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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神婆的神秘 ...

  •   “啊——”长长的呵欠打上九重天。
      最近真夜非常的无聊,无聊到只有天天泡在网上聊□□,甚至还跑到2003年后就再没去的163聊天室同城聊天。
      应该找个工作来做。
      打打字,聊聊天的时候,她忍不住有这个打算。
      去年年中,因为与领导闹的不愉快,所以她一气之下,辞职回家吃自己。
      可是,辞职了以后才发现,工作的时候盼休息,休息的时候还是想稍微忙一点。于是,她跑去什么数字软件学院去学美术,结果去了交了钱以后才发现,纯粹骗人。老师简直是垃圾。想后悔的时候偏偏后悔药都没得卖,郁闷死她了。
      到底干什么工作呢?还是老本行?
      想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有点可怜,为了生活而生活一点目标都没有。以前小时候自己想画画,可长大了才发现画画好难哦,干脆放弃!
      长到现在二十年了,结果却连小时候的梦想都没有了。
      果然,成长是梦想的天敌。
      她哀号的爬在电脑桌上蹂躏鼠标。
      “开门。”门口传来老妈敲门的声音。
      叹了一口气,真是的,千万不要在她郁闷的时候继续来跟她谈什么学习怎么样啊?工作落实呀的狗屁问题:“什么事情嘛!?”
      牢骚归牢骚,门还是要开的。
      门开了,老妈手里拿着一个碗,碗了装了半碗漂浮着不明灰色物体的白水,“来来来,把水喝了。”
      “我不喝。好脏哦。”扭过头,继续坐回电脑前蹲点。
      “你晓得啥子哦,这个别个化的水,喝了好。”老妈又把水碗放到她面前。
      “烦不烦嘛。”就是不动手喝,“从小到大,我喝了好多次这个水了,还不是照样见鬼。我不喝了,骗人的。”
      “小娃娃不要乱说。”老妈开始唠叨,“你不是说前天晚上被人吹气嘛?”
      “啊,没事了,我这几天好得很,屁事没有。”真夜说。“哎呀,我对这些都有抵抗能力,你安啦。没事就出去,出去。”
      “瓜娃娃,喊你把水喝了,晓得不!”老妈发飙了。
      “妈,人家不想喝,好脏哦,我这几天胃不舒服。”真夜采用哀兵政策。
      老妈看机会却来了,干脆捏着她鼻子灌:“刚好,喝你就胃不痛了。”
      “咕隆,鼓楼……”被灌的她只好一口气喝光了水。
      这个水,是所谓神婆采用什么鬼才晓得的方式弄的,反正就是自来水加点香灰或者钱纸灰,然后对外说喝了就有好处的,菩萨怎么着怎么着的,一句话,有病去病,没病去鬼。
      总之,她现在是被老妈给灌下去了。
      看到女儿把化的水喝完了,作为的母亲的老妈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唠唠叨叨自己所晓得的事情:“你昨天不是说前天晚上有鬼在你床头吹气嘛?刚好今天福婶到你外婆那耍。”福婶就是神婆,“我今天去找你外婆,刚好遇见她,就给她说了你那天晚上的事情,麻烦她帮忙看一下。你晓得看到什么了不?”
      我要晓得还用的者你说?“不晓得?”
      “说我们家有一个穿蓝衣服的男的跟着你在。”
      “不得哦?帅不帅?”
      “死女娃子,就晓得帅不帅!帅的你再吹几天命都没得了,还帅不帅!”老妈给了她脑袋瓜子一记。
      “命都没有呢?”她吓了一跳。鬼帅不帅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问题是她还不想死。
      她终极目标是当祸害,贻害万年,祸害苍生,最好能够大家都死了,她还活着,当个名副其实的“老不死”。
      “啊!福婶说的,他对得你吹气就是要把你的魂魄吹出来,然后带起走,晓得不。”老妈一本正经的说,“还好今天她来了,再吹几天,你就玩完了,命都没了。”
      “搞错没有?我跟他有不熟,对我吹气有什么用?”真夜真想把那鬼抓出来海扁一顿。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才闯鬼”对不对。她做事光明正大,而且对人又充满了爱心,初中的时候一个老欺负的她的男孩子调皮从二楼摔下来,满身都是血,而所有的人都跑了,还不是她大人不记小人过把那男孩子背到大街上找人救助打了120急救电话。像她这样千年难遇的大好人爱见鬼!不是她太漂亮了,就是鬼都眼瞎了。
      “别个福婶说的是孽障,前世的孽障。”老妈一脸神秘。
      “孽障?我前世杀人放火,还是欠赌债没有还他?”真夜气大了,搞什么嘛?隔了八辈子的事情这个时候找上她?疯鬼!
      “不晓得哇。你自己去问福婶嘛!她现在还在你外婆那里。”
      在老妈大方的指点下,真夜一溜烟儿冲到五十米外的另一幢洋房——他家和外婆家是在一起的,只不过中间隔了另外一幢洋房。
      “婆。”大步跨进外婆家的花园门,就看见一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和七十岁的外婆坐在花园里讨论什么。她暗自猜测四十岁的女人应该就是老妈口中的福婶,所以她大方的放甜嘴巴,“福姨,好。”
      “你好。”福婶长的和一般的妇女没有什么区别,普通的没有特征,典型的一农村常见妇人。
      “有什么事?”外婆问。
      “哦。”真夜点点头,不打算绕圈圈开门见山的问:“就是我妈,她刚才跑来给我有一个蓝衣服的鬼缠到我,还说孽障。我就说问问福姨是我杀了他家人还是欠了他钱要他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来吹气?”
      “你用不管了,我都帮你弄好了。”福婶平淡的笑了笑,连笑容和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书中的诡异啊,或者高深莫测什么的。
      “不能给我说啊?”真夜好失望哦。
      “总之已经没事了。”福婶答非所问,言下之意请她不要再问了,她不会给任何答案的。
      稍微的有点泱泱不快,不过强人所难的事非她所为,于是真夜认命的点头表示理解:“好嘛。福姨,谢谢了。我回去了。”
      真的是浪费时间跑到外婆家来认亲戚,她转过身准备滚回自家继续上网度日,无聊复无聊。
      前脚她刚跨出门外,后脚边是“啪”的一声响。
      “怎么呢?”180度大转身,重新回归外婆的洋房,自花园的甬道和外婆等人一同回到屋里,在客厅里,原本好好挂在墙上的四幅装饰古画中的一副掉到了地上。
      真夜跑过去把画拣了起来,放平在沙发上看画有没有损坏。
      这副画是“昭君出塞”。画中的昭君手抚琵琶,面色哀伤,泪湿满襟。画者的画工谈不上好,毕竟画里昭君可谈不上什么美丽。说来她家外公也不是什么知名画家,能画到这份上也算不错了。
      这副画兼另外三副——“贵妃醉酒”“西施浣纱”“貂禅拜月”——均是出自她那归天已经十余年的外公之手,说要把这四副画当传家宝传下去,可是据说她家老爹说,外婆曾偷偷找人鉴定了一下这几副画的价值,别人回答的非常肯定的回答“送我都不要。”还当什么传家宝啊!
      “我把它挂上去。”找来凳子,真夜站在凳子上,把画重新归位。
      在近距离的与我接触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像——就像——这副画要告诉她什么似的。
      “你要告诉我什么?”昭君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的眼中倒影着哀怨的昭君。
      王昭君,以民女的身份和亲的女子,在千古的潮流中,她的传说流传最广。可却没有人知道她的哀怨。
      说起来,记得中央电视台去年还播了一套《昭君出塞》,里面的哪个王昭君啊——呕,真是丑呀!一点古典美人的韵味都没有,垃圾!
      “挂好了。”摆正画的位置,她跳下板凳,与外婆、福婶面对面。
      “恩。”外婆点点头,完全没有感谢的话,算了,她已经习惯了。反正四姐妹里面,她是最不受崇的一个。
      不过,福婶显然有话要问:“怎么样?”
      “怎么样?”真夜挺奇怪,“我外公的画送别人都没人要,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好。”福婶满意的笑着。
      神经!真夜勉强回了一个笑容,忍着一个激灵,决定还是赶紧回家,外婆这里不是她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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