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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旁观者 ...
旁观者
文/东方未亮
【一】旁观之罪
“我是一个罪无可赦的人,我竟然杀死了她!”
听到柯少亮充满悔恨的话,心理咨询师刘圭泰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淡定。他心中明白,这样的话往往还有下文。
柯少亮坐在刘圭泰面前,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使他的神情显得扭曲,他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是我杀死了她,没错,是我的袖手旁观杀死了她!”
记得那天,柯少亮受到亲戚邀约,利用假期乘轮船前往龙州市。船上的游客并不多,与他年龄相仿的只有一位沉默的少女。平素里同龄人过分的活泼好动,与少女的表现形成了反差,这使他对少女产生了一丝好奇。
轮船静静地行驶着,少女依靠着船的栏杆,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也不知她是在欣赏着大海的静谧,还是在钦慕着天空的幽远。柯少亮悄悄来到离少女稍有些距离的地方,双手也放在了栏杆上。
“人类总是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犯下错误,甚至犯下罪,不是吗?”
少女悦耳的声音传入柯少亮的耳中,他却觉得声音中凭空多了些忧伤。他扭头看向少女,少女却依旧看着远方,那清秀的侧脸立刻吸引了他。少女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吧?柯少亮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为自己的误解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少女轻轻地用手抚过耳边的秀发,喃喃地说:“你也喜欢大海,喜欢天空,喜欢自由,不是吗?”她这么喜欢自言自语吗?旁边的柯少亮不解地摇摇头,耸了耸肩。
“你也是到龙州市去的吗?”
柯少亮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少女这次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他不觉傻傻地笑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少女看着他,眼光中透出惊讶。
咦?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这么奇怪吗?柯少亮的脸僵住了,郁闷地撇了撇嘴。看到他这样,少女抿着嘴笑了,二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少女名叫耿容苇,据说她正在离家出走中,这次独自来龙州市找认识的人。见到柯少亮露出担心的表情,她温柔地笑了笑,随即用坚决的话语让对方放弃了劝她回家的打算。
“等上岸后,我陪你去找那个人吧。”柯少亮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等他反应过来时,话已脱口而出了。听到这句话,耿容苇微微一愣,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柯少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借口要喝水,暂时走进了船舱。他望了望在船舱里休息的人,有在聊天的,有在喝水的,还有在一旁看报纸的。一位穿着黑色外套的青年与他擦肩而过,离开船舱走上了甲板。
过了一会儿,柯少亮走出船舱,回到甲板上,耿容苇却不在那里了。他不觉在船上转来转去,可哪里都没有耿容苇的身影。等他遇到船长时,船长知道后,觉得事态可能会变得很严重。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找,耿容苇还是没有出现。
难道耿容苇失足落水了?可是风这么小,船身也没有晃动,这种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亦或是她自己跳水自杀了?还是有人把她推下了水?海面上全然看不到她的身影,恐怕她已经……
柯少亮的脑子开始乱了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在脑海里回响起来。
“等上岸后,我陪你去找那个人吧。”
可笑,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明明听到悲伤的话语,却没有考虑到对方的心情。耿容苇肯定遇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才会离家出走。去龙州市找人或许只是她敷衍他人的借口,可自己却当真了,不但没有出言抚慰她的悲伤,还自以为是地想当什么导游。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对他人的痛苦选择无视的家伙罢了。
想到这里,柯少亮自责地低下头来。他没有注意到,那位黑衣青年刚好又从他身边走过。就这样,全无心情的他在亲戚家待了几天,便来到了附近的心理研究所。他希望心理咨询师刘圭泰能为自己做心理疏导,让他好受一些。
“这就是你认为自己犯下的罪吗?你说你杀死了她,也就是说对方……”
听完柯少亮的回忆,刘圭泰看着他,冷静地询问着。
“她死了。”柯少亮抬起头来,咬牙说出这个令人懊恼的事实。这个消息是后来警方告诉他的,虽然被打捞起的尸体已浮肿不堪,让人无法辨认。不过从衣着和没有被冲走的随身物品来看,应是她本人无疑。
刘圭泰沉默了片刻,对于这个有些多愁善感的年轻人,曾交谈过的对象片刻后突然死去,对他的打击还是太大了。
“请你闭上眼睛,做几次深呼吸,然后……”
脸色惨白的柯少亮最后还是蹒跚着离开了心理研究所,刘圭泰心中明白,一般的心理疗法无法帮助这个年轻人。他必须想个别的办法,是的,他必须想出个办法……
【二】旁观的亲情
柯少亮默默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想要转换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与人流攒动的店铺,他仍然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时柯少亮无意中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轮船上的那位黑衣青年。说起来,当船抵达龙州市时,警方接到通知守在了港口。旅客们开始纷纷离开,他却没见到黑衣青年下船的身影。他又回想起,自从耿容苇落水后,黑衣青年就再也没在船上的人群中出现过。黑衣青年似乎在隐藏自己的行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黑衣青年与耿容苇的死有关?脑中涌起这个想法,柯少亮不觉开始有了些精神。他隐藏在人流中,悄悄跟踪着对方,想要解开自己心中的疑问。他穿越大街小巷,直到拐进胡同口,对方的身影突然不见了。看着前方弯曲的岔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头来,自己还是被发现了吗?
正当柯少亮懊恼时,父母买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给他的却是心理咨询师刘圭泰。
“小柯,关于耿容苇,我从警方的朋友那里问到一些事情,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细妹?随着耳边冒出这个名字,柯少亮的心不禁剧烈地跳了起来。刘圭泰接下来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耿容苇就是细妹?原来二人在小时候就见过面了吗?
忽然,柯少亮似乎明白了什么。耿容苇在轮船上说的话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她或许真的犯了罪。为了追求自由,她有可能犯了弑父之罪,杀死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
“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年幼时的柯少亮还是一个无所顾虑的小孩子,父亲带着他到龙州市的亲戚家过节。他好奇地在陌生的地方探险,当见到某户人家的窗户里有个可爱的小女孩时,便走了过去。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如何劝说小女孩了,最后小女孩在犹豫之下走出了家门。二人在小区里欢笑着,奔跑着,最后双双躺倒在绿油油的草坪上。
“我叫柯少亮,你呢?”
“妈妈平时都叫我细妹。”
见到小女孩羞涩地说着,似乎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名字,柯少亮笑了起来。他们就这样聊着,从自己的名字,到喜欢的小动物,再到去过的地方。细妹显然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父亲,柯少亮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细妹!你在哪里?”
突然传来呼唤声,细妹的脸色顿时变了,柯少亮也反应过来,应该是细妹的家人来找她了。
从远处跑来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二人跟前。他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在了细妹身上。细妹倒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敢哭出声来。他转过身来,看着柯少亮,和蔼地说:“小朋友,快回家吧。”看着他的笑脸,被吓坏了的柯少亮实在无法感受到他笑容中的亲切。
柯少亮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把细妹带走了。从旁边却又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对柯少亮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别打扰我们一家人。”她追上去,挽住了那个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嘟囔着:“小毛孩子,别以为我姓耿,就以为我很耿直。”
“小柯,你在听吗?”
刘圭泰急切的询问把柯少亮从回忆拉回到现实,他连忙答应了几声,刘圭泰便又接着说了下去。
当年柯少亮从小区里唠嗑的三姑六婆那里听说,细妹的父亲似乎对她管教很严,连她母亲都很少对此说什么,旁人自然觉得不便插手。刘圭泰告诉柯少亮,当年节日过后柯少亮离开了亲戚家,数天后细妹家也从小区搬走了。不过她父亲似乎一直都没有放松对她的管教,如果那种行为真的只算是管教的话。
为什么细妹的母亲要袖手旁观,为什么小区的邻居都自扫门前雪,这些柯少亮都不再去想了,因为数天前惨剧已经发生了。
“细妹的父亲死了吗?”
柯少亮回到亲戚家,脑中还回想着被刘圭泰告知的事。数天前,警方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是耿容苇的父亲,死因是从自家门前的楼梯口跌落,导致颈椎折断。另一具尸体是她的母亲,比丈夫晚死数个小时,死因是服用了过量安眠药。
根据初步推断,可能是丈夫不慎跌下楼死亡,妻子悲伤过度后服用安眠药自杀。不过警方仍需找到耿容苇求证,为此他们还配合记者在报纸上将此事加以宣传。不过直到几天前,警方才得到她坠海的消息,专程将尸体打捞了上来。
【三】谁在旁观
突然传来当啷一声,柯少亮这才回过神来。他走出卧室,发现客厅桌子上的水杯掉在了地上。可是亲戚家现在刚好就他一个人,水杯怎么会凭空掉在地上?
正当柯少亮不解时,一道黑影突然窜进了卧室。他连忙追了过去,卧室里却空无一人。他走上阳台,往下望了望。这可是三楼,不可能通过阳台离开的吧?难道说是自己看花眼了,根本没人?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柯少亮感到愈发疲惫。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思考。对了,黑衣青年到底是谁?又和耿容苇有何关系?刚才的黑影会不会就是他呢?
毫无头绪的容家又想起向刘圭泰求助,便用手机打给了对方。听完他的说明,对方也陷入了沉思中。
随后刘圭泰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小柯,先前我打电话给你,你好像心不在焉,所以有件事你没照我说的做吧。我把耿容苇家的电话号码再给你说一遍,你打通电话过去,再结合你这些天的遭遇,我想事情的真相就会有个轮廓了。不过黑衣青年的身份始终是个谜,或许他与此事并没有关系,只是为了别的事而隐藏自己的行迹。”
打电话?挂断了电话,柯少亮依然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既然耿容苇家已经没人了,他打电话过去,谁会接?难道说刘圭泰暗示自己,耿容苇并没有死,她会回到家中?要不就是黑衣青年或是他的同伙会待在耿容苇家?
柯少亮怎么想也想不通,决定先打电话再说,随即按下了耿容苇家的号码。在电话接通前,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没过多久,电话中果然传来了声音,他似乎有些吃惊,静静地听着,直到通话结束。
“原来真相或许是这样吗?”
想起在轮船上发生的事,柯少亮喃喃着,感到自己隐隐接近了事实的真相,只是无法确定。其实如果警方能更认真地调查一番,或许就不会做出简单的判断了吧。
“你终于明白真相了?”
一个略显阴沉的声音从柯少亮背后传了过来,他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慌忙站起身来,大喝道:“谁?谁在哪里?”
黑衣青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看着柯少亮,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柯少亮紧盯着对方,心中琢磨如果对方突然发难,自己是否能将其制服,不过他还是没有把握。
看着柯少亮紧张的模样,黑衣青年突然笑了,开口说:“别害怕,我想你无法确定自己猜想的是否是事实,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柯少亮没有答话,凝视着对方,丝毫没有放松警惕。黑衣青年嘿嘿地笑着,伸手将一块手表递了过去。柯少亮略微一愣,随即飞快地抓过了手表。
“中午十二点过后,你想证实自己猜想的是否是事实,就按下……”
黑衣青年继续讲述着手表的用法,柯少亮半信半疑地听着,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好了,我该走了,你自己保重。”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后,黑衣青年打算就这样转身离去。
听到这句话,柯少亮紧张地差点跳起来,正想追上去,却被黑衣青年的一句话把接下来的行动都堵了回去。
“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抓住我,你是抓不住我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从前?难道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还抓过他?柯少亮被这句话搞晕了,当他回过神来时,黑衣青年早已走进了卧室,又失去了踪影。
放在桌子上的手表滴滴答答地正常运行着,柯少亮看着手表,心中的疑惑丝毫没有消失。手表最容易让人联想起炸弹,不过如果这是炸弹,黑衣青年根本不需要这么糊弄他,只要把定时炸弹藏在某个地方就行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柯少亮这么宽慰着自己。他抬头看了看时钟,早已超过了十二点。他左思右想,随后鼓起勇气伸出一根手指,飞快地在手表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当他把手伸回来时,却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嘛,原来是唬人的玩意。柯少亮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打算再到卧室里看看。谁知他刚想迈步,突然一头倒在了沙发上。一股眩晕的感觉猛地向他袭来,他感到恶心欲吐,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四】旁观的真相
“你没事吧?”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柯少亮唤醒了。他睁开双眼,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耿容苇。他挣扎着爬起来,正要说话,一时间却惊呆了。他发现自己居然置身于轮船上,海风正扑打着他的脸颊。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柯少亮用力拍打着晕乎乎的脑袋。
“这里是轮船上啊,准备开往龙州市。我到甲板上看风景时发现你晕倒了,你没事吧?”
听到耿容苇关切的话语,柯少亮更糊涂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却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难道我穿越时空,来到了过去?这不可能吧?他摇摇晃晃地站着,耿容苇搀着他回到船舱坐了下来。
柯少亮下定决心,开口说:“细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柯少亮啊。”耿容苇愣了愣,羞涩地点了点头。其实她第一眼看到柯少亮时,就已经认出了对方。随后柯少亮摘下手表,指着手表说出了自己穿越时空的经历,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我相信你。”没想到耿容苇就这样相信了柯少亮的话,只因她从很久以前就相信着柯少亮,才会去龙州市寻找对方。
随着柯少亮提到耿容苇那已经死去的父亲,耿容苇不禁回忆起自己对父亲说的最后一番话。
“爸爸,我不想再被你打了。我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做错事,你才会打我。我一直忍耐着,想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可是在我学到很多事后,发现似乎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我做的事真的都错了吗?真的需要受到那样的惩罚吗?不对,爸爸的行为太不正常了。我记得自己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如果去看心理咨询师或心理医生什么的,爸爸就会变回正常的爸爸了。”
耿容苇的父亲听到这些话后并没有醒悟,反而狂怒着叫道“你说我不正常是吧”、“你居然敢说我有毛病”。他拿起扫帚,追着逃跑的女儿,一直追到楼梯口。他举起扫帚打过去,耿容苇不觉闪开了,身体失去重心的他就此滚了下去。
“是我害死了爸爸,我是个杀人犯!妈妈恨我,才会自杀的!”耿容苇看到附近放着的报纸上刊登的父母的新闻,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父亲死后,耿容苇从抽屉里拿了些钱。她逃出家后在公园里躲了一晚,第二天下定决心登上了轮船。与柯少亮聊天后,她无意中看到轮船上的报纸,知道母亲因为父亲的死而自杀了,崩溃的她这才忽然选择了跳海自杀。
柯少亮慌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耿容苇。他好不容易才记起黑衣青年告诉他的话,于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号码后放在了耿容苇耳边。
“孩子,当你听到这段话时,妈妈已经去陪你爸爸了,虽然他是个坏爸爸。妈妈想告诉你,爸爸的死,你没有错,是我们对不起你。妈妈曾以为,如果你能忍耐,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在一起。是妈妈错了,我以为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才幸福,却没有设身处地为你着想过。我实在没有资格当你的妈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幸福。”
听到母亲的电话录音,耿容苇呆住了。她没有想到,最后母亲终究还是爱她的。
“别哭了。”柯少亮说着,轻轻握住了耿容苇的手。这时海风吹起了旁边的报纸,报纸盖着的手表却不见了。在不远处,黑衣青年一边注视着他们,一边揉着自己湿润的眼眶。
“你回来了。”
心理咨询师刘圭泰的话让黑衣青年醒过神来,是的,他已经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年代。他松了一口气,摘下手表递给了刘圭泰。
刘圭泰看着青年,笑了笑,开口问道:“看到当年发生的事,对父亲的心结该解开了吧?”
青年点点头,感叹地说:“没想到老爸当年还真卖力,看在老妈面子上我就原谅他吧。虽然他喜欢对我管东管西,不过我这次也吓了他一跳,就算扯平了。与外公相比的话,其实他或许算是个不错的父亲了。看了当年发生的事,我觉得,明明是自己被虐待,却要当成别人的事一样忍耐着,这才更让人难受。”
刘圭泰默默点了点头,是啊,对他人冷漠固然可怕,对自己都变得冷漠则会让人感到绝望。
“这款时空仪器居然叫什么‘旁观者’。说起来,它既不能精确定位时间和地点,无法回到外公还活着时,每次停留的时间也不够长,明显是残次品吧。”青年半开玩笑地抱怨着,又看向刘圭泰,好奇地询问,“不过大叔你怎么会有科幻小说中才有的东西,我穿越时空的经历真的不是你对我催眠造成的假象吗?话说大叔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些问题,刘圭泰只是微笑着说:“我是心理咨询师,你是因为心理问题而接受我帮助的人,如此而已。”
本人是给杂志写稿的,加入静水流声阁后也会将一些短篇的悬疑故事在晋江上发布。故事具备悬疑性,同时加入爱情、亲情或友情元素。本人笔下的侦探们都是打酱油的,关键是男女主角的爱恨情仇。我一直很反感家庭□□的新闻,所以某天写了这篇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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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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