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曲线》痞子狼

5、第 5 章

　　镜头二十七
　　（几个人来到可枫家，敲开门，可枫看见他们有些意外）

　　韩冬：可枫。傻了？！

　　可枫：哦，你们怎么来了？林晓和苏梓不是还有事儿呢吗？

　　林晓：我们。。。那个。。。嗯。。。（暗地里推了一下苏梓）

　　苏梓：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儿，只不过韩冬打电话的时候刚好我有点不舒服，一想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去，林晓也是为了陪我，所以才。。。

　　林晓：就是就是，你也知道，女孩子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可枫：我知道，快进来吧。（房间里，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盒纸鹤，盒子上还有条护身符）

　　韩冬：可枫，快点给我找点水喝，渴死了！

　　可枫：没开水了，你等着我给你烧点！

　　韩冬：我去烧，都是哥们，甭客气！（出去烧水）

　　苏梓：今天的事儿别放在心上，也别多想，其实我们。。。

　　可枫：你们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毕竟对于你们来说，我是个异类，在你们的生活里也许根本不应该出现我这样的人和事儿，你们接受不了也很正常。。。你们不用替我担心，真的，我很好，所以别勉强你们自己，那样我们大家都不好受，我说了，我真的能明白你们的想法和感受。。。其实你们今天能来这儿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你们！

　　林晓：可枫，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我。。。我就是有点怕。。。

　　可枫：林晓，咱们俩认识到现在快三年了吧，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正坐在花坛上哭呢，我还以为谁把你怎么了呢，闹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报到处，你说你那时候怎么不知道问问啊？后来就成哥们了，处处被你欺负，还拿你没办法，什么事儿只要不让你高兴，你就一会哭一会笑的，还总是毛手毛脚的，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收着点，闹起来下手都不知道轻重，不过，你也真把我当哥们，也真是对我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忘不了我，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吗？你非要从家给我带什么盐炬鸡，说这儿卖的没有你们那正宗，拿回来的时候，都变味了，你哭得什么似的，为了不让你哭我全都给吃了，害得我连拉了一个礼拜肚子，你都不记得了吧？林晓，能认识你我真的挺高兴，真的！（林晓一直低着头，肩膀开始颤抖，苏梓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可枫伸手在她拨弄了一下）傻丫头，哭什么啊？!

　　林晓：可枫。。。我。。。（哭得更厉害了）
　　可枫：乖，快别哭了！好了好了，听话，脸都哭花了，去洗洗脸，难看死了！

　　林晓：你干什么呢？躲在门后吓人！

　　韩冬：嘘！（理了理林晓头发，林晓去洗脸，出门看见韩冬躲在门后，刚要说话，被韩冬一个嘘的动作给制止住）

　　可枫：苏梓，其实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早就对你说的，但是我。。。

　　苏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啊？就因为你喜欢慕扬？那是你的权力，没人有资格指责你，再说你也没有和我承诺什么，从一开始我们不就是好朋友吗？这件事情你也没有办法和我说的，是不是？

　　可枫：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好，我一直想要避免，但是我这个人对于这种事儿不是很会处理，总是越弄越糟，希望你能原谅我！

　　苏梓：要说应该请求原谅的人，应该是我们，要不是我和林晓乱翻你的东西，就不发生这些事情了，就算以后这件事情还是要说，至少不会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好了，不说这个了，哎，你怎么把护身符摘下来了？怎么，不想要了？这些纸鹤也不要了？（苏梓拿起来看了看，韩冬连忙把脖子上的mp3设置成录音，中间有林晓和韩冬的几个小动作）

　　可枫：这些纸鹤，一共是1054只，每天一只，从喜欢上他那天开始一直没有间断，本来是想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但现在。。。

　　苏梓：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我觉得你应该找慕扬好好谈谈，至少把事情弄清楚！

　　可枫：还有什么意义吗？他早就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要是真的有什么结果的话，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件事发生以后，他的态度让我明白了许多，刚认识他那会，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他，只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让他陪着我，没什么特别的，却能记得他说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件事儿，只要看见他笑我就会高兴，看见他不开心我就会难受，后来他回原来的学校报考，走的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好多，他对我说起他自己一个人过生日的事情，认识他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伤感，看见他那个样子，我有点想哭，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然后我就告诉自己，以后，无论是谁都可以忘记他的生日，只有我不能。他走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想他，很想很想，尤其是路过我们一起去过得地方，就更加想他，我每天折一只纸鹤，并且在每一只纸鹤上都写上我想要对他的说话，我想那时候，这是我唯一可以寄托我的思念的方法了！许久以来，我一直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幸福中，为他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很快乐，就连为他整理笔记时的胃痛，我都觉得无所谓，我以为我会一直幸福下去，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幼稚。

　　苏梓：后来呢？

　　可枫：后来，后来我给他写了一封信，他说他没有收到，当时我就有种预感，但还总是幻想也许他是真的没有收到，直到我做完手术，医院里面看见他写给我得e-mail ，这种幻想才结束，当时的感觉，很复杂，我说不上来，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些纸鹤，也就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他了！

　　苏梓：那你就没有想过再去找他？

　　可枫：怎么会没有想过，但是我不能，我知道，被拒绝的人要是在纠缠下去，只会被讨厌，到时候连自尊都会赔进去，我不敢冒险，我想，就算不能被他喜欢，至少也要在他心里留一个好印象，其实，我放弃复旦，来这个H大，也是因为他曾经说过他会来这个学校，虽然我不确定会不会在学校里在遇见他，但也算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吧！后来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

　　苏梓：那，你打算这样放手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放手，你甘心吗？

　　可枫：没什么甘不甘心，我好累，真的不想再撑下去了，你知道我每一次面对他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其实，只要他幸福就好了。。。苏梓，慕扬喜欢你，你知道吗？

　　苏梓：可枫，别乱说！

　　可枫：相信我，慕扬真的喜欢你，他亲口告诉我他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

　　苏梓：可枫，你是个聪明人，你怎么就没想过，也许他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你呢！难道，他亲口告诉你他喜欢我吗？

　　可枫：这。。。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韩冬：（冲进来）有什么不可能的啊？李宁说，一切皆有可能！

　　林晓：就是就是，真正的感情总是萌发在不知不觉中。。。书上说的！

　　韩冬：可枫，我觉得你应该问个清楚，我支持你！

　　林晓：我也支持你！

　　苏梓：可枫，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呢，就算为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不管怎么样，你喜欢他没有什么错，尽管。。。尽管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们之间感情，但是你有这个权力，就算他拒绝了你，你也会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也支持你！

　　林晓：哥们，加油！

　　苏梓：好了，可枫也累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韩冬：可枫，你好好休息啊！这些东西。我就帮你扔了啊！

　　苏梓：韩冬。。。你。。。
　　林晓：反正也不想要了吗！我们就帮忙了啊，免得可枫还要下楼，可枫你休息，你休息啊！走，走啊（推韩冬）

　　韩冬：啊，啊，我们先走了啊！拜拜！

　　镜头二十八
　　（几天以来，慕扬的心里也很压抑，尤其是那天，看到可枫落寞的表情，心里竟然莫名的难过起来，所以，当接到韩冬的电话，他着实有些惊喜，他的确需要通过韩冬他们来了解一下可枫的情况，于是，他很早就来到操场上等韩冬）

　　林晓：慕扬。

　　慕扬：林晓，你怎么也来了？

　　林晓：我隆重的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约你，我为什么不能跟着来啊？

　　慕扬：你们？！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都不知道，恭喜恭喜啊！

　　林晓：我们的事儿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有这份心的话，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可枫吧！

　　慕扬：可枫?！可枫他怎么了？

　　韩冬：放心吧！他还死不了，我今天叫你来是有样东西要给你，拿着。（把MP3和纸鹤递过去）

　　慕扬：这是什么？

　　林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回去听听就知道了。我们走吧？

　　韩冬：（拉着林晓走了几步）哎，MP3是我借你的，听完了别忘了还我！

　　镜头二十九
　　（可枫还在睡觉，听见有人敲门，迷迷糊糊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去开门，一开门发现韩冬和林晓站在门外）

　　可枫：这刚几点啊？小心我告你们小两口扰民！

　　林晓：你自己懒还赖太阳升得早啊？让开，（擦过可枫的时候）内裤不错！

　　可枫：啊！（赶紧跑进屋穿衣服）你们来有什么事儿啊？

　　韩冬：快点洗脸，我们都说好了，要去游乐场玩，庆祝我和林晓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枫：那你们俩去不是更好？

　　林晓：你是我们的好哥们，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少得了你啊！快点，苏梓可能都到游乐场了！苏梓：想好了？（游乐场门前，苏梓和慕扬正等着可枫他们来）

　　慕扬：嗯！

　　苏梓：你要是早点想明白，就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了，现在可枫打算放弃了，你才。。。算了。这机会我们是给你创造了，以后的就看你自己了！

　　慕扬：我一定好好把握，让可枫看到我的诚意!

　　林晓：苏梓，苏梓，我们来了！

　　苏梓：可枫，嗯，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啊！

　　可枫：被他们两个从被窝里面揪出来，气色好就怪了！（看了一下慕扬，点了一下头，慕扬傻愣着，苏梓连忙踢了一下慕扬）

　　慕扬：可枫，你来了！（林晓和韩冬同时作晕倒状）

　　苏梓：哎，我们进去吧！（先走，可枫跟在后面，林晓和韩冬一起埋怨慕扬）

　　林晓：你行不行啊？怎么这么笨！受不了你！

　　韩冬：老兄，你要是再这样，那就自求多福吧！

　　林晓：看，是摩天轮啊！（游乐场里，一组镜头大家先是四处走走，玩玩，可枫总是躲着慕扬，对他也不是很理睬，慕扬很尴尬，韩冬和林晓就在旁边埋怨慕扬，大家决定为他们创造一个机会）

　　韩冬：哇，好高啊！坐上去一定特别爽！

　　林晓：走啊走啊，我们去玩！（大家像摩天轮走去）

　　苏梓：可是我害怕啊！

　　林晓：那你和我们坐一个把!

　　可枫：那我和韩冬一个吧！

　　韩冬：那可不行，我可不能离开我们家晓晓啊！是不是啊晓晓？

　　林晓：恩，可不是嘛，我的小冬冬！哎呀，一会就开始了，走啊走啊！

　　慕扬：可枫。。。我。。。（摩天轮里，可枫和慕扬坐在一起）就是。。。那个。。。

　　可枫：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
　　慕扬：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渴不渴！

　　可枫：哦，我不渴，谢谢！

　　慕扬：哦。。。（从摩天轮下来，林晓他们询问情况，慕扬摇摇头，接下来是一组镜头，慕扬处处对可枫献殷勤，每一次失败，林晓和韩冬都做痛心疾首状，很快大家要回去了，到了公交站，韩冬陪着可枫等车）

　　林晓：怎么样？说了没有。。。。还没说？你怎么搞得啊？

　　苏梓：慕扬，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就要回去了，你要是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慕扬：我。。。我说不出口啊！

　　林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啊？爱情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在这样我们可不管你了啊！

　　慕扬：可是，我真的。。。没法说啊。。。

　　林晓：人家都要走了，我先去拦住他，你快点啊!

　　慕扬：怎么办啊？

　　苏梓：没办法了，你手机呢？

　　慕扬：这儿呢，你要打电话啊？

　　苏梓：打什么电话啊，你怎么这么笨啊，发短信，你不是说不出来吗？那就发短信！

　　慕扬：哦。。哦。。。。可是，我说什么啊？

　　苏梓：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你想说什么你就发什么啊！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慕扬想了好久，终于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抬头一看，一辆公交开走了）来不及了！

　　林晓：让你不说，人都走了，没用的东西！

　　慕扬：走了？可枫。。。可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看看刚刚启动的车子，跑过去，车子开远，停下来，把帽子甩在地上，这时候韩冬和可枫旁边的树后面走出来，苏梓刚刚想要叫慕扬，被林晓制止，慕扬很失落的转过身来，看见对着他笑得可枫）你们。。。耍我！

　　林晓：怎么，不愿意被耍啊？！可枫，他不愿意被耍，那我们走吧！

　　慕扬：愿意愿意，我愿意！

　　韩冬：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过来抱一下！（慕扬笑着走过去）可枫，我。。。（抱住，大家欢呼）
　　镜头三十
　　（这个假期慕扬没有回家，两个人过起了小日子，没事的时候逛逛街，看看电视，平平淡淡却也幸福得一塌糊涂）
　　可枫：马上就要开学了，能这样出来的机会就要少了！

　　慕扬：没事儿！你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陪你！再说，我们。。。可枫小心！

　　可枫：哎！站稳！（开学的前一天，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到江边散步，一个小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直冲在可枫身上，险些跌倒，可枫连忙把他扶稳，这时候孩子的妈妈跑过来）

　　孩子妈妈：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怎么四处乱跑，快和哥哥说对不起！

　　孩子：哥哥对不起！

　　可枫：没关系的，小弟弟，你几岁了？

　　孩子：4岁半。

　　可枫：真乖，来，这个给你吃！（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

　　孩子妈妈：快谢谢哥哥！

　　孩子：谢谢哥哥！

　　孩子妈妈：好了，我们要走了，和哥哥说再见！

　　孩子：哥哥再见！

　　可枫：再见。。。那孩子真好玩。

　　慕扬：你喜欢孩子？

　　可枫：你不喜欢？

　　慕扬：不喜欢，整天吵吵闹闹的，还那么多毛病，操心都操不过来！。。。不过刚才看见你和那孩子玩，突然觉得有个孩子其实也不错啊！

　　可枫：可惜我这辈子注定没有这种命了！

　　慕扬：你要是真喜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么，到时候我当爹你当妈，一起养活他！我想想，这孩子姓程，叫什么呢？程杜？不好，程峰？那万一领养的是个女孩怎么办？还是叫程可吧！男女都可以啊！

　　可枫：要是真能那么幸福就好了！
　　慕扬：放心吧！一定会的，只要我们努力，一起努力！（可枫看了看慕扬，笑了，两个人走，慢慢牵手）

　　镜头三十一
　　（火车站，可枫和慕扬一起去接可枫妈妈）

　　慕扬：可枫，我有点紧张啊！

　　可枫：紧张什么？我妈很和善的！

　　慕扬：我知道，可还是会紧张，豁出去了，丑女婿总是要见公婆的。

　　可枫：你别说那么恶心行不行啊？人家那是丑媳妇。

　　慕扬：放在咱们俩身上，不就要改了吗？

　　可枫：待会见了我妈，可别乱说话啊！

　　慕扬：放心吧！我知道！（可枫妈妈从人群中走出来）

　　可枫：妈！我在这儿呢！你怎么拿这么东西啊！

　　妈妈：你爸，一定要给你多带点东西会来！

　　可枫：北京有的哈尔滨也都有，这么远你还拎回来，多麻烦，路上累坏了吧？

　　妈妈：还行！给我一个，你自己拎不动！

　　慕扬：阿姨，我来吧！您歇会！

　　妈妈：哦，你是。。。？

　　可枫：妈，这是程慕扬，我高中和大学的同学！

　　妈妈：程慕扬，我记起来了，你让我寄的笔记就是给他的吧？（慕扬笑笑，看了看可枫）

　　可枫：行了，我们先回家再说！走吧！（回到家，可枫把行李放好，便去洗水果，可枫妈妈和慕扬坐在客厅里聊天）

　　可枫：妈，你先和慕扬聊天，我去洗水果。

　　妈妈：来，慕扬，坐，坐啊！看你们小哥俩多好，高中就是同学，大学还在一个学校！

　　慕扬：是啊，当时看见可枫的时候我也很意外，根本没想到我们会在一个学校！
　　妈妈：这就是缘分，要么说你们俩好呢，有些事儿啊，早就定下了！我和你叔在外地工作，家里面就剩下可枫一个人，有时候我们也很担心，怕他在家里吃不好，穿不好，每人陪他他会没意思，不过有了你们这些好朋友我就放心了！没事儿的时候就过来玩，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就住呗！我们家可枫心思中，有时候会想的多点，你多照顾他点！

　　慕扬：阿姨，你别担心，可枫很会照顾自己的，我们常常还都要可枫照顾呢！你放心，我们都会经常来陪可枫的！

　　可枫：和我妈说什么呢？你可别乱说话啊！（端着水果进来）

　　慕扬：说你好呢，阿姨还说，咱们俩的事儿早就定下了！

　　可枫：什么事儿啊，就定下了？你少胡说啊！

　　慕扬：就是我们在一个大学的事儿，阿姨说这是缘分！

　　妈妈：就是就是，你们俩要好好珍惜，可枫啊，不是妈说你，你怎么总是这样呢，你看看人家慕扬，一看就有礼貌，比你强多了，你多学着点！

　　可枫：什么都是人家好，也不知道谁是你儿子，你那么喜欢他，那你让他给你当儿子啊！

　　妈妈：你看看你，一说你就来这话！

　　慕扬：阿姨，其实可枫很好的，很多教授还有同学都很喜欢他呢！

　　妈妈：我啊，倒是不求所有人都喜欢他，他也不小了，眼看就24的人了，我就盼着他早点找个女朋友，有人照顾他，我也就放心了！慕扬，可枫在学校里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女孩子阿，要是有的话，你可要告诉我，还要好好的帮着把把关啊，这小子什么都不和我说！（慕扬沉默，看了看可枫）

　　可枫：妈，你别乱说！

　　妈妈：哟，我儿子不好意思了！脸红了还！

　　慕扬：很晚了，阿姨，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妈妈：再坐一会阿，我不累！要不然你就住这儿吧！你和可枫一个屋！

　　慕扬：不了阿姨，我妈还在家等我呢！

　　可枫：妈！我去送送他！

　　妈妈：恩，小心点啊，慕扬常来玩啊！
　　可枫：怎么，不高兴了？（出了门，慕扬就沉着脸）

　　慕扬：没有啊，没不高兴！

　　可枫：其实我妈一直都想让我找个女朋友，她着急抱孙子了！老太太都这样！

　　慕扬：我妈还着急让我找个女朋友呢！

　　可枫：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冲啊！

　　慕扬：谁冲啊？我可没有。。。那个，可枫，你说你妈口口声声要你找女朋友，你。。。你怎么想的啊？

　　可枫：我没怎么想啊！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没想那么多！

　　慕扬：你就没想过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可枫：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我也不知道！

　　慕扬：你知道什么？一问你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叫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啊？对于我们你就不能说点什么？

　　可枫：你让我说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慕扬，我不是不能说，也不是不想说，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以后，我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只想好好的过好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慕扬：明白，你不就是要过一天算一天吗，等到你妈给你找了一个合适的女朋友你就一脚把我踹开吗？我怎么不明白啊！

　　可枫：慕扬，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啊？我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吵起来，不就是我妈说了两句吗？这算什么大事儿吗？

　　慕扬：不算大事儿，那在你看来什么算大事儿？

　　可枫：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

　　慕扬：现在开始嫌我了？杜可枫，当初可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现在你玩够了，你又开始嫌我了，好啊，你不嫌谁你找谁去啊！我告诉你，我程慕扬还不希罕呢！（慕扬转身走，可枫站在原地看着慕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