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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虐伤六 ...

  •   “我们这好玩的还真挺多的,你想去哪?”
      “刺激的。”
      “有瀑布,去看看?”
      “不好。”
      “石窟。”
      “不好看。”
      “那你想去哪啊?”戴和他边走边说,“诶,走去那里。”
      “这是?”
      “老板给我十圈。我们来比这个怎么样?”戴把五个圈递给班达。
      班达接过圈双手有力地甩出去,一个最大的雕像立马摔下来,坏了一个角。戴愣在原地咂舌。
      “这位少爷你到底圈不圈。”
      “不好意思,他手笨。”戴赔笑拉着他走开。“你不懂规则啊?”
      “不是要打到它就行。”
      “要圈住那些东西!!!!!!难道你小时候不玩吗?”
      “我从来不玩这些。”
      “。。。。。”
      “现在去哪?”班达看着他。
      这个人恐怕没有什么是能让他认为好玩的。
      “郊外有许多花卉,我们去看看这么样。”
      “好看吧,很久没有看到那么多花了。”戴面对这花海说。
      “我们那里土地贫瘠,很少地方能长出那么多花卉。”
      “曾经我的祖先并不在这生活,后来寺微斯大帝打败了阿美尔人,我们才能在这繁衍生息。班达我一直相信你也会是这样的人。”
      “会吗?”
      “怎么不会。”戴和他穿行在花海中,身旁突然出现太阳花的身影戴止不住停下来。
      “这种花很好看吗?”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花。”
      “这么小也没什么特别的。”班达揉捏它的花瓣说。
      “你——太过分了。”
      “别,我又没摘,他很好看。”
      “逗你呢。”戴回过头笑道。远处风掀起道道绿浪,戴突然有一种不想离开这的感受。
      “班达你,还能再借我钱吗?”
      “还想着这个啊?我身上就这么多现钱。”
      “普他们可怎么办。”戴细声说,可一旁的班达却听得到。班达张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被咽了下去。
      “有人来了。”班达突然把她护住说。
      “怎么了。”
      “是马蹄声。戴你躲起来。”班达把她压到叶子下面。
      十几个骑马的人直直向班达冲去,“没想到灵国王子还有这闲情逸致啊。”领头的人笑道。
      “你们想干什么?”
      “杀了他。”
      一个人骑马直直冲向班达,一个转身班达躲过了挥向他的大刀。几个人马上下马冲向班达,他身上没有任何兵器!!!!!躲过一个人的刀,班达紧紧握住他的手肘把刀夺了过来,另一个人又砍向班达,如闪电般他一抽回刀挡住了砍向他的刀,却被那人逼得回退几步。戴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只见班达和三个人对抗,一个人在他后面看着。。。。随手拿了一根木棍戴刺向要偷袭班达的人,那人转过身戴这才感到害怕,没反应过来戴只觉得右臂一记痛楚,鲜血止不住猛地留下来。“啊。”戴痛苦地叫道。
      班达猛地回头,一个人一下子刺中了他的身体,“呲”最后一刻班达刺穿一个人的胸膛,刀挥向戴身体时突然停下。早已顾不得其他,戴倒在地上呻吟。
      “走。”领头的人喊。
      “戴。”班达轻喊一声。
      “痛。”远比被老虎抓痛多了,戴半闭着眼余光却见班达倒了下去。过来许久戴勉强站起身,一把刀还停留在班达的胸口。“班达。”戴跑过去疼痛猛地从右手传来,身体不听使唤摔倒在地。“班达你怎么了。”戴爬到他身边。
      他只见痛苦地蹙眉发出粗重的喘息,胸口红了一大片看得戴一阵心疼。
      “你要挺住。”戴握住他的手哭着说。
      “别,不要,不要走。”班达闭着双眼说。
      “我要找人救你。”
      “不要离开我。”
      “我要去找人救你。”他仍然像个顽固的孩子不肯放手。
      “不要走。”几个字在他的喉咙里含糊不清。
      人有时候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些温暖和信任吗?“我不走,但你也要答应我不离开我。”戴说,左手用力一拉他庞大的身体压向她的右臂,戴像一个快要倒塌的桩。“走。”班达依着她跨出几步,每走几步戴都要停一停,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慢慢地向前走,戴再也承受不了向左倒,班达身上还插着剑!!!!!
      戴直直伸直双臂这才挡住他倒下的身躯,剑柄差一点点就触到地面,就在这时剑柄还在向下倒,不行!!!!!!!双脚用尽所有的力一蹬,班达的身体这才往另一边倒,她的身体也向他倒去。
      “戴,戴。”
      “不。。。要死。”她勉强吐出这几个字。
      “戴,有个人。他从一出生就不被欢迎,一直一直,他一直孤单一人。直到他脱离那样的环境,可他还是决得和他们不同。。。。。。他得了一种病,病了好多年,好久,恐怕永远好不了。。。。。”
      “班达。”戴在他耳边呼喊,迟迟得不到回应。“救命!救命!!!!!!”戴扯开嗓子喊,远处似乎有人向前走,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叫喊声!!!!!班达腰间的匕首一下子刺进她的意识里,抓上他的刀戴狠狠往下扎。“啊——”一声凄叫在广阔的天地间激荡。
      醒来戴一起身就引起全身疼痛,“姑娘。”一个老人的声音。
      “班达呢?”
      “你是说你旁边的男人吧,他没事。”
      “戴。”班达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里全装着柔情和关切,好像普的眼神。
      “这小伙子在你昏倒的时候可是一直陪着,说什么也不肯走。你们聊。”
      “怎么那么傻,用刀扎自己???嗯???”班达的大掌在侧脸上婆娑。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让你死。班达,从你在我九岁的时候闯进我的生活,我的心里就一直装着你。”戴像诉说着一个埋藏了许久的心事。
      “戴,在我心里,你也一样。”
      “啪——”门被狠狠踢开,图坦怒气冲冲出现在门框,普克尔和他并肩而来。
      “普,哥你怎么了。”
      “戴,你怎么了。”普克尔挤到她面前问。图坦瞪着他一脸敌意,班达置之若素。
      “哥,是班达救了我。”
      “救?每次遇到他你都受伤。你们抬公主回去。”
      “可是班达他伤还没好。”
      “他的人恐怕早就找到这里了吧。”
      班达仍旧脸色未变,只是给戴一个没事的眼神。
      “王子,我已经谢过他们了。”离洛走到班达面前说。
      “好,去查那个人。”班达向屋外走。
      “主子不问是谁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竟然想这样来削弱夜国太子图若的势力。”
      “能料到您是个影响大局的人必定是个厉害角色,为什么不拉他为朋友?”
      “太容易结交到的盟友不是好盟友。”
      回了驿馆班达才招来私人医生为他诊治。“这伤痕能消除吗?”
      “面积不大没问题。”
      “王子离洛先生来了。”
      “让他进来。”医生自觉退了出去。
      “他只是个很普通的军官,能调查到的都在这了。王子是为了戴丝斯?”
      “他和戴的关系是什么?”
      “没有任何血源关系,下人经常见他们在一起,除此之外图坦很是器重他,大家都认为普克尔是未来的五驸马。”
      班达顿时握紧手上的纸张,“主子。”
      “上次攻打玄国一定让吃了一肚子图坦灰吧。”班达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茶杯说。
      “新蓝军负债累累已经是总所周知的秘密了,夜国皇帝可真是够偏心的,自己的儿子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不管。”
      “你认为图坦不会成为寺微斯的继承人?”
      “我是不是这样认为并不重要,可主子您不这样认为。”
      “何以见得?”
      “当初新蓝军快要全军覆没的时候,是你让蓝特将军去助他们吧。”
      “离洛。”班达轻笑一声,“你真是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走了。”
      “嗯。”班达看着手里的账单出声。
      离洛退了出去,忽又回过头,“为什么不杀了普克尔?这对您可是轻而易举。”
      “杀了他,我就永远赢不了他。”
      图坦王府里深夜依然满是火光。
      “算出来了?”
      “是,一共还差三万六百塔兰特。”
      “怎么会那么多,不是大概就两三万吗?”图坦看着这个天文数字原本疲惫不堪的脸更是哀愁。
      “那是因为你之前借了高利贷。”
      “我没想到事情会那么糟糕。”
      “或许可以找菲力斯。”
      “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吧。备马。”
      “殿下,我家主子已经睡了,您还是回去吧。”来人毫不客气地说。
      “他总有醒的时候吧,我就在这等。”
      “这三更半夜的,你在这可不好。”
      “我只听说皇家子嗣得神明眷顾,个个威慑妖邪,在这大宅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呢?”普克尔插到。
      来人退下再没有什么动静。
      “我看他根本就没睡,纯粹耍我们的。”杰鲁早就等不下去了,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们还是走吧,他根本不想帮我们。”
      “杰鲁,你得向普和阿元克学学。”图坦看看在窗边凝视黑夜的普克尔说。
      “如果他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怎么会不出来见我们。”
      “如果他真不想帮我们为什么不把我们赶走,我们留在这里越久就越引起图若对他的猜疑。要成事就得输得起等得起。”
      “我倒没想到这个。”
      “王子殿下三更半夜还要打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啊。”声音自门口传来。
      “说不上打扰。”
      “那殿下有什么事呢?”
      “不知道您还记得你的祖上是怎么发家的吗?”
      “我的曾爷爷当初只是个小商人,后来他倾其家产资助了一个破落的贵族,那个贵族当上宰相之后他选我曾爷爷为皇商,这才使我们家族有了致富的机会。”
      “不知道您有没有效仿我们‘第一大皇商’的胆魄呢?”
      “没有这野心我就枉为他的后代,可三皇子怎么就会成为我们的前宰相呢?”
      “想必当初你的曾爷爷一定有一双慧眼吧。”
      “真正有才能的人可不是靠嘴皮子说说而已。”
      “你说什么?”杰鲁愤然指着他说。
      图坦伸手挡住他,“你想怎么样?”
      “我手上的生意都做得不错,惟独开酒楼现在遇上了岔子。每年十月上都鹏雁是各个达官贵人必要尝鲜的食物,碎鹏雁更是我酒楼的招牌菜。可是现在有人提前把上都榛鸡从猎人手中全买下了,我花费高价也只能买下一些,现在真是那些皇亲贵族聚会的时候,赚少点钱没什么可那些老顾客上来要吃,我们总不能拿不出来吧。”
      “这件事我们会解决。”
      “好,事成了我必定尽全部财力帮助三王子。”
      “图坦你想到办法了?”杰鲁忍不住问。
      “没有。”
      “那你还快下海口。”
      “只能先答应下来,普你怎么想?”
      “鹏雁是什么?”
      “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飞禽,每年十月迁徙都会经过上都,所以要想吃上鹏雁必须在十月,过了这个时候天气变了鹏雁就会死亡。皇族聚会宴请鹏雁是必备的食物。”
      “要不我们去找那个囤积鹏雁的商人。”杰鲁说。
      “他是图若的人号称‘第一大商’的芦曼,现在这个时候他府里庆祝打退玄国的宴会一个接一个,说什么也不会给我们。就连我府里也只是买到了几十只。”
      “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去打也没有了。”
      “现在绝大部分的鹏雁在他手上,难道他全都拿去给大王子了。”普思索着说。
      “图若要不了那么多,我猜他是要等到十月二十日元雨节那时高价卖出去,商人嘛,利字当先。”
      “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会算。”
      “图坦你府里的鹏雁我想看看。”
      “去把鹏雁拿来。”
      几个人围着鹏雁看了又看。“想到办法了?”杰鲁说。
      “它和南路的犀雁挺像的。”
      “你不会是想用犀雁骗菲利斯吧。”
      “鹏雁的味道甚是鲜美,其他肉类根本不能和他比,吃过鹏雁的人轻易就能分别出来。”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杰鲁坐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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