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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o.2 卖入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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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醒,瞬间感觉头好痛。我缓缓睁开眼,这是哪里?夏筱呢?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穿着薄薄的纱衣,哇!谁把我的小罩罩换成肚兜啦!“夏筱夏筱!”我爬下床大叫起来。吱,有人推门进来,我顿时跳上床,一把拿棉被裹住自己做防备状。“哎呦,你醒了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你,你是谁!”“我啊,她们都叫我顾妈妈。”她的声音简直甜的发腻,还朝我抛了个媚眼,让我顿时有种把年前的饭都吐出来的冲动。
我顿时从头寒到脚。不对,在我印象里,这么可耻卖萌的还被称呼为妈妈的老女人……
“这里不会是青楼吧!”我尖叫到。“呦呦呦,你瞎喊个什么劲啊,这里就是青楼。”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要不是我看你还有点姿色,老娘我才不愿浪费钱来救你呢。”说完,挑起我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呦,脸倒还长的精致,怎么只有两个馒头啊。”老鸨一脸惋惜的看着我的胸啧啧摇头,我怒了,什么叫馒头,我最起码也是B好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和夏筱在去北京的动车上,然后下大雨动车失事了,整节车厢往下坠,一片黑暗,我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接着就昏了过去。“这是什么地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急迫地问道,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呦,怎么滴,脑子还不好使啦。这我可亏大发了,就说张三李四这俩小兔崽子老把些乱七八糟的货色丢给我!”老鸨气哄哄地坐下念了半天才回答我:“这是泗水之滨,张三李四把你买给我了,你来的时候半昏迷,他们说你不愿意把你弄晕了,我这也没多想就给了钱!”她翻了翻白眼,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来的时候说你还没□□,我可是给了二十五两银子呢!”老鸨的分贝瞬间提升八个分贝。
不会吧,这么具有戏剧张力的故事情节怎么会发生在我这种不是天鹅品种的丑小鸭身上!而且我居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人卖了,还只值25两!我看着眼前这位唾沫横飞,叉腰扭臀,喋喋不休的顾妈妈,再一次在震惊中,深刻而无奈的得出了结论——我,穿越了!“嗯哼,你叫什么名字?”顾妈妈一屁股坐在床边,开始调查户口般的抛出一系列问题。“安若橙。”“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河边?”“这个,”我总不能说我来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吧,她绝对更笃定我是弱智了。小说里一般这时候都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我即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我没有家,我是孤儿。被大户人家收留,但他家的少爷想要强了我,所以我便投河自尽,本打算从此阴阳两茫茫……”说话还奋力挤出两滴眼泪来。
她一脸的质疑:“哦~是嘛?!难怪来的时候衣服还是湿的呢。”“不敢欺瞒妈妈。”继续柔弱到。“我才不管你身世有多可怜!”她哼地一挥帕子,“到了我的底盘就得乖乖听我的!”我擦,果真是老鸨本色,这气场哪是那些个电视演员能比。“这两天先给我好好养着,等过两天就去给我接客!”说完便扭着她那漂移臀出了房间。
瞬间,我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刚刚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恍若南柯一梦,我摸着下巴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形。硬碰硬对自己没好处,束手就擒也不是我个性!索性见招拆招,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想到着,我便很安慰的一笑,一倒头,继续呼呼大睡去也……接下来的几天,我是照样吃照样睡,时不时还要挤几滴珍珠泪。不过经过我旁敲侧击地一番调查,终于了解我到了个什么地方。据我分析,这个地方首先是个异时空,完全与我原来的那个世界不在一条时间轴上。而上次听顾妈妈说,这儿好像叫——泗水之滨。由五城四洲一山组成,简称十方①。而我所在之地就是泗水皇城,最靠近凤山。我听大刘(龟公)说,凤山在泗水城南荒郊,山峰高耸直入九霄,山体全为悬崖峭壁,无路可上,武功高强之人也只攀登到山腰。传说凤山通天门,是修仙之人修行飞仙之处,与世隔绝。而我则十分“走运”地被卖到了皇城第一青楼——春风满园楼。
凤山?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哦!对了,那个梦。难道那个老头说的是真的,可那梦里的紫虎玉呢?难不成被那两个张三李四拿走了,丫丫的!现在怎么办,她思考的半天。大刘说这里最靠近凤山,嘿嘿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过跑路也是需要资本的,现在她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怎么跑。在经过既来之,则安之这六个字的心理挣扎后,我心安理得的过上了我的青楼生活!
春风满园楼,如此怂爆的名字完全不具备艺术气息嘛,一点也体现不出偷吃的激情和刺激。我边吃着柚子边往楼下扔皮,虽说如此,这儿可是日进斗金的金窟窟。每天的客流量起码两个零起步,这还是少的。看着楼下一片花花绿绿的蝴蝶们,我再一次对采花这个词有了深刻的诠释。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妈妈提着她的翘臀一路漂移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个小算盘,手指快速地拨动着。我一把把手里的柚子连皮带肉的往窗户外扔去,跑回床边坐好。“呦,醒着呢?”“是啊,妈妈您来啦。”“是嘛,看起来气色不错了嘛。”刺耳的高音戳的我耳膜阵阵不爽,不过这里她最大,于是讨好道:“是,都是妈妈照顾的好。”“知道就好。”她兀自坐下,倒了杯茶,继续道,“我来是跟你只个声,既然张三李四已经把你卖给我了,那从明天开始你乖乖的去给我接客。”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不过我也早有对策。“妈妈,我蒲柳之姿哪能跟园子里的其他姑娘比。”我走到她旁边坐下,顺势给她填了些茶。她鄙夷得哼了声:“你这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我立马赔笑道:“我哪敢啊,不过妈妈,以前收留我的大户人家是经商世家,所以我多多少少学会点赚钱的手段。”我走到她旁边帮她揉肩,她享受着我的按摩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一看她有兴趣,便立马说道:“这做生意讲究的是拼奇拼质拼快!”“怎么说?”“说白了,就是别人无我有,别人有我精,别人精我奇。永远棋高一招,快人一步。这样客人才会奔着新意而来,银子也就滚滚而来了。”“你又什么办法?”看到老鸨眼中已经露出贪婪的神情我就知道上钩了,随即换了一副可怜表情说道:“可惜小女子明天就要去接客啦!”“呦,在老娘面前还敢谈条件!”老鸨声音一尖,作势就要发飙。我立马安抚道:“我哪敢谈条件,只怕这点小伎俩入不了妈妈你的法眼才是。”“哼。”她鼻孔里出气示意我继续说。“说实话,我不想去接客。”“那老娘的银子不是打水漂了!”“诶,您先别急呀。我有个办法绝对比让我接客赚到更多的钱!”“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老鸨不相信地说道,我摊了摊手:“要不这样,你把园子里不红的姑娘交给我,我绝对让她们10天之后都变成当红头牌。”“真的?”“比珍珠还真,您不相信就试试呗,反正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既然这样,大刘,去把迎春,秋香,腊梅,夏枝叫到安姑娘房间。”她看了看我,说道:“人我可叫来了,你要是赚不了银子,我可就不客气啦!”“是是是。”我赔笑应道,等她扭着飘逸臀走出房门,我立即呸了声。
不一会儿,四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都来到我房间坐了下来,其中一个穿着梅花薄衫的女人开口道:“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没错,本姑娘姓安名若橙,你们可以叫我橙子。”橙子?她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听说你有办法让我们再变成头牌?”“是的。”“怎么可能,我们都人老珠黄,哪比得上楼下那些狐媚子。”说这话的是叫夏枝的姐姐,看得出没少受气。我上前笑道:“诶,姐姐们在这风月之地这么久,哪是那些狐媚子能比得上啊。”“可是我们已经不再年轻,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腊梅叹息道。“那可不一定,男人嘛,喜欢刺激,只要方法对,就算是旧他们也会爱不释手的,况且姐姐们都还风韵犹存。”“就你这张小嘴甜。”迎春嗔怒,但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腊梅问道。
我神秘一笑,在她们耳边私语一番。她们时而诧异时而惊喜,最后秋香忍不住问道:“这能行吗?”我一拍胸脯:“相信我没问题!”我继续说道:“要是姐姐们搏一搏至少还有希望,如果不试可一点机会都没有诶,难道你们不想风光一把,把那些个在你们面前炫耀的给比下去吗?”我看她们一个个低头沉思,于是继续循循善诱道:“难道你们不想再看看那些男人蜂拥而至拜在你们石榴裙下的样子吗?”终于,夏枝一啪桌子:“你说的对,试一试尚且还有一丝希望,不试就完全没希望了。我一定要让那群狐媚子看看谁才是头牌!”“没错!”我应和道,紧着接其他三个也相继表态。我抑制住狂喜的心情,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去准备场地问题,你们按照我跟你们说的去练,10天后给她们个surprise!”“撒什么?”迎春问道,我讪讪道:“啊,没什么,surprise就是我们家乡说的下马威的意思!”“哦~,说的好,我们一定要给那些狐媚子一个撒扑瑞斯!”夏枝说道。我看着她们四人,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勾了下嘴角:“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个人成立一个组合,就叫萨普爱丝!”四人只见我托着下巴笑得一脸奸诈!
第二天,春风满园楼前赫然贴出一张海报:本楼将于10天后举行演唱会,希望各位爷早些个捧场呵。一时间皇城的男人们都像炸了锅似的,春风满园楼要开演唱会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话题。
路人甲:“哎哎哎,听说春风满园楼要举办演唱会。”
路人乙一脸嫌弃:“早就知道了,没看那告示贴着嘛。”
路人丙:“据小道消息,楼里四位姑娘组成了一个组合,叫什么萨普爱丝。”
路人丁:“没错没错,听说楼里新来了个清倌人,就是她出的主意。“
路人戊:“我还听说这次演唱会分贵宾席和普通席,贵宾席还免费送水果盘呢!看,我都买好票了!“
路人己:“在哪儿买的,多少钱?我也要我也要!”
……
所以说,媒体传播学就是这样诞生的。
鉴于前期的宣传效果做的很好,所有人都激情洋溢,铁了心要一睹花魁的风采。
“橙子橙子,我听说咱们10天以后的票都全部买完了,净赚五百两呢。”秋香欢喜地说道,夏枝接到:“没错没错,妈妈乐的都睡不着觉了!”“嘿嘿,这还是前菜,你们就等着吧,好戏在后面!”我贼贼地笑道。
终于,十天之期到了。当月亮一脚把屁颠屁颠的太阳踹下山崖后,春风满园楼的门口如我所想的挤满了男人。只见妈妈浓妆艳抹的站在门口,笑得五官都挤到一起,呈现一种变态美!
“呦,给位爷,这么捧场啊,来来来,我们春风满园楼改名字了!“
“呦,张公子,什么风把你吹来啦!“”哎呦,李大爷,你快里面请。“
盖在牌楼匾额上的红布瞬间被扯下,众人齐声读到:“夜——总——会?!“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搂住一个窑姐问道:“呦,怎么改叫夜总会啦?”“哎呦,这你都不懂啊,夜晚总是来相会啊~”窑姐嗲嗲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有情调,我喜欢。”顾妈妈早就笑得花枝乱颤了,这么多人,银子啊银子。在我的设计下,把原本的直梯改成了旋转楼梯,并在中厅架了个舞台。在二楼设了贵宾席,成包厢状隔开,有专门的服务员。一楼则是酒吧式的,左右两边给设一个吧台,舞台正前方则是普通席。在普通席中间多了个圆台,上面立了根细木柱,跳的当然是钢管舞啦!台子上的姑娘们前凸后翘,身着红色贴身无袖高叉旗袍,指尖是鲜艳的石榴红,眼角皆被我用石黛灰画成了烟熏妆!我还特意用纱幔围了起来,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
我站在二楼眺望下面满眼放光,口水三千尺的男人们,不由地摇头叹息道:“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