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の空~——火影忍者篇》彼岸·红蝶

30、归途

　　（八）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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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遇，

　　只为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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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在木制的小船上，远离了那个软禁了我差不多一个月的小岛，我的心怦然一跳，不由得慌张。忍不住回头张望，发现小岛已经淡出了视线，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那个人是真的愿意放我回去吗？”

　　“……”

　　“还是说有什么隐瞒了我？”

　　“……”

　　“宇智波他……你们会对他怎样……”

　　眼镜男沉默不语，仿佛是在无视我的存在。

　　火大…

　　“那你想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

　　面对面坐着的他突然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透过那块厚厚的镜片，我琢磨不透他的眼神，有些颓废，有些冷淡，有些漠然，这种神情和我平时接触到的他不大一样。为什么呢？

　　“如果对答案不满意，你又会怎样做？”

　　“……”

　　“什么也做不了的你，又可以怎样？”

　　我低垂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隐约夹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

　　宇智波佐助的顽固和执着让我感到沮丧，充斥着我所有的情绪，可是已经无法回头，那扇黑夜的门已经被我亲手锁上，尽管我曾经对他说过，无论怎样我们都是朋友，即使现在痛心的悔过，也无法改变我再次抛下承诺的事实。

　　对于这点，我只能对他说声对不起。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我不是在黑暗中注视他的眼睛，如果我的目光没有掉进他那双忧郁的如深潭一般的眼神中，也许今天我的心便不会如此深陷，而无法自拔。

　　我也有女孩子那极其细腻且敏感的心，也能察觉出他的眼神中泄露出的感情。然而一次次的让步,一次次的逃避，又一次次的伤害他，原来…我只是想装作不知道的，可是他却要我知道，逼我认清这个事实。

　　“或许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抱歉…”再次说对不起，虽然我的道歉挽回不了什么，但这是我表达懊悔的唯一方式了。

　　面对着的人并没有理会我的道歉，只是凝视着我，目光很冷，直直刺入我的眼内。

　　不知为什么，胸口微微一紧，不自觉地便将视线转向海面，然后耳边传来他似有若无的声音：

　　“什么也做不到吗……”

　　“嗯……？”

　　我把视线重新转回到他的身上，一阵强劲的海风吹动他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海风也吹散了他的声音。

　　※　　※　　※

　　[宇智波佐助]

　　当我最后一次躲在角落看着你，看着你犹豫地回头张望着什么，看着你微微懦动的嘴唇还想说些什么，看着你失望地远去的背影。看不到我你会难过吗？伤心吗？只是你的幸福我实在给不起，你的承诺我也不可能回应，所以我只能选择放手，那一刻我比你更伤心更难过，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残忍。

　　“这样满意了吗？佐助君…”

　　“……”

　　“为什么要放她走？我不介意这里多留一个人。”

　　“这个与你无关…”我厌恶地别开脸。

　　大蛇丸讪讪地摊开双手，嗤笑了一声，诡秘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曾经自私地想把你留在身边，或许只是我想呆在你的身边，至少让我感觉到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我身边还有你。

　　不愿意去察觉，努力的掩饰，我和你已经处在不同的世界里。

　　“只是不得不再提醒你一下…佐助君…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还有我们的交易。”大蛇丸收起笑意冷冷道。

　　“我不会忘记。”

　　“那就好了…”他转身就走，不过没走几步又停下来了。“忘记她…既然你选择放手的话，我是不允许有任何阻碍我的东西出现。”

　　“就算我不放手你也会想尽办法逼我放手吧。”

　　大蛇丸阴沉沉低声冷笑着并没有回答，再次迈步往他那间屋，黑暗吞噬了他的背影，就这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