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Act.24 爱恨消得人憔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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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4 爱恨消得人憔悴
生命中选择题太多太多一不小心半个身子就栽进了地狱.
——你能怪谁呢？
……另：阿伏兔表示他需要收版权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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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停住了一般，四周除了自然的声音外一片寂静，寂静到只能听到那沙哑的声音默默呢喃着。树叶沙沙，落樱缤纷，缱绻而遗好。
“——我爱你呢，鼬酱。”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我对于你来说恐怕只是八年的时间，而你之于我，却已经过了三十二年，整整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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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鼬狠狠的一拳捶在树上。
“啊拉鼬酱怎么这么火大呢？”一听就令人火大的声音，老兔子你还真是好情趣。
鼬深吸一口气，抑制着不让自己的查克拉流出，“你怎么又来了？阿飞。”
“阿飞也很担心鼬嘛。”面具男的尾音上扬，听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鼬摆摆手。
对于这种装疯卖傻的家伙鼬已经不想理会了。
她很累，很累很累,累的想要直接睡过去，就算再也醒不来也没有关系。
阿飞靠在书上，声音又变得低沉。“那么对于现在的这种状况，你打算怎么做呢？鼬。”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是要忠于你的宇智波一族，听从父母的话而背叛暗部，背叛止水，还是说是要——反过来呢？”
鼬心理一惊，阿飞已经看透她心里所想，知道她正在考虑到底选择哪一方……鼬咬破了嘴唇，两方不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愿意舍弃。
在鼬已度过的短暂的12年中，能与她有情谊的也只有这些人了。突然被告知自己要背叛他们……于情于理鼬无法接受。
鼬强压着心底的怒火，让声音不至于颤抖，“阿飞，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方？”
“……唔？”阿飞没想到鼬会问这样的话，面具下稍稍睁大了眼睛，“……如果是阿飞的话，阿飞当然哪一方都不会选择哦。”
“你——”鼬气极，“恕我直言，你这是什么回答？怎么可能只选择自己呢，难道你早已毫无牵挂，无欲无求了？”
“怎么可能呢鼬酱，好歹我也是宇智波斑啊。怎么可能是无欲无求呢——”阿飞眯起眼睛，“只不过我牵挂的东西和他们任何一方都无关，我所想得到的东西，也和他们任何一方都没有干系啊。我所关心的事物，只有我自己而已。”
鼬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你关心的……当真只有你自己？我唯恐这是难以做到的……”
阿飞顿住，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段时间后才轻笑一声，“啊，果真被你说中了呢鼬酱。我所爱的，除了我自己以外——”
鼬屏住呼吸，莫名其妙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有些害怕阿飞继续说下去。
“——还有你呢。”
时间仿佛停住了一般，四周除了自然的声音外一片寂静，寂静到只能听到阿飞用沙哑的声音默默呢喃着。
树叶沙沙，落樱缤纷，缱绻而遗好。
“——我爱你呢，鼬酱。”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我对于你来说恐怕只是八年的时间，而你之于我，却已经过了三十二年，整整四倍。”
阿飞觉得已经干汩了的眼有些酸涩。
“……你在胡说什么不知所云的话，阿飞。”鼬尽力不去想一些有没有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出生以来，也只不过十二年罢了。”
一直以来鼬都在尽力去忽略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熟悉感与违和感。
自称是宇智波斑的阿飞的语调对于鼬总有种熟悉的感觉——而那种语调让阿飞说出来的话却又让她感觉十分不搭。
鼬记得阿飞在教授自己瞬身术时声音的庄重，认真，也记得阿飞常常说出一些她听不懂却觉得感受颇深的话语，还记得阿飞在叫自己的名字时声音里满是怀念，就像是在与故人说话一般——
敏感如鼬怎么会忽略这些，怎么会忘记这些。只是她真的不愿意去思考这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个答案对她来说太过难于接受，太不符合常理。
鼬收了心，这些事情越想越乱。“……今次来找你，是我的错误。”鼬深鞠一躬，“不过我想，有些事情也许我做定夺才更加适合。我不应该在你身上放有太多的信任。你对于我来说时独一无二的导师，友人，前辈，敌人。实话说，短短与你交往的这几年我受到的启发远远多于与父亲，与族人相处所受。”鼬闭上眼睛，“但是果然……你还是敌人。”
“……喂，我刚才可是很认真的向你表白了啊鼬酱，不要抛弃我啊鼬酱！！！！”阿飞用火云袍的长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又开始了耍宝。
“……”鼬决定还是无视阿飞算了。
鼬瘦小的身影渐渐远去，阿飞伫立在原地紧盯着她。
真是糟糕啊，一不小心就流露真情了——虽然这真情他自己也不想承认罢了。
本来以为他和鼬已经离别这么久的时间，那些过往的情愫都应当烟消云散了罢。可惜在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全然不是那样。
不是不想念，不是不爱了，而是已经刻骨铭心到麻痹了。
……不过这并非眼下最重要的。
鼬虽然是女孩子，多愁善感，但是行事也果断。所以村子还是家族，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定夺。如果选择的是村子还好说，灭族一事也可以交给鼬来做，不仅除了眼中钉，还可以考验一下鼬的意志。正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但是如果鼬的选择是家族……啧这就有点难办了。
如果要杀鼬，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些情绪而手软呢？宇智波斑不敢想象。如果鼬真的选择了家族的话，万不得已自己是绝对不会出手的。让鬼鲛来……不，假使鼬开了万花筒的话，可能鬼鲛也不能保证绝对的胜利。蝎的话是要强过鬼鲛的，但是也保不准有个万一。再加上还要考虑到宇智波富岳以及……那个最强的宇智波止水，届时止水的万花筒必定是已经开了。
如此一来己方的胜算又减少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我干嘛这么费心思的思考怎么才能杀掉鼬呢？
阿飞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的记忆，一下子放松了。
他是了解鼬的。
所以，鼬是一定会灭族的。
——因为她是鼬，所以她绝对会心甘情愿的为了村子毅然赴死；因为她是鼬，所以她断然会坚守自己的承诺。
算算日子，如今也该是鼬和止水之间出现裂缝的时候了。只愿现在的宇智波止水，能照着记忆里的进度走吧。
阿飞轻轻抚上自己画着火焰花纹的面具，哀叹一声。
“虽然很想摘下这面具给鼬看看……不过可能会吓到她呢。”
所以，还是不要摘下来了罢。
但是总有一天它会离开我的，到那个时候你也必须要看到了呢——到那个时候，你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看到已经死去了的人再次出现在世界上——
阿飞甚至想到了鼬那个时候的表情，于是忍不住手托住面具。他有些扭曲的笑声穿透了面具的薄壳，更加刺耳。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Act.24 爱恨消得人憔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