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The law of the ideal（理想的法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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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世界需要的是什么？
和平？自由？规则？
都不是
理想的世界需要的
是人心
“大家是对什么很执着才得到Mirror dolls的？”规则翘着腿，用手撑着下巴，摆弄着面前桌子上的西洋棋。
“嗯？”C瞥了瞥规则。
“因为憎恨，这个城市。”柠从窗台走了进来，“这个沼泽杀死了我妹妹，吞噬了理性，污秽。所以我要毁灭这里。”
“很简单的答案，我也是这么认为。”规则把手里的‘皇后’放回位置上，“我的弟弟也是被杀了，原因就是他摄影时拍到了监狱押送囚犯的时候，而那些囚犯，都是附近的失踪的普通人。”
“其他人的答案呢？”C看着在场的各位。
“我的目的达成一半了~现在要做的也是毁灭这里了。”瑞莉抱着娃娃，笑着。对她来说现在已经基本解脱了。
“……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只是想毁掉这里，琉璃玉一样不堪一击的沼泽。”Saku说话的声音冷冷的，毫不在意没有表情。
“我的话，想要理想世界吧，我的父母已经死了，不过不是因为这里的关系，我是月宿的人，父母不在了，因为我对化学和植物的研究被保送了精英班。我希望这里和月宿一样，是个温柔的世界。”天空城可爱的微笑着。
“很羡慕呢，天空城的城市。”瑞莉拍了拍天空城的肩膀。
“我的名字不好念把，叫我空就可以了。”天空城对着瑞莉微笑，或许她只有这个表情？
“全部杀掉。”一个声音打断了大家。
“诶？”柠看着发出声音的Sado。
“把这里的管理全部杀掉，包括‘Q’也一样，全部杀掉，全部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Sado不停重复着‘杀掉’这个词。
“Sado……？”天空城看着笑着的Sado，全身抖出了鸡皮疙瘩。
“好好，杀掉，回房间了我的半身。”Saku把书放回架子上，把Sado给拽了出去，“大家不要介意。”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Sado被拖走，声音渐渐消失了。
杀掉……
破坏
大家都是要结束这个世界
“要制定计划吗？”规则转着手里王的棋子。
“暂时不需要，很多资料收集不够齐。”柠否决了规则。
“也是呢，贸然行动会有代价的，只有‘秘密’不够用吧。”瑞莉搂紧了娃娃，坐在天空城旁边的位置上。
“‘秘密’我听G说过，就是能力吧？目前我还没有，大家都有了吗？”天空城好奇的看着大家。
“嗯，姑且算是有。”规则把棋子放下，碰倒了另一个国王，“体感暂停，实验过，最高时限是1分钟，最远距离是半径5米。”
“我的是‘空刃’，扭曲空气的时候把空气变成利刃，刀具之类的，具体时间没有计算过。”柠看着自己的手指。
“瑞莉呢？”天空城看着瑞莉。
“……‘交换’，通过用我的器官，或者感官，记忆，皮肤，一次次交换，每一次交换可以让一个人消失。”瑞莉抚上自己的眼罩。
“原来这样，Sado和Saku现在不在不知道呢，而忆……唔？”天空城话还没说完，柠捂住了她的嘴。
“Sado和Saku问问L或者T就知道了，其他没什么了。”柠示意天空城不要说忆娅的名字，天空城点了点头，柠才松开手。
“Sado的能力是‘催眠’，也就是单纯的控制人，没有时间限制，而她本身力气就是大的出奇，所以打起来也不怕，呵呵。”镜的声音传来，镜站在门外，看着各位。
“Saku的能力是‘侵入’，侵入精神或者身体得到一些资料或者什么东西，不过Saku不会打架呢，打起来的话够呛的哦。”接着是良的声音，良从镜背后走出来。
“啊，镜和良，你们好。”天空城鞠躬。
“呀拉不要客气，有了Mirror dolls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良吹灭了手里的蜡烛。
“空的能力暂时未知呢，不过G的上一任主人是‘菲特’，有当过Q的侍从，毕竟不是贴身侍从，虽然没见过Q的样子，但是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的消息，他的能力好像是‘消除’，修改别人的记忆呢。”镜把良手上的蜡烛放在一旁，“不过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呢，或许会有人有很可怕的能力也说不一定，例如玛丽安。”
“玛丽安？玛丽安·血玛丽吗？S的第一任主人？”柠坐在椅子上。
“嗯，她的能力是‘摧毁’，只要她想毁掉的人或者房屋被她对上眼的话，马上就会变成灰烬。”镜和良带着微笑的脸说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话。
摧毁……
毁灭的……
是一切
“诶，有她那个能力的话可以简单很多呢。”规则撑着脸，看着桌上的棋子。
“不过‘秘密’都是有弱点的。”S从拉门的缝隙望进来，“规则你的弱点是时间和距离的限制，柠的弱点是控制和状态，瑞莉的弱点是交换的毁灭，Sado的弱点是一定要视线的距离，Saku的弱点是次数，菲特的弱点也是次数，而玛丽安……”柠把阳台和里面相隔的拉门推开，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控制、呵呵。”
“不确定的因素很多。”规则把另一个王将军了，“就算杀进去，Q是谁也还不知道吧。”
“的确，Q作为城市领导人，从来没有露过面……”柠陷入沉思状。
“嘛，这些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在说吧。”C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时间
条件
棋子
都到手后
需要的是什么了？
规则和C回到家里，静静的坐在地上。
“你在想什么？”C绕着自己的头发，背靠着规则。
“……呐，C。”规则转动手里黑色的棋子，“在受伤的基础上，从海拔1000米的山崖坠落生存的几率有多大？”规则的话没有一点的语气。
“算上重力的话，大概是0.021%，嘛，怎么可能活下来。”C把脸靠在规则的肩膀上。
“果然么……”规则停止了转动棋子，脖子向后仰了仰，看着天花板，“理想……不会回来了么……”
“……”C瞄了规则一眼，“在想你弟弟呢？”
“啊啊，大概是吧。”规则用手臂挡住了眼睛，“理想希望的世界，我来完成，还有我要报回来，理想的仇。”
“可以哟，很简单。”C把脸抬起来，“你记得么，上次我潜入官员家，装成秘书杀了他拿来了内部地图资料。”
“我记得，不过Q的资料没有吧。”
“虽然是没错，不过，关于Q的身份，我倒是知道一件有趣的事情。”C甩了甩宽大的袖子。
“嗯？什么事？”
规则转动从口袋里掏出的钥匙。
“Q是个……”
C停顿了一下。
“哈？”
“银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少女……”
C魅惑的气息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规则停下了手里的钥匙，握在手心里，“诶，原来是这样。”
“对，就只是这样而已。”C把背往后倾，把重量压在规则的背后。
理想可以拯救世界
但是世界不能拯救理想
“早上好~”瑞莉微笑着和大家问好。
“好。”柠短暂的回复了一下。
大家都习惯了，瑞莉脸上本该不存在的眼罩。
“唔…早上好~”Sado沉默了一下，还是回复了一下。
“Jian你们来的很晚呢。”大家应和到。
“Jian我喜欢慢慢来哟~”S开玩笑似的用可爱的声音回答。
“别这样好恶心……”柠转过脸去，坐在位子上。
“诶~好过分~”S继续装。
“……”柠撑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接下去。
“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
“……？”柠顺着声音去找主人，然后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啊啊…Look……”
“请叫老师。”Look摆弄着电脑，依旧是一张板着的脸，带着黑框的眼镜，利落的黑色短发，穿的像是学生一样休闲。
“Look你也才20吧……”柠小声的嘀咕一下，“话说为什么又是你回来教学？”
“没什么工作而已。”Look推了一下眼镜。
“是么。”柠撑着下巴，无趣的表情。
“柠你们很熟么？”一直没开头的天空城向柠搭话。
“还好吧，我和…妹妹上学的时候他是老师，不过听说后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来了。和他说说话挺有意思的。”柠转动着原来放在裙子口袋里的黑色钢笔，“他喜欢男的哦。”
“诶……”
“呜哇……”
“好厉害的样子…”
“呀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啊——”规则不感兴趣的打了个哈欠，不过声音并不大，睁开了刚睡醒的眼睛之后，突然就这样静静的盯着Look，“是你啊……”
“有什么不满么？”Look看了看规则的方向。
“不…没什么。”规则把脸转向桌子上的本子。
“是么。”Look继续看向电脑，操纵着键盘。
过去的因果能做到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因为因果的纽带已经被我破坏
“哈啊——”柠伸了个懒腰，“好无聊。”
“出去透透气吧。”
“赞成。”
“我不去。”
“呵呵~”
“……”
“其实我想杀人呢~”
大家都说着很奇怪的话，柠还是自觉的站起来，把手放进口袋里，走到外面去了。
好烦躁……
“嗯？”柠在入口处看见两个黑色的身影，“啊啊……”
是将军和Look，或者是规则和艾特尔。
柠不自觉的闪到一旁，“真不像两人的作风……”
我不知道……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规则靠着墙，左腿微微弯曲，插着双手。
“那么不想见到我……？”艾特尔把手放进口袋里，面对着规则。
王和望……
寻求的是什么？
“不是。”规则把手也伸进了口袋里，半转了个身，“我只是不想在这里见到你。”
“不是一样么。”艾特尔推了下眼镜。
“你忘记理想了么……”规则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点。
“怎么可能会忘记……！”好像说到了痛处，艾特尔很快而且激动的回答了，“你弟弟…怎么可能我会忘记……”
“……”规则把手抵在额头上，“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的，理想相信的法则，还有他是如何死去的事实。”
“我……”艾特尔的表情变得哀伤了下来，“来这里的原因是调查…还有……活下去。”
“你想要怎么活下去。”规则的眼睛转向艾特尔，“你想……”
“无可奉告。”艾特尔打断了规则的话，“理想不在了，我已经失去一半活着的意义了……现在剩的，只有这个了……”说着，艾特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手环，触碰着显示出来的立体屏幕。
是真是假
是虚是实
是梦是幻
是生是死
都是一样的
都是为了某个人
柠不知道为什么要听着两个人谈话。
“只剩这个……”艾特尔有些颤抖的手指按出了一个信息。
“……！？”规则迅速放下手，用惊讶的表情盯着拿掉信息。
“……哪个是？”柠的位置也可以看得见那条信息。
Look，抱歉，还有……谢谢你。请活下去。
“意义不明……”柠小声嘀咕着。
“理想…的电话么……”规则注视着时间，“这个时间……不是坠落下去后的1小时么……！？为什么你没有去找他！你的通讯器可以追踪的吧！”规则的语气越来越激烈。
“你以为我没去么，不过根本没有路可以下去！好不容易用攀山工具下去后，我没找到啊！只找到了血迹，不过在中途断掉了，我找了3天都没有找到！”艾特尔用力敲了一下墙壁，“可恶…为什么…为什么理想会失踪……”
“所以我才恨这个城市……”规则完全靠在墙上，“你不恨么……”
“……”艾特尔脸上愤怒的表情缓和了一点。
憎恨……
理由……
憎恨不需要理由
原谅才需要理由
柠抓了下头发，正想走。
“你会不憎恨…杀了你恋人的这个城市么。”规则正想要走。
“诶……？恋人？……”柠回过头，有些惊讶。
“憎恨啊…所以、”艾特尔抬起头，“我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情。不……和你们一样的事情。”
“诶……？”规则回首，虽然脸上没有惊讶或者疑问的表情。
同样的憎恨
换来同样的……
同样你所需要的东西
这就是理想的法则吗？
柠把脸向外朝了一点。
“同样的事情。”规则的眼神变得有点凝重。
“对…一样的事情。”一个女声传来。
“……”规则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艾特尔背后的女生。
“那个是……”柠同样凝视着那个女生。
有着灰色，有些凌乱的短发，带着黑框的眼镜，浅浅的朱红色瞳孔的女生。
“我是MD（Mirror dolls），我叫K。”女生冷漠的说出这句话。
“……”规则沉默了一下，然后冷笑着转身离开，“你永远不可能和我做一样的事情，除了关于理想的东西之外。”
“啊……”柠眨了下眼睛，默默的盯着前方的三人，“是这样么……不过…1+1=？呢？”
“1+1=无限。”
“诶……！？”柠被吓的回过头，看见一抹黑色的影子，“S……”
“在做什么呢？”S扫了下耳边的头发，魅惑的盯着柠。
“偷听。”
“阿拉真敢说。”S拍了拍手。
“无聊……”柠拍了拍校服离开。
“唔……呵。”S看着远去的柠，“1+1=无限，那么0+0=？呢~”S舔了舔自己的指间，“那个是需要你回答的问题啊，柠~”
“被听到了……”K推了推眼镜，声音已经很冷漠，“要怎么做呢……”
“不知道。”艾特尔有些激动的丢下三个字，然后转身离开。
“……”K看着拐角处走出来的S，“什么嘛…好无聊。”于是跟随者艾特尔的脚步也离去了。
人活下去需要的理由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
因为我也不知道
又或者
我的理由就是
为了毁灭
被夕阳包裹的街道，这里只出现过夜晚和黄昏，没有黎明，没有更多的希望——镜之彼。
“啊啊，果然还是这里最舒服~”S甩着自己宽大的袖子，耳朵上的羽毛耳环摇晃着。
“……是么。”柠走在S后面，“不过的确…或许这里更适合我……”
[叮铃——]
推开所求的门，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
“我回来了~”S把手交叉在背后，微笑着走了进来。
“欢迎。”一个温柔的男声传来。
“诶……？”柠探头出去看了看。
不是镜或者良，亦不是其他的MD或者持有者，是一个棕色头发的男生，看起来20岁左右，长长的棕色头发用湖水绿色的丝带束着于脑后，湖水绿色的眸子里带着柠从来没见过的清澈和温柔。
“你是……？”见S没说话，柠走上前，看了看面前的男生。
“你是S的主人么？”男生放下手里擦拭着娃娃的手绢，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我叫湖。”
“今天你在么~？”S好像很熟悉这个对柠来说的陌生人。
“嗯，伊…啊不…”湖轻咳了一下，“镜和良他们说要出去一下。”
“是么？嘛，没差~”S一蹦一跳，像个孩子似的跑回了里面的房间。
“湖么……”柠沉默着，“初次见面，我叫柠，柠·Blood。”柠伸出了手。
“初次见面。”湖握住了柠的手，“我是镜和良的朋友，一般住在这里。”
“呐…问个问题请别介意。”柠收回了手，然后凝视了一下湖，“你们都是什么人？不是人偶吧。”
“……”湖也沉默了一下，“是的。”
“镜之彼这里除了迷茫的灵魂，迷路的灵魂，死掉的人之外，只有MD了吧，那你们……”柠的眼中像是爬上了一层怀疑的阴霾，就这样盯着已经面无表情的湖，“可以回答我么？”
“……”湖把手帕放进了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呢？”
“这个……”柠想了想，“大概是，前三者。”
“正解。”湖拍了拍手，“虽然不想这么说不过……”湖靠近了柠，俯下一点身子，靠在柠的耳边，“死掉的孩子。应该这么说吧。”
是真是假
有何分别
吾心已死
心死难免……
“是么。”柠一点都不惊讶，然后向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叮铃——]
门又被推开了。
“欢迎。”湖露出刚才的标准微笑。
“……”艾特尔的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
“……我回来了。”K也一样，满是冷漠。
对
活着只需要一个理想的法则
不需要真或假
没有的话
就是死掉的孩子
仅管死掉的只有心脏
MD全部回到里面的房间去了，现在只剩下持有者们在这里聊天。
“没想到老师也是呢……”天空城带着白色的蝴蝶结，歪着头看着艾特尔。
“呵呵，是么~”瑞莉搂住那个娃娃，不过现在那个娃娃并没有双眼都蒙起来，而是露出了一只眼睛，金色的眼睛。
“……为什么也要来这里……”规则小声的说着，不过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似的。
“……”柠保持沉默，站在角落里。
“我也没想到，全班同学，都是MD拥有者。哼……”艾特尔吐出一口气，“大家，都是为了什么？”
“毁灭。”
“让这里变成更美好的世界。”
“破坏。”
“只剩下毁灭这里了~”
“同上。”
“杀掉！！杀掉！”
大家所求的……
或许都是不一样的东西
“理想的法则……”规则突然插了一句话，“我只为这个。”
“……我也是，为了理想的法则。”艾特尔靠在边上的橱窗上，抱着手臂。
“理想的法则？理想中的法则是怎么样的呢？”天空城问道。
“不是……我的弟弟名字叫做理想。”规则坐在一旁才矮柜上，从口袋里拿出‘骑士’的棋子，“他所相信的法则，由我实现。”规则紧紧的握着那枚棋子。
“理想他…还没实现法则，就失踪了。”艾特尔转头看了看橱窗里的娃娃，没有看着大家的脸。
“老师和…理想是什么关系？”天空城不识趣的问了一句。
“……”艾特尔的眉头皱了一下。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问错什么了……”天空城扯着领口。
“呵呵呵呵…是恋人，对吧~~老·~师~”
“！”
“？！”
又是永远，冷不丁的出现在那里，用着Sado的身体。
“你……”艾特尔看着面前的女生，因为Sado和Saku等人都坐在角落，有时不会被注意到，而现在面前的Sado又是永远，更让艾特尔觉得奇怪。
“第一次见面~我叫永远~呵呵呵。”永远诡异的笑着，“我看到了哦~你的心里面~呵呵呵，那种喜欢的感觉~”
“……？！”艾特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呵呵呵，很痛苦吧~不过，如果是在你面前杀掉的话……会更痛苦呢！~就像这个人一样！”永远在原地蹦了几下，然后指着自己的脸，“就像这个人一样~和Sado一样！”
“……”大家都忍不住颤抖，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永远说的话。
“永远，你，滚出去。”Saku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一样是没有语气的话，不过却带着威慑感。
“诶？~”永远装作没听见，看了看Saku。
“不要靠近我……从Sado那里滚出去…不要影响我。”Saku捂住脑袋。
“请无视。”镜站了出来，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别在意。”
“Saku你先出来。”良拉起Saku的手，带她除了房间。
“请继续。”镜也自觉的走开。
虽然大家都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恋人……？”天空城好像觉得不可思议，停顿了一下然后成思考状。
“呜哇~”瑞莉搂着娃娃，坐在一旁的矮柜上。
“哼……”规则把脸转向一边，好像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也不否认。
“家人也好，恋人也好……”柠插了话，拿起放在抽屉里的装饰用耳环，不是‘欲’，而是一个黑色的宝石耳环，“那么，‘理想’的法则，是什么？”
“……”艾特尔没有说话，好像还停留在与永远的对话里。
“人类是会自私的东西。人就算是为了一件事情，也有不同的理由，不过我不认为那是自私，而是为了活下去。人类要如何活下去？需要的也是一个理由，一个充足的理由。而这个没有规则和理想还有希望的城市里，沦陷于黑暗的沼泽地，需要有所求的法则，也就是理想的法则。其实简单点说，理想的法则就是让人活下去的方法，而且不是自私而充满恶意的活下去，为了某件事的希望而活下去才是这个法则的目的。虽然这种法则不存在，但是如果让这个沼泽重来一次，或许该说毁灭掉这里而重新开始，或许可以。就算一样是控制人心，就算我也是自私的人类……我有活下去的理由，每个人都有。我不奢望真的可以这样，但是我希望可以重来一次，为了理想的法则。”规则不间断的模范着理想的语气念出这段话。
“好多矛盾的地方呢……”柠把另一只玫瑰的耳环拿起来，照着镜子戴了起来，摆了摆头看看效果，“理想的法则，真的是这样吗？”
活下去
的确是希望的法则
不过同时
人都是为了自私而活下去
“理想所希望的，或许就是谁都可以活下去的世界……”艾特尔终于说了一句话，他看着规则，规则此刻的表情就像是理想一样，艾特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过……”艾特尔低下了头，“在实现之前……”
“那去做就好了嘛~呵呵，没有可以阻止的人哟。”永远的声音又传来，“艾特尔和规则，你们手上有足够的资料可以去实现这个理想的法则吧~我看到了哟~”
“……”两人都不说话。
“只要按照资料的地图，可以潜入的，只要在用到MD的能力还有秘密的能力，呵呵，能不能回答呢？这个时间。”永远跑到两人面前，凝视着两人的脸。
既然条件到手了
那么只要去做了
是这样的吧
王
“我……对于理想……”艾特尔沉默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着，“我会去做的，为了活下去。”
“那么，现在的选择有什么呢~”永远跳到到矮柜上坐下，翘着腿，“一，毁灭，二，破坏，三，自灭。选哪个？~”
“呵呵，三个选择……么。”柠自信的笑了一下，然后站直身子，“我哪个都不会选择。”
“我也是……”天空城低着头，“都不是温柔的世界。”
“+1。”规则和艾特尔同时回答后不爽的对看了一下。
“虽然想毁灭，不过，那样过于武断了。”瑞莉往边上挪了挪。
“那么，如何选择~”永远眨了眨琥珀色和白色的眼睛。
既然这样的话
选择理想的法则或许也不错
因为王的棋子在这里啊
“我选择……”柠把头发扫到脑后，露出戴起来的耳环，然后微笑着，“四，重置。”
对
或许这才是更好的选择
虽然我恨这里
不过
糸没有那么憎恨吧
因为还是有要活下去的‘人’的
“那么，我们选择更好的吧。”MD们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当我们是棋子就行。”S微笑着。
“王将都在你们手里握着了。”K扫了扫刘海的头发，说话的语气一样冰冷。
“所以……”C甩着宽大的袖子。
“去实现吧。”T走到天空城旁边。
“那个所谓的~”L抚了抚玫瑰花的眼睛。
“The law of the ideal。（理想的法则）”G也说道。
“还有……”V舔了舔指间。
“‘理想’的法则。”S咬了一下牙齿。
那么
有什么要开始了
在黑色的污水里转动着的金色齿轮
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因果律
开始转动了
[叮铃——]
门被一个棕色短发的女生推开。
“那个，我叫赤木野黑薇，我迷路了，可以问一下吗？”女生带着胆怯的语气。
那么
开始吧
重置计划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The law of the ideal（理想的法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