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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文在此。 ...
关于“维克多”
其实“维克多”不叫“维克多”。
那个午后,她推开我们文学社历史沉淀过的古朴旧门时,我,还有我们社长正在以一种既不雅的姿势一左一右趴在桌上午睡。
我一向浅眠,听到动静后被惊醒。于是便看见了她,蓬松而卷曲的亚麻色及腰长发,清泉一般的眼睛,浓密又长又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可能因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
我愣了愣,随即微叹:真是………漂亮啊。呵呵。
那一刻,阳光结成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直射进来,有细微的灰尘精灵般飞舞。
这个场景,直到很多年后仍然是我心中难以被时光磨去的记忆之一。
她拘谨的开口:“你….你们好,我…..我叫于果。我………”
我又愣到了,到时我们社长反应过来,火速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卢迅。”
社长的表情带着几分恍然,又带着几分激动。就像革命同志终于会师的那种感觉。
之后的时间,他和“维克多”促膝长谈,天南地北的胡侃。哦,确切的说,是他对“维克多”天南地北的胡侃。
他负责拉拢社员。而我,搬了一把藤木躺椅,泡了一杯浓香的Jamaica Prime Coffee Beans,往落地窗前一坐。小咖啡喝着,小杂志看着,小太阳晒着。那啥,生活真是美好啊!
在临近下午上课前几分钟,社长终于功德圆满的告别了“维克多”,得意的递给我一份入社申请书。我大笔一挥,学生会会章一盖。得了,法国文学界、中国文学界和丹麦文学界就紧密团结在一起了。
顺便提一句,鄙人不才,任文学社副社长,兼学生会会长。
免贵姓安,名徒生。
诡异事件
话说那天天气特别好,气象台的广播员说比较适合晒太阳。
虽然我个人也赞同这种天气适合出来散散步,吹吹风,晒晒太阳……
可是我想问一下。
这位白鼠兄弟,这位青蛙大哥,还有那位花蛇姐姐。
你们怎么散步散着散着就散到我抽屉里去了呢?
你们经过实验室管理员的准许了么?你们这叫越狱!越狱懂么?以为自个拍电影呢?
可是我想,跨物种交流还是有一定的困难的。否则为什么花蛇姐姐危险的吐着信子以一种“姐早饿了,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眼神看着我呢?
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后我思虑半天觉得还是交给专业人员解决比较好。
后来总算是弄走了。可我算是纠结了。刚开始还好,只是书页被黏住,被涂鸦。再后来是凳子上抽屉里会洒满图钉。自己的包里会莫名出现别人丢了的东西。现在可好,连活物都出现了。
就算可以解释为青蛙大哥自个儿蹦上来的,花蛇姐姐顺着桌腿儿爬上来的。呐,白鼠小弟是怎么上来的?
青蛙大哥驮上来的?看他那瘦弱的身躯就不大可能。
花蛇姐姐背上来的?那啥,貌似他俩是天敌哈…….
唉……人见人爱的我竟然被恶意恐吓了。
我承受不了这个巨大的噩耗!让我去shi!
不要拉我!说了不要拉我嘛~~~
“想死可以,先开会去!”
“……”
人鱼公主
夏天到,吃冰糕。
我一边舔着手里的冰淇淋,一边打量着我们的社花——维克多。她今天穿了一条鱼尾裙,妩媚的卷发洒在腰间,从背后看来挺像人鱼公主的。人鱼公主?我灵光一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冰淇淋。找出几张稿纸奋笔疾书。等下午临上课前终于完成。我献宝似的把我一中午的成果《非人非鱼》递给“维克多”。
她看完之后,拖着软软的尾音神情认真地对我说:“写的很好!”
我逗她:“怎么个好法?”
他憋红了脸,说不出话。至今仍不知原因,为何文采这么好的一个人口才会这么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我摸着她漂亮的卷发笑着问她:“在哪里做的头发?真漂亮!回来我也去做!”
“我是自来卷。”她摸了摸我及腰又黑又直的长发笑的眉眼弯弯“而且你直发挺好看的。”
我受宠若惊。不是因为她的夸奖,而是她说话竟然超过十个字,并且谈话对象是我。
说起来,“维克多”大概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完美恋人吧温柔漂亮,多才多艺,学习拔尖,家境良好。
后来社长威胁我说:“你以后,最好离‘维克多’远点!”
我一愣随即气愤,怎么,听他这意思。害怕我带坏了你们男生的小公主?于是我凉凉的白了他一眼:“喝太平洋水长大的?管的倒宽。”
社长也怒了“你这丫头这么不知好歹!”突然他又怒极反笑“我看你最近过得挺舒坦啊?正好校报让交10篇5000字的稿子,题目为‘忆党史,感党恩’。大家都很忙,不如你来?”
我压根没看他,闲闲的摆弄自己的指甲。
“行啊,没问题。对了,学生会这个月有点拮据,文学社的社团经费………”
“您的Jamaica Prime Coffee Beans泡好了,请用!”恨恨的声音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我接过他双手递过来的咖啡,笑得奸诈无比。唉~~~位高权重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啊!
再后来,我心爱的《非人非鱼》丢了。问谁都说没见过。我极度怀疑是社长小心眼报复我,但苦于毫无证据。只好每天用杀人的眼光瞪他,就此作罢。
“即使为王子劈开鱼尾化成双腿,即使刀尖上的舞步流血般痛苦,即使世上最甜美的嗓音化作他人口里动听的传说。我依然如此了,我再也不是公主。不是海皇最宠爱的小公主,不是你将要娶得心爱公主。从此非人非鱼,再无可容之地。从此化作泡沫,再没有动人的舞步。从此成为你的过往,再无可能相见。
会不会有一天,你想起我?”
这是《非人非鱼》中我最喜欢的一段话,我发到了Blog里。
毕业旅行
高考逼近,看着别人每日学的昏天地。我心中油然生出一丝同情,社长也早已按捺不住了,提议在社里办一次毕业旅行。
经商议,最后由本人批了一笔不小的经费用来这次文学社为期三天的徒步旅行。
看上去挺完美的是不是?可今天的我看着那天的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我们文学社最大的特色就是男女比率。别的文学社都是阴盛阳衰,唯独我们文学社是阳盛阴衰。衰到什么程度?
直接告诉你们吧,我们社里,女同志就俩儿。我和“维克多”。
旅行这天,我和“维克多”相依为命的跟在队伍最后。不是我们甘心给大部队收尾,实在是赶不上前面身强力壮的男同胞们…….
她们以兔子的速度冲上山去,兴奋的跟喝了红牛似的。我愤愤不平:“在学校复习功课的时侯,一个个比霜大的茄子还蔫,这会儿咋跑恁快咧?”
没想到我正说他们坏话呢,就又看见他她们以兔子的速度冲了下来。
我惊恐,问社长是山崩了还是有泥石流。
社长送我一个白眼“山崩没来,泥石流也没来,活雷锋来了。”说着接过我的包,并蹲下来示意我爬到他背上。
于是我又惊恐,想摸摸他发烧了没,却被他“啪”一下把手打掉。
“你到底上不上来?不上来我揍你啊!大部队都走了老远了!”社长一脸不耐烦的冲我挥了挥拳头。
“上!”我当机立断,一骨碌爬上去。哪能不上啊?千年等一回啊!比哈雷彗星都少见。
我说:“社长你今天咋这么善良呢?”
社长说想展示一下他优雅的绅士风度。我纳闷,我说:“那你干嘛不找‘维克多’啊?俘获芳心的大好时机啊!”
他默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一侧头说:“‘维克多’早不知被咱们社里哪个混小子给背走了,本社长只好委曲求全来扶助你了,嗯,你勉强算个女的。”
我趴他背上本来挺感动来着,听到此话不由得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什么叫“勉强”啊?欠扁!
可我还是很感动,他可能不知道。当他说谎时总是喜欢微微侧头的。
到了宿营地我惊奇的发现,我们的社员估计以光的速度搭好了帐篷,做好了饭菜,并解决完毕。现下正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唏嘘不已。
我不由感叹:“真是没口福啊……”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个小时后,社长搭起两顶帐篷。而我,也做出了两碗香喷喷的龙须面。
那个,小女子不才,女承父业。跟身为五星级的大厨老爸学了一手好厨艺。
社长曾说,这是唯一能看出来我是个女人的地方了。结果……..咳咳,比较暴力,少儿不宜,大家就不要深究了……..
我和社长坐在一块儿吃得不亦乐乎,但我这个人从来不爱吃独食。看着这群狂流口水的馋猫,我无私贡献出自己的那份。谁知社员个个“肚鼓高百尺,不可再进食”啊!
“对了,‘维克多’呢?”我四下瞅瞅“她不是跟你们一块儿上来的,我说怎么感觉少个人。”
“晕了,在帐篷里。”一社员答道。
“晕了?怎么晕了?生病了么?”我捅了捅旁边漠不关心此事,已吃到天人合一境界的社长。“你不去看看?“
社长漫不经心道:“估计中暑了呗,我一男的不怎么方便,一会儿你去看看吧。“
我们在山上呆了两天,刚开始大家挺新奇,到后来个个都嚷嚷着要回去。最后好不容易熬过三天,大家撒欢的跑回山下最近的小镇。
嗯,这次旅行从表面上来看,还是蛮成功的嘛。大家高高兴的来了,又高高兴兴的走了。
至于事实,那啥,大家心里清楚就行。
竞文事件
旅行回来以后,年级主任找到我、“维克多”和社长。
“今年有一个作文比赛,是世界上几个名校联合举办的。你们好好准备学校准备把今年保送哈弗的名额给获胜的人。回去好好加油吧!一个星期后交文过来。”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倒不是保送哈弗什么的,而是通过这次比赛,本姑娘终于可以和社长那个死人头正面较量一次了。
谁知,社长立马对主任说他弃权。我惶惶不安,本想问他。可他叫“维克多”留下似乎有话要说。我立马明白了,原来是不想和“维克多”争啊。
回家后听着Vae的《安徒生不后悔》突来灵感,遂作一篇美文,名曰《安徒生不说话》。
第二天“维克多”要去交文。正好我懒得爬到五楼去找年级主任。于是使出浑身上下,毕生所学的十八般武艺——讨好人的功夫,全一股脑招呼到他身上。
最后,美女终究在我的软磨硬泡中败下阵来。
“真懒。”
美女笑着摇头,我“嘿嘿”一阵傻笑。
过了三天,年级主任找到我说:“前两天于果把你俩的文章放在我桌上了,我当时没看。也不知道后来把你的给放哪了。现在怎么都找不着。你看,能不能再写一篇?”
我说:“算了吧,反正我也并不是特别想参加。”
时光无情
时光走得匆匆,日子悠悠的过,风平浪静。
再往后,因高三学业繁忙,我退出了学生会。简单的交接仪式后,去文学社退社。不经意一瞥,发现社长和“维克多”也在退社名单内。
学业繁忙…….我发现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和亲人疏远,和朋友陌路,和恋人分手。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作为理由。
直到高考后的毕业聚会见到社长,我才猛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已接近半年不曾相见。
他依旧是GiorgioArmani白底银色暗纹的衬衣。
我依旧是各种品牌的奇装异服,从不重样。
我们似乎从未疏离,从未变过。
散了会,我和他静静走着。一前一后,夕阳给我们投下很长的影子。我看着那影子,始终隔了一步,不能重叠在一起。
“我要去澳洲了,”社长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明天的飞机。”
我没有吭声,只是想起今天没见到“维克多”,想来是已经去了美国了吧。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社长告诉我“维克多”前天走的。
我不禁扯出一个笑容,那些所谓朋友,终究还是要散落天涯。永不离弃的承诺,除了影子谁给的起呢?
我抬眼看社长,他依旧是那个眉目如画的温暖少年。
可是,有那么个词叫物是人非。
“要去澳洲啊?”我冲他笑“一路顺风,好走不送。”语罢转身就走。
我怕,我害怕晚一步就会让他看到我落泪的模样。
社长,你看。我们两个,就像直线,固执,决绝。认定的,就不会改变。可是当直线相交时,会怎样呢?
你看,他们还是不可逆转的分离,愈行愈远,直至不见。
就像我们,对不对?
我走过转角,躲在墙后。
我知道他还在原地站着,我知道他有话要说,我知道他一直隐忍着什么,我知道我这样对他会令他很伤心,我知道他这一去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彼此无法见着。
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如果有一种人,他注定无法在你的世界里停留,那么,终究不是你的。
你是怪我的吧,怪我不够勇敢。
还记得我去申请加入文学社那天么?那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你笑着拍我肩膀说:“缘份呐!”
你看,缘尽人分。这就是所谓缘份。
那么,再见。
“下面播放一段简讯。
据悉:今日凌晨1点27分CJ211航班因海啸坠毁,到目前为止35人遇难死亡,179人重伤抢救中,27人轻伤,3人下落不明。
下面是遇难同胞未被认领遗体的具体信息,现场仍在试图与其家属联系。
张灵,29岁。广西岑溪市人。
卢迅,19岁。北京朝阳区人。
秦岩,37岁。天津蓟县人。
…………”
尾声
一年后。
我坐在哥本哈根市政厅广场安徒生雕像旁边的露天咖啡座上,随手翻着一些父亲从中国给我寄来的书。
《名校文采作文大赛获奖作文精彩片段赏析》
“合上《安徒生童话》我叹了口气。多么浓烈的爱,至死不休。
即使为王子劈开鱼尾化成双腿,即使刀尖上的舞步流血般痛苦,即使世上最甜美的嗓音化作他人口里动听的传说。我依然如此了,我再也不是公主。不是海皇最宠爱的小公主,不是你将要娶得心爱公主。从此非人非鱼,再无可容之地。从此化作泡沫,再没有动人的舞步。从此成为你的过往,再无可能相见。
会不会有一天,你想起我?
水中漂浮着海蓝色的泡沫,带着决绝的爱毁灭,这就是人鱼。
没有童话结局。”
——中国北京于果《非人非鱼》
我笑了,翻过那一页。我说父亲为什么突然寄书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有什么关系呢?我一早就知道。
我父亲是国际知名的美食家和大厨。我母亲是丹麦籍华裔,在被称为“商人之港”的哥本哈根内很有名气,是丹麦商业史上最年轻的女企业家。母亲家族的安氏企业掌握着哥本哈根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父母年少时,一时的热血相爱。结婚后不到一年就后悔了,尽管他们相爱,但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之后有了我,在我三岁时母亲就回到了丹麦继承家族的公司。
他们离了婚。
父亲告诉我,他们离了婚。父亲说这句话时,连翘起的头发仿佛都是哀伤的。在做厨师的梦想和与母亲的爱情之间,他最终选择了前者。
我并不是一个如何聪明的人。但我很努力。所以,我一如所有人期望的那样,优秀,完美。
16岁那年,一个世界环保创意科技大赛的冠军奖杯是我能毫无顾忌的选择世界上任何一所名校。
我选择了丹麦皇家美术学院,并在一个月后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校方表示,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马上入校。
但我拒绝了。
我的父母有一个18岁之约。18岁之前由父亲抚养,18岁之后过去丹麦那边生活。
家族里希望我能和皇室亲近并致电给我,要求我选择他们指定的学校。
我想将来,自己大概会在合适的时机和丹麦皇室联姻,然后继承家族的公司。
我的人生早已铺好命定的轨道,我就像列车,按照班次行进就好。
反抗?在没有能力的时候,去做一些不经大脑的蠢事不是英勇。
更何况,我是那么懒的一个人呢,懒得反抗。
可是出现了那么一个人,他打破了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境。
怎么可以呢?安徒生的人生是不允许和这些人交集的,交往的越深。伤口就越深。最后再狠决的离开,就像......父亲和母亲那样么?
我对自己说,不可以。
于是呢。
他说我穿白衣白裙好看,我就拼命换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却唯独不沾染白色。
他说我眼睛像清泉,我就买了大粗黑框的平光镜,遮住双眼的动人颜色。
他说我卷发很好看,我就跑到美发店把及腰的自来卷拉成飘逸的直发。
我总是拍他肩膀说:“好兄弟。”我知道他眼睛一瞬就黯然下来。
是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一切都知道。
你看,我是多么狠心的女人。明明知道,还是一次一次的推开他。
我是多么的没心没肺。
知道么?他去澳洲那天,电视上说飞机坠毁了,都死了。他的尸体没人领。
怎么可能呢?祸害遗千年,那个大祸害怎么会死?我一点也不信。我一滴泪都没掉呢。
父亲问我“为什么不哭呢?哭出来就好受了。”
我笑,明艳如花。
哭泣?好奢侈的一个词啊!
如果心一直痛一直痛,痛得太久了,痛到麻木了,会不会丧失痛的能力呢?
如果泪一直流一直流,流的太多了,流到干涸了,会不会再也无法流出泪呢?
如果谎话一直说一直说,说的遍数太多了,说到嗓子都哑了,会不会骗到自己他没有死呢?
会的呀,真的会哦。
四月春暮,日光自远。夕阳暧昧的光线晒在我微卷的短发上,泛出淡淡的浅麻色。
广场上人群渐稀,大群乳白色的鸽子落在地上寻找面包屑。
童话般的国度呵!
公主终究会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人鱼也因为对爱情的牺牲获得了永远不灭的灵魂。
可是,我怎么办呢?非人非鱼,既不是人鱼,也不是公主。
我没有结局呢。
安徒生的雕像抬头看向远方。
你在看什么?安徒生,你在看什么?是天空飞过的白鸽么?你又在给世人编造一个美好的童话么?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的故事结束了,我该说些什么?
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好像不太适合啊,那么就沉默吧。
沉默吧。
安徒生,我们不说话。
六千多字儿呢,打得我手疼。初中时写的,用词用句稚嫩得很。大家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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