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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箫淑妃往事 ...

  •   箫淑妃没有等她的宫女来接她,一个人孤单的淋着大雨走在回宫的路,周围的花草被大雨轻吞着它们光纤的外衣,它们摇曳着头,仿佛在奢求人的帮助,可无人理会,只好受到大雨的吞噬中消失自己的生命。箫淑妃仿佛看见那花草的怨气升腾在她面前,渐渐地成为她身上的一部分,她又要变回从前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寒君了,她不想,可她必须成为,因为恨。她也曾有过阳光的昨天,她小时候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家庭中,她的父亲都是京城的名人,那时她个无忧无虑地少年,时间似乎像飞轮,慢慢到头。到了九年那年,家里突然遭到巨变,她的父母被下了大狱,之后杀了头,她家的家业被全数充公,她被卖到妓院里当妓女,在那个时代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样走。她的善良在那时成为她最大的敌人,她认为自己以后不能像从前一样快乐,以后的她一定要像刺猬保护着柔弱的自己。她在这个无法让她弃怀的地方度过两年后,她的师傅茗苑看到了她,帮她赎了身,后来她在他的教导下,成为了一名杀手,她觉得自己变得冷血,没有一点儿人的性格,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挡她的人一定要死。就因为这个,师傅夸讲她,她成为他最得意的门生,也成为江湖上一个闻名的杀手。突然有一天,师傅告诉她,她有个师兄叫仲溪,师傅要她去帮他。她第一次看到他,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他也许在那时也爱上了他,她认为以后她的生活将拥有快乐和幸福。可是天意就是那么捉弄人,他,她心里的唯一男人,把她像礼物一样献给了王,她成为了萧淑妃,从此她不再是他的女人,可她还爱他。王对她和仲溪的孩子十分好,就如亲生的一般,也许是我从来不曾说过悦瑶的身世,爱屋及乌吧。她在王宫的生活,是锦衣玉食,就如同童年那般,对于王,没有一个和她争宠的,因为王没有一个女人,只有她,可是他从来不说把她封后的事,她也不怪他,崮为她见过冥宫,那位美丽的王后,她却是天上的仙女,虽然她已经死了十几年,但容妍如初。她知道王有多爱她,每次他和她在一起时,总会把她当做那位过世的美人,她应该吃醋,但她却几乎从来想不到这件事。反倒想献慕她,让一个男人会那么的爱她。她想不出她为什么会死在宫殿里,她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况且她还有一个优秀的孩子,她的所有应该是世间人都向往的,美好的。至到一日,王又一次喝醉,他对她说:“寒君,你知道我最大痛就是后,她的死是我最大的痛。”他又喝了一口酒:“我开始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那种方式抱负我,后来我看到她最后的信,才知道她的死并不是要抱负我,她是为了对我的忠真而死的。后是仲溪的表妹,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那样的生活维持了十八年。至到十八年后,我有一次选妃,才见到她,那时她就如凤凰一样耀眼,像鸣鹿一样温驯。我选择了她,成为我国的王后,开始她不笑,不闹,不看我一眼。我动用许多方法,她才慢慢地对我笑,那时我的心似乎从口中跳出来,我兴奋、快乐。可不久她却离我而去了。”说到这里他哭,就如同一个小孩。他投入她的怀中。他又说:“后走了,也带走了我的心,我木偶生活了好久,我抱着提哭的墨珏,只有父爱让我活了下来。可是我有一次才知道他不是我和后的孩子,他是仲溪的孩子,后是为了自己的忠真和墨珏才死的。那时我见了墨珏就厌恶,甚至要他死,可是到了那时我居然下不了手,不过我还是恨他,恨他的生父,可恨又有什么呢?我的国家需要仲溪,如果我不是一国的王,我会杀死那个夺去我的爱的人的命的人,可是我不是。最后只好把墨珏放到宫外一个安全的地方养育。你知道了吧。不是因为你。”她抚摸着王的头,脸慢慢靠到王的头上,放下手,她觉得她很可怜呀。他的儿子、女儿居然都是他恨的人的血脉,她同情一般的眼神看着他沉醉的脸,那从不曾放松的眉头,他在怀念他的后,还是再恨那个仲溪,真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养育的女儿,也是仲溪的他会怎样。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一定会办到的。她突然想到,她从前一直要悦瑶喜欢墨珏,用来固她的位置,悦瑶也把墨珏当做理所应当的事,因为她的善良,她要抱达王对的养育之恩。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做出来乱轮的事,虽然他们不知道,但现在她知道了,她必须把墨珏和悦瑶分开,因为从现在起墨珏就是悦瑶的哥哥,亲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要她嫁到一个让她幸福的家庭里,就算她会恨她一辈子,也可以。当她知道悦瑶已经迷恋着墨珏时,她就下定决心要杀了,因为悦瑶的阻拦她并没有成功。从前也许她也曾想放过墨珏而现在他是非死不可,是悦瑶的无情使她变得冷酷起来,这都是她最恨的仲溪做出来的。她要借仲溪的手来杀死墨珏,最后让仲溪知道墨珏是他的儿子,让他永远沉浸在后悔中,这就是他最大的惩罚。而她会跟年迈的王一起走入阴间,那时她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她会安静做地狱的鬼的。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回到自己的月沉宫,宫女们正在避雨的清风亭里嬉耍,她们并没认出是她,因为她永远属于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谁会把一个衣服邋遢的发饰零乱的人想到会是她呢?她们照样嬉闹着,可她们之中最敏感的人觉得不对,她觉得是她,但她不确定,偷偷溜回到寝宫,仔细看,原来真的是她,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将她身边的游春双耳瓶碰倒,陶制的瓶子在半空中跃起,画来美丽的孤度,她双手要接,却来不及了,瓶子落地,发生一声巨响仿佛所有的平静都因这声音终止。她彻底瘫软的跪下,等着她主子的责罚。清风亭的宫女听到寝宫打碎东西的声音,就纷纷赶来,在她们的埋怨声中她们回到寝宫,看见自己的同伴正跪在碎陶瓶子旁边,便要一个个责说几句,没等她们说一个眼尖的就看见萧淑妃正坐在檀香椅上,直直看着碎瓶子,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她们看到她的眼神仿佛要剥了她们的皮,一个扑捅扑捅都跪倒了,等候她们的主子严格到冷酷的责罚,跪了一会儿,她没有声音,但她们不敢抬头,直能等着,等着她们命运的改变,她们也许想很快听到那声音,因为这也是种折磨,是种痛彻心扉的痛,不知自己的将来如何,应该比死还要难受吧,但那声音已经整理好衣容过宫了,她们只能在这种痛苦中忏悔自己的错了。
      萧淑妃去了鲁国公府,将玉蝶簪交给她寻来的要饭的孩子,让他去把玉簪交给鲁国公府的门将手里,转告她的话“仲溪看了就会明白”,从衣服中取出一锭金子,交给孩子让他买吃的。之后她躲在一处无人观察到她的位置,看见孩子将她吩咐的都办到了,之后就像阵烟似的消失在人群中。
      她去了另外的地方,一个她永远都不想踏足的地方,这里曾经是她爱情的开始,第一次听甜言蜜语,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的初夜,全都在这里,那时她真的快乐,天真的认为上天没有抛弃她,她真的可以得一切。往昔对于她是件快乐而又残忍的事,因为她想到快乐就会想到那个男子的屏弃,这的陈设还和从前一样,石床、石桌、石椅,甚至石桌上还摆着她流泪未吃的剩饭,那干瘪的再也无法复原的黄色米粒。正当她回忆往昔时,一双粗大的熟悉的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慢慢拉向那人的胸膛处,她似乎又感受到她失去的激情又出现了,但很快理智将她唤醒了,她灵巧的一转身,她将那双手摆脱了,那双手垂下来,背在身后,摆出个正人君子的样子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冷冷的、狠狠的,因为他就是她痛苦的源泉,没有他就没有痛苦的她,这种恨是无法用语言表示的,是恨到骨子里的,而这个人就是仲溪。
      仲溪终于忍不住了,他怕那种尖锐夺魄的眼光,但身为一个武将又怎么能让一个女子吓倒呢。况且她曾经是他的情人。他开始热情的温柔地变种声调对她说:“你派人交给我玉蝶簪,我就知道是你,怎么有事吗?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都可以。”
      萧淑妃冷冷说:“你还记得。”
      仲溪把玉簪拿在手里,得意地说:“怎么会不记得,这是我们的定情物。”他走到萧淑妃身旁,把玉簪戴在她头上。
      萧淑妃对他露出迷人的笑意,对他说:“谢谢你还记得,我是要你办一件事,而且你一直想做,却迟迟不能做。”
      仲溪回问:“什么事?”
      萧淑妃:“杀墨珏。”
      仲溪很惊讶,但很快又平复了,拭探问道:“我没有听错吧。你要杀墨珏。”
      萧淑妃轻视地看着他,仿佛明白他所有的思想。说:“你不是一直想杀墨珏称王吗?”
      仲溪笑着说:“你在说什么?”
      萧淑妃:“说你一直想,却不肯说的事,对于我,你根本就没必须伪装什么,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情人,只有我不会害你。”说完将自己纤细白嫩的手抚摸仲溪笑着坚硬的脸上。
      仲溪抓起萧淑妃的手,放在胸膛,说:“对,我没必要,和你装什么。对,我想做王,但那都是我从前的想法,现在的我与王有什么曲别,朝庭上以我为尊,不管大事小事都是我做主。”
      萧淑妃摔开仲溪的手,走到石椅坐下来。对他说:“你又在演戏了,你不在乎称可以,难道你也不想见王后了吗?”
      仲溪:“你知道了。”
      萧淑妃:“我知道了,你青梅竹马的后,死在王宫里,你在也不能得到她,除非你也做了王,你才有权得到她,哪怕是个冷冰冰不能说话的尸体,所以你去拜茗怨为师,为了提高的武功和积蓄你的力量,等到机会一提你就会起义吧。现在你还没动手,主要是还没等到时机吧。其实你也不用等政变时机,如果你杀了墨珏,王就没有继承人了,而你就可以变成继承人。”
      仲溪:“你说的都对,说实话,我也曾动过杀墨珏的心意,但他必毕是后的儿子,我不能。”
      萧淑妃:“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如果有我,你就可以杀了。我们合作吧。你可以要江山要美人。”
      仲溪:“你和我合作,你有什么好处。”
      萧淑妃:“你说是做王后好,还是太妃好呢。”
      仲溪:“你就那么自信吗?”
      萧淑妃:“除了你,我没有爱上过第二个男人,不信你信谁呢?”
      仲溪:“是呀,我也一直想着你呀!可我们怎么合作呢。”
      萧淑妃:“我想让你派出人来。”
      仲溪:“就这会简单吗?”
      萧淑妃:“对,而且不会要很多人。”
      仲溪:“行。那些你随便用,你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如果说从前你是冰,现在就是冰渣水,比冰还要冷。不过我喜欢。”
      萧淑妃:“好了,你的甜言蜜语,留着给别人说吧。我必须回宫了,那里还个老男人等着我呢。”
      仲溪:“好吧。”
      萧淑妃又像一阵烟如离开了这个让更恨的地方。仲溪在萧淑妃离开不久,也向他的府上奔去,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把她吃定了,她永远都是他的棋子,可以让他随心所欲的摆耍,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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