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三人的心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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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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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也是缘，散也是缘，聚散皆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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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屋子内漆黑一片。
“佐助？”我边试探地小声喊道，边摸索着，想找到电灯开关。
“哇！”突然一双手从后绕过我的腰间，紧紧地抱着我，我的脚就像跳芭蕾似地被动地掂了起来。
“…佐助？”
“恩！”身后的人支吾地应了一声，他好像在笑，热气吹在我颈子里，让我有种奇妙的快感……好痒！！
“你…你想在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啊！”我涨红着脸使劲地动了动身子，没反应。
“云希…”他低下头，咬上了我的耳朵…
“呀！！”我吃了一惊。
“吁——你想大家都跑进来吗？”他低声地淡笑道，然后再稍稍地加大了唇上的力道。
这难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他就非得用这么刺激的方式来迎接客人？？
“那个，还是先放开我吧…”
“……”
当我没说过就是了。
“佐助…你是不是发烧？”想了很久，我勉强找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
“……”
不会是睡了吧，这种状况也能睡？？
“我不想放手了，怎么办？” 宇智波佐助突然开口打破沉默，语气很低，很轻，很淡。
“啊？”
“我怕一放手，你就会离开我…”像个任性的孩子般，他放开了唇，不再啃我的耳朵，转而把头埋进我的头发里。
“……”
“怎么办呢？我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
“佐助…”我挣脱开他的手转过身想逃开，却发觉自己不但退路被封，而且整个人还被困在门板与他之间。借着门外微弱的光线，对上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让我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他伸出双手捧起我愕然的脸，整个人逼近我，唯一看到的就是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的我金色的瞳孔，在他的眼神里泛出一丝危险的信号，我靠着背后的墙，逃无可逃地几乎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出去。
“怎么不说话呢？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呢？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不要你走。”宇智波佐助用着他一贯的语调，给了我一个他认为很完美的解释。
“不可能…这里不是我该逗留的地方。”我想从他的臂弯下溜走，却被他轻松地一把抓住手腕。
“为什么呢？”他的眼里有着豹一般的锐利，让我全身毛骨悚然…
“我是必须离开这里的！！” 一句几乎是冲口而出的话却让他彻底松开了他紧扯着的我的手，同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向前飞扑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
“在我找到更好的理由阻止你之前,我都会站在这里的……”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黑暗彻底侵蚀掉他的脸，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么决绝。
直到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过面前的这个人。他仿佛孩子似地的话语让我感到一阵心酸，那三年前从自己口里喊出来的话却在三年后从他的嘴里的淡淡地说了出来，无情地砸在我的胸口上，我立刻感觉一阵晕旋，从胸口的抽痛到视线的模糊，我想伸手去抓身边的东西，任何东西都行，只要能支撑我那快虚脱的身体就可以了……但我却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物体…
“你该不会忘了吧…”他拉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但眉间的冷漠却丝毫没有笑意，“我可从来也没有忘记……”
“我也没有！”我抬起眸子望进他的瞳孔。
“……”
“因为大家都很想你回去…所以……”
“这个就是你所谓的理由吗？”他微微弯下身，冰冷的指尖抚过我的脸，轻佻得抬起我的下巴。
“但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我茫然地摇摇头。
“那你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吗？”他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在我的耳边轻语道。
“……”
“如果当时你可以跟我说‘为了我你愿意留下吗？’，所有的事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他留下这一句话后，默默地走出房间。
我怔怔地坐在原地，把头埋在腿间颤抖…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地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我想知道，是我错了还是我从来不愿承认？原来我一直留在原地，原来我还是在增加伤痛，原来任性的我只是一直不敢触碰那道伤口。我没有离开…而你呢？你又去了哪里？
上天真会捉弄人，我已经找不到更多的语言来形容此刻我内心的混乱。
“谁可以告诉我…到底我该怎样做……”
[宇智波佐助]
我稍微松开了手,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刹那间又和我轻易地拉开了距离。
“在我找到更好的理由阻止你之前,我都会站在这里的……”
她错愕地看着我，又一次眼光空洞地呆滞在一边，仿佛被扯进了无底的深渊…她的表情宛如刀割般的刻在我的心上…就好像一个小小的洞慢慢地扩大…就好伴随着灼热而又迟钝的疼痛，沉重的触感渐渐地侵蚀着全身……
是的，我的话伤害了她，但她又何尝不是伤害了我呢？？
“你该不会忘了吧…”我拉扯出力所能及的笑容…三年的空白，差点快让我忘记要怎样去笑了。“我可从来也没有忘记……”
“我也没有！”她霍地抬起头。
“……”
“因为大家都很想你回去…所以……”
“这个就是你所谓的理由吗？”我微微弯下身，指尖抚过她的脸，轻佻得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神情有着一种飘忽悠远的不真实感……
“但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
“那你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吗？”我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凑近她的耳边。
“……”
“如果当时你可以跟我说‘为了我你愿意留下吗？’，所有的事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说罢，避开她的视线，我害怕我会再做出什么来伤害她…用伤害对方的这种方式来奢求伤害我的人痛心…虽然明知那是件愚蠢的事，但我终究还是做了，而且做得很彻底。
我和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不觉，一点一滴，短短的三年间，她的眼神就离我已经这么远了。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接近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旋身离开房间，轻轻地关上门，什么也不想去想，我靠着墙边，由上而下无力地滑落，双手却握得更紧，指尖都陷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一下子，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仿佛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尊让我胜了？还是败了？我不知道。但我不能没有它，现在的我就只有它，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敢用我仅余的东西孤注一掷地去赌，我怕赢不回她的注意，只会输掉了我的尊严。我不需要其他人的爱，并且从来也不曾有爱过别人。
生命里，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我无从挽留，只能静静地看着，犹如电影外的观众。
我知道有些人笑了，有些人哭了，而我却转身看不到一丝表情。我时常会在想，这是注定的。什么才是注定？也许来了是注定，走了是注定，离开是注定，或许疼痛也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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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三人的心意（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