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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青小梅 竹小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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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夭夭比夏浅长两岁,比夏深小两岁。(我是过渡,是过渡.....)故事要从纪夭夭三岁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的纪夭夭在模仿着电视里的人说话,一字一词,吐字开始逐渐清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小心翼翼的叠着积木,地上满是散乱着的玩具,她小脚一踢,把散落在自己身旁的玩具,踢得远远的,只留下些红红绿绿彩色的积木。
当她终于很小心很小心的把积木叠得有高高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乱子,比如说,身边积木不够了,她一用力起身去积木盒去拿的时候,“啪”的一声,积木就倒了,还有就是窗户没关,风一吹哗啦啦......
也就是纪夭夭三岁那年,他们一家子搬到梨城来到了这里,就成了夏家的邻居。
照这样子看来,夏深和纪夭夭算是一对青梅竹马。虽然这对青梅竹马算不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样情意绵绵,两小无猜,却在彼此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是橡皮擦擦不掉的事实。记忆里的那段天真无邪,带着又甜又酸糖葫芦的日子也正因为有了他(她)的存在而变得充实鲜活。
童年,那个小吵小打小闹不亦乐乎的时光,那个嘻嘻哈哈呜呜大哭又破涕为笑的年岁。那时年幼的夏浅有点傻呼呼的,总是会被稍长的哥哥欺负(当然,很疼爱妹妹那是后话,没想到前尘往事这么的虐~)不是哄着妹妹把手上的雪糕递给他,就是让妹妹向父母讨零花钱买零食,又或者是今天打碎了花瓶,让妹妹当替罪羊......
这零零总总的小事让纪夭夭很看不顺眼,又加上小夏浅长得白白嫩嫩的,又有点天然呆的成分,可爱无辜的样子就激发了纪夭夭的母性。(小女孩的母性可是很强的,一直到了现在纪夭夭还是将夏浅归类为她的保护对象)于是乎,纪夭夭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护花小使者,处处维护者小夏浅,也就等同于处处和夏深对着干。
以至于后来,彼此谁看谁都不顺眼,一见面就针锋相对,这种“优良”的传统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唉,不是冤家不聚头......
当纪夭夭长到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家又准备搬离这座城市,而他们搬走前夕恰好是夏深的十八岁成年礼。
彼时,草长莺飞四月天,大朵大朵柔软而洁白的云漂浮在澄澈的天空中,柔柔的春风轻缓的拂过,湖上面的水波荡出一圈又一圈粼粼的水纹,一圈又一圈渐渐的淡了下去,浅碧色的湖水倒映着斜斜而立的垂杨柳,细细的淡绿色柳条迎着风飘动,好一个江南,对,这就是江南。
在某棵新叶萌发的树阴下,少女泼墨般的长发随着风儿飘起,一丝丝的发在空中微微浮动,柔美的面容上透着淡淡的笑意。少女的旁边站立着一个青年,短短的发,一双褐色瞳孔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少女,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经察觉的温柔,这就是16岁的纪夭夭和即将成人的夏深。
“妖孽,我有样东西送给你哦”不太应景的话活生生的破坏了这么好的氛围。
“哦,我也有样礼物送给你”夏深的唇勾了勾,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纪夭夭送给了夏深一副梵高的星空大拼图,她认为只有梵高那么深层次的东西才适合这个妖孽,一般人还想不到呢!而夏深则送给她一本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让纪夭夭汗颜的是,这是一本纯英文的,不是中文的!两个妖物都互送了什么呀,一个送拼图,一个送书,真是有默契啊!
纪夭夭举家搬离的那一天,夏家唯独夏深没有去送行。那个过了18岁成人礼的夏深,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更沉稳,双眸中的那一丝光亮也更加的坚定。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夜凉如水的夜里,夏深曾爬上了天台,清眸仰视,浓郁的暮蓝色天像一块深色璀璨的宝石,散发着动人的光泽,缺月的清辉淡淡洒下的温柔落在这一方平坦宽阔的天台上,月亮的周际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暗淡的星辰,凉凉的风拂过树叶,拂过枝,拂过万物。吹起了夏深宽松且长长的衣袂,吹散了他微皱的眉头。低首四顾,霓虹闪烁,斑驳了颜色,高楼层层,扶平地而起,车水马龙,演绎繁忙的景象。
那远处明灭的灯光像星星一样俏皮的眨着眼睛,越来越模糊的色泽依旧在忽闪忽闪,这里是城市啊......
一别两年,夏深已经是大二的学生,纪夭夭备战高考,而夏浅则进入了高中。时光就是这无声息的流淌过去,一点一滴,渗入你的生活,生命是否如清泉,否则时光怎能匆匆引流而去。可叹命运多滑稽,纪夭夭又转学,又搬家,又来到了这里,是否一切且如常?只不过这次纪家没有成为夏家的邻居,而是成了夏家同一小区的居民。
“啊,什么时候搬回来的?都不告诉我们!”夏浅难以平息此刻的兴奋
“我们家恋旧,所以就搬回来喽。我们昨天到的,一家人忙着收拾新家,想给你们一个大惊喜啊,所以就没告诉你啊”纪夭夭捏了捏夏浅嫩滑嫩滑的小圆脸,看着这个曾经可爱的小女,如今长成了灵动活泼的少女。
“哇,真是惊喜到了!而且还给我们带早餐还有菜,夭夭姐真是太好啦”夏浅又一次抱住了纪夭夭,脸上的笑意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