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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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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y，在看什么呐～？”
“诶？”
稍稍有些走神之后被好友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中，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刻转过头，然而对方似乎早就先自己的动作一步俯上了前想看清自己之前视线的方向。
“啊哈～”地笑出声，不用说也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刚才让自己走神的对象，“果然是kid君么～？”
透过窗户能看见出于校园最高层的尖塔，那个死神家的少爷似乎若无其事地爬到了上面吹夏天午后的风，当然还有最近和他形影不离的那只小猫。
关于这位少爷的各种奇行在死武专早就不是新闻，从他突然插班到这里一直到现在为止大家也似乎早就已经习惯这点，所以诸如在午休时间跑到死武专最高点和猫咪一起吹风这样的行为也早已见怪不怪。
“sara真是的”有些尴尬地埋下头小小地出声，少女的样子似乎相当困扰，脸颊微微涨红。
“所以说，怎么样了？”凑近了一下emmy这么问起，自己的好友喜欢那个死神家的少爷对自己几乎没有隐瞒，女孩子之间对这样恋爱的话题也是相当的兴趣十足。
“什么怎么样？”
“所以说，周末的时候和kid君约会了吧。”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少女的脸就紧张得涨得通红。
“都说了不是约会只是为了感谢kid君救了我所以给kid君的宠物买礼物而已嘛！”
“那不就是约会嘛，”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所以说，怎么样了？”
“总觉得”从大脑里一点一点浮现出之前的周末的景象，明明只是回忆起这些，心脏却不自觉地重重打起拍子－－果然自己有些重症么，“kid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说，可能比起我来，更在意自己的宠物猫咪”
和自己一起选礼物时总是时不时会跟猫咪说起什么，虽然之前也听说过他最近总是和这只猫形影不离甚至连吃饭都是同一份，即使被身为搭档的汤普森姐妹揶揄却也一点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然而那个死神莫非能与猫交流。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开始变得有些羡慕起与他形影不离的那只猫。
“哈～所以说连猫的醋都要吃么？”sara“噗噗”地笑出声，让emmy觉得更加窘迫。
“所以说我只是说自己的想法嘛sara还真是坏心眼”
“嗯嗯，”轻轻地点头，似乎有些笑出眼泪来，大概是觉得跟猫咪争风吃醋的好友十分可爱，“是不是还想过‘宁可变成猫留在kid君身边’之类的？”
“才没有想这种事情呢！所以说这个话题就先打住吧！”越发觉得尴尬起来，忍不住要打断好友的兴致。
“嗨，嗨～”轻轻地笑出声，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欺负自己地好友了，望着对方涨得通红的脸，扶起脸稍稍压低了一下声线，“但是说起来，不去告白么不抓紧点说不定就会被人抢先表白走了呢～”
“风真舒服～”听到趴在自己头顶的猫咪这么心情极好地发出感叹，那个把她带上来一起吹风的死神也不由自主地露出自满的笑。
“是吧。”
刚过中午，虽然夏日的阳光依旧是让人无法抬头直视的强烈，然而坐在死武专最高处的地方，夏风呼呼吹过耳边，炎热的空气也变得凉爽而清新起来。
虽然之前自己也有爬上这里吹风的习惯，然而似乎不管是liz还是patty都有些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
“呐，maka，这里可是death city的中心点呢，不管那个方向都是完美对称，很厉害吧？”
听到那个少年有些兴奋的声音maka轻轻笑出声－－似乎平时看上去总是露出有些冷漠的表情，然而性格却意外地率直，开心的时候也丝毫不会掩饰地情绪高涨－－总觉得，像是孩子般单纯的样子。
所以自己并不讨厌他神采奕奕地说着有关左右对称这类的话题，虽然liz和patty总是会无可奈何的说起他的神经质非常让人头疼，然而在自己看来，似乎这样单纯而率直的地方也让人觉得可爱起来。
“这么看起来的话，不觉得连天空也完美对称了么？”
“kid还真是每天都在考虑这个”
虽然有时自己也会觉得他这样多少怎么想都有些不靠谱，然而一旦看到这个少年开心的样子，也会忍不住被他感染。
“嗯，没错，觉得世界相当美丽。”
“呼呼，果然像是神说出来的话～”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敞开心扉毫无距离感地聊起天，放松全身趴在死神头顶的感觉极好，少年的头发细软，擦过脸颊时候稍稍做痒，夏天的午后蔓延的清新的空气也让人心旷神怡。
这么想来，一下课就把自己带到了这里来吹风的死神还真做了一个不错的决定，毕竟一个上午的课让一直精力集中听课的自己大脑有些运作困难。
“喂～所以说你们父女两个到底打算这在上面呆到什么时候－－？”天台上的liz仰望着高出的塔尖拖长了声音对自己的主人喊，连身边的patty也少见地这个时候催出起来。
“kid君，再不下来午餐就要被别人吃光了哦～！”
“你们真吵啊！”有些不满liz和patty打扰了自己在death city中心眺望风景，然而突然想到了被自己一路拉上来的maka后稍稍抬头，“肚子饿了么？”
看到那只小猫“nya～”地点了点头后起身从塔尖跳下到了天台，然后开始被那里等着自己的汤普森姐妹轮番吐槽。
“难得今天椿给大家准备了午饭，再不吃的话就要被大家抢完了啊。”
“嗯嗯～椿酱的料理，非常～好吃哦～”
“我知道了。”在姐妹俩的揶揄吐槽下起身走到了大家一起吃午餐的天台一角，看见那里的black star对自己挥了挥手。
“喂，kid，你再不出现就没午餐吃了！”
之前椿也有为大家准备过料理，所以自己对那个时候大家都赞不绝口的椿的料理还是有些概念，black star说这样话也并不夸张。
“嗨，kid君的份，有好好留下来哦。”
一边的椿露出温柔的姐姐一般的笑为自己递上了自己的午餐，kid一边道谢一边接过餐盘，然后听到一边的liz出声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说起来，maka没能在这里真可惜，好像很喜欢椿的料理的样子”说着转向了一边的soul，“话说maka还没回来么？”
然而这边的soul显然也是不明情况的样子，往嘴里送了口寿司慢慢开口。
“说的也是那家伙究竟在干什么呐？”
“喂，kid，”于是转过身凑近了自己身边的死神，“你知道什么吗？”
“为什么我非知道这个不可。”一边把自己餐盘里的炸土豆饼递给趴在自己脑袋上的猫咪一边不紧不慢地回答。
“所以说kid没从死神大人那里听说什么么？”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少爷也是死神大人的儿子，比起在场的任何人都更加接近那个death city的统治者。
“没有。”听到那个少年面不改色的出声的时候maka很想要吐槽他居然能这么心平气和地睁眼说瞎话，然而现在当然不是该吐槽的时候，于是只能一边被他细心地喂炸土豆饼一边轻轻地用爪子蹭那个少年柔软的头发。
“真是的”随后liz轻轻出了口气，说了句让那个死神在意的话，“好歹也是自己的朋友，kid就不能多关心一下maka么？”
关心不够么？
放学之后在听到liz和patty今天跟自己打招呼说要和椿一起去看电影之后kid去了图书馆，虽然在家里也可以看书然而那个少女似乎更喜欢图书馆的气息。
落日的余辉慢慢地透过高大的窗户爬过桌面，上面是被kid整理好的各种资料和书，那个少年让小猫坐在自己身前的桌子上，自己伸手可以替它翻书。
maka看书的时候总是特别认真，然而稍作休息时也会把脑袋靠上自己的手，一旦看到她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就会停止翻书让它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柔软而细小的温暖靠在手边触感极好，这个时候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轻轻伸手抚摸过这只小猫，而对方也似乎也喜欢这个动作一般地闭上眼睛凑得更近。
自己对这个少女关心不够么？
轻轻地凑下身，对方似乎也因为自己突然靠近的热气而睁开眼，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现在变成了猫的缘故，祖母绿的瞳孔显得越发氤氲，从自己第一次开始注意到这个少女起，悄悄地在心里的某个地方想起这样似乎有些无神的样子其实相当惹人怜爱。
“kid？”
从少女的喉咙里滑落出自己的名字，声音并不清晰反而有些喃喃呓语，让自己的心脏不自觉地稍稍作痛。
原本抚摸过她身体的手现在只是轻轻地揉过猫咪细软的毛，maka似乎因为突然间拉近地距离而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然而依然会不自觉地悄悄向上闪烁过目光。
那个少年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似乎比起平日的语调，用更加柔软的声线开口。
“我对maka关心不够么？”
“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不知何故稍稍有些泄气，忍不住对那个少年吐槽起来。
“因为很在意，”对方说话的时候依旧是认真过头的样子，金色的瞳孔盯住自己一动不动，“果然maka也这么觉得么？”
“”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少年的问题才好，现在的距离也让自己觉得尴尬，然而对方似乎的确在认真地等待自己回答的样子。
心脏的拍子打得重，开始担心起来要是被对方听到的话该怎么办才好，明明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胸口细小的疼痛感被放学后的图书馆充满了书的味道的空气包围，实感有些模糊。
“呐”那个少年刚想开口对自己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声音的打断。
“kid君。”
“嗯？”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身，然后在视线找到了前几天一起去给maka买饰品的emmy，望着自己轻轻露出有些怯弱的微笑。
“可以一起去吃冰激凌么？”
抬头看天空的时候发现已经繁星密布，夏夜的天空总是格外壮观，夜风中总是夏天空气中的甜味，那个少女轻巧地给自己递上冰激凌。
“嗨～”
“谢谢。”
不清楚对方突然把自己叫出来要说什么，然而似乎咬了一口她递上前的冰激凌味道的确不错的样子，于是伸手把它递给趴在自己头顶的maka舔。
“那，那个”身边的少女突然出声，明明是自己买的冰激凌却没有开动，只是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外面的蛋卷筒，“kid君！”
“嗯，怎么了？”轻轻露出微笑，大概是因为maka也对冰激凌的味道相当满意的样子，自己也会因此不自觉地心情不错起来。
即使现在想起来，那个少年在自身身边和他的宠物猫一人一口地咬冰激凌的景象也有些像是自己发的白日梦。
自己迄今为止所积累起来的关于那个少年细小的讯息，每天上学一定会迟到也好，中午时候会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午餐也好，放学后有时会在图书馆呆到很晚也好。
自己所知道的讯息组成不了他的生活，他会在意什么事，会因为哪个人而乱了阵脚，自己却始终无法知晓－－或许是因为这个死神平日看上去过于没心没肺，虽然性格是没有掩饰的率直然而也仅仅限于最表面的情绪罢了。
大概所有最重要的感情，都不会轻易地露于表面。
所以现在，即使与自己并肩在学校附近的小型冷饮店里买了冰激凌，趁着夏季的温度还没有让给冰激凌融化之前快速把它解决，这样似乎与普通的朋友无异的样子，自己却始终对这个少年一无所知。
自己不属于他的朋友交际圈，更不是他的搭档，那个少年之于自己依旧像是电视里出场的人物。
然而即使是这样－－
“ki，kid君我”
手心紧张地出了汗，然而即使知道胜算微乎其微，自己也不想从此和他渐渐疏远而把这样的心情埋没。
不说出来的话，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能和被这个少年救下本来就是奇迹般的概率的话，现在和这个少年一起像朋友一般相处的样子是不是也会像是转瞬即逝的白日梦。
这个少年每天要遇到多少人，和这些人中多少人交谈对话，自己被淹没在这些人群中。
大概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进入不了他的朋友圈，更不要说成为他的搭档，那个少年之于自己，只会变得渐行渐远。
－－“我喜欢kid君。”
即使说了这样的话也无济于事，自己分明心知肚明这一点。
“”对少女突如其来的告白，不管是kid还是正在舔着他递上来的冰激凌的maka都一时间不知所措。
心脏声音顿时鲜明无比，抓住少年头发的爪子却显得有些脱力。
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场面？！
比起那个被告白了的少年更加手足无措，不停地在脑内变换着诸如“现在该怎么办”“这种时候是不是该沉默比较好”以及“不对，还是逃走不要打扰比较好吧”的各种想法。
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电视或者小说里才见过的告白场面，尽管与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关系－－不对，正因为是没有丝毫关系才会更加觉得尴尬起来的吧。
怎，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嗯，谢谢。”少年辨识度极高的声线在自己大脑一片混乱中依旧清晰无比，反而让自己想要立刻拔腿跑走的想法更加强烈了起来－－在他说出下一句话之前自己非得离开才对。
然而脚跟发软，等到自己好不容易支起身，就听到那个少年熟悉的声音毫不考虑有外人在场地开口。
“但是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心脏漏下一拍。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所以并不意外，只是稍稍地，有些不甘心罢了。
“”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颤抖地太厉害，然而眼泪忍不住往下落，几乎让自己措手不及。
“对不起”轻轻地俯下身把自己的手帕递给emmy，露出了有些担心的神色，“没事吧？”
“嗯嗯”少女接过手帕后费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对kid开口，“谢谢能好好地回答说出来反而好受了很多我这算是赢了kid君吧。”
“唔？”金色的眸子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少女。
“因为kid君还没有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吧，所以是我赢了。”一边停不下眼泪一边努力地对眼前对自己地发言露出有些吃惊神情的少年露出笑颜。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渐渐地露出了一个轻轻的微笑，“是我输了。”
一直都明白是自己输了。
因为不管自己如何地喜欢对方都无法对她传达。
从最初的时候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开始就一直心知肚明。
“kid原来有喜欢的女孩子么？”
爬在那个死神的脑袋上和他一起走会家的夏天的夜晚，密布的星空把道路照得十分明亮，即使不需要路灯也能把周围的建筑物看得一清二楚。
对maka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稍稍有些意外，毕竟在自己的记忆中她似乎对类似的话题不是特别感兴趣，然而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她。
“嗯，有喜欢的女孩子。”
“总觉得有些意外”印象中那个死神家的少爷总是没心没肺，认真过头的样子也好，完全不会在意别人目光的乐天或者沮丧样子也好，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和恋爱这种矫情的感情格格不入。
“嗯这样啊。”然而那个少年似乎不愿意与自己把这个话题继续一般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样啊原来有喜欢的女孩子在”几乎有些无意识地轻轻地重复着，自己在心理上似乎还没能接受，手脚的知觉依然有些踩在棉花上，实感不鲜明。
“嗯”那个少年轻轻地出声，声线质地柔软而干净，落在空气中全部都是温柔的感觉，“但是已经放弃了。”
“诶？”听到那个少女有些诧异的声音，轻轻露出了一个似乎想要安慰对方惊魂不定的笑－－虽然就角度而言她大概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所以喜欢不喜欢都没有关系，因为已经放弃了。”
的确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放弃了。
或许换句话说，在自己察觉到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就十分明白自己所能做到的，大概只有放弃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在自己的朋友圈中大概也算得上是比较疏远的存在，转校来的第一天就跟black star和soul打了一架，大概是由于这样的缘故，在自己进校之后也会跟他们两个比较熟悉，然后接触到与他们有关的人。
所以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自己和自己所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不过是因为这样的细小的原因联系在一起，而实际上自己跟她也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只是大家每天聚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和她的搭档说起什么，因为什么而极有默契地笑出声，或者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也会闹起别扭。
然而自己在这种时候只不过在充当旁观者而已，既没有想过上去搭话也没有想过让对方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里。
自己之所以这么做，大概是因为，跟她的搭档在一起的时候，少女总是显得十分幸福的样子。
正因为对自己来说时非常重要的人，所以自己也希望她能够一直都是这样幸福的样子。
“kid”发现那个少年慢慢停下来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滑落他的名字。
“对不起稍微停一下可以么。”少年对自己开口，依然是教养良好的语调，表情被埋进路灯打出的阴影中，虽然自己原本就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只是听到少年的语调，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平日那样认真过头的没心没肺或者不靠谱得没边，反而温柔过了头，不知道会哭的是哪一方。
自己大概，非常明白被自己拒绝的emmy的心情。
既不甘又无法释怀，然而无论自己如何去努力都只会得到一个最坏的结果。
那个少女应该会从今以后也像现在这样和她最重要的那个人在一起，总有一天因为谁的告白，或者连这个步骤都可以省略，顺理成章地成为让人羡慕的恋人－－自己对这样的未来没有丝毫怀疑。
所以现在的自己，做什么多余的举动，都只会让她觉得困扰罢了。
自己尚且认为并不是自己对她关心不够，而是自己的关心都是多余，所以收敛起自己，装出并不在乎的样子。
当然这也可能是出于倘若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对她的感情，那么自己会不会连制造这样的回忆的失去。
至少在多年后自己回忆起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和她，还能算得上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曾经也把背后交给过对方比肩战斗过，也会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这些对别人来说或许琐碎到微不足道的小事，对自己来说也是十分珍贵的回忆。
－－只是想制造回忆罢了。
所以已经放弃了。
“不”拼命地想要出声说什么，然而喉咙有些哽咽以致于无法顺利出声，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是费力地开口，“不要放弃啊”
被少年话在自己的心脏的哪里开启的闸门，势不可挡地勾起自己的情绪，爬满胸口的细小而顽固的疼痛。
“maka？”
“不要放弃因为因为”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掉下眼泪，大概是因为胸口疼痛的缘故，“放弃之类的太痛苦我也有放弃过”
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然而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改变什么。
不想要破坏现在已有的关系，然而在自己心脏的某个地方却因为这样的距离感而满心不甘。
自己既胆小又自私，连向对方表达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想要依仗着现有的关系，因为偶尔的接触而满心欢喜－－自己明明还无法完全放弃。
“所以所以唯独不想让kid也经历这样的心情”
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会是这样的怯弱又无法释怀的擅自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