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番外：生活在别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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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自从Clint来到地面之后，Brandt就陷入了一种显而易见的焦虑状态，这体现在他不惜让Benji接手Stark大楼周围的所有监控器，并随时把那个天杀的Tony Stark的新闻发到他的手机上。然后如果Ethan有幸在现场，就会听到Brandt千篇一律的，干巴巴的结论：“Clint不会和他结婚的。”
接着，他会用人鱼族特有的，湿润的眼睛满怀希望的盯着Ethan。
“没错，亲爱的，他们不会在一起的。”传奇特工先生熟练的抱住自己的伴侣，并面不改色的安慰他。
同时把“惊爆！Tony Stark与他的新任男性情人在停车场热吻10分钟！”的报纸悄悄的丢进了垃圾箱。
02
毫无疑问，Clint Barton最喜欢的建筑物是Stark大厦。而且他并不忌讳谈这个，所以很快神盾局中就流传着“鹰眼是钢铁侠的狂热粉丝”这样的传言，甚至传到了复仇者们的耳朵里。
“所以，这是真的？”第一个来找当事人求证的是Natasha。
“你是指哪部分？” Clint眨眨眼。
Natasha抱在胸前的手臂放了下来，她点点头：“我明白了，祝你们幸福。”
恰好路过并听见了整段对话的Bruce一脑袋问号。他隐约觉得这大概和某个传言有关，于是他也去找了当事人，另外一个。
“我和那只小鸟？”Tony一脸玩味，“你指的是‘粉丝’还是‘狂热’？这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我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正确，而且并非单方面的。”
智商等级和Tony相同并且情商等级显而易见比Tony高的博士在一瞬间领悟了。
“喔，这可真是……”他喃喃自语，然后诚恳的对Tony说：“不管怎么说，祝你们幸福。”
03
于是这个传言迅速从“钢铁侠的超级英雄式办公室恋情”升级为“Tony的秘密婚礼将在下个月举行”，各大媒体异口同声言之凿凿，以至于Ethan不得不用尽所有的特工技巧来阻止Brandt炸了Stark大厦。
“冷静，冷静！Will，你应该祝他们幸福，这是……传统。”Ethan说。
“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这是……爱情。”Ethan说。
“你再说一遍？”
“这是——Clint对高空的喜爱之情。”Ethan说。
04
“所以，这个谣言是怎么传起来的？”Clint在大厦顶端抱着双臂。
“我想想，”Tony假装思索了一下，“哦，对，一定是从我们出去度假三星期开始。”
“不，应该是记者看到你无名指上的戒指吧？”
“或者是我们在小树林接吻被拍到？”
“我觉得那次任务结束后你摸我屁股时就——”
“那小鸟你在采访时总盯着我也——”
他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同时停下来。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我猜？”Clint慢慢的说，“我们现在这样有点……”
“有点傻？我也这么觉得，”Tony迅速接过他的话，“而且这可不是谣言，不是吗？”
05
后来的后来，Clint才记起那是因为被采访时他说他最喜欢Stark大厦而非复仇者大厦。
不仅仅是因为它高或者叫Stark。
而是因为他可以选择在高的地方做……喜欢的事。
06
Brandt再见到他弟弟时脸色显然不太好看，特别是在看到Clint的无名指上的指环时。
以至于Clint一整天都小心翼翼不敢抬头看着他哥，甚至连Tony都乖乖的闭上了嘴。
“Will他针对的不是你，是传统。”单独的时候Ethan这样安慰陷入沮丧的Clint，“你也知道传统把他折腾的够呛。”
“就这么简单？”Clint也露出了特有的眼巴巴的神情，“他真的不是在生我的气，或者Tony的气？”
Ethan看了看Tony：“呃，也有可能是生你抢先一步完成了他要勾引阔佬的誓言的气……我猜。”
07
这次谈话幸运的部分是被Brandt听到了，然后他主动拥抱了自己的弟弟，并祝他们幸福。
这次谈话不幸的部分也是被Brandt听到了，然后接下来的一星期Ethan都没有能打开卧室的门。
08
“传统？”回到大厦之后Tony一脸玩味，“小鸟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Clint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么？”
“Jarvis，可以麻烦你给Stark先生念一遍《海的女儿》吗？”他看着Tony疑惑不解的神情，愉快的说：“只要把‘人类王子’换成‘铁皮人’就可以了。”
“遵命，Barton先生。”
“哦，还有，”Clint认真的说，“我排第四，最小的那个是Brian。”
09
等到Tony完全消化了“复仇者的鹰眼，地面最强射手，神盾局最可靠的特工之一”的Clint Barton是一条人鱼之后——事实上那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Clint就开始后悔了。
虽然科学家Tony涉及的只有机械领域他无需担心恋人会在他熟睡时把他绑起来做切片研究，但科学家的另一个代名词——该死的代名词——叫做“好奇心”。
Clint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好奇心可以蓬勃到这样的程度。
在先后回答了“人鱼的尾巴从哪里开始”“人鱼的鳞片是什么颜色什么质地什么感觉”“人鱼在水下如何呼吸”“人鱼的生殖器官在什么位置”以及无视了“哦上帝我们不能□□了！”和“变回去让我看看怎么样亲爱的？”……等等等等之后，Clint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暴走的滋味。
“最后一个。”他斩钉截铁，坚决不去看Tony的眼睛。
“好吧……”Tony眨了眨眼睛，“从尾巴变成腿的感觉如何？”
这是个正常的问题，于是Clint没有敷衍了事：“有点……古怪？特别是走路的时候，每次迈开步子都会觉得有些，有些……”他寻找着合适的词语，“空荡？”
这个问题Clint很早就问过了Brandt。他的大哥皱了皱眉：“——就像双腿之间好像有个伤口。虽然这个说法很扯淡，但从某方面讲也有道理。”
Tony了然的点了点头，“就像穿惯了裙子之后，第一次穿上裤子的感觉？”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Tony都没有能打开卧室的门。
—END—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番外：生活在别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