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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狗血第十六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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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会更让你忧愁的。”郝大人十分鄙视本人怯懦加白痴的行为。“就你现在连个院子都出不去,以后怎么办?”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算是目前见过最严肃最愤怒的样子。
“既来之则安之。”不怕死的回嘴。我实在是个怕麻烦的人,尤其是人情麻烦。虚伪地和不喜欢的人畅谈什么的,那会全身不爽,完全做不到。
“面对现实,不是让你去交往,而是正视他们。”现在发现郝大人的表情颇为丰富,由皱眉愤怒转变为挑眉轻视,只在一眨眼时间,“你还是害怕了,是吗?”那种挑高的腔调是我讨厌的,让我想起了……
“郝大人,咱少看点白痴电影电视剧行不?”表情与言语不协调的严母角色瞬间转变到专业反派角色,稍稍利用到那么一点不怎么到位的激将法,让人纠结。
“不看有点浪费。”郝大人表情帝,无辜摊手,“尤其我还偶然地捡到了另一块电池”
“嗯?”突然感觉有那么点沟通不畅。“两块电池都拿来看电影看电视用完了?”无视掉她如何完美的捡到另一块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被林哲同学扔掉的电池。
“用完了,还有不少没看的。”表情帝估计用情过度,正在揉她过度使用的脸颊,“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雷同较多。”无辜得对我眨眨眼,“或者说,狗血较多。”
好吧,其实,郝大人,是被,我,教坏的。
“说真的,我有那么点忧愁你出去了怎么办。”慈爱地摸脑袋是对宠物还是对儿女什么的,我不想深究。郝大人越来越坏了。
小事忧愁的可以,大事纠结的就不行了。既然郝大人如此关爱,再加上我俩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的亲事。所以,我决定,“明天,我回家一趟。”
“确定没问题?”郝大人似乎上了瘾,一脸郑重地,双手重重地拍上我的双肩,“真的没问题?”重复着那无聊的问题。
“没问题。”无奈地送她一个眼白,“我确定以及肯定。”狠狠地捏上她的脸,“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如此表情帝,我就……”
“如何?”好吧,这幅威胁的表情不那么假牙,语调也很温和,温和中带着那么点恐怖。即使脸颊被我折腾地有那么点不正常。
“不如何,砸了那该死的爱疯。”淡定兼无辜地松开手,“所以说,狗血剧毒害的不仅仅是祖国的花骨朵,还有……”还有无知少女……
虽然郝大人这时的表情让我感觉毛骨悚然,但,算不算恢复正常?还是这样子看着舒服……无语望天,难道说咱有那么点受虐体质?脸被蹂躏地越厉害越嗨皮?
很淡定地告诉目前一切以猫为中心的竹音小童鞋以及一切以种花为中心的林生大锅锅这一消息,淡定地安排收拾行李,淡定地告别郝大人以及若干人等,淡定地跟着一大一小走出这生活了……大概有小半年……的院子。
淡定地看一眼那辆大型马车,稳重地跟着竹音坐进马车,优雅地与车窗外郝大人及一干路人说再见。然后……
远远躲开竹音以及她的新主人,阴暗地躲在角落里,狠狠地咬住郝大人送我的小手帕,“¥@#@¥#%&……” “空气多么清新,世界多么美好”也无法阻止吐槽发泄式问候。
“少爷,郝大人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拿来吃的。”竹音小朋友也学坏了,天真无邪的小脸再也没有纯天然,只有人工天然。
不理她,无视她……以及同样无辜表情的那只大型小猫咪,快步走出这媲美货柜车的马车车厢,淡定地坐到林生旁边的副驾驶位上,淡定地看他神力轻松地驾驭那两匹大型马匹。
是马,形象绝对和地球马匹同一模版;貌似马,体型可与成年象一拼,而且稳胜;应该是马,以某只小猫为例,推论该生物为马。
淡定地看风景,看那路边的参天大树,看那树下茁壮的野花野草,看那偶尔飞过的肥鸟……
郝大人说得对,本人貌似是有那么些逃避现实,无视那些长得过于壮大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什么的,无视那些异常本领的武林高手,包括武力值较高的祖国花朵……等等等等……
“空气多么地清新”在这里绝对不是安慰语,再次抛开纠结,践行精神胜利法,既来之则安之。刚刚咬手帕什么的那是幻觉。
掏出小手帕来做检查,的确是幻觉,那上面干干净净,除了有那么些可疑液体而已,应该是汗水……
“啪”,千万别误会,郝大人绝不会从哪里冒出来拍我。但是,我宁可是她拍我……
“少爷!你没事吧!刚刚那是大少爷……”脑袋嗡嗡地,不知被什么撞地眼花缭乱,脖子貌似快断了的样子,难受,真难受,胸也被冲撞的难受,真难受……
在林生大嗓门的道歉和竹音高分贝的关怀下,我被这俩折腾回了车厢,脑袋依旧很晕,但还是坚持没有晕,虽然我很想晕过去。
因为,林生看见疑似老哥驾车从我们旁边错过,激动地紧急刹车,却未注意到本人这么个乘车新手未做任何安全准备,还处于危险的灵魂出窍状态,再加上本人身体实在瘦弱……车一急停,本人直接飞过不高的防护栏,一脑袋撞上了……马屁股,然后……直接滑落趴地,但绝对地没有五体投地,完全可以解释为……倒栽葱……
如此的身体如此的撞击,脖子没断,没撞死,实属命大,再次证明了——外出有危险,还找郝大人。
杯具地回到草堂,老哥果然先到了,还带来了一家老小。增添了不少洗具效果,老娘老爹差点没把我当茶具。幸好,幸好,我十分不喜欢看人哭的。
“唉……幸好是我们过来了,不然……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唉……”老爹唉声叹气地表情甚是丰富,似哭似笑似哀悼。只是咱十分想回他一句,要不是他们来了,我还不会当飞人的说。
“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你看你看,长得还这么瘦弱,一点都没有养起来。当年有个名术士就说她活不长,又是画符又是跳舞……”其实我十分怀疑这位乌鸦嘴是不是本人的老娘,但,她就是,毋庸置疑。听见郝大人说咱的伤势无碍,立马哭脸变笑脸,比翻书都快,喜滋滋地拉着郝大人不放,不停乌鸦咱。
躺在床上听着老娘洗具地乌鸦,想笑不能笑的我十分痛苦,一笑到处都疼。跳大神什么的,您不信还那么欢乐地逗人家术士干嘛。
“……果然,后来人家才说了,人家姓名,名术士,就是叫名术士。你说逗不逗……”欢乐而豪迈地笑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诶,刚刚想跟你说什么来着?”这位老娘俺稀饭,多么地具有个性特征,多么地……好吧,和咱的属性很配合。
“好了,娘,你看铭儿都这样了。”老哥哭丧着笑脸指着我……的脸。
如果他的手指指的够近,我绝对要咬他,那表情太纠结了。不就是咱漂漂的小白脸红红紫紫肿肿啥啥的嘛。
“哎呦,铭儿很疼是不?”老娘终于注意到我这正牌女儿了,奔到床前关切关心。“连歌啊,这孩子真没事?”回过头就问一见面就如女儿的郝大人。
“没事,没伤着筋骨,就是脑袋和脸肿了些,敷了药养几天就好。”郝大人笑得温柔优雅贤惠兼完美,只除了以我现在绝对超过5.3之上的火眼视力能察觉到她内里狂笑的倾向。“她这幅样子应该是见着你们高兴的……想笑又笑不出来,就这样子。”说完,那扬起的唇角果然更加上扬,双眼只差没眯成条缝的了。
“那,那就别高兴了。”越来越顺眼的老娘帮我拢拢被子,转身就大咧咧地指挥其余两位大老爷们,“咱们先出去,等铭儿缓缓再来。”顺手来把旁边的郝大人一起拽走,“连歌啊,咱们出去继续说。”
看见这些个活生生的家人,咱安心了,忒有喜感的人们啊,注定杯具结局的不成立,只除了洗具人生的狗血杯具遭遇需要担心以外。例如这次,纯属洗具中的杯具,又或者洗具的杯具基础。
“少爷,说真的,你笑的比哭还难看。”不知道刚才躲哪去的竹音丫头冒出头来,天外来音地插上一句,“我去给你探探消息,观测下婆媳关系。”然后,扛着她那只小猫也出去了。美其名曰探消息,实际是这小破孩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八卦之魂什么的,在一定时期,一定状况下,是必备情报素质。譬如现在,竹音完成探子任务向我汇报。
“老夫人把你的底全揭了。”小盆友搬着小凳子神秘兮兮地凑近我,“说你原来有个青梅竹马,不过现在嫁人了,要郝大夫放心什么的……”
那什么妞妞,果然在他们的心中分量不轻啊。顺便感慨下这位老娘真会说话。要不是咱的底郝大人全清楚,要是其他人家,还不得误会重重,解释重重,洒泪重重……什么的。
“……说你们的亲事什么的,什么时候啦,怎么准备啦,还有婚后怎么啦……后面听不下去了……”小探子越说越没劲,“好无聊。”鬼灵精地又蹦出一句,“哦,还有个重要消息,少爷你多了个妹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