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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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遇到的是一个醉鬼形象的男人，他倒在地板上，喝的是烂醉，连丝毫理智都失去了.拉起他仍在床上,拿着热毛巾给他敷着额头,这些动作只是照顾一个喝醉人的基本而已.但总觉得叶振天今天的心情很糟糕,从没看到他如此,以往带女人回来也是带着酒气,但看的出来那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的微醉,可是,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喝到大醉.
我手机的短信息响了起来,是叶风问我他哥哥的情况,说什么今天是叶振天母亲的忌日,所以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要我多照顾照顾他.我回给他说叶振天已经回家,叫他别担心.
母亲?忌日?需要吗?我看着躺在那里的叶振天,还真是安详的要命,说的我好象很没良心似的.[喂,你怎么样.]我推推他,想看他的喝醉的程度,是不是真那么厉害,[要吐吗?]他没有动弹,算了.刚想离开,就发现他拉着我的衣角,不是吧?他又不是小孩子,我又不是他妈.
[好,乖..乖...]我摸着他的头,就象是哄小孩一样,是不是还要唱上一段催眠曲才比较入戏.他竟然睁开眼睛活生生的瞪着我,好吓人,知道你眼睛大了,我弹开,他却马上紧闭上眼睛,这样才对嘛.[乖..乖...]我继续我的狼手,这家伙的头发真好,古人说过一句摸男人的头会掉士气,但我说拿到现在来说,是会找不到老婆.我一个人在那里笑了起来.
[难受吗?要不要喝点蜂蜜水再睡.]我的声音里有的竟然是许久以来都没出现的..温柔?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人喝醉的时候,这个应该是比较好的方法,自己以前也是常常这样卖醉,有一次还买到了日本最大的鸭店,我真想哭呀.
[喝吧.]我端着茶杯给他,自始至终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自恋的想了一下,然后又很自恋的笑了一下.还是觉得我象他的母亲,我身上有母亲的形象吗?还是有母亲的味道,我闻了一下自己,[我没吐.]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哦.]我朝他示意,我当然知道你没吐.真是的,又没说你吐了.又没嫌弃你什么.
[好了,可以睡了.]我觉得此时我很象是幼儿园的阿姨一样,[你留下吧.]他幽幽的看着我,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明白的坐到了他身边,[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吗?]我很想和他说说话,什么都可以,没想到出口的就是这一句,[小风让我照顾你.]还有这一句.
[是的.]他的口气轻的不象话,记得叶家的人说过,他是个私生子才对,那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样的,不是那种对感情很重就是爱钱的女人,不外乎这两种.
[那她是什么样子的,咳咳,其实今天好象不应该谈这个问题,但是我就是喜欢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怎么样,说不说.]我朝他很凶狠的瞪大眼睛,他笑了,还是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没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寂寞了而已,和她的忌日没关系.]
是吗?也许可能你是这样想的,但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他反问了我一句.
[那个女人呀...]他听到我这么称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必要吗?
[她很脆弱,对感情看的很重,很容易被骗,也很容易被男人看上,所以我必须保护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必须这样,那个喜欢装做坚强的母亲,有时候脆弱的不象话.我就是用拳头帮她解决那一个伤害他的男人.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对于伤害我想要保护的东西,我都不会放过他的.]我自豪的挺挺胸,然后握成拳头击大胸口处,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想保护的东西?]他重复这几个字
[对,就是想保护的东西.我的这条命要是为谁而付出,那就是我想保护的那个人.]
他哼了一声,很看不起我的理想一样.是不是这样的话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很不一样，但我就是这么想的，为了母亲，我可以做的很多，[你也会找到想保护的东西。]我拍拍他的头，惹的他狠命的瞪我一眼，为他掖好被角。
我坐在一旁，就这样的两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话语，但是好象却紧紧的靠近在一起。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但是就是命不长,为了那个男人,哪怕什么都失去.]他幽幽的说了这一句,[就算被人看不起也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失去她,我..]他没有说下去,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信上帝,但是我知道你母亲一定会上天堂的.]我很肯定的对他说,[但是不乖的孩子却不可以.]我看了他一眼,他也对上了我,突然觉得心跳的好快,好快,不受控制的那种,我不敢继续看着他,只得低下头,好奇怪,以往这样的动作无非是有意识的行为但现在一切却好象那么无意之间形成.
我不能否认的这是心动吗?不是一见钟情的天雷勾地火,而是很悠长的渗入内心.久久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但是我却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激烈.他一直看着我,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我转身想离开这里,因为我甚至感到连空气都开始稀薄,原来这就是爱,突然的一刹那,那个人站在那里,那样的一眼就足以.
我不知道这个夜晚是何以这样的反常,叶家,好象成了我的魔咒一样,紧紧的箍制着我,我的思想,我的精神.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