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忆晴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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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猎月是到晴空府上拜访的中央军首领之子。
他生性放荡，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倒了杯茶。俯下身看弥勒佛吐泡泡。不知不觉竟然趴在那儿睡着了，昏昏沉沉地想着他俩的话。
闹鬼？阴曹地府那些小喽啰也就吓吓人的功夫厉害。不过本仙到这儿了，就顺带把你们都收了吧。
恍惚间有人的体温靠近，我默默地把脸凑尽他的胸膛。“朝歌。”我呢喃了一句，他的衣服有百花堤温暖阳光的味道。
身后是床榻，蓝玉背虎皮毯隔着，但为彰显蓝玉的亲近，虎皮毯弄得很薄，让人脊背有些冷冷的感觉。
“玉倾。”
有人在呼唤我。视线突然变得模糊，我的眼前出现百花堤旁，朝歌裸露上身侵没山泉的场景。我看见朝歌在背心诀，他对着我淡淡的微笑，目光中包涵着爱宠。
渐渐面前的人也变成朝歌，他的脸与朝歌重合在一起。
我更加依恋地抱住他。
突然他冷冷一笑：“我就说，玉倾，你真是见一个勾搭一个啊。”
“恬不知耻。”
我突然懵了，他在说什么？我想抚自己愈发头痛的脑袋，然而四周却越来越热，温度异常升温。“朝歌，快点……”
“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冰冷。“快一点？”
“我不是朝歌。”他慢慢地开口。
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扯着他的衣领：“是不是都好！你快点！”我去扯他的腰带，似乎有种愕然呈现在他的眼里。
什么也分辨不清了。只知道有一种无名火愈烧愈烈。“朝歌，朝歌。”我急切的唤他，有莫名其妙的兴奋融入我的脑海。
他的声音愈发轻盈，如同初莺婉转。衣衫褪尽，很快的频率，我觉得自己全然无法接受。默默地咬紧了下唇。
他扇了我一巴掌，用尽全力。“滚，本王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贱货。“脑袋微微发颤，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声，热热的气流喷洒出来，让我耳边意外的痒。
突然面前一道白光闪过，我颤抖着接受他的热情。
清晨的阳光撒进来，我默默抖了抖睫毛，身后人察觉到我的动作，把我拥得更紧。心上突然有种甜蜜，我记得，昨晚朝歌来了。
“朝歌？”窃喜地蹭了蹭。我突然想起他说“本王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贱货。”我突然想起他说“我不是朝歌。”
身后的胳膊一瞬间有些僵硬，白玉似的皮肤有些或青或紫的痕迹。“认错人了？”
我只差没从床上滚下去了。
“你你你你！晴空！你竟然……”
他的面纱微微抖动，我感觉他在笑。“是我，昨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做我的男宠好不好？”
“做你奶奶个头！混蛋你竟然对我这样！”
“你竟然敢这样和本王说话？”晴空的声音以外的冷漠淡然“你不怕本王砍了你？”
我愣住了。“什么？”
“哼。本王还没有嫌弃你不是第一次。你却反而来指责本王？”
这次真的吓得滚下了床。“你，你怎么知道本公子不是？”脸一定红的像螃蟹。
他撑着脸，有一种莫名的邪魅感觉。但是只看一眼却再无法转移视线：“啧啧。你那么熟练，我怎么感觉不出？”
“你不是晴空？！”晴空的气质是别人装不出来的。这个人，给人的信息只有危险，而晴空给人的感觉却是个儒雅公子。
同样的面纱。
他们不是一个人。“你是谁？”
“本王不想告诉你。”
我默默地从地上捡起衣服披着，腰带扯得太紧，我瘫软地跪在地上。“我不该指责你。你把朝歌叫来，我们立刻就走。”
“朝歌？”他的声音有些好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朝歌。”
脑袋轰隆隆的声音，我抚住太阳穴。
“傻倾儿。就像猎月说的，你真是空有漂亮的躯壳。难道你不知道么？晴空装作认识朝歌，只不过是为了骗你回府。”
嫌弃的语气如同一把刀刺入我的心田。“他骗我回府做什么？”
“嗯。”他思考了一会儿：“有可能是觉得你长的不错，或者准备把你带到花魁观卖了，谁知道呢？不过最有可能的，是想把你献给我？”
我突然想起朝歌，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我的初次是朝歌的，就算全天下笑我，我也能毫不脸红地说，给了他我心甘情愿。
但是现在那个男人，他把我骗到这儿，他……。
而这个男人，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晴空，他背着我，宠溺的目光看着我，他是我第一个朋友，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他们一定不懂第一的含义。
眼泪断断续续地滴下。
从一开始他就是个骗子。“那你要的也要到了，我走了。”不知道怎么指责他，仙法太弱，也无法揍他一顿。
玉倾一直都这么懦弱。
我习惯了。
有些奇怪的东西在衣服后流下来。脸却又无端的红了。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慢走，不送。”
后来的事情记不清了，只知道在那片花海中，我终于被朝歌找到。朝歌气愤地问我：“玉倾！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你私自下凡，都吓坏了。我问了百里春水那个混蛋好久，他才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
号称万事通的百里春水，三界之内的事无他不晓得的。然而他却为我保留颜面，在我从“晴空千鹤”出来后，才告诉朝歌我的位置。
“你出事了？”朝歌愣了一下，他抚去我头上的落花“怎么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委屈到想哭。“我被自己的第一个好朋友骗了！”扑到朝歌怀里，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朝歌愤怒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我去杀了他。”
“没有，他没对我怎样。”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朝歌，你说得对，我不需要朋友。”
朝歌心疼地打横抱起我。“倾儿，你不需要朋友。我便是你的全世界。”
虚无舟安安静静地飘荡在东海上。
我第一次觉得颠簸。朝歌把衣服披下来，让我靠在他身上。
总算是灰溜溜地回了凌霄殿。
半夜睡着，肚子突然很疼。百里春水出现了，他什么也没说，打了一桶洗澡水，在桌子上放了一瓶香油，就来解我衣服。
“好好清理一下。不然会病的啊，傻倾儿。”似是叹息，似是无奈。
袅袅的烟雾飘散。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忆晴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