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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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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袄袄袄袄袄袄袄…好大啊!!”
叉开腿两手按着包带,一脸惊奇的面朝前,活脱脱一个小学生的样子,鸣人把嘴张的大到可以塞一只青蛙。
“你看你看,小樱,风间家的大门比木叶村的大门还要高袄!”
“真的耶…”
估计是被风间家华丽的铁门惊到脑壳塞掉,小樱居然忘了这时候她应该伸出铁拳告诉鸣人‘不要这么失礼’才对,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和鸣人一起张大嘴巴对着扇门感叹。
不过旁边的佐助依旧还是那幅万年不变的酷哥脸,不似少年般老成的眼同样也是直视前方,焦点却不在那张过于夸张的门上。不着痕迹的轻轻吐了句“白痴”,脸上是表情却是惊奇的起了变化。那一丝吝啬于对他人展现的心动,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起于什么原因。
他想不清楚那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原来风间家是这种有钱人家啊…”卡卡西摸摸下巴瞪瞪眼,总是下垂的眼角难得的被挑高…大彻大悟。
“什么啊卡卡西老师,原来你不知道的吗?”
小樱略有惊讶的望着卡卡西,鸣人也扭回头等待答案。
摊开手,卡卡西无奈摇头。
木叶给本村忍者分派的任务按难易程度分为ABCD四级,保镖类的任务最低也是B级以上高级任务.而这次的卷宗上不大不小的标了个‘C’,虽然这怎么看都有些蹊跷,但是按卡卡西的逻辑来看,这次任务之所以被划到C级而且交给他们这群黄毛未净的下忍来办,多半就是因为这次被保护的对象也就是委托人就是个想过过被保护瘾的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而现在这扇立在四人前的大铁门无疑象是记闷棍狠狠的敲在卡卡西头上,他昏昏的觉得有些晕头转向。
没理由啊……叫他们来保护……
小樱和鸣人看着卡卡西疑惑的表情也开始摸不着头脑,互相呆呆的望了望之后鸣人开始对着小樱嘿嘿傻笑,小樱哼一声之后高贵样扭回头去。
佐助却只是不动,盯着这门,深深锁了眉。
“你们四个怪人!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中气不下于鸣人的狂吼。鸣人他们有些惊讶的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少年站在树枝上叉着腰朝他们大叫。
这个少年大约十八九岁,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杂乱的飞在头上,狐狸型的眼睛里是双清澈的黑眸,可是眼神里却满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一套灰蓝色的短和服让少年看起来很阳光健康,但是也宣示了少年下人的身份。
“你才是怪人!告诉你!我可是要成为伟大的火影的人——旋涡…”
鸣人的‘鸣人’两字还没出口就被卡卡西捂住嘴扯到一边,顺便制住乱踢不停的两条小腿,卡卡西摆出‘半’脸和善的笑。
“麻烦通报风间老爷,我们是木叶派来保护你家公子风间玄彻的忍者.”
“不用了!”少年的表情忽然被针刺了般的紧绷,眉宇间皱进了几丝似乎是厌或者愤甚至可以说是痛的东西。这表情里混杂的感情,象是历经过时间反复打磨的恨——根本不该属于少年的东西。只是很快,快到似乎不曾存在,这厌和怒就散的无影无踪。“你们几个走吧!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走吧!” 少年挥挥手,面无表情的转身自树上跳下。只是眼尖如佐助,分明逮住了少年转身时眼里牵扯着的哀伤。
“我们是你们老爷请回来的贵客耶!凭什么你说我们走我们就走啊?”
鸣人挣脱了卡卡西,叉腿掐腰跳到少年面前,一副不解释誓不罢休的样子。
“怎么?要打架啊?谁怕谁啊?有种我们单挑!”
少年也不示弱,掐着腰借着身高在年龄上的优势一脸挑衅的看着鸣人。
虽然这两个人有不同的肤色眼眸发丝身材和年龄,可脾气和秉性却出奇的一致,以至于在旁围看着的卡卡西都只顾暗自惊叹‘好两个冲动的笨蛋’而忘了要制止鸣人大家斗殴。
“好啊!我怕你啊?来来!”
鸣人对打架这种事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喜色爬上眉梢,说着话的时候都开始结印了。
不过好在卡卡西及时灵光一闪想起他是领队上忍的身份,他快速侧过身想要挡在两人身间,可是鸣人却早一步被扯到了一边。
“你放开我佐助!我要和他单挑!”单手被制在佐助怀里,鸣人还是不依不饶。
“白痴!他……”
“半藏住手!”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自铁门内传来,四人回头看见一个稍显老态却不失威武的老人在下人的簇拥下拄着拐杖缓缓的走出。“是木叶的忍者吧?有失远迎。”
老人点头朝卡卡西微笑了一下,目光扫到鸣人他们三个的时候明显闪出几分惊诧,只是不屑几刻,就又是那副商人特有的友善表情。“半藏!还不快把客人带进去?”
“哼!”
少年不屑的一哼,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头也不回的走进门去。
“真是抱歉,这个儿子被我宠坏了。各位请跟我进来吧……”
过了好大一阵,眼看着风间老爷黑色的和服背影被一团灰色的下人服湮没着就要消失在庭院拐角,卡卡西还是石膏象似的一动没动,脸上一副想不通的迷惑表情。
鸣人等的不耐烦,推推卡卡西“卡卡西老师你在干么啊?”这时卡卡西才回过神来,很白痴的看着他们三个。
“你说风间半藏今年应该多大?”
“问这个干什么啊?”
鸣人无所谓的眯起眼睛,余光却瞄到佐助微微的锁着眉。瞬间觉得事态严重起来,可是他又完全搞不清楚哪里不对。
“应该没有超过二十……”
“你们自己看。”卡卡西嚓一声拉开卷宗递到鸣人和小樱面前,用手指着一行示意他们看,顺便念出来…
“风间半藏,男,三十一岁……”
发丝搔动额际,傍晚时轻微模糊的风,吹过迷惑不解的四人。为这如风般脆弱却无情的故事,添置了一个些许柔和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