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通往彼此的毁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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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通往彼此的毁灭）
恶是什么？
这个城市就是恶……
我不知道正义是什么
只知道虚假的善意
“瑞莉，你想一直在里面多久，打开门。”V站在房间外敲打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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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是否在听着我所祈愿下的选择呢？漫步看着，崩坏毁了，镜中的你唱着……撕裂彼此的歌……”
瑞莉坐在床上，唱着歌，Sado编曲的《冥灭》。空洞的表情，捂着受伤的手背，松垮垮的搂住那个蒙着眼睛的BJD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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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那个女的……”V靠着房门坐了下来，曲着右腿，右手臂放在腿关节处，“幸好，我的第一个主人不是瑞莉，是卡利娜，连续杀死沼泽上级人物的女人，不然的话……”V从长靴里抽出一把细长的刀子，直直的插进木制地板中，另一只手撑着额头和眼睑，带着杀气的眼神像是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着，“我怎么可能要这样忍住，那种狂躁而疯狂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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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猫们，已被我欺骗，一只只都被我推进了冰冷的水面……”瑞莉在房间转了几个圈，然后略带笑容的盯着，床上的BJD娃娃，“能忍下……多久？你来决定吧~”
真实还是虚假？
我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我……
柠和规则还有C闲谈着，S则在一旁玩着自己那把金色的小刀，听说是玛丽安的遗物。
“这个时间了……”柠看了看手表，“虽然很无聊不过，明天还有课。”说完，看了看一旁的S，“S，你穿着我的睡裙乱跑还弄上血了，现在，你要我怎么带你回去？”
S上下挥舞旋转着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没事的，从房间的镜子里就可以回去了，咔咔。”S在墙上画出一个方形，立刻出现了一个像是不同空间的门，“还在房间里吧，水晶镜子~从这里回去吧~咔咔。”
真实的虚假和虚假的真实
你会选择什么？
两者只是……
柠瞟了眼门：“C，规则，姑且问一下、”柠半闭双眼，没有回头，“你们要的是什么？”
“世界的……”
“法则、真实、和平。”
“处理那些不需要活着而让需要生存权利的人死亡的人。”
“当然没有傲慢到想让所有人都消失掉。”
“就算只是单单的理想世界。”
“王手里的棋子也在等将军。”
C和规则轮流而且有调理的说着。
“王和将军么，呵。”柠走进了门，笑了一声。
“王和皇后，who is your？”S也跟了进去，门渐渐消失。
王？
他已经是王了、
因为现在……
大家都是他的棋子之一了。
“她好像发现了，她是你手里的棋子。”C绕着头发。
“那又如何？”
“……”C带着无聊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没什么。”
作为棋子和王有什么差别？
两者只是……
突然从身后多出了一个影子，两人转身，看见一个海蓝色散卷发的女生，半闭着水晶蓝色的眼睛，穿着很像童话中爱丽丝的服装。
“那个，不好意思。”女生发出甜美的声音，眯起了双瞳，“所求，要向那里走呢~？”
通往彼此的毁灭
仅此而已
柠看着镜子，即使门消失了，依旧可以看见另一半的景象。
“那么，在哪里呢？天空之城。”柠轻笑了一声。
一顿无味的晚餐，柠回到房间里锁上了门，又是自己一个人坐在长又空荡的餐桌上，以前唯一会说笑的糸，已经不在了。
“怎么了~一副被欺负的表情~”S把柠房间里的一大摞书全部散在床铺上翻看，说话的声音把柠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没什么。右边黑色的衣柜里的衣服快去换一件。”柠解开了头发，向着浴室走去。
“了解。”S很快拿出一条黑白两色洛丽塔的裙子穿上，绑回了原来的发型。
“啊……”S看着衣柜里几套校服，微微的笑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声音很小，在浴室的柠根本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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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去了。”柠关上了门。
“唔，咔咔~”S交叉着手指。
人是让人猜不透的一种生物
我是这么觉得的。
“什么……”柠站在教室门外，看着教室里。
“HI。”T向柠挥了挥手。
“来了呢。”C坐在桌子上转了个头，规则在一旁撑着脑袋看窗外，八成是在睡觉。
“早上好~柠~”Sado坐在Saku旁边，L也在一旁。
“啊啊，昨天的客人？”G走到一个蓝色卷发的女生后面。
“你好，我是新编入生，我叫天空城。”蓝色卷发的女生伸出手。
“啊……我是柠。”柠握了握手。
天空城走回了座位，柠也一样。
“昨天的女生呢。”C无聊的看了看天空城的方向，“嘛，没什么关系。”
“好吵……”规则醒了过来。
盘着头发的女教师走进教室：“那么，今天开始有13位新生编入，去除现在不在精英版的糸，这里一共14人，我是新教导师，我叫基尔徳·派克斯，代号jedi。”
“对不起，迟到了。”忆娅在门外坐在轮椅上，带着一丝微笑。
“快进来吧。”jedi示意她进来。
“瑞莉，推我进来。”
“好的……”
瑞莉推着忆娅走了进来，BJD的娃娃放在肩上，完全没有掉下去的感觉。随后进来的是V和W，都回到了位置上。
真实和地狱，还有血和樱的颜色……
我……
好像看见了……
悲剧的结局。
“今天开始所有同学编入精英班，因为不直呼名字，所以请各位同学想好自己的代号。”jedi坐在椅子上，“那么，从左上角的你开始，按顺序说出名字和代号。”jedi指着C的位置。
“C·艾德洛姆。代号，雪。”
“规则·克里斯。代号，将军。”
“瑞莉·利迪尔。代号，傀儡。”
“V·艾德鲁铉。代号，野猫。”
“忆娅·卡佧里。代号，地狱。”
“W·洛丝。代号，渐变。”
“Sado·伊丽莎贝特。代号，死者。”
“Saku·伊丽莎贝特。代号，yinaiyi。”
“天空城·安吉尔。代号，空之海。”
“G·米里安。代号，palu。”
“L·伊丽丝。代号，Aways。”
“T·杜尔卡。代号，选择。”
我身处的世界在哪里？
为什么失去了‘未来’————糸 ？
只有我
血腥描述者，Blood teller……
“柠·blood。代号，blood teller。”柠第二次说出了自己的代号，以前，在自己后面，糸会接着说。
凑齐了，棋子们。
不只是我
守望着完成……
门突然被打开，穿着校服进来的黑发人儿就是S。
柠好像并不感觉意外。
因为棋子和骰子都已经掷出去了……
完全的凑齐了……
条件。
“S·血玛丽。代号，Jian。”
所以，战争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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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下节课时间是下星期三下午，失陪。”jedi走出了教室。
“怎么大家都在这里上课。”柠看了看大家，特别是S。
“今天编入精英班。”天空城微笑的说着。
“没什么，很简单就混进来了。”C坐在桌子上看书。
“因为是私立和政府无关学校才来的，呵呵呵。没想到大家都在精英班~”Sado咬了咬手指。
“一样的理由。”Saku抓了抓头发。
“因为瑞莉。”因为一个不快的声音打破了大家说话的气氛，忆娅微笑着坐在椅子上，“都是因为瑞莉哟。”
“对不起……”忆娅每次说到类似话题，瑞莉都一直空洞的只会说对不起。
地狱……
一个不同的地狱，但是……
有人却不得不接受了两样。
“讨厌的女生。”G翘着腿。
“大家好像不喜欢她呢……”天空城无奈的笑了笑，走到忆娅面前，“你好，我是空之海，你是地狱是么？请多指教。”
“……走开。”忆娅无趣的看着面前的天空城，“恶心死了，空之海？你在做梦么？空和海，不会相接的。而且，根本没有天空之城。”
“……”天空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回到了位置上。
“走吧，渐变，还有，我的傀儡~”忆娅看着身后的W和瑞莉，“带我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好的……”瑞莉和W推着忆娅的轮椅，向着出口走去。
走到柠和各位旁边时，瑞莉很低声的，几乎是呼气的声音说着：“已经不想，活下去了……”
“……！”柠听见了，她看了看离去的瑞莉的背影，注意在她手上的伤口。
被压迫着
被两个地狱
要怎样？
成为牺牲品？
“看见了喔，呵呵呵……”一个诡异的声音传来。
“？！”大家看了看声音的方向，是Sado，或许说，应该是永远才对。
“被地狱踩在脚下的傀儡娃娃，挣扎，求生，最后散落了一地的零件~”永远用手撑着下巴，“我看见了，她在想什么~”
“永远，你好烦。”Saku往边上移了移位置。
“想什么，应该很容易看出来吧。”G看着走出门去的瑞莉。
“大概……不想活了之类的？呵呵呵呵。”L也调侃到。
“不是哟。”永远打断了大家的话。
“那是什么？”C冷漠的看着S。
不是不想生存……
只是……
永远伸出右手，比了一个枪的姿势，放在右眼太阳穴的位置：“只不过是……”永远把右手拇指放下，像是拉动扳机，“通往彼此的毁灭。”
通往彼此的毁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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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忆娅和W待在房间里，而瑞莉同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V回到了所求————家里……
“W，你低下来一点。”忆娅坐在轮椅上，微笑看着面前的W。
“是的，主人。”W弯下腰，把耳朵凑到忆娅的嘴边。
“这个很碍眼诶，我不喜欢，我帮你拿掉~”说完，忆娅一把扯下了W耳朵上的粉色羽毛耳环，鲜血直流。
“！！！！！！！”W感觉自己突然坠入地狱一样，什么都看不到，一片黑色，自己像是线条的空壳，难以呼吸，而且耳朵也是伴着剧痛，身体像火焰烧灼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么疼吗？”忆娅看着手里的耳环，上面还带着耳垂，不过忆娅发现，明明原来是和真的一样的，现在手里的却是橡胶。
“不要！！！！还给我！！！！好痛苦！好难过！啊啊啊啊啊啊啊！”W挣扎着，虽然耳朵的伤口已经复原，不过仍是那种可怕的疼痛。
“这个东西，好像是叫‘欲’呢。”难道说，我的欲望让你那么痛苦吗？”忆娅手里的橡胶消失了，只剩下耳环，忆娅握在手里。
“求你……还给我……主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W爬在地上，张开的嘴里低落下透明的唾液，并不是粘稠的唾液，证明她很痛苦。
“那，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W凌乱着头发，无助的望着忆娅。
“把Blood teller杀掉~今天瑞莉和她说话了呢，不杀掉她，瑞莉可能就会被她杀掉哦~”忆娅晃着W的耳环。
“……”W把的视线聚焦在耳环上，“我知道了……”
“……”瑞莉坐在房间里，拿着一朵红色玫瑰，扯下花瓣，放进嘴里嚼了几下，“一点也不好吃……厌倦了……”空灵的眼神集中在娃娃身上，瞳孔的抖动，视线在晃动着，“已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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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在整理衣柜，而S在一旁吃着马卡龙，“很好吃吗……？”
“很好吃。”S继续啃着手里红色的马卡龙，本来有很多颜色，现在只剩下了红色。
“我吃的时候，都从红色先开始吃的……”柠关上了柜门。
“为什么？”S舔了一下手指。
“因为我讨厌，血的颜色。”柠把手放在柜门上。
[啪啦——]
小声的破碎声，传出声音的是那面水晶的镜子，一只苍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注意看才发现，是W。
“W……？”柠被吓了一下，注视着。
“唔，不好的感觉。”S看着几乎是爬出来的W。
“柠……我要…杀了你……”W握着一把长长的细刀，无助的眼神，抖动的手臂，像是被威胁的人一样，事实上，的确是。
我讨厌……
血的颜色……
“S，她不对劲……”柠走到S旁边。
“和那个地狱在一起，能正常到哪里去。”S不在意似的，“‘欲’不见了，被地狱的欲望给烧灼着吧。”
地狱的火焰
烧灼着少女
“欲望……”柠退后，走到W前方5米的位置，“W你……”
“不杀掉的话……不行……好痛苦！”W摇摇晃晃站起来，向着柠跑去。
“！！！！！！”柠发现穿着睡衣不见了小刀，已经没有时机闪开了。
已经……
结束了吗？
[铿锵——]
金属撞击的声音，柠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W的刀蹭过自己的脸部，留下一道划痕，而自己手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双手握着，染湿了冰冷的手背。
“啊……”柠低头一看，手里握着一把像是气流旋成的漩涡一样的短刀，穿透了W的胸口，手上染上了鲜血，慢慢的淌下来，“怎么会……”
W闭上眼睛晕了过去，而柠手里的刀子也消失了。
“S……这个……”柠瘫坐在地上。
“Mirror dolls不是被主人刺中心脏是死不了的。至于那个……”S咬下最后一个红色的马卡龙，“扭曲空气和气流出现的利器。作为Mirror dolls的主人后，在某个危机状况作为媒介，会有一个奇怪的能力出现，称为‘秘密’。咔咔，不是很好吗？又凑齐一个条件了~”
“……”柠看着自己的手心，鲜红是那么的明显。
凑齐了，所有的条件
我……
真的……
不能停下了……
“真没用。”忆娅的声音传来，忆娅从镜子里走了出来，奇怪的是，她没有坐在轮椅上。
“忆娅·卡佧里……果然，你的腿没有瘫痪。”柠不得不移转了视线。
“没用的东西我不需要。”忆娅把W的耳环仍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
“喂喂，虽然没那么容易坏，不过不要太过分了。”S趴在床铺上，无聊的看着忆娅。
“嗯？”忆娅没有表情的看着S，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忆娅·卡佧里，你到底想怎么样？W是派过来的吧，折磨瑞莉还不够？”柠站在原地，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保护比自己更强的S，而且Mirror dolls也不会死。
“折磨？”忆娅站在S面前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柠，然后微笑了，“是瑞莉欠我的。她抛弃我，丢弃我，让我因为车祸失去双腿，所以我不会原谅她，她是我的！”忆娅的表情在扭曲着。
“……”柠像是受了惊吓。
地狱……
活生生的地狱
“今天听见了，瑞莉叫你杀了她，所以不杀了你的话，瑞莉会不会死呢~？啊对了，W的耳环被摘下的时候很痛苦呢，让你的Mirror dolls也体验一下吧！”说完，忆娅同对W一样，扯下了S的耳环。
“S！”柠跑过去，把忆娅推到了一边。
“唔……”S捂着耳朵，不过表情没什么变化，“喂，虽然我不是人类，不过还是很疼诶。”血从指缝里溢出来了一点。
“你……没有其他的感觉吗？”忆娅看着手里的耳环。
“嗯，没感觉。”S把手拿开，耳朵已经恢复原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能证明你的主人一点欲望都没有了，那么，不用担心瑞莉的安全了~”忆娅丢下了S的耳环，穿回了镜子里。
“你真的没事？W那么痛苦……”柠没时间管忆娅。
“啊啊，没事时骗人的，只不过……”S看着地上的黑羽毛耳环，“还有更加可怕的欲望我体验过……”
不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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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娅走出房间，走到楼梯旁的扶手那里，看着手里残留的S的血迹，在那个时候，瑞莉突然出现了。
“瑞莉？”忆娅看着走进来的瑞莉，“怎么了？~”忆娅让瑞莉看到了，没有瘫痪的腿。
“忆娅，你老实和我说……你的腿，是不是2年前就好了。”瑞莉抱着娃娃，阴沉着脸。
“是又怎么样？都是瑞莉害的。”忆娅微笑的看着瑞莉。
“不是我……”瑞莉小声的念着。
“是瑞莉抛弃我走掉的。”
“不是的……”
“是瑞莉踢到我肚子的。”
“不是的……”
“是瑞莉把我推路上的。”
“不是的……”
“是瑞莉让我被车撞的。”
“不是的……”
“是瑞莉让我变这样的。”
“不是我！！不是这样的！！够了！”瑞莉大声吼了出来。
“怎么了瑞莉？你要和忆娅永远在一起的呀。”忆娅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瑞莉。
“停下！”瑞莉伸手推了一下忆娅，忆娅站在了楼梯的边缘。
“瑞莉，是你推忆娅的哦。”忆娅带着诡异的微笑，然后，身体开始倾斜，想是3年前一样，这一次，摔下了楼梯，“不会原谅瑞莉的。”
“！”瑞莉抬起头，看着滚下去的忆娅，已经滚到了下面的地板上。
瑞莉扶着把手走了下去，看着地上的忆娅：“什么？！”
“我不会……原谅瑞莉的，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忆娅抓住了瑞莉的小腿，尖锐的指尖几乎是要埋进身体里那种用力。
“已经……已经……”瑞莉拿起娃娃，眼泪从颤抖着的瞳中落了下来，“永别了，忆娅，不对……地狱！”瑞莉扯下了娃娃蒙住眼睛的白色布条，娃娃露出没有眼珠的眼睛，空洞的黑色。
“！”忆娅感觉自己心脏在狂跳，仿佛是坠入海洋，挣扎，冰冷，不能呼吸，“瑞莉……！！你在做什么！？住手！我不会原谅瑞莉的！永远不会！”
“反正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这么久了才下手。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原谅了！”瑞莉怒吼着。
“啊啊……”忆娅感觉心脏已经因为快速跳动要炸开了，鲜血从嘴里喷出来，腹部上，出现一个黑色漩涡，要把自己吞噬掉。
“终于，可以做我自己的傀儡了。”瑞莉的语气很平淡，很冰冷。
“！”忆娅震惊的看着瑞莉，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瑞莉要和忆娅在一起！”化为雾气从腿开始慢慢消失的忆娅拿出一把短刀，向着瑞莉的胸前刺过去。
“啊……”瑞莉拿着娃娃不能躲闪，正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结束的时候，忆娅仅剩的手臂已经变为雾气消散了，短刀只是轻微的划伤了锁骨旁，“……啊……”瑞莉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忆娅·卡佧里……是那种，到死还要耍手段的……地狱……”
瑞莉捂着右眼跌坐在地上，喘着气，回头看着掉在地上的娃娃，本来该空荡的双眼，在右眼，出现了一枚眼睛，金色的，和瑞莉凝视着的瞳孔一样颜色的眼睛。
瑞莉惊魂未定，因为在忆娅的脸消失的一瞬间，忆娅扭曲的笑脸，活生生的，看到了血淋淋的地狱……
一切只是为了
通往彼此的毁灭而已……
V在家里看着因果律的墙壁，发现上面W旁忆娅的照片，变成了更浅的颜色，而W的照片旁，写着‘性格形成’。
“来不及了么……”V转身，走上了楼梯，“嗯？柠？”
“啊……我把她送回来……”柠指了指在上面橱窗里的W。
“不过……”V从柠旁边走了过去。
“来不及了吗……”柠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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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瑞莉抱着蒙着眼的娃娃走进所求，微笑着走到大家身边。
“早……瑞莉你……眼睛怎么了？”柠看着瑞莉的右眼带着白布的眼罩，和Saku一样的眼罩。
“诶？没什么~只是，换了个位置而已~”瑞莉笑着。
“忆娅呢？”天空城看了看四周，“W也不见了。”
“她们走了哦。”瑞莉抱紧了娃娃，“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消失了的……
地狱……
而真实却……
凌乱……
天台上的风恨凉爽，柠看着永远是黄昏的街道：“S，瑞莉的眼睛是？”
“她的秘密是‘交换’，杀死一个人，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就会变到娃娃身上，到最后，连同感官，感情，记忆也全部都会。咔咔，看来她下手了呢。”双手握在栏杆上伸直，闭着眼睛吹风，“直到娃娃最后变成了她为止。”
“……彼此的毁灭么……”柠低着头想了想。
S看了看柠，S的头发已经乱乱的了：“不过她被摆了一道。你看到她锁骨上有个黑色的心形印记了吗？果然，地狱就是死前也要耍手段。”
“什么意思？”柠回头看了看在和大家闲谈的瑞莉，锁骨的确有个黑色的心形印记。
“因为危机作为媒介孕育了秘密，我感觉到她的能力了，就是……”S微笑着看着柠，“在瑞莉每天做梦的时候，有3分钟会梦见自己最害怕的人。对，就是她自己。她大概觉得，这是唯一可以永远让自己和瑞莉在一起的方法吧。”
“这个……”柠低下头，抓住了栏杆。
“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通往彼此的毁灭）”S念出英文，“为了目的，彼此都要毁灭，直到END。”
“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么……”柠吹着风，“但是，糸只是毁灭了自己……”
“没关系，咔咔。”S看着柠，微笑着说道，“由你改变就行~”
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
终有一天会来领吧
不管是真实
还是罪恶
正义
或是罪孽
全部都将
在我们手里毁灭
通往彼此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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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通往彼此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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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The law of the ideal（理想的法则）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Leading to mutual destruction（通往彼此的毁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