的身旁。一双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把地面踩得噔噔直响,我略带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她就像没有看到我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走出住院区,阿树三个人就一溜烟不见了踪影。这时候,楼上传来凄惨绝伦的叫声,
“Fuck!你…你住手,啊啊!”
虽然不太熟悉这个喊声,但是那个开腔倒是再熟悉不过了。抬头一看,咢的病房不过是三楼,我一咬牙。脚上的AT开始急速的旋转,我纵身一跃,左脚触到了大门的顶端,以腰为轴,一个翻身,右脚摩擦着墙壁上突出的下水管,右手已经够到了病房的窗台,再接一个翻腾,我已经站在了窗台上。这一切也不过一秒的时间,比起爬楼梯快多了。
往病房里头一看,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那个美艳的医生正压在咢的身上,而咢也一动不动躺着,任由她摆布。听到窗台的响动,他们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感觉苗头不对,我立马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
就看到咢羞红了脸,大声喊道,“臭女人,不许走!”
这时候,那个美艳的医生从咢的身上挪开,用手按摩起咢的脚,开始不紧不慢的说,
“他是你的朋友,你要好好监视他,别让他随便乱来。”
看了看这病房里头没有别人,原来她认为我是咢的朋友。
“他的脚不是一般二般的医生能够治好的。他身体没有完全成长好,就开始做特训,在王的特训下,经历种种恶战,已经被牙弄得伤痕累累。”
这个时候,从远处听到声音的阿树一行人也赶了回来。就听到,咢惊讶的问着美艳的医生,
“难道不是因为我在这个身体里的原因吗?”
医生媚态横生,笑着说,“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但是你的情况是典型的过度疲劳综合症。只要把身体内的‘垃圾’排除就好了。”
看着他们说的这么热烈,我不知道是应该从窗台上下来,还是继续蹲在那里,毕竟我穿着裙子,有伤大雅。待我决定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见咢用很少见的语气说,
“我的脚能够治好?!”
“当然。”
听到医生一说,咢突然变得泪光闪闪,可爱得想让人上去捏一把。咢朝阿树伸出了手,手中拿着的赫然是我刚才给他的牙王玉玺,
“阿树,你成为空之王,牙的玉玺是必要的。就放在你那里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有些不快,明明是马上就给人了,刚才还对我大呼小叫的。阿树他们拿着牙王玉玺离开了,我却还莫名其妙的留在病房里头。医生只因为一边治疗着咢,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的脚。被砍了n久,我终于忍不住了,
“医生,我的脚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盯着它们看?”
“因为好看~”
我看了一眼医生的腿,我发现那双腿又细又长,形状好的就像电视上的Model,不禁质疑她的审美观。
“能不能别再看了?”
就我问的那一刻,她好像完成了对咢的脚的按摩,径直朝我走不过来。那时,我还蹲在窗台上,看着她很有压迫感的扭着翘臀挪过来,我不禁向后靠了靠,看着她丰满的胸部高耸着挪过来,我不禁又向后靠了靠。然后我发现,这下我麻烦了,就这么蹲着,脚还踩空了,不跌下去还能做什么他想。
“小心!”就在我感受到重力加速度的那一刻,一双手抱住了我。下半身还飘飘荡荡,感觉到风吹来凉飕飕的,上半身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咢。我突然发现他比我想象的要力气大。看着他一脸吃力的样子,我觉得他有点可爱。但是他接下来却没有对我说好话,
“Fuck!臭女人,你的脚能不能弯一下,这么抵着窗台,让我怎么抱你进来!”
我很听话的收了收腿,但是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期的进到房间里头。但是咢开始向窗外倒。我急忙说,
“喂,你用点力啊。快点把我拉进去!”
“Fuck!我脚使不上力气。”
突然两只手提起了我和咢,就像是提小鸡似的。然后,我们就感受到了医生与容貌不想称的,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终于被安全地拉进到房间里面,我们两个被劈头盖脸的狠狠骂了一顿。
“牙之王,你也太不注意了。不要以为帮你治疗了一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刚才能够拉住她是按摩的功劳,但是毕竟有限,时间一长当然支撑不住。”
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在怪我刚才没有机灵一点把脚收起来。我听着他被训,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没想到小动作被医生发现了,
“还有你,不是刚才说要看着他,不让他乱来吗?你怎么就自己害他乱跑了!还有,我的身材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朝你走过去,你就后退!”
我小声嘟囔着,“说到底,还不时你朝我走过来不对?”
虽然是小声嘟囔,但是显然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咢少有的笑了笑,医生则大声说,
“你再说一遍。”
我发现玩笑开得不对劲,转身就往窗外跳,脚下的AT也已经开始运作了。不想动作还是不如医生快,在半空中被医生抓住了双脚,感觉到身子被后扯,我急忙伸出双手抓住窗棂,结果人就这么笔直直的横在半空中。当我听到咢震天响的狂笑声之后,我恨不得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