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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耍赖的人吞千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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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耍赖的人吞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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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用水盆去拯救燃烧的草屋一样，结局已定，不过是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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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南斗这个人我真是复杂了好一阵子。他为人直爽，实力够强，最主要是虽然嘴牢但又很真诚地会给人所有允许被知道的信息，我是很喜欢和他相处的。但每次他在总是会影响到我和鼬的深层次交流，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能有个理由把他给支开，老实说我甚至对他南斗的位置都有点眼红，不过这个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鼬一定早早看出我对南斗的存在暗暗咬牙切齿，但组队的那段时间他也一直都什么都没说。
所以他这冷不丁突然主动把南斗给支走这一点实在让我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安静地保持了不置可否的态度。南斗倒也很爽快，他和鼬作为队友的相处模式还是蛮直接的，看望了鼬后也没有什么天好聊，招呼了下就走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鼬两个人。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滴滴答答地敲打起窗沿。一阵风刮过，哗啦地将水都泼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我想了很久要先问鼬哪个问题，或者先去解释自己任务中发生的事情，但鼬倒是先开了口，直接略过了所有我想知道的东西，扔下一个让我恍惚了下的惊雷。“就像我刚才说的，二，你将出村游历。时间大概会长达一年到两年左右，你的主要任务是继续收集资金，同时复制尽量多的禁术。” 鼬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在做报告一样陈述着毫无情感夹杂的字句，“你回村的机会相对比较少。下次见面大概是你结束游历后了。”
“……” 我一时间没找到话说。本以为所谓独自任务不过是一两个小任务，几周就能处理的事情，突如其来的安排让我有点慌。我是想问他受伤的详情的，但如今甚至都顾不上了。“两年？” 两年都不能见你？
“如果资金收集足够的话，或许一年半。” 鼬对我表现出的挣扎视而不见。“这些是阿飞允许我知道的事实部分，我还有一些个人的话要对你说。”
真是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啊。虽然很高兴鼬愿意与我有“个人”上的谈话，但我还记得上一次的“个人”谈话进行成了什么样子，因此期待不高。扯了扯嘴角，我撑着脑袋将目光放到一边，不语，只是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鼬看着我的态度无声地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安静了几秒，再次睁开的黑眸注视着我：“我希望你能与我约定三件事情。”
“一，允许你的护卫时刻跟在你身边，听从他转告你的任务。”
“二，不要去木叶村，也避免与木叶忍者打交道。”
“三，不要去打探你的过去。”
我沉默了。以鼬的洞察力，自然清楚我已经猜测到木叶村是我过去的关键，甚至或许是我长大的地方，便干脆挑明了说。我知道他一直不希望我找回记忆，甚至根本不希望我知晓我的过去，但我以为他仅仅是在服从阿飞给的命令……如今他说明了这是“个人的约定”，那么，这也是他作为宇智波鼬所希望的吗？
我与鼬的希望截然不同。没有过去的人活着是痛苦的，更何况我现在有了心系的人，阻挠我全力去追求他的主要关键就是那份两人间的回忆。我想知道鼬曾经究竟对我来说是什么人，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根究竟在何方。我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就好——让鼬再无借口，不能再将我执意推开。
其实你也知道的吧，鼬，就算我找回了记忆，这份感情都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你阻止我寻找记忆，或许害怕的就是这一点吧？
“让你与那个人接触密切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没有等到我的反应，鼬便继续说了下去，“但他的实力的确够强。虽然说是你独自出村游历，事实上是你与他组队，作为晓暗面的成员进行一些我们这些叛忍或许无法做到的行动。”
“他是你与阿飞之间的纽带，不要轻易去破坏它。游历的事情是阿飞为你安排的，不需要通报‘零’，你也只需要去完成阿飞交给你的任务就好，这些任务应该大多都是由那个护卫转告给你。暂时当做你脱离了组织也没关系。”
“至于你的记忆，我不希望你接触到过去。阿飞没有骗你，如果你的记忆复苏，你会死的。”
鼬看着我，像是在叙述一件与我无关的琐事。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心里却还是沉了一下。
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阿飞的话的可信度，出村后更是如此。但是鼬则有所不同……即使他让我焦虑愤怒过这么多次，我也仍然盲目地认为他绝不会欺骗我。他这样严肃地与我坐下来谈这件事情，我也不敢再把关于记忆的事情当做儿戏。
他关心我，不想要我死去。如果记忆复苏，就会死吗？是像阿飞说的那样因为大脑承受不了大量记忆涌入的负荷而死，还是会因为知晓不该知道的东西而被除去？闭了闭眼，我揉了揉额角。没猜错的话，鼬在暗示的其实是后者吧。说得这么隐晦……怕隔墙有耳吗。
我很厌烦这样。和鼬的对话从有记忆起就是猜谜，我试图从他的言语中挖出信息，他试图将我挡在他为我构建的围墙之内。看似和平的地方暗流涌动，我与他都在水中，谁也不能救谁上岸。
我只是想和他坦荡地说点真正”个人“的东西啊。不是都要暂时分别了吗，为何不给我看看真正的鼬呢。
“我拒绝。” 于是，我这样回答。
鼬的扑克脸在那一瞬间滑落了。他的薄唇抿了起来，刚才还如同死水般的眼眸突然起了波澜。即使他一动没动，我却能感到强大的气压猛地将屋内的气氛凝结起来，连呼吸都有点勉强。嘴角扯了扯，我顶着这股压力故作随意地歪着身子撑在桌上，翘起腿来笑嘻嘻地打量着他。“连一个吻都不给我，怎么能指望我遵守这么严格的约定呢？这可是亏本买卖，我不干。除非你亲我一下，不然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
那股凝重的气氛霎时间又褪去了。
鼬看了我半晌，闭眼叹了口气，神情也稍微松下来。他握住茶壶将我面前的茶杯满上，然后认真地看向我。“二，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小孩就不能索吻了？哇哦，鼬有奇怪的癖好呢。”
“我是说，你不要逼我像哄小孩一样哄你。我希望你有点廉耻心。”
“……操你妈啊宇智波鼬！”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我把茶水一口气灌完，茶杯往桌上一磕。“你亲还是不亲？”
“我的态度在都城那天就说清楚了。” 鼬抿了口茶。
“那我就去打探我的过去了。” 我虚张声势。
“死人是更不可能追求到我的。” 鼬四两拨千斤。
我气结。啧了啧舌，我撑起身体前倾到桌中间，对鼬招招手。“行吧，我也不逼你了，反正过两年你都见不到我，到时候想我就晚了。你过来，我和你交代一下关于任务中‘那个东西’的事情，我有点新发现。”
鼬本是没什么兴趣，估计当我在扯皮，但他显然很快就想起了我摸走的那个葫芦。没有凑过来，他只是正了正身子，示意我继续说。
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就往自己这边扯，脸还没凑上去就给这伤患揍趴下了。
最后要离开时，我站在门口顶着头上那个还在痛的包用极其不爽的目光捶打着这个家伙，他倒是毫无内疚地被我盯着。嘟囔了一句“我答应你，放心吧”，我胡乱抓了抓头发，郁闷。反正他也清楚，他这样为了我好的请求我一定会答应的吧。“接下来可真的是要很久都不见了。你做任务的时候不要那么勉强，就算是你也会受伤的吧？等我回来大概就会强上很多了，到时候和我打一次吧，这次可不要放我鸽子。”
“啊。” 鼬竟然应了一声。黑色的眸，黑色的发，暗色贴身的忍服——对比屋外停不下的雨，他看起来很暖。“保重。两年后再见吧。”
他的表情很放松，看起来几乎像是在笑着的。
我想说好，想说再见，舌头却不动弹。我之前说的吻并不是开玩笑。虽然知道鼬无法接受，此刻这种冲动比任何一刻都更要明显：就是这样的鼬，这样内敛，平静，温暖地站在我面前的鼬，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他。锐利的线条从他身上褪去了，即使拥抱他也不会被刺伤。只是我们之间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我在这边看着拒绝否认我感情的他，他在那边看着拥有我面貌的另一个人。
打开门，我侧身站在玄关看了他半晌，抱着被他再次拒绝的准备开了口。“我是认真的，鼬。”
雨淅淅沥沥地下。
直到我转身离开，宇智波鼬都没有再说另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卡了很久，写到后半段才找到感觉。
鼬对于二真的很无奈啊，好像看着一个孩子硬要装酷撩妹一样（？）
鼬哥身处小二时刻可能挂掉的情况下还真无心谈恋爱。小二，把荷尔蒙放下，你先好好活着。
第二卷·少年时期 基本在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会有一个时间快进，就可以向疾风传前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