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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乱世中的JQ段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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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
月明星稀,夜凉如水。
秋天的风渗透了这里每一片闪烁着粼粼波光的水面,每一寸覆盖着松软落叶的小径,每一根从沙砾中挣扎着成长的野草。
【幻想】
“压倒我不过压倒区区一个师长,不足为大帅之荣。压倒他就是我一举成名的机会!”那人自信地说。
【占有欲】
“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包括你。”吴子玉慢慢转过身来,如火如电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张雨亭。
【淡定】
“他疯了!”徐又铮喊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段芝泉看了他一眼,“他想打仗,就这么回事。”简单地说。
【恩仇】
“好啊,”老人仰望苍天,带着激动喃喃,“这回十几年的新账旧账都一块算了。”
【悬念】
段芝泉和雇回来的棋手下棋时,显得心不在焉,他连走错了两步棋。然后,他把棋盘推乱了,自言自语地说:“万一他要回来了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气愤】
吴子玉一把把红木长桌给掀了,“这回我要端了那个胡匪的老窝!!!”
【剧情预告】
“将来的天下会是蒋中正的,但绝不会很长。”
【团结】
孙刘联手,共拒曹贼。
军阀联手,合剿赤|匪。
【效仿】
徐元直:“曹孟德扣了我母亲,我要亲赴曹营,以身赎母!”
吴子玉:“此次战事,皆由我一人主持,绝不与曹仲老相干。你若把仲老释出,我晚上就亲赴辕门,请君处置。”
【互掐】
第一次直奉战争,吴子玉宣布张雨亭“十大罪状”。
张雨亭看罢随即亲自拍了电报宣布吴子玉的“八大罪状”:
吴氏之贪、吴氏之鄙、吴氏之狠、吴氏之忍、吴氏之险、吴氏之妄、吴氏之诈、吴氏之狂。
【焦虑】
“胜则无民,败则无兵……”
孙文有些恍惚,在甲板上不停地来回踱步。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惊悚】
“老帅,大帅,董旅长过去了。”第五旅的传令员在电话里说。
曹仲珊大惊失色:“什么?!过去了吗?”
“是的,当真过去了。”
曹仲珊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里,“子玉,老董过去了,派谁接任第五旅呢?”
吴子玉一把抓起电话问:“喂,董旅长的尸体有没有夺回来?”
对方急了,连声说:“董旅长不是死了,而是冲过长辛店了,奉军大败,我们打赢啦!”
【伤感】
这是中国的牡丹之乡,也是大唐古都。千百年来的山河陈迹,苍莽历落,令人感慨系之。
【安慰】
田野里笼罩着淡淡的晨雾,星光逐渐消隐。
面对这一片透明的景色,萧珩珊感到有些惆怅,这毕竟是我们用血和生命换来的。
吴子玉从披风里伸出手来,用力握了握萧珩珊的胳膊。
别以为就这么走了,我们还会回来的。
【威胁】
“你不赶走他,我就辞职!”
……
“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
【下台?】
“请总理解释派北兵入湘的理由。”范源濂一字一句地说。
“关于这件事,”段芝泉平静看了他一眼,“你最好去问总统,是他同意出兵的。”
总统并没有颁布过任何讨伐令。范源濂提高了声调:“我已经去问过总统了,他要我来问你。你又叫我去问他。如果你们都不肯负责,干脆都一起滚下台好了!”
【背叛?】
“这——是什么意思?”
“杨宇霆被撤职了。”
“为什么?”
“因为他反对我。”
两双眼睛十分专注地对视着。“不可能,”徐又铮平静地说,“他不可能反对大帅。”
张雨亭从那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上站起来,微微眯起眼:“你也被撤职了。”
徐又铮猛地怔住,“我不懂!”他大嚷。
“因为你太能干了,”张雨亭抬抬手,立即把他的气焰压下去了。
“别的不说,光凭你背着老子私募军队一条,就可以把你枪毙了。还有你以奉军的名义在财政部领出军费200多万,都到哪里去了?妈拉的,别以为我不出声就是糊涂,老子心里亮堂得很!”
【固执】
“广西人又要回来了,”陈炯光低声说,“我们将背城一战。”
“不!”陈竞存(陈炯明)断然说,“我们将撤出广州。我不会让这座城市再遭战祸!”
一时间屋里更加寂静了,没有人想到他会放弃抵抗。
“这是说我们承认失败了?”
“你愿意怎么说都行。”陈竞存淡淡地回答,“但如果说到打仗,在哪都行,就是不能在广州。”
【悲剧】
“你们有没有到西湖一游?”陈竞存问。
“没有。”
“可惜,”他注视着窗外,眼里蒙着一片迷惘的薄雾,“这西湖也算广东一大名胜。记得今年二月,我回里省亲,邓仲元送我到此,曾一齐游百花洲,还拍摄留念。没想到才过了几个月,景物依然,而仲元却从此长别。”语气不胜凄然。
【诗歌】
不问个人受(瘦),惟期天下肥。
【都是儿子惹得祸】
帅府里一片混乱。
杨宇霆大老远看见张雨亭,眼泪都快迸出来了。
“您真的要走吗?”他激动地问。
“不走还能等着郭鬼子来了被俘吗?”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好像这事与己无关。“昨晚辅忱(张作相的字)从锦州跑回来对我哭了一宿,真是把我哭糊涂了。他说我们这边的队伍全哗啦下来了,我现在只好准备下野。”
“妈拉的,我这辈子算白干了,都给郭鬼子打了江山。这完全是小六子交的好朋友!”
【大范围囚禁】
“你不是得去上海吗?怎么现在还在广州?”
李任潮(李济深)沮丧地摇摇头:“太晚了,不只铁路和渡船的码头让蒋中正给派人守住了,连电话电报都被撤了。现在谁也离不开广州半步。”
汪兆铭颓然倒在床上,“想不到姓蒋的会来这么一手。”
【如果死亡】
汪兆铭给卫戍司令部打了电话。窗外正下着大雨,他暗暗祈祷大雨能阻止叛军推进的步伐。
“希夷,(叶挺的字)”他极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独立14师叛变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刚刚听说。”
“叛军打到咸宁了,武汉眼看难保。可中央连个迁移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只好派你挡一挡。侥幸赢了,是天公佑我;若不幸败了,我们也就死在一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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