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Act.19 强大如止水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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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9 强大如止水之人
明明是永远都无法掌握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去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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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想止水一直都会强大下去的吧，不论世事如何变迁，不论万物是否逆旅，直到世界的尽头，他都会一直强大下去。因为强大的忍者，绝对是不会为感情所冲昏头脑的，绝对不会因为自私的理由牺牲他人。
因此止水将会一直保持着一个强大的忍者形象。
作为她的榜样。
——那是她生存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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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
鼬被愤怒中的止水直接拖走。
鼬看着身后一班暗部成员对自己挥着白手绢，觉得有点胃疼。
…………
……
待那两个人走远，暗部众一下子炸开了锅——
“噢噢噢我赌五毛那姑娘会被止水狠狠的揍一顿！！”红豆热血沸腾，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赌五毛这里出本子！！”←忍者A的兄弟你的思想歪到了什么境界啊喂！！！
卯月夕颜一副若有所思的养子，“我就说止水他一好青年怎么从来不见对哪个姑娘有兴趣……原来早就心有所属……”
“……原来是这样吗卯月你说的还挺有理。”月光扶额。
卡卡西看看混乱的众人不做任何表态，耷拉着死鱼眼拉拉自己的面罩，继续翻他亲爱的小黄书。
“嘛……少年嘛……青春嘛……”
“卡卡西前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止水前辈他是比你大的没错吧！！！”大和捂脸，为什么卡卡西前辈能用如此沧桑的语气以青春评价前辈啊岂可修自己还是太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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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鼬，能给我解释吗。”
“……你要我怎么解释。”
鼬靠在一棵树下，闭上了眼睛。
“我是自愿来这里的，我顶替了那个本来要来这里，却在不久前的任务中死掉的人。”
“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鼬不睁眼的回答道，“现在的我还是很弱小，为此我必须将自己的器量。”
器量？止水有些疑惑，“什么是你的器量。”
鼬终于睁开了眼睛，毫不畏惧的对上止水的眸子——“就是我能为了村子，为了和平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止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动作都有些僵硬。
——“你疯了吗？”他如此问道。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鼬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这个想法在很久以前我就有了，而从今天开始我将会将它付诸于行动。不管是多么大的罪恶，不管是多么肮脏的事情，我会试着接受它们——这便是我测试自己器量的方法。”
“……”
止水愣愣的张大了嘴巴，他实在是无法想到鼬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知道鼬是一个太过温柔的孩子，一直认为自己负担着罪恶。然而，鼬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过了如此缜密的打算。
“你究竟要牺牲到什么地步？”
“尽我所能。”
“那佐助呢？”
“佐助终有一天会长大，会远离我，我并不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鼬依旧不动声色。
“那么……为了我，可以吗？”
“……”
鼬的唇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口——
“对不起。”
鼬轻轻绽出一个笑容，弯下腰对着止水鞠了一躬。
“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很感谢。”
鼬的笑容。
——那是遥远而静谧，温柔而明媚，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笑容。
那是对于止水来说是凌驾于这世间一切美丽与黑暗之上的诱惑。
宇智波止水一直都明白的，他不是一个好哥哥，他无法让身为天才的自己帮助带土摆脱吊车尾的称号，也无法阻止带土的死亡。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惊觉自己只剩下了鼬，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那孩子的笑容。
——而后者眼里的却只有那个名为佐助的孩子。
因而止水不甘心。
我，不甘心。
止水握紧了拳头，任凭尖锐的指甲将手心掐到鲜血淋漓。
如今鼬决定离开佐助，与他一同在暗部工作，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却告诉他自己并不高兴，然而当他想要认真听清到底他的悲伤从何而来，思维却又仿佛是被侵蚀了一般，无法正常的思考。
“你做的事情毫无意义，”他这样说道，“你所希望的和平永远不可能发生……即使你牺牲了家族，牺牲了自己。”
——因为他知道鼬现在所接触到的世界的灰暗不过是冰山一角，他知道如果继续下去鼬一定会被迫从‘家人’‘大义’中选择一个去毁灭，终有一天鼬将会亲手埋葬自己的理想。
“……只要我去做，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向和平迈进一步，可能很小——但是聊胜于无。”
“……”
“我要去暗部报道了，止水你最好也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为你请假。休息很重要。”
止水沉默着不说话，亘垣在二人之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令鼬感到溺水了一般。
察觉到止水不愿意再说话，鼬只得叹了口气。
“那么，我去为你请假……唔……”
猝然变黑的视野中荡开了层层的光晕，满天都是的黑色的碎片将她沐浴的日光尽数挡住，蹁跹旋转，绚丽到令人晕眩。
她看到止水俯下的脸。
她感到熟悉的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感到鼻腔中充斥的淡淡清香将气流隔绝。
无法呼气，也无法吸气。
——这到底是一场来自于谁的谋杀。
“帮我请假。”
然后是鞋子撞击地面的声音嘹亮。
明明是忍者，为什么走路还要发出那么大的声响——这个问题在鼬的舌尖盘旋着，最终还是被她一口咽了下去。
她想止水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故意做出的声响吧，因为止水是那么的心思稹密，那么的高高在上。
鼬想止水一直都会强大下去的吧，不论世事如何变迁，不论万物是否逆旅，直到世界的尽头，他都会一直强大下去。因为强大的忍者，绝对是不会为感情所冲昏头脑的，绝对不会因为自私的理由牺牲他人。
他将会一直保持着一个强大的忍者形象。
作为她的榜样。
——那是她生存的意义。
鼬没有抬头，只是感觉生命中最重要的什么东西似乎抽离了身体正在逐渐远去。鼬感到此刻充斥在胸腔中的氧气从未如此的少，而她只有不停地大口的喘着气才能维持自己的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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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真是坏人呐！！竟然对那么小的孩子就出手了吗？”
蓦然耳畔响起的一声惊雷使得止水惊得一跳，迅速在脑内做出判断后止水掷出了苦无——苦无与什么东西接触的声音没有响起，过了三四秒后才听到磅的一声。
——直直的插在了树上。
四下无人，只有风在树叶的缝隙间穿过的声音簌簌，一两只鸟雀毫无忧虑的叫唤着。
——“……是谁？”
回应他的依旧是无论如何也听不清到底在诉说着什么的风声。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Act.19 强大如止水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