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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遇? ...
齐国。岳州。
阳春三月。天空很蓝。风从东面吹来,带着一些暖意。
熙熙攘攘的街道,沿着望川,延伸到远处。
坐落在街道正中的望川楼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酒店。大堂宽敞干净,小二勤快有礼,老板更是和蔼可亲,最主要的是——价格公道。所以,每天进出望川楼的客人就像望川里的水一样多。整条街道也渐渐因望川楼和其对面的客运码头而繁华起来。
“娘,这块布好不好看?”一个小女孩甜甜的声音被春风卷入人们的耳中。
“嗯,很漂亮。买一块回去给你做衣服好不好?”少妇摸着这匹布,笑着等待女儿兴奋的呼声。
但——随着一声巨响,女孩一边本能地拉住母亲一边用小手指着江面惊叫起来,脸色因受到惊吓而变得苍白。
少妇抬起头,只见人们正惊慌的跑向码头,而不远处的江面上,一条大船正在快速的下沉。
突然,只见从船上跃出一名年轻公子,他手拉着一布衣老者,在落到岸边后,便转身回到江上搭救其他人。
望川楼二楼。
坐在窗边的身穿白衣的叶芳韵和幽草,在众人起身跑到窗边之前扔下竹筷,从窗口跃下,落到码头边,叶芳韵把手中的剑扔给幽草,身形几个起落便落在了江心的一块破碎的木板上。
只见她借着木板的浮力迅速地从水中抓起两名落水的乘客后,回到岸边。动作干净利落,令岸边众人惊叹不已。
那一边,刚才最先被年轻公子拉上岸的布衣老者,带领众人把绳子接成两条足够横穿江面的绳索,一头固定在码头上,另一头抛给穿梭在江面上的两人。
年轻公子接过绳索,便一口气横穿宽五十多丈的江面,而当他把绳索在对岸固定好后,却发现白衣女子早已回到江面上,并开始把落水的人们拉向绳索,心中不禁惊叹她的速度。
叶芳韵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向他微微笑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犹如画中的仙女。
当最后两名落水者顺着绳索上岸后,岸边的人们欢呼起来。而两位身手不凡的年轻人满头是汗的坐在岸边的石阶上,相视而笑。
望川楼前,几个伙计正忙着为落水的人端上热汤,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五爷来了!”
只见一位中年人从伙计们身后走出来,正是望川楼的老板——陈远。于是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陈远径直走向坐在石阶上的两位年轻人说道:“二位一定累了吧,不如到小店喝口茶休息一下。”说着一边摆出请的姿势一边又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姓叶。”叶芳韵擦着汗答道。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在下姓袁。”
“噢,叶姑娘、袁公子,请。”陈远说着便把二人领到后堂。
待二人坐定,便拿出茶具亲自泡茶。
这时,一个伙计从门外探进头来,陈远抬起头道:“阿宝,有什么事吗?”
“五爷,这两个人要找……”阿宝一边让出身后的两人,一边看向坐在五爷对面的两人。
“幽草!”“梁先生!”
陈远见四人相见都很高兴,便知四人相识,于是道:“二位请进来坐。”说着,伸手从桌下拉出两只凳子。
几人边喝边聊,甚是投缘,谈到天下的局势时都显得有些担忧。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袁承宇与布衣老者起身告辞。
陈远望了望窗外说道:“天色不早了,四位不如就在小店休息一夜,明日再动身也不迟。”
“哦,不麻烦您了,我们急着赶路。”袁承宇双手抱拳辞谢道。
见两位姑娘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陈远疑惑的问:“四位不是一起的吗?”
“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啊。”幽草的回答令陈远颇感意外。
宁国。宁阳
宁王负手立在城墙上,看着不远处烧红了半边天的战火,心道:这次怕是连宁阳都守不住了吧。
自从半个月前通州城失守后,宁军节节败退,眼看着敌军已经逼近都城。
要是在以前,那还有齐国的军队可以帮忙。但半个月前,乐国突然对齐发了重兵。
多年来,齐国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在与宁国接壤的地方,并多次帮宁国打退西方永国的入侵。而其南方防御相对薄弱,因此无法抵挡乐军,情急之下只好把驻守在宁齐边境的军队调到南方。然而,谁也没有料到齐军走后第二天,宁、永两国的阵地上突然多出了十万永军,使战况变得危急起来。
宁王正皱眉沉思,一个侍卫跑上城墙,恭敬地行了一礼道:“陛下。百姓都已经出城了。车马都备好了,大家都在城下,就等您去了。”
“嗯,走吧。”宁王应着转身走下城墙。
“陛下,快走吧!”大臣们一见到宁王就快步迎上去。
宁王摇摇头:“我不能走。”
“父王!”王子颜宽急了,上前一步道。
“这里还有五万将士,我不能走。”宁王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儿子,“宽儿啊,你们出城后向东走,去齐阳。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齐王让他好早做准备。这几年要不是齐国一直派兵支援,我们绝对撑不到今天。”
“对了,你和妍妍就不要回来了。你们去那里,齐王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我也就放心了。”
“父王,不要啊!”颜妍哭着拉住宁王的衣袖不停的摇头。
“妍妍啊,听话。”宁王摸着女儿的头,“跟大家一起走。”
颜宽上前拉过颜妍。众人一齐跪下行礼,含泪道:“陛下,保重!”然后便一一登上马车离去。
然而,最后一辆马车却迟迟没有启程。
“都这时候了,别给我添乱!”宁王瞪着马车。
车上走下两位有着高贵气质的妇人,“你不走,我们也不走了。”其中一个道。
“你......你们......”宁王有些生气。
“大不了和王一起死在这里!”两位妇人拔出藏于腰间的匕首,平静而坚定的说着。
“唉!”宁王将大袖一甩“你们怎么就......唉!”说完,便自转身走了。
打烊后,阿宝端着茶走进陈远房间,陈远正负手立在窗前望着夜空,“五爷,您的茶。”阿宝把茶搁在桌上,走到陈远身旁,“五爷,您有没有觉得他们有些像两位故人?”
“哦?”陈远转过身,“你也这么认为?”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他们说是第一次见面。也就是以前并不认识。”
“但我总觉得不管是姓氏还是相貌都......”阿宝抓抓头,回想着白天的情景。
陈远叹了口气,“也许是巧合吧!”,顿了一顿又笑道:“唉!我也不太相信。算了,别多想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你早些去休息吧!”
“嗯。五爷也早点休息。”阿宝说着便带上门回去了。
陈远正要关窗,一阵笑声从屋顶传来。仔细一听,正是白天的两位姑娘。于是走出门笑道:“二位也在啊!有没有兴趣下来喝一杯?”
叶芳韵在屋顶上笑道:“那就不客气啦!”,说着便拉着幽草跳了下来。
陈远转身进屋,不久便端着酒具出来。三人围着院中的石桌坐下。
幽草和叶芳韵深深地吸了口气,异口同声道:“好香的酒!”
“呵呵。”陈远笑道:“过奖了。只不过是没事的时候酿着玩儿的。”轻轻呷了一口酒后又道:“难得二位也有兴致赏月。”
叶芳韵微微一笑,“这已经是习惯了。晚上只要有时间,就会出来看看月亮。”
“哦?”陈远好像对此很感兴趣。
“十二年前刚离开家的时候,总是哭着想家人。”说到这里,叶芳韵顿了顿,然后笑笑说:“师父告诉我,以前他和一个人分别的时候约好,每天晚上都要放下手中的事去看月亮。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被月光笼罩,就可以知道对方正与自己做着同样的事情。”
“想必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不一般吧!”陈远听后不禁感叹。
叶芳韵低头一笑,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对了,请教一下,这酒是怎么酿的?”
翌日。
“我去结账。”幽草关上门,跟着叶芳韵一起下楼。
“二位要走啊!”阿宝见她们拿着包袱走下来,忙迎上前。
“是啊!帮我们结一下帐吧!”
“不用了。二位直接走就是了。”阿宝很顺口的接道。
“嗯?”叶芳韵和幽草对望一眼。
“二位还不知道这里的惯例吧!凡是在这附近做过好事的人来望川楼,一切开销都不用付账。”见二人还是不解,阿宝又继续说,“五爷以前年轻的时候一直想仗剑天涯,处处为家,扶贫助弱,做一个大侠。后来他在这里与一群水盗结了怨,在坐船离开的时候,那群人在船上做了手脚,淹死了五爷的妻儿。再后来,五爷收拾了那帮人,开了这望川楼,然后一直住在这里,并立下了这个规矩。”
叶芳韵和幽草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那......五爷在哪儿?”叶芳韵问。
“五爷一早就出去了。他说如果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马车内的颜宽环视了一下四周,车上只有六人了,所有人都一脸忧虑。
昨天出城后不久,他们就被一群人追杀。在这一天中,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会些功夫的人,都一个个的下车去替他们阻挡那些杀手。只怕今后是再也见不到了。而王妃们坐的车也不知是何时不见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到马车转了方向,“怎么了?”
驾车的忠义回过头答:“前面是一片树林,马车过不去。”
颜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停下来吧!”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颜宽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他下了车。
“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到不了齐阳。”颜宽面向东方,望着齐阳的方向,“穿过这片树林就是齐国了。你们出去以后分开走,尽快找地方买马,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到齐阳会合。”
“哥,那你呢?”颜妍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抓住哥哥的胳膊焦急的问。
“不用管我!”
“哥......”颜妍刚一开口,只觉颈后被重重一击,便失去了意识。
“没时间跟她说了。”颜宽把颜妍交到侍女红玉手上,转身从车上解下一匹马。“红玉,你快把她带走。”他把颜妍抱上马,又道:“记住,一路上尽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大家在齐王宫门口会合。你们连夜赶到那里大概要两天的时间,如果第三天早上还见不到就不要再等了。”
“是。”红玉点头,转身上马离去。
“二位大人,如果以后还能见到父王,替我说一声‘孩儿不孝’。”颜宽转身背对着众人,黑色的长袍被阳光笼罩,泛着一圈淡淡的光晕。“快走吧!”
众人跪地向他行了礼,便拿好东西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颜宽向树林深处望了一眼坐上马车向南驰去。
不久,他便听到了有人落在车顶的声音。
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子。“其他人呢?”,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停下车,“去齐国了。”他想也不想的回答,声音中没有一丝慌乱。
“去齐国什么地方?”身后的杀手又问。
“齐阳。”他说完便用藏在袖中的匕首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九个杀手面面相觑,这样的情况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原以为颜宽什么都不会说,谁知他竟然说了而且还自杀了。现在问题出来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追去齐阳?
“现在怎么办?”系着红色腰带的杀手问。
“等等。”系白色腰带的杀手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少了一匹马。”
“一定有人骑马走了,而且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系黄色腰带的说。
众人瞪他一眼——这车上的人不都挺重要的嘛!
系紫色腰带的杀手靠在一棵树上微微皱眉,“我觉得他说的是真话......我们应该去齐国。”
“为什么?”
系紫色腰带的杀手摇摇头,“直觉吧......”。
她的回答令众人大失所望。
大家僵持了一会儿。“唉!相信我的人跟我去齐阳。不信的呆在这儿慢慢找。”终于,系紫色腰带的杀手做出了决定。
系黑色腰带的杀手站出来,“我跟你去。”
齐国,抚州城。
齐国是九国中最安定的国家,而州城又是齐国水陆两路的交通要道之一,来往商人很多。其繁荣程度仅次于齐阳和岳城。
在靠近东市的一条街道上,人们往来频繁,袁承宇和梁怀英只能骑马慢行。
“发什么呆呢?”见袁承宇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的地面,梁怀英拍了他一下。
“啊?”袁承宇一惊,慌忙转过头,“没什么。”脸上却红了起来。
“没什么?那让我猜猜......”梁怀英笑着捋了一下胡子,“一定是在想望川边遇见的——叶姑娘!猜对了可不许抵赖啊!”
“呵呵。梁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袁承宇不由的心生敬佩。
“哪里,我是见你脸红了才有把握的。”
“嗯?我脸红了吗?”袁承宇闻言急忙抬手摸了摸脸。
“怎么,一见钟情了啊?不过这姑娘的确不错。挺有眼光的!”梁怀英半开玩笑的称赞使袁承宇的脸更加红了起来。
看着他的样子梁怀英不禁又笑了起来。“哎,你好像还不知道她住哪儿吧!你准备以后怎么找啊?”
“哎呀!”听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袁承宇一惊,随即又摸摸脑袋傻傻的笑着,“或许我们没有缘份吧!实在找不到,就只能祝她幸福啰。”
“唉!”梁怀英摇摇头,“年轻人做事啊就是这样。以后要多学着点儿。”
突然。
“让开!快让开啊!”前方不远的十字路口,一匹失控的马直向人群聚集的东市冲去。
马上的红衣女子竭力想控制住马,但显然这匹马对她的一切行为都不予理睬。
“不好!”袁承宇见情况不好,看准时机足尖一点飞身跨上那匹失控的马,全力拉住缰绳。马吃痛,抬起前蹄将二人向后抛去。
行人们惊呼,以为这两人定会摔得不轻。
但当马刚一抬起前腿袁承宇就在红衣女子背后推了一下,把她身上大部分的力量都抵消掉,然后在空中一个空翻,平稳的落到地上。
不远处,一个同样身穿红衣的女子骑着马跑过来,翻身下马,跑到红衣女子面前,“没事吧,小姐?”然后转向街上的行人,双手抱拳道:“小姐还不太会骑马,让大家受惊了。实在对不住。”
行人们见没什么事也就渐渐散去。
刚被救的红衣女子下马走到袁承宇面前,“多谢公子相救。”
袁承宇笑笑,“大家都没事就好。以后小心点。”
“多谢这位公子。”另一位红衣女子牵着马走过来打断两人,“小姐,我们快走吧!”
被救的红衣女子微笑着向袁承宇点头告别,两人上马。
在袁承宇往回走的时候,梁怀英看到被救的女子正回头注视着他。
上马刚走了两步,袁承宇突然发现梁怀英又在朝自己笑,只觉得很不对劲。“先生您又笑什么?”他不明白,皱着眉问。
“呵呵,没什么。只是这一路上的花真多啊!哈哈哈!”说着,梁怀英又继续笑。
“这......我们齐国的花本来就很多啊!不过花最多的还是齐阳。您到了哪儿就知道了。哪儿的花比十多年前您去的时候又多了不少呢!”
梁怀英听了,笑得更厉害。
袁承宇见状想了想,摇摇头,一头雾水。
出了城,袁承宇抬头看了看天,“刚才在城里走的太慢了。再不快点,明天就到不了齐阳了。”于是,二人策马绝尘而去。
翌日。齐国,桐州城。
白色的围墙,黑色的大门。叶芳韵抬头看了看门上的两个大字——叶府。“就是这里了。走!” 说着便拉着幽草的手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管家模样的年轻人迎了出来。“哥。子昕哥!”叶芳韵兴奋地叫起来。
叶子昕愣了一下。然后一边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一边高兴的向屋内叫道:“老爷,芳韵回来了!”
叶伟成随即从屋内走出,“呵呵,芳儿回来了呀!”
“爹——”,叶芳韵一见,笑着跑过去吊在父亲身上撒起娇来。幽草怯怯的走过去,叫了一声爹。
“伟成啊,谁来了?这么热闹。”程雪影听见声音,从屋后走出来。见了叶芳韵和幽草,高兴的笑了,“是芳儿和幽草吧!半几个月前伟成就开始一天天数着日子盼着你们回来呢!”
“哦。这位是......”叶伟成向女儿介绍。
没等他说完,叶芳韵调皮的向程雪影行了一礼,“小女见过母亲大人。”
“呵呵。”程雪影摸摸她的脸,“好个甜嘴的丫头!”
“雪影,你先带芳儿去房间整理一下。” 叶伟成转身走向书房,“幽草,你过来。”
幽草与叶芳韵对望一眼,各自离开。
“爹。”幽草不知所为何事,有些紧张。
“幽草啊。我早已认了你做女儿,所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叶子昕,不要像客人一样......”
正说着,叶子昕手中拿着一封信急急地跑进来,“老爷,齐阳来的信。”
叶伟成接过信,“幽草你先去吧。”
看完信,他抬起头,神色凝重。“你去准备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出发。”
齐阳。
“嗯,不愧是齐阳!如今天下烽烟四起。这里的夜市还是灯火辉煌。” 梁怀英见到齐阳一片安定、繁荣的景象,不禁赞叹。
袁承宇笑了笑:“这都是前线上那些将士们的功劳。”说着,他转过头望着西边刚升起的月亮,“这八年来,要不是他们在西边流血流汗地支援宁军,恐怕战火可能已经烧到这里了吧!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把鲜血......甚至是生命留在了异乡。虽然他们没有留下姓名,但我们会永远记得他们。”
说完,两人各自低头沉思,一路无话地进了齐王宫。
一进门,袁承宇就朗声道:“父王,我把梁先生接回来了。”见到齐王,他脸上写满了高兴。
“嗯。”齐王袁继业从一大堆奏折中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陛下。”梁怀英跪地行礼。
“哎,先生请起!”说着走出来扶起他,“我们齐国可没那么多礼。赶了几天路先生累了吧!先洗一下脸,用完晚饭再来谈正事吧!”说着对旁边的侍者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引者梁怀英走了。
“承宇啊!”袁继业走到儿子面前轻轻按着他的肩膀,仔细地打量着他“我还是喜欢听你像小时候那样到处跑着叫我‘爹’”
袁承宇听完,开心的笑起来,“爹——”
“呵呵,我们的承宇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做事了。”袁继业帮儿子拍去衣服上的灰尘。“这次怎么会那么快?难道路上没出什么事吗?”
袁承宇收住笑,摇摇头,“我们本来还特地挑热闹的路走,这样他们不太好下手。但......”他皱起眉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十二翼一个都没来。一路上就几个小人物,只在桐州城出了一个状况,其他时候都只是捣点小乱而已。”
“哦?”袁继业很惊讶。“十二翼都没来?”他想了想,喃喃:“难道......有什么更重要的人要派他们刺杀?那会是谁呢?”
一个侍卫突然冲进来,“陛下,外面有几个自称是宁国来的人求见。”
“宁国?”袁继业一下子站了起来,“快带他们进来!”
“是。”侍卫领命告退。
“爹,宁国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为了纪念我的长发而想到要写的。故事中人物的爱恨情仇都历历在目,一颦一笑都近在眼前。但后来突然发现这个想象中的世界好庞大......
六月份以后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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