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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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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要写一封长长的情书给你、却无从下笔。过于苍白的文字、怎么都表达不了我对你的爱。有点凌乱,请笑纳。
<一>
2006.9-2009.9。
我一直都坚信:遇见你,是命中注定。
依旧记得、初入高中的自己、沉默且凛冽。带着愤世嫉俗、想要隔离所有人。纵使会很孤独。
我不想说什么“你就是天使”之类的话。那样,过于虚假。这个世界,根本是不会存在天使。
我依旧记得。你笑的那样明媚、那样温暖。后来我想,能够遇见你,说不定,真的是上帝在偏爱。
现在想来,却有点遗憾,遗憾我们相交那么晚。在最初,我和你,也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见面了打招呼、然后挥挥手说再见。我们都不是彼此最在乎的人。
后来分科了,我文你理。我一度以为,或许,这样就错过了。只是,我们却突然好得夸张。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不过如此吧。现在想来,我们之间,真的是比狗血的肥皂剧更狗血。就那样吧,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良药。我们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却不开口提及那个人。也许,不是不想提,只是下意识的排斥或者避免了。只是害怕那个无关紧要的人会破坏我们好不容易重圆的关系。
如同我对雨希说的,爱一个人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年少无知。
<二>
2009.9
第一次高考。说来可笑,被人那样称赞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那样失败。过程过于惨烈。就当作是为了那段荒唐的青春付出的应有代价吧。不记得是谁说过,青春,本来就惨烈与苍白。
知道了成绩,没有和任何朋友提及,去了深圳,去上班。母亲说,体验生活,让我知道,生活的不易。让我知道,读书是有多重要。只是,不曾告诉她的是,我不想再去经历一次高三。只是,我却妥协了。面对他们,我从来没有资格去反抗什么。
暑假。每天都要去上班,晚上还要加班到很晚。被这样折磨得自己,却活得很充实。在这个暑假,我也看开了我执着了那么多年的爱情。只是,仍旧没有死心而已。
你说,你去拉萨。不再读书。我是有多羡慕你。能够那样任性。我却要留在那所被父母寄予厚望的重点高中,继续我的高三,继续过把自己折磨得想跳楼的日子。
记得那段日子,名字是怀念旧时光。上网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小妹妹。我对她说:你拼命想要遗忘的过去,我却无比怀念。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另类。新的班级,有种融入不了的错觉。直到现在,依旧只记得那几个人的名字。青梅竹马曾问“你之所以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是不是因为你太高傲了?”我笑着回答“不是高傲,只是因为我不想融入,那样的自己,就像是在妥协。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或许,我真的很极端。
亲爱的,在那段日子里,我很想念你,以及那段被遗忘的时光。
<三>
2009.9-2010.9
复读一年。
365天。
在这段日子里,认出了班主任的猥琐本质、结交了很好的朋友、看了很多小说。当然,也很想念你。想要知道你在拉萨过得好不好。想要知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想要听你的声音。很多很多,只是,真的见面的时候,却不知要说些什么,来来去去就那么一句“我想你”。过于苍白、过于无奈。
记得表哥曾问的那个问题,我当时只回了一个字“滚”。虽然,只是开玩笑的问答,却有种被看穿的窘迫。
高考前,和宿舍的朋友去了我们那里的佛寺。只是,你肯定想不到,当时我是有多邋遢。一双拖鞋就去那么庄严的寺庙朝拜,而且还很不虔诚。拍了很多照片、放松了心情。回来的时候,还去了广场看那些阿姨奶奶跳舞。虽然,我看了很久都没有看懂究竟是在跳些什么。不过,原本郁闷的心情却突然明朗。
高考。穿的是全套的ELF装。我对朋友说“我要穿着super junior的粉丝装到处招摇,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妖精,是ELF ”。虽然,到最后,也没有几个人认出我那一身的装扮。高考的地方,是曾经的高中,在我们毕业初成功升级为市重点的高校。看着改变巨大的学校,有点伤感,你不在。
原本计划去上海看世博,却因诸多原因搁浅。宅在家里三个月。后来去表哥家,表嫂看了看我,对我说,“你妈是不是虐待你了?都瘦的皮包骨了。”好吧,我第一次听人说我瘦。虽然母亲最后反驳表嫂说是因为许久不见产生的错觉。
你离开的一年时间里,我学会长大,你却未曾参与。
<四>
2010.9-2011.5
大学。
没有想象中的精彩。或许,是我已经学会淡漠。
初入大学,父亲第一次送我。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对我很愧疚。虽然,我没有什么感觉。记得报名之前,父亲问我‘从小到大,你的家长会我们都没有参加,会不会怪不怪我们?’我笑着回答他‘不会,已经习惯了。’母亲说,我是那种宁愿为外人掏心掏肺、也不会为自己的亲人付出一点的人。我想,她说对了一半。我也可以为亲人倾尽所有,只是,他们没有给我那个机会。
青梅竹马一直说,我就像个野人似的。上了大学之后,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我该如何告诉她,那个地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挂。偶尔回去,看着越发冷清的院落,都会坚定不再回去的念头。亲爱的你,只去过一次。我想,你的印象也不会很好。恩,虽然那个地方有个很美的名字—杨柳。
这个学校。怎么说呢。比不上我曾经读过的那两个高中。不仅仅是因为你不在,更重要的是,它让我觉得很市侩。感觉很不好。军训之前,一些人也让人觉得失望,或许,这就是大学唯一教会我的—靠人不如靠己。我不仅仅是相对你说,也想对我自己说。
军训,那段黑暗的日子,不提也罢。我只记得,当我回家去医院的时候,那位医生阿姨看了我半天之后只说了一句‘黑了’。能不黑吗?其他高校都有的高温假、惟独我们学校要那么另类。不过,舅妈说,我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只是,她说不出来,只是感觉。我想,我是变了吧,像你说的,越来越女人了。
大一的英语老师,很可爱,我很喜欢。然后其他的,真的让我很纠结、很讨厌。期末考试,旅游,抄袭手段又高了。我很佩服。然后,就是寒假。深圳。2011年。母亲提到我爱着的那个人,说他的女朋友已经和他家人住在一起。我想,我很强大。笑着问母亲,你怎么那么八卦、那个女孩是不是叫苏染、是不是很漂亮、他们是不是要结婚。。。。一直都知道,其实,我并不是有多爱他,只是说得多了,就真的以为自己有多爱。如果我真的那么爱,当初就不会先背叛。其实,我对他,只是自以为的很爱耳雅。
寒假。爬山。很可耻的爬到一半胃痛然后回家。站在半山腰,开始头晕,甚至差点就那样滚下去。后来给母亲提及,她只是摇着头笑我的懦弱。小弟说,在山顶拍了全家福,只是我不在。我笑着说,没事,你就当我站在你的旁边。他说,那要多惊悚。好吧,我恶趣味了。春节那天,看着Han的春晚开场,呼朋唤友的发短信支持他。固执的发了13条。春节当天,全家一起去了园博园,一群爷爷奶奶在那里说要给我们免费照全家福。本着不要白不要的精神,我们一家四口去照了。虽然到最后,网站上都没有我们家的照片。我想,这全家福还真是曲折。有时间了,我们一家五口一起去拍吧。
给自己定的目标,也只有那个关于减肥的一直在执行。小S说,体重三位数的女人,要么瘦,要么死。既然还不想死,那就瘦下去。
混迹于江湖。
通过读者群,认识了很多人。我是欧迪。独一无二、无法复制。杨总说,我只会在网上交流。我没有告诉她的是,现实,让人绝望。或许,真的是我伪文艺了。谁知道呢。
5月22日。
看着一袭红色外套、栗色发泽的你,有点物是人非。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你。我想这样传达我想你。在你离开的日子里。
你说的1.5元的笑话、你这两年的经历、你对我的建议、表哥提到的一家五口、以及你说要包养我的玩笑。
快2年的时光,你不在的日子、我很好;我不在的日子,你也很好。彼此安好。
或许,时光让我们变得有点生疏。有点拘谨。不过,笑笑之后,那些尴尬便不复存在。
你回来之前,我的心情,总是要加上一句Dear Ting 等你回来陪君醉笑三万场 。许多人都问Ting是谁。舒陌最爱的那个人。如此简单。
你说,你曾经想过,就这样和我一辈子。就算别人误会也没关系。你说,如果以后定下来,就去买房,在重庆。我该如何告诉你,我是那样的想要逃离这里。我对这次座城,始终是怀着一种厌恶的感情。有人曾经对我说,在渐行渐远的时光中,你总会遇见那个让你爱上这座城的人,无关性别。好吧,因一个人爱上一座城。我爱深圳,因为我是在那里遇见了他。我厌恶重庆,因为那个伤我的人在这里。我想要去漠河、去帝都、去海南、去苏州、去爱尔兰、去荷兰、去巴黎。。。。去很多很多地方。记得每次看杂志,那些拿着照相机的人,总是能轻易抓住我的眼球。我羡慕那样的人。
朋友说,以后,或许可以去自助旅游。记得曾经更新心情说,想要换一头利落的短发。穿上淡蓝色牛仔。背上旅行包。开始走遍世界。拍下沿途的风景。载入心中的胜地。永远铭记当初的那份感动。相信着在这混浊的人世。还有那样清澈如初的存在。
亲爱的,你回来之后,我的世界,不再那么苍白。
<五>
2011.5-以后
这封情书,写得断断续续,本是打算等你生日再发表。却害怕到那个时候,心情和现在不一样。也怕,你会突然离开,如同当年一样,无声无息。
一直重复那曲梦中的婚礼。很美。
你说,要把我的照片放在空间一辈子。
去了很久不用的51.翻出高中时期的合照,笑得很是灿烂。恩,那是我的第一部手机拍的。效果不错。虽然最后那手机的结局很是凄凉。
一直号称万年童颜的我,现在却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患上不治之症,先你一步离开人世,到时候,记得把我的骨灰洒在葵花海洋里。
一直想要说,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亲爱,你可相信,那一天,日光倾城。
就这样吧,一直一直走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