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Act.15 到最后也没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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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5 到最后也没明白
一个人如果到最后都什么都不明白那不是太过可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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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木沼一直都没有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而生，自己究竟需要做什么。即使他一直都在追寻他存在的理由，那所谓的‘答案’却始终如同天边的星辰一般飘渺而不可及。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明白。
——自己究竟为何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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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死了才对。”
——“你现在应该一具毫无气息的尸体。”
八木沼的身体晃了晃。
如果可以，他不想承认。
这个长得一副野兽派风格的混账鲨鱼，已经看透了他。
——你是怎么发现的？八木沼用眼神示意。
接收到八木沼讯息的鬼鲛清了清嗓子后开口，“我的鲛肌至少触碰到了你4次以上，再加上你完全没有出一点汗，这已经很明显了——你已经死了。”
“你们……在说什么？”
苏玛丽的嗓音有些颤抖。
八木沼没有回头去看苏玛丽，反倒是鬼鲛有些在意的看了一眼。
“继续解释。”八木沼说。
“……其实我本来还是很怀疑的，已经死了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动的？——然后我想到了大蛇丸，那变态的试验狂是你们木叶的人吧？那么就可以解释了，你是被改造过的，对吧。”
“……一点没错。”
八木沼苦笑着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着掌心的纹理——短短的生命线在他眼里十分刺眼。
“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我12岁，受了很重的伤。然而幸运的是我并没有当场死亡，而是被带回了木叶村。不过就算被带回木叶，等待我的也只有死亡了。”
“然后便是大蛇丸的出现——他将濒死的我当做了实验体，将他最新的，关于‘不死’的实验成果施加在了我的身上，然而排斥很严重，那个时候的‘我’已经不能叫做人了，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喷涌着血液，残余的意识已经不能控制我的身躯。毫无疑问，我是个失败的实验体。大蛇丸失望了，不过他仍旧决定榨干我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一管不知名的液体注射给我。这次很幸运，接受了哪管液体的我竟然又恢复了意识——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将我随意丢弃了，因此他并不知道我成功的活了下来，即使身体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也仍旧可以苟延残喘着生存。”
鬼鲛有些同情的看着八木沼——虽说他不太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说起这些事情，但是毕竟八木沼，这个值得他尊敬的对手已经死了，他想完成八木沼最后的心愿。
“还是很可笑，”八木沼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本以为今后就会这样过下去，结果团藏发现了我的存在——于是我加入了根。因为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其他的归宿了。直到不久的刚才，你杀掉了我。”
“……你难道不是不死的？”鬼鲛有些诧异。
“理论上来说却是是不死没错，然而这幅身体，应该是早已腐烂了才对，几年来我一直靠注射营养液，干燥剂，才能够继续行动——不过，也只是仅限到了今日吧。”
苏玛丽僵硬的站起身，缓缓向八木沼靠近。
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苏玛丽以及始终紧闭着眼的鼬的方向，八木沼回过头来。
——“别杀她们。”
“但是——”
鬼鲛的话并没有说完。
因为八木沼的身体在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之后，便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行动的力量。
苏玛丽看着已经躺在了地上的八木沼轻轻地张开了唇，一张一合他的话语断断续续，轻如羽絮一般，气若游丝的静静的在唇角流逝。
——“滚你妹。”
他说。
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有些阴暗的天空，感受着自己的生命逐渐从身躯中抽离。过不了多久他将会迎来自己此生第二次的死亡——以及解脱。
八木沼勾起嘴角。
然而最后可惜的一点事他一直都没有明白。
八木沼一直都没有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而生，自己究竟需要做什么。即使他一直都在追寻他存在的理由，那所谓的‘答案’却始终如同天边的星辰一般飘渺而不可及。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明白。
——自己究竟为何而生。
八木沼感觉到自己的眸子逐渐被越来越重的眼皮盖上。
然后，再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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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鼬坐在床沿望着蓝天发呆。
她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苦无了。
森在他的面前被直接砍下了头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意识到自己即使被称作天才，也不过是一个有些自大的小鬼罢了。
在强敌的面前，她如此渺小。
森，八木沼都牺牲了。苏玛丽受了重伤，解散了的十二班中只有她一人完好的回来了。
因为这件事情，木叶村的人似乎对宇智波家的监视更加紧张了——因为鼬，为什么只有她一人完好的回来？
止水天天都回来看她，不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轻轻的抱着她。
——“你没有错，鼬。”
止水是这么说的。
但是鼬知道，她有错，也有罪。
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她就不能是一个没有错的人了。
“鼬？”
苏玛丽轻声开口，“你醒着吗？”
“……嗯。”
鼬没有去专门问苏玛丽关于八木沼的事情，也许苏玛丽收到的打击比她要更大。鼬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苏玛丽是如何躲过那个击杀了森的忍者的袭击，带着昏迷的自己回到了木叶村。
天生的运气不可能如此帮她。
“呐……鼬……”
“……玛丽。”鼬打断苏玛丽的话。
“我曾经说过我想拯救别人，我当忍者就是为了保护别人的话。”
“……嗯。”玛丽点点头。
“但是现在……我只想杀了那个杀掉八木沼和森的家伙。”鼬有些颓然的握紧了拳头。
“……不论是谁都是这样的，在自己身边的人没有死亡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叫嚷着正义。然而当重要的人被他人夺去生命后，却成为了第一个叫嚷着要将那家伙手刃的人。到头来还是最自私的可悲的人。”
“我就是这种人对吧？……可怜而又可悲的……”
——“以为能拯救大家，却——”
鼬闭上眼睛。
“忍者都是自私的存在，成为忍者就要肩负恶对吗。——啊抱歉，我又问了奇怪的事情，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对吧。”
“……是的。”苏玛丽点点头，“我也如此，即使从来没有亲手杀掉任何一个人。”
“……”鼬沉默。
“第十二班已经解散了，”苏玛丽用平淡的语气叙述着事实，“我会离开十二班，今后我会去团藏那里。”
“……？”鼬有些疑惑。
“对不起，鼬。”苏玛丽淡淡地扯出一个无力的微笑，“但是我想……我想有所成长。”
“很多年后，我们会再见。”
“在那之前——”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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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作者有话说：
第十二班解散，鼬要去暗部见那只自称是宇智波斑其实是带土的身体的老兔子
了= =
下一章是八木沼的番外。
顺便剧透一下，八木沼喜欢（当然他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的人是苏玛丽小姐。
别黑玛丽桑，吾辈的文中玛丽是个好姑娘。
这是期中考试前的更新w
最近在看美国恐怖故事，直接从第二季的疯人院开始看……表示很重口味w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Act.15 到最后也没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