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英雄续》哑巴说相亲相爱

5、chapter 5

　　陈琳和英雄一直等到午夜，酒吧快打烊了也不见痞子来，打了好多通电话，电话通着，可始终没有人接。

　　英雄留意着陈琳，痞子不在，陈琳从头至尾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英雄心中不免泛起酸意。在他以为陈琳是他的妹妹的时候，他那样深刻痛心的表白仿佛就在昨天，而现在，她与他不必再为这个困扰，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她那么远，爱的伤筋动骨，也不曾抵达她的心里。

　　英雄扶着微醉的陈琳走出酒吧，酒精和夜都容易让人迷乱和脆弱，英雄尽力的搀扶着陈琳还是走的跌跌撞撞，陈琳压制不住自己想陈在天和蓝西英现在在做什么呢？很久了，她明显的从他们对望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不寻常的情感，痞子从来不肯正面回应她的感情，真的只是因为他的女神吗？

　　“吴英雄，陈在天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告诉我为什么？”陈琳突然停在酒吧门口，双手抓着英雄的双肩，仰着头脸上满写委屈。

　　英雄伸手揽住陈琳的腰：“怎么会呢？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眼前站着个满心是她的人，可她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却只是别人。

　　“不要！那他为什么不来？每一次都是我在等他，每一次… …他为什么每次都可以这样… …我承认… …我不会温柔，也不善解人意… …可我也是个女人，会不知所措，会觉得累，会… …他到底懂不懂… …或者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陈琳放开英雄，说的断断续续，没有了骄傲，失了飞扬跋扈，霓虹灯下的她好不感伤的单薄。

　　英雄依旧揽着她：“我会一直都等着你，像你等他那样，你不会是一个人。”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己内心的宣言，情到浓时这样的言语竟然完全不够用，怎样的表达她才懂他满满的疼惜和不舍？

　　“我们都是傻瓜… …大傻瓜… …”陈琳苦笑道：“你和我一样傻… …英雄，为什么… …我们都非要爱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爱情似乎就是造物主拿来戏弄世人的东西，有多少人将爱自己的人熟视无睹，头破血流也要爱那个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人？英雄对她的感情她如何不懂？

　　“就算傻，也还有我陪着你。”朴实无华的诺言，该用什么证明爱就在那里？无法留存思念的证据。

　　陈琳伏在英雄身上抽泣：“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英雄，你该得到幸福的。”

　　“保留让我爱你的权力好吗？”她就在眼前，思念还是溢的漫无边际。

　　电话声打断了午夜街头相拥的两人，英雄松开手，陈琳取出电话，是大雁。她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大雁和她老爸越来越像了，电话一通就是一阵唠叨，陈琳一再保证马上就回去了，才平息了大雁的碎碎念。

　　英雄送陈琳回去，大雁早已等在了门口，看到大雁她吐吐舌头使出惯用的招式，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情态，看大雁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她冲英雄挥挥手，继续拽着大雁的胳膊往家里走去。

　　目送陈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英雄发动车子，思绪还是离不开陈琳，这许久了，有增无减的感情一刻也无法搁浅，然而再浓郁的爱也无法安慰心里只有痞子的她，或许该和痞子好好谈谈了。

　　车子上有电话声，不是自己的，英雄将车靠边停下，摸出副驾驶座下的电话，是陈琳，原来痞子的电话落在他的车上了。

　　“陈在天，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关心多过了生气。
　　“陈琳是我，英雄，痞子的电话落在我车上了。”
　　“我知道了，晚安。”陈琳的语气有些失落。

　　“晚安。”
　　第二天一早，英雄一起床就打电话给他父亲的秘书，秘书告诉他总统十点有空，于是他开着车往警局去。

　　车子进了停车场，英雄竟然看到陈琳的车子赫然停在那里，痞子和西英坐在车里，他们一来一去笑谈着也不着急下来，痞子看起来好温柔，西英也笑得好甜美。

　　英雄快步过去，沉着脸敲开痞子旁边的车玻璃，也不理会西英：“陈在天，我有话跟你说！”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天台方向走去。

　　“吴英雄，大清早你发什么神经呀？”痞子眨动无辜的大眼睛，笑着冲英雄喊，英雄并不回应，他无奈的摇摇头，对西英说：“你先进去，我去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误食炸药了。”

　　天台上晨光刚好，阳光柔柔的洒下来，阴霾仿佛被永久的封锁在了这片天地之外，俯瞰下去，地面遥远的像另外一个国度，摩天大楼此刻全然与他们并肩。

　　“你怎么会和西英一起上班？”听到脚步声，英雄也不回头，话语有些寒意。

　　痞子凑在英雄脸前，上下左右扫视，似乎要用眼睛看穿他的灵魂：“吴英雄，大清早你把我叫到这里，该不会就是要告诉我你吃醋吧？”

　　“陈在天，昨晚我送陈琳回去以后就去了你家，你根本就没有回去！你整晚上都和西英在一起吗？”英雄扯住痞子的衣服，眼带怒气。

　　“生这么大气，吴英雄，看来你真的喜欢西英？”痞子依旧不急不恼，语调像是在问英雄，也像是自己回答。

　　“陈在天！你知不知道陈琳昨晚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她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爱你… …”英雄的眼眶有点红：“如果她爱的人不是你，我绝对不会让她… …”英雄扯着痞子的肩部衣服，几乎将他提了起来。

　　痞子的脸上不再有表情，他压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陈琳强烈的感情，他的心就那么大，被何小玫占据的满满的，即便她是萨克奇，即便一切都再也回不到过去，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天使，可现在，该怎样回应陈琳炙热的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