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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非洲难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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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就在我无聊的盼望中过去了,收拾好了行李终于要回学校了。
“记得常打电话回来,这次放假都没好好陪你。妈真的很对不起。”难得老妈讲话那么正经弄的我的情绪也蛮低潮的。
“安啦!老妈,你女儿我宽宏大量,不会怪你的啦!”
“死丫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起染房来了呀!”
又甩我头,真是的。
“给我小心点!还有,你给我记着,在学校如果交男朋友的话要让我知道,否则让你好看。”老妈像往常一样开始和我闹了,然而这次我却乖乖的没有有回嘴,只是对她笑了笑。“怎么啦?你没事吧!”我的沉默却把她吓了一跳,害我培养好久的“感动”的情绪一下子都泡汤了。
“没事啦!妈~”我一下子抱住她,第一次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她的寂寞,“妈,我想要个爸爸。”
老妈刚才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子被我化为了绕指柔。“不找了,有你就够了。”妈妈紧紧的揉着我。我彻底的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在外面,妈妈是个十足的女强人,事业上的精明能干总是让人惟恐不及。但当她换上了家居服,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平凡的女人。我不明白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总会有个默默无闻的女人,而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站在一个成功女人的身边。
“车快开了,其他的事情不要乱想,多照顾自己点。不要老耍糊涂。”
“恩!”
“小琪,想死你了。”一回到寝室,迎接我的又是“狼式”拥抱。这家伙还是这么没创意。
“少来!一个寒假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CALL你你都不回。”这也是我发闷的最主要因素。
“我去爸爸的医院见习了。这个学期我一定要把哪个家伙给切,切,切,切成三段。”狼双眼冒着绿光,一只手还做着菜刀的姿势。天啦!这女人过了个年,既然会走火入魔到这地步!敢情她还真的把这当作“赤壁之战”了,越斗越上火了。
“你切了他,然后再帮她缝呀!”还是旁观者清,明眼人都知道这家伙和那个“负正”之间绝对已经不是只产生“物理变化”这么简单了。就这两个脑袋神经像钢柱的家伙还拿着手术刀越斗越勇。不陪这家伙疯了,我把东西一一的放好。
“说说你和翰平那哥们怎么样了?”
哥们?什么时候的事情呀?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成哥们啦?那我算什么?我晕!“什么怎么样?”这家伙说话怎么就这么没艺术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翰平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似的。怎么这种八卦的思想不会被她的手术刀给切掉呀?
“嘿嘿!别装了!我都知道了,那天宴会和你一起私奔的人就是他对不对?”
什么?私奔?我差点没被她呛死。“咳咳!你是不是要我拔你舌头呀?”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狼牙不如象牙值钱了,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
“后来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去哪里幽会了?快说说!”死色狼,既然爬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最后说一次,我—们—只—是—朋—友—”我一字一顿的说。可怜的我边整理着床铺,还要边应付她。
“这是什么?”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狼就从床上捡起我抖落的红包。
红包?会是他给我的那个么?我一直以为我把它混在那些红包里给了小朋友了。
“感觉不像是钱在里面!”狼用她的狼爪捏着红包猜测着,然后打算掀开封口。
“我看看!”我快速的将红包从她爪里解救下来,事后连自己都对自己的速度感到惊讶,而狼更是愣愣的看着我,“恩~我还没看过呢!”我尴尬的解释,不过解释完之后又想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那一起看吧!”她很大方的说着就把眼珠往我手里抛。
“你干嘛这么鸡婆呀!”我无奈的抽出红包里的东西。既然是一只金色的纸鹤,还是用糖纸做的。晕!什么呀!
“哈哈!谁这么无聊呀?”狼夺过纸鹤左看看右看看,“又不是真金,怪了!这个人真的有毛病呀?没什么特别的呀!这东西连个字都写不进去,拆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纸条!”狼下了个结论,然后打算要打开看个究竟。她对什么都好奇。
“喂!你干嘛!”我赶紧从狼口中救下那只可怜的鹤,要是再晚一步难保不被她吃干抹尽。
“怎么今天这么激动呀?有问题哦!”狼眼神怪异的问,“说!是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还用纸鹤传情。”
传情?亏她想的出来。“什么问不问题呀!你无不无聊呀!走,走,走!你给我下去,滚回你自己的床铺去。床都被你压蹋了。”
“不行,今天你一定得告诉我这只鹤是怎么来的。”狼打定主意要赖到底了。
“你很无聊啦!下去啦!我还有事情呢!”我拿起枕头砸她,可惜的是人家是狼耶!何其凶残的一种生物,区区一个枕头能拿她怎么办?
“520,黎琪!外找。”广播叫道。
真是天籁之音呀!不过谁要找我呀?奇怪!我带着疑惑爬下床。管他是谁呢!反正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可以摆脱这匹狼。
“我也要去。”狼一下子降格为跟屁虫。
“随你便!”我丢下话就出门了。当然手里还捏着那只鹤,否则的话一会儿回来怕是只能看到鹤毛了。狼的破坏力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不然怎么会喜欢拿手术刀?
当我看见那个依着墙的人后,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嘴巴给缝上,怎么每次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狼暧昧的楸着我,一脸等着看戏的样子。没办法,都到这田步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
“你找我呀?”我问,眼睛东张西望的。
他看到我来了就两手叉着裤袋的走到我面前,“这个是你的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我的钱包?”我惊呼着,“我一直以为找不到了。你是怎么找到的?”我开心的接过来,刚才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
“你掉在孤儿院了,正好那天我留了个电话给院长,是她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解释着,“你的钱包里怎么连个可以联系的信息都没有。”
“钱包太小,我不习惯装这些东西。”再说了,这年头拾金不昧的能找到几个?我把玩着钱包,这是我和狼一起买的,她也有相同款式的一个。“对了,谢谢你帮我送回来。”汗!差点忘记道谢了!
“那怎么报答我?”
谨守知恩图报的家伙,脸皮真厚。哼!“好吧!反正吃一顿也吃不垮我。”我爽快的答应了,既然人家都当好学生,捡到钱包交还给失主了,我当然也要尽点失主的责任。
“那是当然。”果然是超级厚脸皮,也不知道假意拒绝一下。“而且不只今天,未来的一个月的伙食你都要包了。”
“为什么?”哪有这种得寸进尺得家伙,我立刻跳离他。
“没办法,上次去孤儿院的时候花的太过火了,把这个月的伙食费都花光了。”
“你花了多少?”我一直忘记问他那些文具的价钱了,想必不是一个小数目。
“两千。”他伸出两个指头。
“什么?”我的天啦!虽然那天我花的更多,但毕竟那些钱不是我的。可是他?我晕死!从小老妈就不让我乱花钱,这次去孤儿院,还是第一次钱如水般的从我手中流出。虽然嘴上说没什么,但还是心痛呀!
“现在我身上不过几十块,生活费要等下个月才邮来。”他可怜兮兮的说。
“你走的时候干嘛不叫你爸爸妈妈预支?”
“你这样花,你爸妈同意呀?”他反问。
说的也是。不过这家伙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我又能拿他怎么办呢?毕竟去孤儿院是我提议的。
“好吧好吧!”我硬着头皮答应了。想着以后每碗饭都要有一半落入他的肚子,菜更是只剩下半盘的日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哀嚎。天啦!我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呀?怎么把自己搞的跟非洲难民似的。“那现在呢?”能赖一顿是一顿,希望这家伙知足点。
“我快饿昏了。”他全身软了下来。
我瞪了他一眼,总觉得有总上当受骗的感觉,没关系,这顿先请你,改天找宇勋问问。我在心里盘算着。
“那走吧!”我黑着脸先迈出第一步,突然想到躲在角落的狼,又折了回来。“你要不要去!”我问她。
“路过,路过。”她故意四处张望着,装作没看见我,转身打算回寝室。不过走的时候却不忘在我耳边丢下一句,“好好玩,回来的时候不要忘记带十串羊肉串回来。”
“死色狼,也不怕上火。”呜~~我后悔了,干嘛问她呀!我的荷包呀~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从那天起,很不幸的傅翰平那个超级厚脸皮,自私,自大加自恋的家伙成了我“名副其实”的“月食客”。因为经过宇勋的“证明”,他确实比非洲难民更可怜。这也注定了我一个月的不自由。不过最气人的是色狼那家伙,居然一点都不肯支援一下,还每天跑去和“负正”大眼瞪小眼。我看,他们才有大问题呢!