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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红蝶谷 ...
第一章红蝶谷
八月秋时节,漫山的红叶如火一般耀目,灼烫着满目的喧哗。幽静的山野中,坐落着一个“王国”,这是当时四大家族之首容家的红蝶谷,虽然数百年间隐匿不出,但是,自上代君上容云卿以来,容家逐渐活跃于五国两域,而其余三家却是元气大伤。
锦宏十年,容云卿病故,卒年二十九,年仅十岁的少族主容言袭君上之位,世称言君,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第二支族容少央叛乱,于翌年容云卿忌日,屠尽于灵前,三日,血流成河。
锦宏十二年,北仪入侵西桐,西桐国力衰弱,多年内乱不断,然以千金求得锦囊三只,第一只解决皇嗣之争,第二只定军心收服名将肖墨华,第三只于越雪山打败北仪,俘虏七万大军。龙骨老人称其:“武能定国,文能安邦。”
锦宏十五年,容家再次入世主持被誉为“世家盛宴”的四月芳菲宴,言君敛眸浅笑,举杯祭酹,紫衣风华冠绝天下,自此之后,容言名冠世家公子之首,因尚未及弱冠,故无表字,但因倾城公子月倾城一句“月起波澜修容颜,人间绝色数澜月”,世人称其为澜月公子。
锦宏十七年,北仪国君携其病子,前往容家红蝶谷求医,遭拒,便结草庐于谷外,一连数月,终于化了言君冰心冷意,终请入谷,命族兄杨千丞为其诊治,并且下令今后每月义诊施粥,无论贫富,无论贵贱,世人感叹,原来言君亦有温柔之心。
锦宏十八年的八月秋季,南琼国君与南琼太子亦踏上了漫漫的求医之路。
红蝶谷里,临碧澜湖的是一座朴素的府邸,但是它的周围却拥有最多的黑衣卫兵,铠甲兵器的花纹都隐隐组成一个篆书的“容”字,以及一只灿烈的红色蝴蝶,那是容家族主的亲军——黑曜军。
但一旦进了府邸,却不见半个护卫的身影,哦,除了垂花门处总有只大黑狗游荡着……
府邸西侧有一座临湖的水榭,只取了个简明的名字——临水榭。
偌大的水榭里,空空荡荡的,只置了一方软榻,对着这烟波浩渺,榻上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手持一本经书,默默诵读,如黑色绸缎一般的发垂下,肤白胜雪,甚至于有些苍白无力,修眉若黛,墨玉样的眸子里无波无澜,樱色水润的唇瓣诱人至极,五官很柔和精致,身量很瘦弱,像极了女子,这个少年便是传闻中容色倾世,惊采绝艳的容家族主。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容言诵读《大悲咒》的神情肃穆而慈悲,清朗的声音如琴声一样泠泠淙淙。
“君上。”容言清朗的声音被清丽的女声打断,“南琼国君携太子求医。”
“……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容言慢慢吞吞诵读完整篇《大悲咒》,才道,“安置到紫藤轩,由少君接待,不可怠慢。”
着碧衣的少女福了福身:“诺。”言罢,便下去了。
容言放下经书,口中呢喃:“南宫……”又低声笑了笑。
碧衣少女出了临水榭,一面吩咐杂役婢子收拾紫藤轩,一面与同为君上贴身婢子的碧玉一起去请无恙少君。只是她不知道言君在她走后,又命了粗使婢子请了一个特别的人去照顾紫藤轩的日常。
南琼国君姓南宫名弦歌,与容家前任族主容云卿同年出生,而太子南宫安业则比容言年少。
两人一进了红蝶谷,便被迎入了容言的府邸,再由府内的杂役领着入了榴花厅。
榴花厅是容家接待贵客的地方,说是厅实则为殿,屋子中央是一个花池,花池上是一个银质的莲花舞台,榴花厅正上方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白衣年轻男子的肖像,容貌倾城,若是两人见过容言,就会惊讶地发现容言的样貌与画上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画上只提了六个字——琴心剑魄书魂。
南宫弦歌负手看着那幅画,他注意到画纸的边缘已经泛黄,想来这幅画是各家手中容家第一代族主容月景画像的原画。
他回头望向自己病恹恹的三儿子,后者有些呆愣地看着画上的人,似乎被这种惊世之美所震撼。
南宫弦歌深知在红蝶谷里失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容氏一族极其擅长惑心之术,一旦失神为人所惑,便会被控制,
“业儿,醒醒神吧,这里是红蝶谷。”南宫弦歌轻声呼唤道。
南宫安业刚醒过神,便听得一稚嫩之音:“陛下多虑了,容家之人还是懂的待客之道的。”
便见一个月白少年领着一丛婢仆,一左一右两个青衫女子,分花拂柳而来。
那个月白少年似乎只有十岁出头,脸上的笑容却很完美,温润间带着疏离:“容家少君容无恙见过二位。”
一面那两个碧衣婢子亲自上茶。
容无恙将两人请至客座,自己则坐在主座之上,只笑道:“君上身体不太好,不能亲自迎接,很是歉意。”
南宫弦歌又岂会轻看容家少君,容家族主虽可谓权倾天下,但历代族主都是早夭,少君年少继位,却从没有人能轻辱容家。
“少君客气。”
容无恙轻声笑了笑:“杨师伯现不在谷中,还请陛下与太子殿下在谷中小住几日,寒舍简陋,还望不弃。”
“自然,客随主便。”南宫弦歌微微颔首。
“两位舟车劳顿想必累了,碧映,领两位贵客去紫藤轩歇息。”容无恙挥手示意。
碧映即刻会意,福身道:“诺。”
又向南宫父子福身笑道:“两位,请随我来……”
南宫父子不忘施礼告辞,容无恙一笑以应。
碧映领着两人往紫藤轩去,可刚过了垂花门,迎面便遇到了一位紫衣俏丽的美人,有一双水杏一般的眸,极致魅惑的艳色的唇,墨发绾成了垂鬟分肖髻,戴着一朵紫色的绢花,斜插一只银质步摇,紫衣简明干练,像是练武服,腰间别着一把短剑与一只紫玉萧,她的手里执着一把镂花白玉扇子,坠着一块菱形的琉璃。
“奴婢见过慕小姐。”碧映不疾不徐地行礼。闻言南宫父子始知这少女便是言君自幼定下婚约的妻子慕潋璃,不知为何至今两人也未完婚。
慕潋璃在掌心敲着白玉扇子,十足十的纨绔样子,开口的声音是泉水击石一般的清脆:“我家阿言美人呢?”
南宫安业有一瞬间想不起“阿言美人”是谁。
“君上正在临水榭里小憩。”碧映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有些违和的称呼。
相比碧映面对言君的昵称处之泰然安之若素,南宫安业感觉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虽然杀伐决断的言君的确是长的倾国倾城,但叫“阿言美人”真的没关系吗?
慕潋璃唇角微勾:“是吗?穿衣服了吗?”
“穿了,”碧映顿了顿,“只是穿的不多。”
“啊……”慕潋璃收起白玉扇子,“那我刚派人送去的毛袍子正好派上用场了。”
碧映笑道:“慕小姐要去看看君上吗?君上……”
“他怎么了?”慕潋璃神色一凛,“又糟蹋自己的病秧子身体?”
“没没没,”碧映慌忙解释,“只是偶感风寒……”
“回回都说是偶感风寒,真是不要命了……”慕潋璃步伐加快,一面碎碎念,一面向临水榭去了。
碧映看着慕潋璃远去的窈窕身影,默默笑了笑,君上,我们治不了你的,自有人能治你。
一面则笑着道:“请……”继续往紫藤轩去。
过了花园,便到了紫藤轩,只见竹林青翠,沿着曲折蜿蜒的鹅卵小路进去,便看见一三出三进的院子,早有婢子杂役候在院门口,看见碧映到了,齐声道:“见过碧映姑娘,问贵客安。”
“奴婢碧雪,见过陛下,太子殿下。”为首的碧衣女子恭敬道。
“碧雪?”碧映瞧见那张俏丽的小脸,“竟然是……你?”
“回碧映姑娘,是奴婢。”碧雪俯身恭敬道。
碧映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雪姑娘是老人了,君上既派了姑娘来,就劳烦姑娘照顾。”
碧雪依旧恭敬答道:“诺,姑娘放心。”
言罢,碧映向南宫父子行一礼:“到了君上服药的时候了,奴婢要去侍药,先失礼告辞了。”
南宫弦歌只点了点头,一面由碧雪引进屋子,只见屋子里挂着一幅鹤舞清风的画,地上是西域的绒毯,内室里置着一方博山炉,淡淡的檀香味在屋子里萦绕,在看书柜上十几本佛经,多了数分禅意,书案上的端溪砚台里尚有墨迹未干。
碧雪奉上清茶,南宫弦歌便开口问道:“这屋子原是谁住的?”
碧雪回答道:“是君上为少君时住的院子,继君位后,也会偶尔来住。”
南宫弦歌安顿下身体虚弱的儿子南宫安业,一面坐在床头,一面问道:“碧雪姑娘,可服侍过言君?”
“奴婢是先君的贴身婢子,”碧雪顿了顿,“君上幼时重病,是奴婢侍候的。”
南宫弦歌一愣,他依稀记得当年云卿身边的确有一个水灵灵的丫头:“朕似乎见过你,这么多年,你仍没嫁人?”
碧雪的眼神忽而一暗:“当年奴婢随先君探望若思君妹时,有幸瞻仰过君上尊容。”
说到若思君妹的时候,南宫父子的神情具是一暗,南宫弦歌是想起了早逝的糟糠之妻,那个温婉柔丽却为他忤逆自己亲兄的容家女子,只是叶细柳的势力终究比起若思这个忤逆的容家嫡女来得有用的多,而他为了大业,竟不顾糟糠之妻,只封了贵妃,却封了叶细柳为皇后。而他与若思的第一个孩子那年夭折了……
南宫安业想起的却是他早夭的二皇兄,二皇兄是容贵妃所出的的第二子,也是父皇的第二子,可是一出生便多病,钦天监上奏折说二皇兄克兄克母,果然半年不到澄明太子就病死了,三年多,容贵妃也殁了,锦宏五年,二皇兄失足落尽湖里,他惊诧之时也不慎落水,待他昏迷醒来时,二皇兄被送去蓉州静养,不过两日便有人来回话,二皇兄路遇山崩,也殁了,而且尸骨无存……父皇封二皇兄作恬王,并就在附近建了一座王陵,而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是他害死了二皇兄,那个温柔俊秀的二皇兄……
那个……据说古代是算虚岁的……可是…无能的我算不清啊……%>_<%……反正架空亲们将就看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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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红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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