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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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Q 棋局
三人逐渐交汇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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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练习赛就由黄濑凉太带队，啊对了，赤司君让哲也君也加进去呢。”桃井点出了在二馆进行练习赛的名单，近来在篮球队名声大噪的黄濑赫然在列，一军正选黑子也被加进去，黄濑皱了皱眉头，“你就是经常和小青峰在一起的那个黑子哲也吧？但是看起来……”好羸弱的样子，比赤司队长还要小！
黑子淡定地接受黄濑怀疑的目光，“这是赤司君的命令。”
呜哇，那个队长超恐怖的感觉！黄濑耸了耸肩，“那首发你先别上场，可以吧？”黑子坐回观看席，冲黄濑点点头，“我知道了。”
主动要求和帝光进行练习赛的别校队走进二馆，黄濑看着走到场内的对手，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今天不是有练习赛？队长就这么在外面发呆？”绿间学着赤司那样撑着下颚，问道。
“只是二军的练习赛，而且有五月就够了，哲也也在。”
那个学校完全被小瞧了啊。绿间平静地想到，也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对于他们来说，那样的队伍确实并没有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
“真太郎，下棋布局的时候，有不听话的棋子果然应该扔掉吧？”赤司垂着眼睑，平静的表情带着说不出的骇人的感觉，绿间皱了皱眉，“布局？赤司，你想做什么？”
赤司恍然地睁开眼，无辜地侧着头，下颚抵着手掌，问道“真太郎以为我想做什么？只是有点生气，有点……”
生气？看起来是一副苦恼的样子，但是赤司的眼盛满清澈的红色，完全读不出有在烦恼，绿间靠着椅背，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赤司叹了口气，埋怨地看了一眼绿间，“真太郎就不能好好地猜一猜吗？明明队里最聪明的就是你了吧。”见绿间不耐烦地挑眉，赤司无奈地搅了搅香草奶昔的吸管，“灰崎祥吾，是不是稍微有一点嚣张过头了呢？真太郎认为，我该怎么惩罚那样的人？”
灰崎祥吾？这是谁？……啊！绿间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是队里的SF啊，确实经常都见不到他……不，是除了比赛和每学年最初的几次训练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难怪赤司要生气。
“不听从你的安排，你已经想好了吧。”绿间了然地看着赤司弯弯的眉眼，“果然只有真太郎最了解我啊。确实，这样的人干脆就踢出去算了。”
“你不是不会这么做吗？”绿间压着声音，“因为还没有可以代替他的SF人选。你不会随便找个人充数来增加比赛胜率的不确定性。”
“……真太郎说的好像我只在乎胜败一样呢。”赤司啜了一口冰凉的奶昔，手放在塑料杯两侧，感觉着凉气从手掌开始弥漫，舒心地呼了口气，“我以前就说过的吧，我从来不会担心胜利会从我手里逃走。”
绿间站起来越过桌子，凑到赤司面前，几乎是鼻尖对鼻尖，“但是我不认为你会因为和他的‘同伴’情分？这里可没有人把他当做同伴……”
“说得是呢。”赤司偏偏头，对着绿间的耳朵轻吹了口气，看着绿间一下子缩回座位，瞪着自己，‘噗’地笑起来，“真太郎真是可爱呢，难道是被祥吾欺负了？啊，那我一定会帮真太郎报仇……”
“闭嘴！”还没说完，绿间就恶狠狠地打断，捂住一只耳边的手放下，露出通红的耳朵，赤司勾了勾嘴角，“最近注意到有一个人，大概可以代替祥吾，但是现在……稍微有点欠缺。”
“最近？”绿间一怔，“黄濑凉太？确实听说他学习速度很快。”
“学习速度快？”赤司吸了一大口奶昔，腮帮子微微鼓起，绿间看着他的喉结滚动，然后发出‘呼——’的一声舒爽的叹息，“那个不是学习，是模仿。黄濑凉太也是拥有才能的人。”
“咳、咳，是吗？”绿间慌张地移开视线，放在桌下的右手握成拳，“模仿？灰崎祥吾的是夺取，果然是天生的敌对啊。”
“我还以为真太郎会说模仿胜不了夺取之类的话。”
绿间瞥了一眼眉目柔和的赤司，“只要尽人事，天命自知。”
“每次真太郎说这样的话就像个老头子……”
“什、什么！”
时间差不多吧？黄濑凉太是时候明白了吧。虽说只追着一个人不错，但是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像大辉那样完全不行的事实。
“上半场——结束！”
黄濑一人坐在队员之后，垂着头喘着粗气，不行啊，完全不行啊，睁开一只眼，就在对面立着的记分牌似乎被拿得更远了一些，看不清楚，一片模糊……是多少分来着？我们的……他们的……
小青峰的话……
“黄濑君。”黑子坐在黄濑旁边，给他搭上一块毛巾，“下半场请让我也上场吧。”
黑子一张面瘫脸，平波无澜的眼神在黄濑看来却是自信笃定的目光，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吗？这么想着，黄濑喘了口气，“啊，那拜托了啊，黑子君。”
第一场对外的比赛，怎么能就这么输了呢？
黄濑动了动脚，重新沉着下来。
专心地想着怎么突破对方的防守，黄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好奇的黑子哲也到底是怎么地打篮球，恍神间就发现球到了自己面前，下意识地接住，把对方想成青峰，这样的防守完全比不上啊！
当球从自己手中落到框内，落地之后，右手握了握，还能回想起刚才掌心碰到篮球框的触感，场内突然响起一片尖叫欢呼，黄濑觉得什么声音都在远去，茫然地看着双手，这种感觉……
“做得好，黄濑君。”
这个声音……难道那个球就是黑子传来的吗？
压抑住狂跳的心脏，黄濑捏紧拳头，沉下腰盯着带球过来的敌人。
一瞬间，似乎看见了蓝色的光影，眨眼的功夫球就已经到了自己面前，黄濑抿着嘴接住球。果然！黑子哲也……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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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濑，黑子全部都被你算计了？啊，还有青峰。”绿间拧着眉头，“让人恐惧的队长。”
“我也是为了全队啊，所以这并不是坏事吧。”
绿间无言地注目着赤司咬住吸管，塑料杯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黑子和你都喜欢这个，难道这个真的很好喝？”
“嗯？”赤司发出一个鼻音，看了一眼绿间，将杯子推到绿间面前，“要试试吗？”
“什、什么！”绿间慌乱地看着面前的吸管，吸管顶部扁扁的，还留有被人咬过的痕迹，“你真的……”
“洁癖？”赤司疑惑，绿间两颊开始浮出粉色，“总、总之就试试……”
靠着被咬扁的部位以上的地方，抿了一口，“呃——好甜！”绿间嫌弃地移远了点位置，“黑子那家伙就算了，为什么赤司你也会喜欢这种味道……”
“冰的东西都可以。”赤司把杯子拿起靠着窗户，透过光模模糊糊地看见里面剩余的奶昔，“哲也很喜欢这个，还不错。真太郎不喜欢甜的吗？”
“太甜了。”
“真太郎看起来就像是清淡的，喝茶的那种人。”
“比赛结束——”随着一声哨响，球滚落在地上，两队人列队握手。
黑子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旁边的桃井凑上前，兴奋道，“哲也君果然好帅好厉害！阿大都没看到这么厉害的哲也君～”
“我只是负责传球而已。”黑子喘了口气，说道。
“小黑子！”黄濑几步冲到黑子旁边，灿烂地笑道，“小黑子的传球好厉害——总是神出鬼没的，突然球就到我面前了！”
“黄濑君接球也很准。”黑子面无表情道，随即补充，“黄濑君的灌篮也很帅。嗯……很多人喜欢。”
灌灌灌灌蓝——！黄濑想到那个球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小黑子喜欢吗？啊那是我第一次灌篮……现在想起来手都会抖……嘿嘿……”
“黄濑君是第一次灌篮吗？！”桃井诧异地瞪大了眼，黄濑尴尬地搔了搔右脸，咧嘴笑道，“因为一直都和小青峰one on one，每次一靠近球就被小青峰截走了呢……”
小青峰？……阿大？！桃井怔忡，什么时候阿大那个笨蛋和黄濑君这么熟了，还经常一起one on one？唔……早知道就让阿大帮我拿几分签名了！
“今天和小青峰的one on one小黑子也会来吧？”黄濑蹲在黑子面前，琥珀色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彩，期待地说道，“小黑子一来我就动力十足地——过了小青峰拉～哈哈~\(≧▽≦)/~！”
黄濑君变化真大。黑子默默地吐槽，慢吞吞地说道“昨天有看到黄濑君和青峰君在公园的那个街头篮球场，赤司君也看到了。”
“咦咦咦咦——！”黄濑惊叫，呜哇，那样的这样的样子都被小黑子看到了，还有赤司小队长啊！
“哲也君和赤司君？”桃井眨眨眼，“一般都是紫原君和赤司君放学后一起呢。”
昨天紫原君是提前回家了吧，好像说是卖场限时贩卖……“今天赤司君练习赛没在吗。”桃井昂着头，想了一会儿，“赤司君好像是和绿间君一起出去了呢。”
……
黑子冷静地坐在原处，“就算是赤司君，我也有点生气了。”
“诶——小黑子怎么生气了！”黄濑诧异地看着黑子，面瘫的脸上看不出蛛丝马迹，黑子默默地站起来，“请黄濑君也加油，帮我转告青峰君，今天我先回家了。”
“咦咦咦咦——？！”∑(っ°Д °;)っ小黑子到底怎么了？茫然的黄濑对上茫然的桃井，完全搞不清状况。
就算是赤司君为了我，这么一声不吭的作法也稍微有点让人生气。
黑子紧了紧冰凉的香草奶昔的杯子，西下的夕阳拉得影子纤长。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