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新）》晓月残风

13、那个执事，调查

　　‘小丑’带着塞巴斯蒂安走过了好几个帐篷，却都没有找到那位医生。
　　“真是不好意思，这里有点乱。这边走。”
　　执事先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打量着四周。确实很乱，那个表演‘喷火’的光头男子站在一堆杂物旁，背对着塞巴斯蒂安，好像对他漠不关心，在他经过时却又扭头审视；表演走钢丝的那位身着玫瑰礼服的少女跪坐着趴在在箱子上，还有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孩子靠着箱子席地而坐，同样看着执事先生；被关在笼子里的咬人狮子两眼放光，盯着他。似乎所有的人或动物都对这个穿着漆黑燕尾服的陌生人感到好奇。
　　“小心脚下……啊，到了。斯内克！医生在紧急救护室吗？”
　　一个身上缠着蟒蛇、脸上还有鳞片的男子左看右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真不巧啊，看来是出去办事了。”‘小丑’一脸抱歉的笑。
　　“咦你看，这不是被狮子咬的那个人吗。”一个被背在背上长相颇为可爱的小孩开口，童稚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嘲讽。
　　“真的哎，真是个蠢家伙。”背着小孩的人年龄也不大，脸上还有这年少的青涩。
　　执事先生看了他们一眼，不说话，和小孩子说什么。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满头卷发戴着圆框眼镜的医生。
　　“医生，原来你在这儿啊！”‘小丑’兴奋地喊。
　　“恩？你的胳膊又不舒服了吗，杰克？”那个医生关心的询问。
　　“啊，不是我。”杰克的右手挠着头发，因为脸上的油彩笑容显得傻傻的，“今天可不是我了。”
　　“呀，我还在想事谁呢，这不是被狮子咬的那个人吗？”一旁的少年惊讶的喊。
　　“什么？！被狮子咬了？！这可不得了了，赶快送医务室去！”说着，医生拽起塞巴斯蒂安就走，不对，他的腿有问题，坐在轮椅上不能起身。
　　“你……真的被狮子咬了？一点伤都看不出来啊。”医生在查看了执事先生的伤口后，很是疑惑。
　　“因为那只是甜蜜的一咬。”执事先生笑的很得瑟。旁边的两个人满脸黑线，觉得一口咬进多半个头，怎么也不像是甜蜜啊。
　　“没事就好了。”杰克松了口气，眼睛闭上了，这才看出脸上的不是油彩，而是伤疤，只不过为了美观而将它艺术化了，“要是有事的话团长会非杀了我不可。”
　　“难道你不是团长？”执事先生一脸惊讶，就他刚才一路走过来所看到的，觉得杰克就是团长。
　　“我只不过相当于是被雇佣的店长而已，团长是另一个可怕的人哦。”杰克笑嘻嘻的说。
　　“哎呀你说这种话一会被骂可不关我的事哦，前——辈。”另外一个人和他打闹开来，说说笑笑的好不轻松。
　　帐篷的‘门’被掀开，那个叫狮子‘贝蒂’的妖艳女人走进来：“医生，我的腿有点不舒服。挨！！是你，那个奇怪的绅士！都是因为你表演才变得乱七八糟的！”不同于之前和睦，此时她满脸怒容。
　　“比斯特！怎么能这样对客人说话！”医生大声的哼哧比斯特。
　　“但是他刚才擅自接近狮子！”比斯特指着塞巴斯蒂安对医生吼着。
　　“没有但是！你是专业的不是吗？！”两人好像要吵起来了呢，但是争端执事先生却很平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好了好了医生，还在客人面前就不要大声了。”杰克一看势头不对赶快劝阻。
　　“对呀对呀，比起这个你还是快看看比斯特的腿吧。”另一个少年也跟着劝。
　　“以后比斯特你可要把狮子好好调教一遍。”医生和颜悦色的说，“把义肢给我看看。”
　　“知道了。”比斯特看了他一眼，对他这种迅速转变已经习以为常。
　　“义肢？”执事先生很惊讶。
　　“是啊，这个马戏团的人都有点原因啊。都是身体有问题的人聚在一起。像我缺了一只手，多亏了医生”杰克伸出右手，是白骨做成的，没有肉，“这样不也很帅吗？”
　　塞巴斯蒂安不回答，转头问那位医生：“他们的义肢都是你做的吗？”
　　“是啊。”医生正忙着修理比斯特的腿。“很辛苦啊，一点一点的从部件到销制，全都是我一个人呢。”
　　“木质的吗？”执事先生蹲下身观察那个腿。
　　“不，是陶制。”
　　“做工很精细呢。”执事先生观察着，忽然发现上面有个标记，“这是什么？”把腿往上一抬。对了，忘了说，此时腿已经按上到比斯特身上去了。
　　“啊啊啊！你干什么！！！”很显然，执事先生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呢。
　　————————————————一番大战结束后
　　“你的身手真是好呢，都想把你拉进来了。”杰克笑着打圆场（喂）
　　“是吗？事实上，我对服侍我家任性的主人很厌倦了呢。”唯一好的地方就是让我养猫了。
　　【“阿嚏！”叶离歌打了个喷嚏，“谁说我坏话？”】
　　“服侍？你是哪家的佣人吗？看你有修养的样子还以为是哪家的绅士呢。”杰克很惊讶，其实也应该惊讶。
　　“我是绅士？真是谢谢夸奖。但我只是个执事罢了。刚刚你说的话是在邀请我吧？我真的想入团呢。”
　　听完他的话杰克整个人都傻在那儿了，呆呆的样子像兔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
　　“其实我还想向你们推荐一个人。”执事先生笑着伸出一根手指。
　　【“阿嚏！”叶离歌又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我感冒了？”】
　　“可以，但要经过考验。”
　　“我知道了，各位。明天一早我就和那人一起打扰各位了，谢谢你们今天的关照。”很有涵养的退场。一离开脸上的笑容立刻退去，心里在思考着：“这里一个孩子的气息也没有……”
　　回到家里，执事先生把事情简要叙述了一遍。
　　“什么？！为什么我也要参加马戏团？”叶离歌很不满，“还要通过考试，我怎么通过？”
　　“到时候我会帮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