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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我真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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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他微笑着说再见,好像音乐被关上,认识他还像昨天,却永远有发现。发现他在等人,而且等待在他身上划伤痕,明明是不快乐,也不承认,置身事外我多不忍,我希望他很勇敢,为了爱情牺牲一切。关心就快要跨越,我开始等待滋味,等待他也发现,我想在他生命里占据搁浅,我应该更勇敢,更要坚强。却只能学他牺牲眼前换时间。我也知道爱很难完美。他也知道爱情最怕不能给。我们只是勇敢的牺牲去相信那只是过程,留下来却不是美好的完结篇。我也知道爱很难完美,他也知道爱情最怕不能给,我们彼此为爱在牺牲,却不在同一个梦中,我爱他,他爱她,像圆圈,没终点。)
“你喜欢坐火车吗?”
“ .............”
“我特别喜欢坐火车,喜欢那种感觉,好舒服。尤其是火车行驶在麦田旁,一眼望去,好美。”
他的美妙声音还回荡在我的耳畔,即使夏天,也像一股流入心中清爽的泉水。
望着广场的时钟,现在是下午十五点整.他,应该上火车了.会听着音乐,喝着百事,快乐的想着她,不到十几个小时的距离他就会和她见面.而我唯一可以做的不是赶去车站,而是闭上双眼说声"再见"。
刚刚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从超市出来的他,抱着一大堆东西走在马路的对面,我们经过的时候,我听见他的声音,在喊:"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可我连看他的勇气和说再见的力气都没有,我怕,怕太阳光太炙热烫伤眼睛,这样他会看见我哭,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样子如果就这样走过,至少我的笑还印在他脑海记在他心里.
他叫斌,是我同桌的男朋友,毕业时,我们三个很巧的都面试了同一家公司,我和他还在同一个部门.
其实认识斌三年了,了解他却是三个月前的事.
斌,算是优秀的.基本上全校女生都蛮欣赏他的,因此他很在意.
他总是用定型水将头发竖起来,喜欢穿白色衬衣,西装裤,打上领带,用胳膊加着手提包,迈着大步走进学校,男生们叫他"农民企业家".
难怪,他的父亲是生意人,母亲是父亲工作上的助手,从小受此熏陶,常出去参加宴会酒会的,才培养了这样一位有礼貌,穿衣得体的“绅士”。
他的衣服从不连着两天都是同一件。
的确他也蛮“绅士”的,从来不像学校里的其他男生热了就脱光上衣,急了就讲粗口,又不爱学习。
英文是他的第一语言,日语也很流利,他的书法是和他的外公学的,他拥有一双甲缝里不藏污垢的手。
爱美的女生喜欢拉着他的衣领用吃了棉花糖的声音请他为自己作黑板报。
上体育课时他会换上白色的运动衣在操场上和那些穿着皮鞋光着膀子的男生一起打篮球。
这是一个现代人,但他喜欢读《三国》,研究金字塔,懂得希腊神话。如此多的优点,难怪当他经过楼下在楼上的女生都会探头尖叫,然后斌还理所当然的回敬一个微笑。
“无聊”!我的第一反应。
我总是默默地陪着珍在任何可以看到他的地方,听她对他的任何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别人理所当然喜欢的这个人,我认为他欠缺的正是那些光着上身在球场上奔跑的男生因有的东西。
我和斌在学校时是基本没说过什么话的,我也没必要和他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讲的是“普通话”。他的家庭和我不相似,他的穿着和“外号”与我的做人不符,我也坚信这样的人是不会和我有共同语言的。
是的,刚开始是没有的。因为我们跟本没有机会了解对方,他的事,我是从珍的口中知道的,她和我并不是要好的朋友,只是我们同桌,上自习课时珍总在我耳边说学校的男生谁比较帅,喜欢和谁聊天,谁约过她,还想和谁逛街,看见谁会尖叫等等。和斌在一起是因为谁走了才和他等等,不过,那些不知道的尖叫女生们还是羡慕自己的。
她说过他不错,帅,浪漫,但没有心跳的感觉。
第一次,我觉得这个人好可怜,可怜的站在操场上摆出“农民企业家”的模样带着微笑等待放学一起回家的心爱女孩,可是这女孩对自己没有心动的感觉,只是利用他作为自己在全校女生面前被羡慕的对象。
珍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这样喜欢她,她说自己有时在他面前撒娇耍脾气,要这要那,他都答应,还和别的男生一起取笑他是农民企业家他从不生气,笑笑就算了。
说完这些后,珍总是问我:你为什么不和他说话?我认识那么多男孩给你介绍一个怎样?
我才不要!
“我知道,”她笑了,“你眼光高!”
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这个我反感的人,竟然是让我第一次“心跳”的人,而且跳的是那般美妙...................
同学们都已回家,安静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回家的东西,就在这时,从楼下传来一个声音,“三一班还有人吗?”
我快步走向外面,栏杆下是夹着公文包的斌。
“有事”?我问
他,笑了一下,“太好了,薇,请你帮我在我的课桌里取一本书给我。”
我点头同时向后转,走向他的座位,抽屉里很干静,只有一本厚的像词典的硬皮大书—《马克思资本论》
“天哪”,我不由得叫了出来,这个人.......
“看到了吗?”楼下传来了催促的声音。
“嗯,拿到了,我怎么给你?”我趴在栏杆上。
“扔下来”
“扔,” 怎么扔?好简单,我们的距离是不远,只两层楼,如果他接到还好,但如果他没有接到,皮和内页不是要分家了,我还要赔他一个新的?这么个老东西在哪里有的买?鬼知道!
“你等着,我送下去,”不要觉得我这么好! 我快步跑向楼下,他已在那等我,当他微笑地接过我手上的书时—“谢谢”
我的全身像施了魔法一般,他的声音是那么神奇,微笑是那样的阳光,不会吧,我不是讨厌他吗?真奇怪,但这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