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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5G ...
时间回到一分钟之前。
就在白菊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从后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则直接一把抓住她的衬衫将她拽向了一边的大黑布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撞入了一个略带湿气的胸膛,接着下一秒就被摁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脑袋毫不留情地敲上了木地板,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脑袋里和视野都一片混乱,她忍着后脑勺传来的疼痛努力瞪大眼睛,然后在此时的昏暗里好不容易将眼神对准了正在自己上方的人的眼睛。
那对几乎可说妖冶的异色双眼就在她的正上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骇人气势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
有那么一瞬间白菊觉得自己脑子里只剩下了空白。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赤司。或者准确来说,赤司从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带着令人窒息的攻击性,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掐断脖子。
赤司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白菊。
此时此刻白菊的样子就算是他也有近四年没有看到过。
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个留着半长又带着微卷的头发,喜欢穿着白色洋裙的女孩。他还记得她坐在棋盘对面头发垂落的样子,以及打篮球时扎成马尾长发飞起的弧度。
虽然并不是有特别深刻的文艺情怀,只是这些尚且年幼的记忆也确实以某种形式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偶尔会回忆起来,那时候的白菊还光芒毕露、能够奔跑跳跃、会尝试从他手上掐断棋路或是抢走篮球,伴随着她的衣裙和那头长发。
连带着他也会想起那个躺在病床上用一脸万事休矣的苍白表情看着天花板的白菊,眼神空洞得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剪刀戳死她。
那时候他想到了什么?
除了认定了她是最适合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外,他还想到了什么,才让他决定即使让她完全依赖于自己、将他视为全部的支撑也要让她好起来留在他身边的呢?
那一定不仅仅只是因为正确。
赤司的目光从白菊仍旧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脸上逐渐移开。
A组鬼屋的工作里他负责的就是每二小时轮换一次的巡视工作,白菊她们走进来的时候他正准备往出口走,只是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便自然地停下了脚步。
然后瞳孔不自觉地猛然缩起,身体在大脑给出指令的瞬间便行动了起来。
那一刻产生的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
无论是白菊这段时间以来的改变还是现在的这一身打扮,她都在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
那些曾一度黯淡、或者该说被掩藏起来的光芒正在一点点从她身上再次散发出来。
赤司忍不住收紧了掐住白菊肩膀的手的力度,眼中的锋芒也越发尖利了起来。
那种复杂的、甚至带着几分混乱的情绪,就在现在又逐渐统一,变成了一种接近于愤怒的不知名的情感。
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但马上又牵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像是在微笑,又似乎并非如此。在鬼屋昏暗诡异的氛围里,他刻意压低却字字有力的声音也仿佛带上某种危险而令人不安的气息。
“果然不该让步。啊,没错,我的意愿,任何人都不能够违逆,哪怕是你也一样。”
“……什——”
在白菊刚吐出一个音节的时候,赤司那只撑在她脑袋旁边的手迅速压住了她的脖子。他没有用太多的力气,但依旧让白菊的呼吸一滞。
“为了你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因为这就是我的意愿啊,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对你、对别人都是。”
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只是接着说了下去,表情在这个过程中又神奇的缓和了下来,此时看上去竟带着几分诡异的柔和。
“不需要做什么改变,不需要去思考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你需要做的事永远都不会改变,折。你一定是最清楚的吧,我的正确是不需要怀疑的。”
谁都不需要去发现在她身上的光芒,只要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让她看到她所渴望的、曾答应过她的全部的正确和胜利,他也一定不会让她的才能埋没。
站在他的身边,一定是最合适她的位置。
那个在他记忆中的、带着无限可能和光芒的长发女孩,只需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没错,只要这样就好了。
“你只要像一直以来的那样,站在我的身边,见证我的所有正确就行了。明白了吗?”
是他给了她新的支撑、成为了她的依靠,让她重新微笑、重新怀有了希望,就连那头长发也是由他亲手剪断。如今的白菊,全部都是由他来塑造影响而成的。
哪里也不需要去。他不会让她去任何别的地方。
这一瞬间,赤司心中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这股像是随时都会炸裂开的冲动。在他意识到她可能越来越偏离他所给她的那个位置时,他是第一次如此明确的产生了愤怒和决不允许的念头。
——是他的。这个,是他的所有物。
“……旦、旦那?”
白菊张嘴,有些口齿不清的吐出那个平时明明都被她念烂了的称呼,她的呼吸仍然感到压抑得不顺畅,大脑也还没能完全恢复往常的运转。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此时的自己会陷入这么巨大的不安当中。当然她同样想不明白现在的事态究竟是如何演变而来的。
白菊对赤司身上偶尔会显露出的攻击性并不陌生,她一直都很了解那份藏在他往常沉静理性之下的危险,但至今为止这种威胁从来都只向着别人,他从没有对她显露过这种攻击性。
但现在她被赤司压倒在地上,以一种仿佛随时都会让她断气似的尖利目光注视着。
——到底怎么了?
“看来还没有明白呢,折。不要再去学生会,不要再答应今吉清孝的任何拜托,不要再去管任何其它事,现在你在做的事情也给我推掉,这不是你需要去做的。”
赤司看着就在自己身下的白菊,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能够感觉得到她此时的神经紧绷,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在这片昏暗里因为不解和动摇而闪烁着光点。他感觉得到她的不安,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选择了尽量放缓呼吸,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的眼睛。
他移开了那只压住白菊脖子的手,重新撑在了她的脑袋旁边,特意避开了她的头发。他的声音依旧很低,但语气却更加平静温和了起来。
“折,你是我的部员,不需要去任何别的地方。学生会的事跟你无关,不要再去搭理他们。等出了鬼屋就去把这身打扮换了,我会让今吉清孝自己去想办法解决,你不需要去管。这次,听明白了吗?”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清孝——”
白菊抿了抿唇,但她还是开了口对赤司如此说道。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折,我的命令是绝对的。”
那只掐住她左肩的手猛地加大了力度,让白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白菊觉得自己的大脑里仍然是一片混乱,思绪像是受到了干扰那样挤成一团堵塞在她的脑子里。赤司的愤怒从他的眼睛和那只掐着她的手上源源不断的向她袭来,而她丝毫不能理解这都是因为什么而起。
但她清楚知道,赤司正在对她明确地表明他的意愿,而那是任何人都不允许违逆的。
赤司很少对她直接要求什么,因为通常来说她都能很快理解他的想法。他们之间一直有着这样的默契,至今为止也从未出过差错。
她想她应该点头答应。她从没有违逆过赤司,也从没有想过要去这么做。
没错,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对他的每一个意愿都点头,甚至忽略了应该自己去思考就已经答应了要去完成。
那是为什么?
白菊突然困惑了起来。
她当然是赤司的部员,也从来没想过要退部或是离开,但就像她之前认为的那样,帮助学生会这件事对篮球部也好赤司也好,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一件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赤司非要阻止她不可,何况在此之前他都选择了放任。
白菊想不出赤司现在对她感到不满、愤怒的原因在哪里,这种困惑也让她对立刻点头答应他这件事感到了迟疑。
为什么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无论怎么看,帮助学生会都不会阻碍到任何人。她并没有耽误过篮球部的工作,生活上也没有起过冲突矛盾。而且至少在主持人这件事上,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今吉,就想要好好地完成工作。她对接受了的事物一向负责任,不愿意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半途而废。
是的,莫名其妙的理由。
因为不管她此时怎么想,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来说明赤司的举动。
白菊的眼睛依旧瞪得很大。她直直地看着赤司,然后用力抿起了嘴唇。
她想她的大脑一定还是一片混乱,不然她不会想要这么做。
但她还是张开了嘴,声音无比冷静而又坚定。
“可是,我帮助学生会,没有妨碍到任何人和事,我只是在做我能够做到的事情而已,篮球部那边的工作我也都有完成。我没有道理去拒绝啊。”
自从和赤司做出了那个约定,她便理所当然地站在了他的身边,单纯地选择了去见证,如此被动地完全依赖着他。她放弃了自己去思考、去抉择,将她的生活都建立在了有赤司存在这一条件之上。
那么一旦剔除了赤司,她还剩下些什么呢?
至今为止的这种生活状态,真的就是对的了吗?
似乎在哪里,已经出现了差错。
她想起了那个一直以来都困扰着她的迟疑,事实上直到现在她觉得自己也没能彻底摆脱它。
但是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如果一直如此犹豫不决、一直站立在这样的不安里的话什么也无法解决。至少现在,她心里有想要做的选择。
“我想继续现在答应清孝的事,我想做这件事。”
她的大脑一定还是混乱的,但同时她却神奇的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决定是这样明确又清晰。
由她自己来思考,由她自己来决定,她想要做和必须去做的事情。
这里面并没有对错之分,或者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己来选择难道不才是应该做的事吗?
“……你是想要违逆我吗,折?”
赤司的声音很平静,但是与他的声音所含的情感成对比的是他眼中陡然变得凶狠的目光以及手上的力道。
白菊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要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就是那样令人胆寒的气势。
但是他终究没有那么做,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白菊本能地想要否定。她是真的从来没想过要违逆任何赤司的意愿,但是在现在这件事上,从结论来看似乎又确实如此。
她无法开口说什么,却也不能够沉默。她已经说出口了,就没有再退后的机会,也不想放弃现在的坚持。
“我只是,想做这件事,也不觉得这么想是错误的。何况你没有理由阻止我啊,我这么选择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白菊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手推上了赤司的肩膀。
“这件事上,我不想让步。我已经这么决定了。”
如果让步的话,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困惑、迟疑以及思考,只有现在不让步,她才觉得有办法找到那个重要的答案。
觉得现在的自己缺少了什么,觉得有什么也许是她已经弄错了。
只有找到答案,才能知道什么才是对她来说正确的选择。
白菊坚定地看着赤司,做出了如此的判断和选择。
她所渴求的一直都没有改变,正因为如此更不能在这里让步或者继续迟疑。
必须去知道那个对她来说的【正确】是什么。
因为一定只有这样,才能——
“——白菊酱!我、我真的……呜、你到底在哪里?我一个人会害怕的啦!白菊酱!”
小嶋带着鼻音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白菊原本只是轻推着赤司的手因为惊吓而猛地用力,这让她的动作变得像是抵抗那样。
赤司显然没有想到白菊会这么做,就连她自己也因为感到意外而一时僵住不再动弹。
如果不是又听到了小嶋的声音,她都不知道自己被赤司拖走了多久。也许连五分钟都不到,但她却觉得这一切都漫长得让她计算不出来。
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继续这样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这么想着白菊再次抿紧了嘴唇,然后推着赤司肩膀的手加大了力度。
“麻里子一个人在外面,我们,先出去再说好不好?”
但是赤司只是纹丝不动的压制着她。他的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就连那双总是释放着强烈情感的双眼此时也沉静到了几乎诡异的程度。
“折——”
那是不带丝毫情绪、平缓而又压低的声音。下一秒赤司猛地将白菊从地上扯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狠狠掐在她的后脑。
“只有你,绝对不可以。”
那只一直抓着她肩膀的手终于松开,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地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拇指扣在她喉咙上的力度轻柔得像是羽毛那样。
她突然感到很难过,背脊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寒意流窜。
——“白菊酱——!”
他的手猛地用力,喉咙被压迫的难受让她皱起了眉头,但她仍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赤司,然后终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赤司!”
从压制中脱身后,白菊没有一刻停留,站起身向着传来小嶋声音的方向跑去。
在昏暗里找到小嶋的同时,白菊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跑了起来。
她紧紧拽着小嶋的手,连对方因为被抓得太紧而喊疼的声音也丝毫都没有听见,耳朵里只能听到心跳声,声音大得像是随时都会炸裂那样。她只是一门心思向着出口奔跑。
她没有办法松开手,没有办法放轻力道。
如果不是如此用力,不是像这样什么都不顾地向前跑的话一定会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在黑暗里摔倒之后还能爬起来了。
然后眼前终于亮了起来。
白菊在跑出鬼屋之后便没了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因为不能剧烈运动的关系,她已经很久没像刚才那样奔跑过了,再加上对黑暗的恐惧以及其它的心理阴影,她现在简直是身心俱疲,恨不得能横死在地上。
真的好想去死一死。
白菊低着头,手不自觉地抓起了自己的头发,那动作和力道像是巴不得能把头发全都拔下来。
“……白、白菊、酱,头发、头发要乱掉了。”小嶋因为各种疲惫而喘着气,她慢慢走到白菊身边抓着了她对自己脑袋施暴的手,“呼——发生了什么,白菊酱?”
白菊依旧低着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刚刚,白菊酱好像是会喊了赤司君,是的吧?”
小嶋说到这个的语气有些迟疑。她肯定她确实听到了白菊的声音,但她从来没有听见过白菊喊赤司的名字,更何况是用那样的语气和声调。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
“没事。不好意思,总觉得各种对不起麻里子呢,又是消失又是拉着你跑,麻里子先去休息吧,我等会儿直接就去清孝那里了。舞台那边见哦。”
白菊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说“抱歉”,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妥。
“白菊酱,我……那我就先去找玲央君他们咯,等会儿见。”
小嶋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那是只能由他们自己来解决的问题。
为什么学园祭的神奇魔法就不能让他们往好的方向变化呢?
小嶋忍不住为这两个总是在兜兜转转的孩子感到头疼。
白菊维持着将自己卷成一团的形状纹丝不动地坐在地上。
她的心里依旧膨胀着难过,但这并非完全因为就在刚才赤司是真心想要掐住她的喉咙。她清楚他不会原谅有违逆他的人存在,那个时候即使真的被勒紧了脖子她也不会感到太惊讶,即使她确实为此而背脊发凉。
事实上她不能说清自己在难过些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对赤司说“不”,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即使是在他们还年幼的时候她也总对他的提议充满兴趣。她喜欢参与他想做的事情,也肯定他的所有意愿。
她喜欢距离他很近的那种感觉。
但是就在刚才,当赤司对她做出那些要求时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没这么明显过,那是因为她无法理解他而产生的距离,是她这段时间的迟疑和迷惑引出的距离,或者是别的什么造成的距离。
这种距离让她感到不安以及难过,让她明白有什么出了差错,而那一定是因为她至今为止都停止了思考和抉择才会忽视了的问题。
只是依赖着赤司是不行的,不自己去思考行动是不行的。现在会有迟疑、疑惑、不安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如果正确,那么一定不需要有任何彷徨。
可是白菊想起了赤司在昏暗里的眼睛和表情,还有那双触碰着她的手的冰冷。
她不希望他生气,也从没想要让他失望。她甚至喊了他的名字,不是“旦那”,就连“征十郎”都不是。
明明她是那么喜欢喊他“旦那”,因为这么称呼他总能让她感到安心。只要这么叫他就会让她想起他们的约定,会让她觉得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那是只有她才会用的称呼方式。
白菊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就好像恨不得能把自己压缩到消失那样。
她确信再像过去那样一定不行,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推开了赤司就觉得自己后悔得想要找时光机穿越回去。
——但是、但是啊……
口袋里手机持续不断的震动终于让白菊有了反应。
她摸出自己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在迷茫了一会儿后终于看清了那是谁打来的,然后她忍不住松了口气。
不是赤司。
紧接着她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这不是赤司打来的。
“……怎么了,清孝?”
『什么怎么了,已经快三点了啊,白菊君。』
“啊——是吗,已经这么晚了?”
『所以快点过来吧,这种节骨眼缺了主持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孝,我——”白菊的声音低了下去,“没事,我马上就来。”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嗯。』
——但是、但是啊,我还是决定了这么做。
——因为一定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毫不迟疑地站在你身边的方法吧。
——我希望在你身边,不仅仅是你决定的【正确】,也必须是我认定的【正确】。
各位好久不见,我是开学了比自己预期的要忙上太多以至于更新浮云掉了的玉米。
罪该万死,深表歉意。
修改了前半段,也把下半段补了出来。
因为太过愧疚我已经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下次的更新我尽全力尽快弄出来。
真的。
我对不起你们(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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