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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回 不幸中招 ...

  •   “哇!这就是长安城吗?”我两眼迷离,双眼崇拜地看着眼前的国际性大都市,虽然那是在一千多年多年前啦,不过那不就是现在吗?

      长安城里,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搭调与和协……

      街坊排列整齐,布局严密,城内亭台楼阁鳞次栉比,街道街巷车水马龙……

      COOL!果然,世界名都就是世界名都,真是不同凡响!

      咦?那座店肆边上围了好多人呀!嘻嘻!难道是有帅哥出现,还是街头卖艺啊?我最喜欢凑热闹了!

      我用手肘捅了捅呆子:“呆子!走啦,我们去凑热闹去!”

      呵呵!才刚到长安,就轮到偶大显身手的时候啦,那偶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

      “让开,让开!本少爷来也!”终于,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艰难地挤进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当中。

      搞什么啊?有金子捡吗?这么难挤?幸亏偶身材好,够娇小,不过对于一个男人说好像身材娇小不是一件好事哎!管他咧,我可是当了17年的女生,17天的男生,无所谓啦!

      哎?上面的“帅哥”穿得怎么那么像女人啊?手上还拿了球?不会是抛绣球招亲吧?那也太老套了!等等,我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帅哥”是女人,她在抛绣球招亲!

      不会吧?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不祥的预感,那就是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男猪脚都会很凑巧地被砸中!那偶岂不是?救命啊!

      我拼了老命似地往外挤,因为最近几次的“意外”已经很明确地证明,偶的“运气”非常之旺,再在这儿待下去,十之八九会中招!

      “呆子!呆子!你在哪儿?走人啦!”我大喊。

      真是的,这么大一个活人,跑哪儿儿去了?

      “嗵--”有什么东西砸我脑袋上了?不会吧?我不会那么“走运”吧?

      谁乱扔东西啊?砸到人啦!

      这东西还真沉!我晕了。

      于是,我很合作地两眼一黑,双腿一软,倒下去了。

      “恩……”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一张略现苍白的脸浮现在我面前,还大叫着“醒了!醒了!”便高兴地跑到门外报喜去了。

      搞什么?为什么每当主角暂时性昏迷醒来后,都有一丫头站旁边大呼小叫,一点新意都没有!哎!等等……我这是在哪儿呀?我还记得我最后大概或许应该是被类似绣球的不明物体砸中,不幸牺牲。

      那现在,我就是在“绣球杀手”的家喽!也不知道是我身体太过羼弱,竟被一个球砸得昏迷不醒,还是现在绣球已变成独门暗器使偶昏迷不醒,总之偶是很“走运”地被球给挂了!

      我看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被绣球砸中的可怜新郎吧?呸呸呸!什么新郎?我怎么能当古人的新郎?我的肩上可是扛着艰巨的任务--将BL事业发扬光大!

      “公子!你醒了吗?”一个白衣飘飘的白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身量苗条,俊眼修眉,鹅蛋脸儿。

      这不废话吗?不然你会在这跟鬼说话不成?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她?

      看到我直愣愣地盯着她瞧,她便用白手娟捂着脸笑道:“公子,你在看哪儿呢?”

      一听她这话,我赶忙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不好!万一被人看作色狼可就惨了!

      “请问,小姐这是哪儿呀?”

      他垂下眉头:“这是奴家的府邸,公子你已经昏迷两天啦!”

      不会吧?被绣球砸了能昏迷两天?这脸可就丢大了,我这是什么体质啊?可是,这说不准不是被绣球给砸的,不然我能昏上两天?恩,没错,我只是被一个不长眼的混蛋打了而已。

      “哈啾--”白衣女子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对不起,公子你没事吧?”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喷嚏打倒?不过,有没搞错啊?我才刚骂那个不长眼的混蛋而已,她就打喷嚏,不会这么灵吧?

      “那个,小姐,为什么我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的脸微微发红。

      喂!脸红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绣球杀手”,而我是那被打的无辜新郎?我可不依。

      “那日,奴家在‘飞凤楼’扔绣球招亲,结果公子就……”说完,她便开始绞她那帕子。

      不会吧?你还真敢这么说?还有,你不用开口奴家,闭口奴家吧?我又不是你老公,我们才见面几分钟?

      我不就是被个球给砸了吗?顶多不收你医药费好了,我认倒霉还不成吗?哎!不知古代有没有类似保险的行业,我得去买一份,这几天老是被撞被砸的,就算身子骨赛过蛮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何况我还是如此地纤细!哎……

      “小姐,你有没有看见跟在我身边的,恩,他大概这么高,浓眉大眼的,皮肤挺黑,穿一身蓝色布麻衣?”我边比划边说着。

      “哦,公子说的可是乐正公子?”

      乐正?那呆子叫什么名我还真的不知道哎!一路上我都不是蕃茄,就是呆子的叫唤,乐正是他吗?大概吧?

      “那我得过去看看他!”我翻身就要下床。

      “公子体虚,应好好休养才对!”说完,她便将我重新按回了床上。

      天啊!我竟被一个如此瘦弱(镜:的确如此,唐在杨贵妃出现以前的审美观还是很正常的)的女子给压回了床上,我这是什么身体啊?难道我注定要当受?那还不如当女人呢!那个郁闷啊!

      “公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有何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奴家可帮你解忧。”

      “其实……”我看着她,恩?她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啊?我再次对她猛盯着不放。

      “公子,你……”她又矫羞遮面。

      怎么了?躲什么躲啊?我又没对你“以眼电人”?何况我对女人又没兴趣!

      “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可是真的这么认为,不是耍什么泡妞的烂招。

      “公子,你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第一回见面,等等,好像还有一次……”

      “什么时候见的?”

      “不就是上次抛绣球吗?”

      切--

      我的心中开始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对了,小姐可有兄弟姐妹?”

      “奴家是独女。”

      “哦,那就好!”我放心了。

      “但奴家有两个表哥,一个堂哥,三个……”

      真是一个巨大的家庭啊,可我放下的心有开始悬着了。

      “那敢问小姐芳名?”先问了名字再说,看是不是听过。

      她再次掩面。

      你遮什么遮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大唐女子不挺开放的嘛?她是怎么回事啊?

      “奴家姓白,名淑真。”

      什么?白淑真?我还许仙,法海咧!古代人也真是的,怎么都取这么些怪名啊?先是刘德华,后又白淑真,什么时候跑一本拉登出来啊?

      等等,白淑真?那白狗秃子好像叫什么白淑伦来着,难道?

      “小姐,你的那些个表哥,堂哥中可有叫白淑伦的?”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心再才放下。

      “可是,公子认识家兄吗?”

      虾米?“家兄?”

      “对啊,家兄就叫白淑伦!”

      晕!“不认识,不认识!只是他比较有名而已,对了,你不是独女吗?”

      “是啊,家中父母就育我一女。”

      啊?就这么个独法?你也太有幽默感了!你要偶命啊?搞得偶的心跑上跑下的,没心脏病都给折腾出来了。

      她的眉目传情偶都已经吃不消了,万一她说的那个家兄和白狗秃子是同一人,哪天他回来长安,那偶不就死定了,不行,一定得走!

      “小姐!其实我都睡上两天了,再睡恐怕就要晕了!我想我还是去见见那个,恩,对,乐正公子好了!”说完我便不顾她的阻拦径直下床往门外走去。

      我还真是应了一句话,那就是人在最危险的情况下是会暴发无限潜力的,这不,刚才她一按偶就不得动弹了,可现在当偶得知他有可能是白狗秃子的妹妹时,偶竟然能在她的阻挡下从床上爬起来,我真是验证了人类的无限潜力啊!科学家应该给我颁发诺贝尔奖才对。

      我跟着“白娘子”穿过了几条回廊,转过一个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风,一个正房的大院,来到了呆子所在的房间门口。

      哎!不愧是有钱人,见个人都那么麻烦!资本家啊,一定是在剥削和压榨穷苦老百姓的心血,我又自行增加了一条对白狗秃子厌恶的理由!可是,这个时候有资本家吗?哎呀!不管了!

      我推开了门,那呆子一见到我就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公子,公子……你没事就好了!”

      好可爱!要不是有碍眼的“白娘子”在,我早就跑上去掐他几下了,那他现在一定又会变成一株发呆的蕃茄吧!

      “呵呵……”想着想着竟然笑出声来。

      可能是看我笑得突然,那呆子竟急忙小跑过来:“公子,你没事吧?难道是昏迷……”眼里充满了无限的关爱。

      哎!他还真够呆,我只不过是笑一下而已,他就……不过,有人这样关心的感觉还真不错。

      “哎,呆……”不能!不能在“白娘子”面前这么叫,会毁了我严肃认真的形像的,待会儿落跑时要说的话就没说服力了:“那个,乐正啊,你赶紧收拾收拾,我们这就走!”

      “哦!”他笑得很开心,转身便去打点了。

      “公子,你要走吗?”“白娘子”急切地问道。

      开玩笑?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你大哥好歹也算帅哥一名我都不甩,我还用理你吗?你我虽同是女性,可我绝不能心太软!何况现在偶是男的!

      “那个,小姐,其实我并不适和你,你嫁给我是不会有幸福的!”

      “怎么会?”

      “那好,我就唱了:

      Rap~娘子娘子却依旧每日
      折一枝杨柳
      你在那里在小村外的溪边河口
      默默等着我
      娘子依旧每日折一枝杨柳
      称在那里在小村外的溪边
      默默等着 娘子
      一壶好酒再来一碗热粥
      配上几斤的牛肉我说站小二
      三两银够不够
      景色入秋 漫天黄沙掠过
      塞北的客栈人多牧草有没有
      我马儿有些瘦
      世载看透江湖上潮起潮落
      什么恩怨过错 在多年以后
      还是让人难过心伤透
      娘子她人在江南等我
      泪不休语沉默
      娘子却依旧每日折一枝杨柳
      在小村外的溪边河口
      默默的在等着我
      家乡的爹娘早亡苍老了轮廓
      娘子我欠你太多
      天涯尽头满脸风霜落寞
      近乡情怯的我相思寄红豆
      相思寄红豆无能为力的在人海中漂泊
      心伤透
      娘子她人在江南等我
      泪不休语沉默

      其实,我早有妻儿,所以你是不能嫁给我的!”

      呵呵!我连周杰伦的《娘子》都唱出来了,够有力度吧!

      “公子,我并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

      不会吧?她这么善解仁意?可是我到哪儿再找个妻儿给她啊?唐代的女子不是挺……她还真是“特别”啊!我晕……

      我都这么说了,她还……偶的天啊!她答应得还真够爽快,如果我刚刚只有五成相信她是白狗秃子的妹妹的话,现在则是百分之百地相信了,回话的都这么快,不经大脑思考的吗?不愧是兄妹!

      “小姐,这可是终身大事哎!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我有事先走了,记住,考虑地久一点!”

      说完,便拉着呆子往门外跑去……终于,在迷了三次路,问了五个丫鬟,三个小厮,两个婆子,一个管家后,顺利地走出了大门。

      这时,迎面过来一个绿衣少年,长挑身材,衣袂随风飘扬,黑亮如漆的发丝顺贴地伏在脸颊上,好熟悉的感觉……

      我探头再瞄了一眼他的正脸:面如傅粉,唇若施脂,两弯柳叶掉梢眉下是一双丹凤眼,顾盼神飞,风韵全在眉梢……

      啊?老弟?

      PS:怎样,怎样?还好吗?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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