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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胎梦,我是那个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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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感觉到头部被挤压,好不舒服,我用头向前一顶,出来了,头部的挤压感终于消失了,可脖子上又传来了压迫感。
耳边听到有人大约是用蒙语在喊着(导游进过蒙语特点)什么,周围好像有黏稠的液体在我身上滚过!
我“腾”地一下睁开眼,往前后各瞟了一眼,欸!这不是尿道和□□吗!?那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女性生孩子的......地方吗!
我左右一看,两边是两条修长、白皙但由于怀孩子而略显浮肿的腿。
苍天啊!这是什么状况!?
难道说刚刚那个雾霭是一个胎梦,而我就是那个胎吗!?
我又往前一挤,努了努身,整个身体都出来了,一个屋里唯一穿满服(我发现其他都穿蒙古装)的三四十岁的女人很高兴地把我抱了出来,我从她的衣服上知道自己地很庆幸穿到了清朝,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和所有清穿女主一样用很不可置信的语气说一句“我穿越了?”
可事实上我由于牙还没长,唾液分泌又不好,吐出来的话只有依依呀呀像哭不是哭的声音。
那女人用一块布擦了擦我,就把我裹进一块很有异域风格的布里,嘴里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我估计是恭喜的话,又把我放在了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女子身侧,应该是生我的女人,我记得导游阿姨说(装嫩中),蒙古人叫妈叫额吉。
额吉拂了拂我的头,居然又一滴晶莹滚落,她拼命地看着我,仿佛我过一会儿就会消失一般。
她着实美得很,像......天空中的太阳,虽然刚生完我她有些虚弱,但依然熠熠夺目,可以受万人仰望,她努力扯出一丝温婉的笑,好像足够把冰山融化,会让人渴求的太阳的温暖,让你不停想仰望,想接近,想仰望即使睁不开眼也要拼命睁开,伸手就能感受到,想触摸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触摸的所在。
我听到有人通报的声音,接着一个穿蒙古服(衣料不错,不,超好,估计级别很高)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走进来,把我抱进怀里。
额吉努力伸出手,去拉那个大汉,嘴里不知说了什么,似是哭泣又似是哀求,抱我的大汉一声不吭,沉默了一会儿,大概在听,过了一会儿,就抱我出去了。
出了蒙古包我听到里面额吉努力抑制哭泣的声音,大汉似乎不为所动,头也不转,可我却偏偏在大汉的眼中看到了包含着眷恋,不舍,又似乎夹杂着下定决心不回头的哀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