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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身体的烙印(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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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宴,慕容雪正考虑要如个犊西陵晓告别。告别其实亦非难事,难得是如何从西陵晓这抽身,然后光明正大的走到西陵风身边。虽然她从来都不觉得她和西陵晓之间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令她觉得不能离开。也从不觉得她和西陵风之间有什么需要隐瞒。
但即便她再多的不介意也没有用如。因为西风晓始终是个王子,就算有多喜欢她,他也是要面子的。而西陵风也同样是个王子,同样的要面子,却不能因为她而被人加上一个夺人所爱的名号。
这刻的她想著,即使她跟西陵晓从来也没什么感情,也没做过些什么,但始终是西陵晓带著她在这里现身的。要是她再到西陵风那,想必定会招来话柄。对注也是不好,对西陵晓也许还会造成伤害。
“雪儿,在想什么想得入神?”西陵晓见她回坐位后便没再说话,也不多吃菜,便关心起来。
慕容雪被他一叫,便回过神来回问道:“啊,没什么。”面对著西陵晓的关心,又是一阵对她的所作所为的厌恶。
西陵晓见她闷闷不乐似的,又没了平日的朝气,又再关切的问道:“是不是闷了?”
“不是,我听得入神罢了。”慕容雪摇了摇头。
最后,西陵晓已经不再是问,而是肯定的说:“不会是不舒服吧?要不要派人先送你回去?”
慕容雪看著西陵晓的一句句关怀的话,其实也是一阵感动。虽说她没有刻意的使西陵晓喜欢上她,也没做什么事勾引他。可是,她终究是由一开始便骗著他,才能进晓王府的。而她进晓不府是要做些什么,她从头到尾也是一清二楚的。如今,他待她百般的好,她却要离开,叫她如何开口呢?
“王爷,我不想回去。”慕容雪终於说出口了。西陵风闻言亦看看她。
西陵晓以为她只是身体不适,对她的语气自是没太多的留意。只是理所当然的说了句:“那就多待一会,我晚点跟你一起回吧。”
慕容雪似是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的说:“不是,我是想说,我不回晓王府了。”
西陵晓一时无言。他知道她终有一天会离开,却没想到竟然是那么的快。
“嗯,府内的东西要收拾走吗?”西陵晓的爽快令慕容雪有那么一刻的惊讶,应该是想不到他会如此快便答应。快得好像连考虑的时间也没有似的。
“也不用了。”慕容雪到晓不府时身无一物,走时亦不酬带上什么东西。
“好吧。”
慕容雪也不作太多的纠缠,立刻道:“那慕容雪告退了。”
西陵晓看著她背影的离去,亦把心神重投回诗词当中。是想借著诗词来掩盖那突然而来的不快吧?
慕容雪才走出太子府,前面便有人来接应。
“慕容姑娘请。”慕容雪认不出眼前人,不知道是否认识。
“在下向成,是五殿下命来接姑娘的。”
五殿下?即是西陵风了吧?她还真是听不惯。但还是随著那个叫向成的人走。
慕容雪心想,这些古代的公子哥儿效率挺高的。做什么是也很快,相比现在那些低效率好得多。在现代,想男朋友买个够牌手袋给你,也要左暗示,右暗示的,还要等他存一段时间钱,然后买个名牌的A货给你。
但她来到这以后,只要心中喜欢上哪件,都还未来得及开口,西陵晓就已经命人把物品送上。可看到,古代人不但出手豪爽,而且行动也快。
就像现在的这个向成,她才刚刚踏出太子府的门,就已经被西陵风的人接走了。嗯,这西陵风想必也是个豪爽的男人。可是她回想起早个多月之前和西陵风一起的日子时,也不见得他有多么的豪爽。那时候,他们住的是普通的客栈。吃的也是普通能吃到的食物,也没什么特别的。
到后来他们住在竹屋的那几天,他们吃的更是清淡。有时,他会到河里打打鱼。有时,有练弓箭时也会顺道打下几只乌来吃。就是从这些生活中,也没多少能看出他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把他联想成为天朝的五王子。可即使这种生活比不上西陵晓那一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於她而言,又是令一种她乐意过的平淡生活。起码是逍遥自在的,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被接到义王府的慕容雪,独自在房间中等待著迟迟未归的西陵风。她当然不想像那些待嫁新娘后等著爱人来找,所恐怕会闷疯了她。所以她先是到屋子里转了几转,看了看地方。但可能是因为天色已晚,也没什么可看之景,觉著没趣便回房中休息。
但她又不想睡,想等西陵风回来后好好的跟他说说话。可等著等著的就在桌子上睡著了。
“怎的不到床上去睡呢?”西陵风回府后便第一时间到慕容雪的房间去,果真看到她在等。
西陵风见她没有反应,就推了她两推,还是没有反应。就把她横抱起来,带到床上去让她睡得舒服点。慕容雪突然被抱起来吓得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看到西陵风,心就安下来了。
西陵风见她好像被吓到了就安慰她说:“不用怕,是我。”
然后就把她放到床上,半靠著的坐起来。
慕容雪闹气的说:“是你才可怕呢!”
西陵风看了看她,又认真的说起来:“我说,你怎么又穿回这件什么也掩不住的衣服呢?”
慕容雪现在穿的衣服正正就是她刚穿越过来穿著的那一件。她明明就不是在说衣服的问题,他又突然转了话题。慕容雪很想跟他问他一句“你为何常常说些不关事的话啊?”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问出口。
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说:“我觉得这很美啊。”而且她有的是身材,是本钱麻。在现代都没有这么好身材的,现在有了,当然要展示一下。最重要的是,她原来是个生活在冷气机低下的人啊,现在都没了,怎能受得住那热热的天气啊。
西陵风想了想,然后问她:“你在三哥那,那是这样穿的?”
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的问:“这样穿有什么问题吗?”
西陵风听到她这样的回答,突然把身倾前向她。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有两只酒杯的远。西陵风见她没躲开,脸上也没有惊讶,心中一沉。他缓缓的问道“你不害怕吗?”
其实西陵风真的只是想要她害怕一下,至少作为一个女人的她是不是应该要知道与男人要有一定的距离啊?可是看到她竟然一点害怕都没有,其实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害怕,还是想不明白。也许是已经试过了。一想到她已经试过了,他更加觉得心中满是怒火。虽然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心中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不能让,也不能失。
慕容雪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害怕?这距离虽是近,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从前她跟男生玩在一起时,这种距离也常有啊。她满是不陵的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害怕?”
西陵风听著,然后抬手替她整理一下发丝。手随著发丝,落到眼角上,再随著脸慢慢的滑下。手停在她的下巴轻轻的抬起问她:“现在呢?”
慕容雪还是不明白到底要害怕什么。便想摇摇头,怎知头一动,就被他稍微用力的止住了。於是只好开口道:“我到底为什么要害怕?”
西陵风对她的回答似是很不满。然后,西陵风把手伸到她背后,在衣服的结上轻轻的扯了一下。慕容雪感到衣服一松,好像要落下来了,才突然惊觉。西陵风看到她眼晴突然的放大,心想她终於明白了。可见她又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睁大眼晴的看著他。
他带著一点怒的口吻问道:“怎的?知道害怕了吗?”
慕容雪看到他眼中的清明,就猜想到他必定只试探她,绝无他想。於是她便回答说:“才没有。”
慕容雪终於都明白了西陵风到底是要做什么。也许是因为她穿得实在不太令人接受的,所以他才会想到她穿著这一身衣服在西陵晓的府上住了好一段时间。怕的,也许是她已经是西陵晓府的人吧。
西陵风见她如此回答,便靠得更前,在她耳边说“那就要你害怕一下。”手便随著衣带一直轻轻的落到腰间。
慕容雪本来就认定他没有可能对她做什么。於是便放心的让他继续独自唱戏。可发现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又突然止住了。
以为他是没趣要停了,便抬起头出出得意的笑容。但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笑容便佛住了。因为她一抬头就看到他眼中突然是一片迷离。她便想退。可一手比他按住,不论怎么采也采不出来。
她只听到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晚了。”还带著浅浅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