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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逃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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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静凌把暮逸扶到床上,眼看着暮逸的泪珠,一颗一颗从脸颊流到枕头上。静凌走出房间,从卫生间里拿出湿毛巾,给暮逸擦脸,可是脸上的泪水却擦不绝。静凌觉得暮逸好像受了什么委曲似的,想问可是看见她流泪的样子,却不敢问,又帕弄伤她,只好抱着她哭。
暮逸哭着哭着,对静凌说:“表姐,我好想回江苏呀!”
静凌:“那咱们回去吧。”
暮逸:“好。”
静凌:“我去收实东西去。”
暮逸:“不了。我不回江苏了。”
静凌:“给舅母打个电话?”
暮逸:“不了。”她根本不知道,该跟父母说什么,也许看见了他们,她会哭得更加厉害,反倒让父母担心。
暮逸问:“表姐,你有过爱恋的事吗?”
静凌:“我,没有。”
暮逸:“那你多好呀。真希望我也跟你一样,从来不曾爱恋过。”
静凌:“你在说什么呀!我也想恋爱,可是没有那种命。”
暮逸:“那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静凌:“没事的。很快就会没事的,我会陪着你走过这些不愉快的。”
暮逸:“我会忘吗?”
静凌:“是的,我会帮你忘的。现在我们就不想他,不管他是谁。”
暮逸:“可是我忘不掉,我试过,淡忘他,但是他又在我生活中,又换起我的伤心。”
静凌:“不然,我们就换个生活方式。如果他是我们公司的,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辞职。如果在我们楼里,我们就去租房好了。”
暮逸:“好吧!可你的工作,已经到了总经理秘书,你可以从头开始吗?”
静凌:“怎么不可以呢。我已经在这个公司呆了两年了,有了经验,去哪个公司都不是难事。”
静凌:“难道是公司的。”
暮逸默认了。
静凌:“是绍然吗?”
暮逸:“不是。表姐你就别问了。我不想连累你。”
静凌:“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我们是姐妹呀!”
暮逸:“表姐,你要是辞职了,我们的月租怎么办。你还不要辞职了,明天我自己去公司辞职好了。”
静凌:“那好吧!”
暮逸:“表姐,我知道你今天虽说是请假,但工作还很忙,你去忙我没事的。”
静凌:“你真的是没关系吗?”
暮逸:“我确定。”
静凌:“那好吧。我去忙了。”
暮逸一个人在屋子里,她躺着觉不着。反复想着:“薛昊他为何要一会儿投过来一堆火,一会儿又是一块冰,我弄得遍体鳞伤,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呢。也许他只把我当做公司小职员吗,也许是我自作多情。”想到这里她的泪珠流在枕边,流入布偶洋洋地身上。“反正明天我上班时,把辞呈打好,交给他,我再也不去那个公司了。”
薛昊捂住胸口,走到绍然的办公桌前。
绍然站起来,哈着腰,活像哈巴狗,殷亲地说:“总经理,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薛昊:“没事,我今天要出去,你看着点公司,有事打电话找我。”
绍然:“我陪着你去医院吧?”
薛昊:“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即便是医生也治不好他的。
绍然:“那怎么能行呢?您万一有什么事,董事长也不会放过我的。”
薛昊:“行了。我可以的,我父亲不是暴君。”
绍然:“那好吧。你多注意点。”
薛昊走后。
绍然自语:“今天是请假纪念日吗?都请假了。”
林铃子:“那我也可以请假喽?”
绍然:“行了吧!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还想请假呢。”
林铃子就自己躲进办公桌里,做自己的工事了。
薛昊走进自己的车,飞速地开到最高档,找个无人区,他一急刹车,头碰到方盘上,从额头边上慢慢流出一些红色地液体。他从车里爬出来,仰面看天,天依然是那么蓝,草还是如此芬芳。为什么他却那么痛呢?不是头的痛,而是心里的痛,是一种说不出的痛。痛的他无法正常呼吸这一片天与地。他在原地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被自然所融化,他自己再也不是自己,而是地上一棵草,地上的一棒土,这种感觉让他十分舒畅,他似乎要睡觉,但他知道不能睡,因为事情并不因此而停滞,他总有一天要给自己一个回答,不是好的,就是坏的,就像吵股票那么险。所以他借助车门的力量,慢慢站起来,坐在车上,回家。
打开门,一个白衣女子,一看是杨嫂。
杨嫂看这情景。说:“少爷,你这是怎么啦!”
杨逍坐在沙发上,转过身,看见墨昊头的血。便厉声说:“雨,怎么了,不挨事吧。和人家打架了吧。”
薛昊没有回答。
杨逍又说:“难道是……,你可不能像你哥那样,自从你哥出了事,你就是我的全部希望,我也已经到了古稀之年了,不希望我的事业或者我们家再出什么事了。”他叹了口气,又重新拿起报纸。
薛昊走到父亲旁边,愣愣地站着,眼看着他在看报纸的父亲,他想说话,可是却把话咽了回去,自己向卧室走去。
薛逍看着儿子,满是心事的样子。把薛昊叫住:“昊,你有什么事吗?做下来和父亲说说。”
薛昊:“父亲,我……。”
杨逍:“是公司的事吗?要不要给你派过去个特助。”
薛昊:“我可以的,特助现在还用不到。”
杨逍:“难道是感情的事吗?那也不用弄成这样呀。”他想了想接着说:“昊,感情的事与公司的事同样重要,有了家庭才能更重视事业,像我和你母亲,咱们父子聊天,也不瞒你,我能有这么大的事业都靠你母亲,她嫁给我之前,我只是个平头的小职员,她嫁给我之后,使有了动力。你知道吗?养活一家子要需要多少钱,我必须努力工作,为了你的母亲,我不能让她受苦,况切以后我有了你哥和你,我终于打下了墨家天下。所以说家庭是很重要的,是一个男孩转变为男人的过程,不要学你颜伯伯,为事业不要家庭,最终也是个零,我可不挑什么门第相当之类,那不实现只你看的上,女孩人好就带回来吧!我也累了。你也回去吧。”
墨昊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父亲的话:“父亲说的确实是对的,家庭和事业不矛盾,我可以和暮逸好的,也许她也是上天赐给我的。明天,就是明天和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