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旧剑同人世界第一的王子殿下》马甲妹妹

39、39

　　洗澡的时候，泽寇还习惯性的揽起头发绕到一边，打算冲冲脖子上的玉佩，等到发现脖子上空荡荡的时候，才想到玉佩的主人现在已经换人了。

　　她哎呀了一声，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穿好衣服出来的时，泽寇眯眼看了看窗外。又是新的一天。

　　只是……saber不在房间里。大概又暂时灵体化了吧？

　　泽寇穿戴整齐，一个人去了书店。整个上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曾经谣传经常有帅哥出没的书店，因为lancer的不再出现，人气也一落千丈。

　　“这样才正常。”大叔点点头。把一沓娱乐周刊放在报刊架上，泽寇麻利的把展示当季新刊的展销架擦拭干净，两个人这才在一上午的忙碌后清闲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

　　“什么正常？”泽寇给店长端来一杯咖啡，自己也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起来。

　　“人气啦……”店长吹吹热腾腾的咖啡，欣慰的说道：“前一阵子的人气高得吓人，大叔都累得受不了。还是这样清清爽爽的最好——话说回来，那个黑发帅哥——前面一撮呆毛那个，最近都没看到他啊？上次给泽寇开的出院庆祝会，本来还想邀请他，最后因为不知道名字也只得作罢耶。”店长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看起来是个不错的青年。安安静静的看书，又不会麻烦别人。比那些叽叽喳喳的青春期少女们好相处得多。”

　　泽寇有些黯然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概……最近都不会来了。家里有点事的样子。”

　　“那就没办法了。”店长耸耸肩，刚打算继续就别的话题发表议论的时候，书店的自动门突然开了。

　　店长记得这个奇怪的男人。不久前曾在店子里买过几本儿童读物。即使在室内也不摘掉兜帽，一边脸上还泛起狰狞青筋的、看起来有些恐怖的男人。

　　身穿兜帽衫的男人一瘸一拐的朝柜台走过来。泽寇皱起眉头，把手中的咖啡放下，微微侧身挡在店长身前。对方是魔术师，她不得不小心为上。

　　“请问你是……泽寇小姐？”男人低哑的说道。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间挤出来一般费力，还夹杂着嘶哑的破音声。他灰暗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泽寇。

　　泽寇点点头。“有事？”

　　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的店长又侧身挤到泽寇面前，暗自把泽寇推向后面，笑眯眯的对来者说道：“哟！我是店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来人似乎对店长的话毫无反应，他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而是保持盯住泽寇的姿态，低声说道：“可以出来一下吗？有些事想对你说。”

　　泽寇犹豫了两秒，点点头。

　　内心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坏人。总觉得……不忍心拒绝他的样子。

　　店长抓住泽寇的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别出去。同时另一只手偷偷拿起移动电话，随时准备报警。

　　虽然冬木市一贯还算平静，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失踪和凶杀案，总归让人开始变得警惕起来。店长也不例外。

　　泽寇转头对店长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就在门口。”看店长有些犹豫的放开了手，她才继续转过头去对间桐雁夜说道：“那么，去门口说吧？”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抱着手臂，一瘸一拐朝门口走去。

　　泽寇强压下内心的一丝不安，也跟着走出门去。至少……不能在书店里，万一发生什么的话也比较好……

　　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个认知让泽寇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至少，魔术师们公认的一条法则是圣杯的争夺不应该引起普通人的注意。

　　这种情况下，对方即使想干什么，恐怕也难以施展……

　　而就在她这么想的当口，浑身上下笼罩在不祥黑雾中的servant——Berserker却突然朝她袭击过来。一旁的路人还以为这是电视台的搞笑节目，不少人停下脚步，好奇的围观。

　　“saber ！”早有准备的泽寇大声喊道。以一枚令咒的代价，她召唤出了saber。

　　saber拦腰抱着泽寇，险险躲过了Berserker的凶残一击。嘭的一声巨响，连同车带路边的报刊亭，全部被毁成一片废墟。

　　泽寇神情严肃的注视着痛苦不堪的间桐雁夜，觉得难过的同时也只能暗自轻嘲自己的一丝天真。即便眼神再怎么温柔，对方也都是竞争对手。在一场没有规则和道德准则的比赛中，对手倒更像是——你死我活的矛盾体，二者当中总要牺牲掉一个。

　　因此，泽寇并没有问对方突然袭击自己的原因。她只是在saber的掩护下，跳到saber身后，给不远处的书店施张起一个简易结界。

　　同时对saber说道：“把他们引到人少的地方去！”

　　saber了然的点点头，暮然加速上前，一剑逼得Berserker 连连退后好几步。泽寇也跟着往空旷的广场跑去，间桐雁夜眼见泽寇跑走，顾不得自己的一身疼痛，追了上去。

　　主从二人齐心协力，总算把敌人带到了人少的地方。

　　这下，可以安安心心战斗了。

　　saber握着看不见的宝具，脸色有些难看的对藏匿在黑雾中的Berserker说道：“既然都是骑士，对没有缚鸡之力的女士出手，不敢到羞愧吗？”

　　他的话音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剑气，呼啸而去，直劈Berserker的头顶。

　　Berserker如同发狂的怪物一般狂啸一声，他也用剑——剑身上的剑气挡住了saber的一击，继而扭身上前，朝saber劈刺过来。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在战斗中又有些奇怪的——彼此似乎都微妙的掌握着对方攻击的套路和招数，因此一时间居然僵持不下。空气中只看得见他们高速移动留下的残影，和剑锋与剑锋之间摩擦出的火星。

　　泽寇退避到一边，直视着不远处的间桐雁夜，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对不起……可是不这么做的话……救不了樱……他们说他们能救樱……就算不通过圣杯也可以……”

　　被质问的男人眼神痛苦，面容扭曲。一只手死死抓住另一边的胳膊，手上青筋毕现。

　　“我实在……我没办法……无法一个人独得圣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喘息着，焦躁而疲惫的说道。

　　“他们？”泽寇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

　　“魔术师杀手……爱因兹贝伦家族……”间桐雁夜对自己怎么被他们找上虽然心怀疑虑，但在时日无多，身体每况日下的条件下，还是心急的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把泽寇带过去，他们可以接受樱的治疗。

　　那么……只要偷偷带樱逃离间桐家就好了。

　　他是这么想的。即使这样……会对不起另一边无辜的少女，他也……没办法兼顾了。

　　“你说的樱……和你一样……体内有刻印虫吗？”泽寇皱着眉头，抽丝剥茧一般的分析道：“为了那个孩子，你来参加圣杯战争？上次买的图书……也是给她的吧？”

　　另一边两个servant还斗得不可开交，这边的两个master间气氛却似乎缓和了下来。

　　间桐雁夜犹豫片刻，点点头。

　　“间桐家的秘术……刻印虫。”泽寇想了想，谨慎的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爱因兹贝伦家族能够治疗小姑娘的病？如果连间桐家的你本人，都只能依靠圣杯来寻求帮助的话……”

　　泽寇直视着男人微微愣神而茫然的表情，有些怜悯的说道：“病急乱投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