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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回 神秘怪人 ...

  •   不行,赶快停下来!!!

      我急忙冲上前去,拉住他身上仅存的一件单衣:“够了,够了,这样量就可以了!”

      他微微笑着,轻轻地将我的双手从他身上移开,弓下身子,靠向我的侧脸,缓缓地说道:“你在紧张吗?我只是想有件紧身舒适的单衣啊!”

      随之,他笑得更加地魅惑,扯开身上那乳白色的单衣,露出雪白的肌肤,纤细却不显单薄的身躯,直让人生出倾慕亲近之感。

      “噗——”我反射性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只感觉到有汩汩的液体从鼻腔中缓缓流出,而摊开右手放在眼前时,赫然发现,MY DOD!血!我晕~~~

      “你没事吧?你流鼻血了哎!”他嘴角微翘,笑得更媚,顺手从桌边抽出一卷方帕递到我的面前。

      “恩,没事!天气干燥而已!”我急忙从眼儿媚手中抢过那方帕,来捂住自己的鼻子。

      没错,是天气干燥而已!可是,我的下意思却也很明确地告诉我: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家伙,生人勿近!

      “天气干燥?”他猛地靠近我,近距离盯着我的眼:“你确定?那你可要保重身体了!”

      “恩,谢谢!”我快速地蹲下身子,错开,跳向一边:“今晚的月色好美啊”我手指向窗口。

      “哦?”他笑着说道:“窗户没开,你都看出来了呀?”

      啊?没开吗?

      我回头望去:“呵呵,那月光有够强的耶,透过纱窗都看的到哎!”说完,我便走向窗口,将之推开:“你看!”

      “呵呵……原来,当月光过强时便会一片漆黑啊!”

      “啊?”我迅速返头,嘴角抽搐地笑着:“呵,呵……原来如此!”

      “月亮也看了,该过来量衣了吧?”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

      “樓上黃昏杏花寒。斜月小欄幹。一雙燕子,兩行征雁,畫角聲殘。綺窗人在東風裏,灑淚對春閑。也應似舊,盈盈秋水,淡淡春山。”我急中生智吟道,可手却扒在了窗口,身子紧贴墙边。

      呵呵!厉害吧?我好歹也是个现代人,比你可是多活了一千多年,怎么能够轻易败在你的手下呢?刚刚那可是首宋词,没听过吧?吃惊了吧?

      “盈盈秋水,淡淡春山?”他反复地吟玩好几遍:“是你作的吗?想不到还不错嘛?”

      “好说,好说!”我用手抹了把冷汗。

      **********

      PS:本章还未完啦,只是时间不早了,不想再写下去了,只是今天一别,不知下次什么时候再续写下去,而且到时你们还会期待吗?明天一大早我可就要离省赶往学校了,在那里写文章的可能性挺小的,毕竟一个人窝在网吧写小说,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妈说至少要等半年才能有自己的手提电脑,到时我就能天天抱着它写个不停,直到你们厌烦为止吧!

      本来挺想在“十。一”期间多写一点的,岂料军训军得一点灵感都没了,真是郁闷啊!不过,下次见面时,应该就会有很多东西涌出来了,因为我决定带本厚厚的本子去继续写下去,那样思路就不会中断了吧?你们要一如既往地支持偶啊!

      哎,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将文章继续下去,也许这期间我会跑道网吧续写也不一定,不然你们下次见我的时候,恐怕就是寒假了吧?虽然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会将文章写完,但我唯一肯定的就是它不是一个坑,我会填下去的!!!

      最后说一句,军训时,还真的没见到帅哥的说,可能是身处英语系的我只有见美女的份吧?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那疑似为GAY的教官了,还有,他虽算不上白嫩,可也算是那些教官中最干净的一位了,只是他脾气太怪,气一上来,我们这些人可就苦了,当时被他折磨后的唯一想法就是要把他写进小说,将他和营长折磨得死去活来,虐死他门去!哎,我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不过他跟营长真的超暧昧,营长一有事,第一个就叫他,而他总是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他还帮营长整理过衣服呢!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新婚妻子为临行前的丈夫整理着装呢!还有,他在营长面前挺爱耍小孩脾气的,眼神哀怨带嗔,那撅嘴的样子啊……这些例子真是不胜枚举,可是就要将他定义为GAY时,他老人家又跟本营的一个美女天天说笑,还去他营找美女聊天,连我他都说眼睛大不放过,掺啊!偶眼睛再大也大不过赵薇啊!莫非他是男女兼收型,明明是那些教官中最像小受的说。好了,不说了,下次见~~~(不会嫌我话多吧?哈哈……飘走~~~~~~~~)

      **********

      PPS:本来想把上面的PS给删了的说,不过为了留个纪念,就放上面吧,嘻嘻~~~

      我实在是太敬业了,腿伤了,还一瘸一拐地给你们来发文也,好了,废话不多说,GO ON!!!

      **********

      他慢慢朝我逼近,我则只有一路后退和不停傻笑的份,嘴角不断地抽搐着。

      那情景不亚于一精神病患兼羊颠疯正在痛苦地发病。

      直到……

      “咣——”

      “痛——”我摸着被被镂空木雕屏风撞疼的胳膊。

      心里大声咒骂着:该死的!好死不死的,在屋里面乱堆垃圾。

      (镜:天地良心,那东西可不便宜!)

      “呵……已经没有路了。”他又笑了,此时此刻,漆黑中带有炫蓝的幕布,配有颗颗璀璨的钻石星斗,衬在他的身后却不显唐突,而是如此地交融与自然。仿佛……

      “吭吭——”红木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眼儿媚耸耸肩,笑道:“有人来了,你先等会儿!”

      他动作优雅地回眸一笑,边闪身出门去了。

      吁——

      我无力地拍着自己脆弱的胸口,心中涌出了一股奇怪的情愫,也不知是因为他的离去而叹息,还是因为他终于走人而叹气。

      不过,无论如何,趁我还未泥足深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立马拉开一红木窗户,想也没想,便英勇就义了。可感觉怎么那么像一无辜的落难少女,被人逼良为娼而宁死不从,于是便从三楼往下跳,落得一终身残疾,激起民愤,就将那无良集团给告发了啊?

      呸呸呸……我这什么破想象力啊?

      幸好,这不是什么三楼,顶多就半层楼,死不了,也残不了,不然要真落上一终身残疾,我跟那笑的是人畜无害的眼儿媚没完!

      只是……

      “咚——”

      我还真他流年不利,什么好事都给我占尽了。

      这不,我又撞人了,我运气该不会这么好,又捡到一惹是生非的帅哥了吧?

      这一路上下来,我算明白了,这大唐盛产帅哥,可惜,没一个是精神正常的。

      先是白狗秃子,虽然是长得攻受兼备,可都已经有妻室了,还整天拉着我这个无辜少年当垫背的,硬要我当他的亲亲小受,我呸!做个亲亲match-maker还差不多!

      再来就是呆子,虽然很听话,可没事那么听话干吗?PASS——

      还有“老弟”,长得虽然一表人才,很有我那不肖弟弟的风范,可偏偏什么好像不像的,跟我那老弟一个德行,都患有偏执症,天下美人何其多?干吗非执着于女人,男人就不行吗?

      那“人妖”……恩……PASS,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反正我看他就是心里那一个毛毛的。

      至于飞凤,对他我是基本满意的,很有塑造的前途,可他也不能没事老和那“人妖”掺和在一块儿呀?

      眼儿媚嘛?PASS,PASS,PASS——他可是一高危人士,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哎哟——”

      那可怜的“气垫床”发出一声哀号,把我从那冗长的沉思中唤醒。

      我定睛一看,哇噻!看来我来这大唐算来对了,这里还真是遍地帅哥哎,怎么?我就这么随便一跳就砸到一个?要是我再去国家跳水队训练他个几年,那还得了!保准这帅哥得把这地球围他个好几圈!

      我仔细端详这来之不易,哦不,应该是来得容易的帅哥。

      他灵动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这还得了,被砸了,还能闪闪动人!不容易啊!细碎的中长发整齐地披在额上、脸上、肩上,鼻梁高挺而纤细……

      看来,砸中他的我也很不容易,因为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看的一部港产喜剧,说得就是一女的为了引起一男士的注意,拼了老命似的,往楼下扔竹竿,可是扔光了阳台上的所有东西,那男的,嘿!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背,愣是没被砸到,可怜他身边的无辜老百姓,莫名其妙就倒下一片了。

      要是那女的有我这实践精神,亲自往下跳,肯定一跳一个准,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说不准,明儿个就给跳个比尔·盖兹出来,那可就神了!实在不行,顶多去见马克思!人家还会说他为世界的未来作贡献呢!

      见到我身下可怜巴巴的“气垫床”,善良的我急忙慰问道:“帅哥,SORRY,没事吧?”

      “靓女,如果你能立马从我身上移开,那我就会非常非常好了!”

      靓女?他怎么知道我原来、曾经是个女的来着?恩,不对,我现在穿得是女装,他当然认为偶是女的啊!天啊!我都要晕菜了,一会儿男装,一会儿女装的,我都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的了。

      可是,不对!唐朝有靓女这个词吗?等等,《诗经》中好像有一首什么《邶风·静女》,好像又叫《邶风·靓女》,瞧我神经兮兮的,可,等等……《诗经》中靓读jing\\,可他说的明明就是liang\\啊!我晕了,彻底晕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喂,我知道自己很帅,可你也没必要拿看史前动物的眼光来看我啊?”

      帅?史前动物?

      他刚刚竟然说出了那两个词?我不行了……

      “你、你……”我极力地发挥着自己的表演细胞,对他可谓是上下指点,挥斥方遒。

      他轻挑地笑着:“别再你、你、你了,OK?要是那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就直说好了,我可以无偿告诉你,你无须担心遭到拒绝。OK,听好了,我叫早已女乱马。”

      “早已女乱马?!”我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而在场的各位相公、剽客齐刷刷地朝我敬注目礼,那阵仗就像瞧别人打群架似的,那个认真样啊,小学生乖乖听讲的表情怎么就出现在他们这伙人身上了呢?不过也可以理解,相公馆里出现一女的,恩,我现在穿的是女装嘛,就已经很稀罕了,何况这女的,还在这对这一号帅哥狂吼乱叫的硬是发出那穿耳魔音,他们能不那副表情嘛?

      我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人坐着白看戏啊!

      于是,我放低音量,将那“早已女乱马”拉到一边:“喂!什么帅哥?靓女?史前动物?外加OK和早已女乱马来着?你到底是谁?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和你没完!”

      “我不是早就说明白了吗?我是早-已-女-乱-马!”他说得一字一顿。外加耸肩表无辜。

      我拷!有没搞错?你是早已女乱马?我还是早已女乱马的欧哆桑——早已女玄马呢?这个世界上有那刘德华和那白娘子就已经够混乱的了,还来?

      “可是,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号老豆呢?”

      “哇!”我平地一声吼啊!

      妈妈咪呀!我今天是撞鬼了还是怎么了?他竟然连我的心声都听见了,三十六计最高境界——我遛!我再次发挥我那人马座的优势——夺命狂飙!

      他却很是及时地一把将我拉住了:“紫,他还好吗?”

      紫?!

      我疑惑地转过我那受惊不小的小脑袋瓜,眼睛瞪得比赵薇还赵薇:“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笑脸朦胧,看不清真假:“我知道紫一定就在你的附近,在你的身上我闻到了他的气味!”

      “你是狗鼻子不成?光闻就知道?怎么不把自己训练成一辑毒犬,肯定能为国家省下一笔不小的开销!到时,党和人民都会感谢你的!”

      我强作镇定,要知道,我面前的这家伙明摆着不是人,刚刚我那个欧哆桑他都明了,绝对是一号恐怖人物,危险程度不亚于伊拉克的□□!敢情他和本·拉登是亲戚关系!

      “哼。”他再次笑了,感觉是那么地奇怪,因为每回有人笑,有人哭,我都能在他们的脸上捕捉到点什么,可是,在他的面前,我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隐隐觉得那张奇怪的脸后面藏着什么……

      “哼什么哼?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别给我装深沉,你以为你流川枫啊?”

      我算把话说开了,反正我是想开了,既然他能窥探到我的内心,我就干脆挑明了说,而且他显然明白我的后现代语言,那我也不必在那儿装矫情,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整天公子、小姐的叫,我也落的舒坦。

      他俯下身子,在我的唇边轻轻印上一个淡淡的吻。

      天啊!我的初……

      “我在你的唇边已经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印记,等紫回来的时候就一定会发现的,到时,你就告诉他,我回来找他了,找他算清我们的一切!”他说得坚决,可随后又绽放出那种朦胧的笑靥:“我虽不是那个漫画里的早已女乱马,可与他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倒情愿是他,起码他清楚自己的立场!”

      …………

      PPPS:呵呵——我很勤吧,才多久没见,就一下子传上来那么多字!连偶自己都忍不住佩服偶自己哦,毕竟偶可是顶着伤患来网吧啊!

      就酱,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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